秦歌一曲-第5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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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祖们开始信教了!从而导致了这一邪教的流传开来。
可惜……阿拉伯数字是印度阿三们在公元三世纪才发明出来的,最初还只有前几位数,后来才一一完善的。现在北秦伯毫不客气的进行了拿来主义。于是,阿三们的伟大发明,阿拉伯数字没了,反正这些阿三在正常的历史上使得这一文明还不是从印度数字变成了阿拉伯数字,既然他们不介意阿拉伯人把这个数字的名字给占走,那么现在北秦拿走他们也不会有意见的。反正一帮野猴子要数字也没有用,还不是当这个那个的殖民地。
由于阿拉伯数字的先进和易学,聪明如张仪者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一定要说明,我们中国人在当时是很牛B的,比如这个张仪,他和苏秦一样,都是过目不忘的牛人。别的也许难一点,可是阿拉伯数字,他们却是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苏秦也笑了,道:“北秦这一点十分的好玩,罚钱……坦白说,我觉得这一手其实比秦国的法律还要严!”
原来两个人在进入郁郅之后,虽然小心小心再小心,可还是给罚了两次钱,一次是随地吐痰,一次是随地乱丢东西!一下子二十大元就这样没了,没来北秦也就算了,现在的他们可是深深的知道这二十大元是什么意思,如果全部的买米,买来的米粮足够可以吃一整个月!
张仪好一点,这家伙家里有钱,虽然现在不及从前了,但也不至于穷到家。可苏秦却是地地道道的穷人。他能学习那叫一个不容易呀!事实上,正是他受不了嫂子对他的冷言嘲讽,才立志要做出一番的事业的。现在他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但对于钱的珍贵,他已经是知道了。钱钱钱……苏秦不是一个儒学者,这人阴得很,以他的聪明,在这钱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出路了,想要钱呀!在这时,苏秦一下子就起了很重的功名之心。
张仪犹不自觉,他一下子跑到一个摊位边,给自己的侍妾绯云买了一串手珠。苏秦看了笑道:“此人眼骨珠,你真敢给她戴上?”张仪却喜欢,道:“虽着抬头道:“我听说北秦有法,北秦伯重民爱民,这些人眼,是北秦征讨其它地方的战利品,北秦人死了之后自然是登遐,焉有用本国人做此事的,这都是敌国人,我们入乡当随俗!”苏秦摇了摇头,却是纳闷:“我听说北秦的战斗并不多,不过是打了义渠、禺支、赵国,最多算上林胡,这也没有多少的大战,可这么多的骨器……北秦哪来的那么多的人骨可用?”张仪心里也有点发寒,但却是笑道:“关我们什么事,反正这东西已经买了,焉有不要的么?走,我们到别的地方看看去!”岔开了这个话题,两人继续游走。
话说,这两人到了一处地方,只见这里门前人并不是很多,但却有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就进入里面。本来两人并不在意,可突然有一人的声音道:“达努儿真是蠢,竟然犯事了……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判……”另一人道:“算了,听听看,看国府会怎么判罚!”几人说着就向那大石的官邸而去,门口处的北秦兵一目可明。苏张二人这才算是明白,这是北秦的法庭。
两人本就是好事者,一看那几个戎胡模样的人也大摇大摆的进去,自然也就拾阶而上。
本来他们还有点担心门口的北秦兵会阻拦,可看来竟然是没有。于是两人放宽了心,肥着大大的胆子,往里面走入,经过了一条长廊,两人半摸半跟着,到了一间大堂,里面有二十余排的北秦长凳椅子,坐着一半以上的人,两人不敢打扰余众,只在一边的角落坐下。
不多时,一个人喝道:“全体都有,起立,恭迎善愈**官!”所有人一下子都起来了。
只见斯斯文文的善愈从后门的一角中走出,他身上穿着官袍子,脸上戴着一副透明的玻璃镜,此人好斯文,北秦伯曾经装过一次斯文,他看了就学去了,自此之后,正常情况下,他都会在脸上戴着一副玻璃镜。在他的手上,捧着的是一部北秦第六版的!北秦的最初有两百多条令款,现在已经增加到了六百多条**令,近万条的小条款了,法律之多,令人张目结舌。但却也让北秦的律法系统了起来。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众人的智慧是绝对强大的。从理论上来讲,三个臭皮匠绝对比不过一个诸葛亮,但三个臭皮匠却可以累死诸葛亮!一个诸葛亮治不了蜀国的天下,但如果有一批肯动脑筋的臭皮匠,那就可以了。
当然,法律条文详细了也是好,但问题在于……这也太重了,虽然有纸,可是架不住记录的内容多呀,北秦开展的是白话文风格,没有简化的一说,所以字也比简牍要多。
“嘭!”厚重的就是一个作用强大,那就是这本摔在木案上的时候,会发出的大声!善愈就位,却没有坐下,而是保持着站立,在他的身后,是北秦伯的雕板印刻的巨大画像。墙上还有些个北秦的文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天道无情,始可公正,律法无情,才可正义!张仪苏秦正看着出神,忽然一个人出现,他是后来者,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在两人侧边坐了下来。这人二十多岁,也算是丰神俊朗之人,见苏张二人都是俱佳的相貌,也是吃惊,微微一礼,苏张二人也忙着回礼。张仪道:“兄台请了!”
