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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汉生指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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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标大喜,好了,恢复正常了,坏了!刘文标往四周一扫,亲兵把人都赶走了,一会儿得想个办法,再把这话传出去……

“哦,你说你不要奖赏,要田娥?”

正想做一番大事的时候,却听到这个要求,张涵大怒,但他城府日深,并没有反映出来,话是疑问句,语气里却平淡很。

“是!请主公成全!”

张音在旁边急地直跳脚,钱山是麻雀里的得力干将,又立下如此大功,眼看就是要大用的人了,却偏偏放不下一个女人。

“文端,你这次做的不错!”

张涵上下打量了钱山好一会儿,没有说答应与否,先夸奖钱山……不,应该称他钱正明了,没有理会钱正明的谦虚,“不仅仅是不错,你做的非常好!如果没有你的准确情报,以青州的兵力,只能据城以守,待形势清楚后再做打算,不过,到了那个时候,黄巾必会攻下不少县城,裹挟青壮,持有武器,势力大增,其士卒又经历战阵,以青州的兵力,便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平定地了……

文端,说你挽救了青州,绝非溢美之辞。”

“主公过奖了!”

张涵一摆手,制止了钱正明地谦逊,也全当没有看到张音的惶恐,他所说的都是实际情况,并无夸张,但这些话本不应说出来地。

“按说,以文端的功劳,多少女人都可以赏你!

可是……”

张涵双目炯炯,紧紧的盯住了钱正明,他有意停顿了一会儿,钱正明很快就承受不住压力,低下头去,避开了张涵的目光。

“田娥是什么人,毋须我多说,你很清楚!

管亥造反,理应诛其全族,三姓村全杀了也不冤枉!

不过,我本有心网开一面,留下老弱妇篇,留田娥一命,又有何妨!”

钱正明大为欢喜,惊喜地抬起头来。张音立在一旁,听到这里,心知钱正明完蛋了,侧过头去不忍目睹。

“但是,文端你这个样子,今后让我如何能够再相信你?”

张涵的话语里透出一股寒意,钱正明抖了一下,惊喜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一点点地褪去,但是,钱正明来此之前,就已下定了决心,不计生死,愕然了一会儿,才跪倒在地,伏在地上恳求道:

“钱正明别无所求,但请主公成全!”

钱正明的声音不大,却透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民不畏死,奈何以惧之,算了,张涵有点疲倦,朽木不可雕也。

“好,我答应你!不过,钱正明,路是你自已选的,你不要后悔!”

“主公,文端他一时糊涂……”

“元心,不用说了,人各有志,退下吧!”

看着两人退出,张涵思绪万千,真是个热血青年,竟然作出了如此的选择,放弃了大好前途,只为了一个女人,这就是爱情吗?

张涵有点好笑,真想对他施以宫刑,看看一个太监,如何维持他那纯真的