男人回笑道:“说话可以,小声一点,两位都是外来的士子?”苏秦道:“正是如此!”
男人笑呵呵说道:“那可好,我也是外来的,在下齐国田安,两位小兄弟是……”苏秦道:“洛邑苏秦!”张仪回道:“安邑张仪!”田安大喜,道:“我是临淄人,不想我等三人都是大邦大城之士也!”苏张二人也是感叹不已……这个感叹却是给北秦国的。想想北秦国才成立多久,这么一下子就吸引到了各国的士子入了北秦。看这田安,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有着一股齐国稷下的风骨。可以想知,身为士子,又是在齐国的临淄,丫你说不是稷下的谁信?
张仪健谈,道:“田兄一定比我们早来了!”田安笑道:“言早不敢,多不过两年吧!”
苏秦笑道:“那也不算晚了,可是比我们早多了,我们才来的呢!”田安道:“那你们可要小心,这里什么都好,就是什么事都要钱,不过文风却也开放,生活也是丰富,我家中还算有些薄产,可现在也要教书自肥,不然这郁郅真是住不下去了!”张仪指着上面的字样道:“田兄,那上面说的,是什么个意思?”田安感慨一下道:“那上面是北秦法律的精义之所在。说的是法律之为物,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力量改变,行贿也罢,感情冲动也罢,法不存情。譬如天道,不会因为大旱就主动下雨,也不会因为对方是恶人就打雷劈死他,往往劈死的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因为天道是没有情的,不会赏善罚恶,在它的眼中,众生一律平等。当然,法律就不一样了,法律在人的手中,所以我们可以用来赏善罚恶,但是话说回来,法律是死板的,我们虽然用来进行赏善罚恶,可也不能随着性子乱来,有的时候,法律也会有错,那也就只有学习天道一样错下去,一切唯法,这样才可以真正的竖立法律的威信!有了威信,这样的法律才可以真真正正的长久存在。这就是法律的精义!法本无情!”
说了一大堆,关键就是“法本无情”这四个字!苏张二人感慨一下,苏秦道:“田兄的这话……莫不是法家学子?”田安苦苦一笑,道:“哪里是法家,我如果是一个法家,早就当官了,可惜……错学了门路,这北秦,最恨的就是儒家,偏偏……我现在算是转入到了法家的门下,天天在学馆里补修法学,来这里听法,也是一种学习,我当官是不想的了,只要能通过法学的考试,到时当一个律士,那也很高兴了。”张仪如同好奇宝宝一样的问道:“田兄,这个律士是什么呀?不是官吗?”田安道:“这算是一种公职,但不是官!”
他解释起来:“北秦的法律很多,而且时时的进行大小的修改,当然不是乱改,只是完善法律,在这个过程里,法律的条文就会越来越多,现在的条文已经六百多条**令,上万条小法令,你想,这么多的法令,一般的北秦国民如何会明白过来?所以这就要靠我们律士了,我们的作用就是专门学习法律,通过我们对法的知道,帮助那些国民,从而也可以得到一笔报酬。不过律士虽不是官,也是公家体系,一旦我成了律士,就可以用我的公职年份向金行贷款,而且我有公职,国府也会帮忙,这样我就可以有自己的公宅了!假以时日,我就可以地地道道的脱贫致富了!现在最红的律士,一月下来的收入就可以达到万元左右!真是……”说到这里,田安忍不住的脸上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北秦的一些大商们花个十万百万的,也许容易,可是对于那些社会底层的普通人来说,大多都是月收入几百的,田安通过教书,有上千元的收入,这也算是不错了,可是还不是万元收入。万元户……可不容易呀!
还是北秦伯的那句话,北秦,什么东西都有,想要过好日子,那真是太容易了。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要钱,有钱,就可以过在东方六国都享受不到的好日子,但没钱……
说到了这里,一些必要的仪式也结束了,善愈发话了:“闲话少述,完事后再说,来人,带被告达努儿!”命令一下,不旋即,那达努儿就给带了上来,这达努儿大约四十多岁,他一出现,在座台的几个妇人子女一发儿叫了起来,说不尽的凄苦!达努儿想要说话,但却给打了一棍子,那带他的武官喝道:“你是带罪之身,这是法庭重地,非令勿言!”
达努儿给带到了一个站台前。上面有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被告人”三个倒霉字。
善愈清了清自己的喉咙,道:“各位,这里是郁郅法官,对本法庭有不满的人,可以行司法程序,到国家最高法官那里申诉!但在本法庭,本法官的话就是法律,一切由本法官说话,本法官为此地最高的存在!现在开庭!首先要谢谢各位**来的陪审员,你们的到来会见证到我们北秦的公正,还要感谢各位报馆的记者,希望你们的文章是如实的报导,而不要有自己的臆测,胡乱的猜测,我们北秦已经出台了相关的处罚法律条文!现在开庭!”
众人平静下来,善愈道:“现在,由检控官发言!”一名北秦的检控官站了起来,义正辞严的说道:“尊敬的郁郅**官,您从来没有判过有错的案子,向您致敬。各位陪审员,感谢你们的到来,你们将再一次主持我们北秦的公正!各位来听证的北秦国民,你们也将知道一件罪恶的事情,现在,我们的面前,这位达努儿先生。他是一个普通的北秦民,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国府一直对他进行关照,我们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我们也没有对他有任何的苛待!但是,他却在明明已经知道了我们北秦的法令下,知法犯法,并且严重的进行隐瞒!各位,这位达努儿先生是一个牧民,虽然我们北秦有一段的时间劝牧为农,但一定要说明,我们是劝,而没有任何的逼迫行为,所以,我们国府包括各级官员,并没有对达努儿先生有任何的不周道,一切,只是他咎由自取!在国府的明令下,这是牧令官的文件,他被允许拥有三千只羊,五十匹马,十头牛等畜类。但是,到我们突击检察后,发现,此人严重偷牧,私自把羊扩大到了五千余只,马一百余匹,牛达到了三十多头,最最离谱的是,在国府的明令下,他竟然还偷偷的饲养了不允许饲养的山羊,严重违反了我们北秦的法令,现在,我请求传召本案的第一证人,当地的牧令官!请法官大人允许!”善愈点头:“本法官允许检控官的所请,传召,让证人牧令官进入法庭出庭作证!”
第六百八十九章:北秦的科举制
一个僵紫色脸的老男人进来了,他在几个警卫的陪同下到了对案的空台前站立,检控官拿着一本一本对牧令官道:“请您对这两部经书发誓,证明你的证言公正无误,全是事实!”牧令出席这种场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已经抓到不少的私牧罪犯,当即把两只手一手一个按在两本经书上道:“本人以北秦的法律之尊严、*教之信仰发誓,我所陈述的一切都是事实及事实之全部,绝无虚言,如有所违,当受法律的治栽,死后不上天庭。”检控官露出了微笑,他后退回到了自己的席位道:“那就请你说明你的证词吧!”
牧令官缓了口气,说道:“从当发布了明令之后,我按从前的行事,每年冬天雪化之后会对所有的牧场进行堪查!我们堪查的有两点,一是牧场里的畜牧的数量是不是合规模,二是牧场的草地情况是不是健康可以持续放牧!但是……”说到这里,牧令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检控官道:“牧令官,你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牧令官道:“是的……我发现了……”
“我发现了很多的不对,我发现达努儿的草地上草皮严重不健康,有的地方上明显给吃的连草根都没有了,我当时的第一个怀疑,是达努儿是不是私放牧了山羊,因为我们草原的羊一般不会吃草根,只有山羊才会这样,因为随着我们北秦的发展,我们已经发现草原羊在正常情况下,肉会有一股的腥膻味,而山羊的味道会轻很多!当然,我也知道,贸然的怀疑一个人是不对的,也许并不是山羊吃的,而是兔子,因为兔子也会在草地吃草,它们一般在地下打洞,从洞里面把上面的草从根部拖到地下吃掉,对草场也会有影响,但我检查了,在达努儿的牧场上,并没有特别的兔子洞,我甚至到了别的地方,还是没有!而且……”
“而且什么?”检控官问!牧令官苦笑一下回答:“如果是兔子,那虽然会有一定的影响,可影响是有限度的,但在之后,我检查了达努儿的牧场,可以确定,他的牧场有过度放牧的迹象!”检控官道:“牧令官,你是一个合格的牧令官吗?”牧令官道:“当然,我本人就是放牧出身的,学了放牧的法令知识后,给征召到国府学习后出任官员,我的牧场现在有我的弟弟打理,这是不会错的!”检控官道:“那你就给大家说说过度放牧的危害和放牧山羊的错处!”牧令官点头应承,然后一脸的悲痛,道:“身为一个牧人,我也和大多数的牧人一样,我也想要看着自己的牧群多得牛羊数都数不完!但是不行的,根据伟大的君伯教下的……”这里面提到了北秦伯,自然惹得人更加的注意起来!只听牧令官说了下去……
“在一块地皮上过度的放牧,结果和在一块地上不停的种粮一样,地力会给用尽,草场上的新草没有长成,就会给吃掉,长时间下来,草地上没有草,土地就会露在太阳与空气下,水分就会从土地里流失,而失去了那些的水分,土地就会沙化,最后就有可能变成沙荒之地!所以我们要对牧群进行最合理的管理,让每块草皮上都定下合格的放牧数,这样,是为了可以长长久久的进行放牧,我们得到牛羊,而又让大地保持着草皮,永远郁郁青青!可是山羊却是会吃草根,之所以有人会想要放牧山羊,是因为山羊的腥腻比草原羊要低一点,而这一点却是绝对错误的,在草地上放牧过度,会对草地有着严重的影响,其罪恶之处,不压于滥砍滥伐树木!所以,达努儿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因此,我向官府报备,由国府的巡捕带军狗进行突击检查,最后发现了达努儿果然进行着罪恶的放牧!”牧令官说着眼都红了!他一指达努儿:“达努儿,我老早就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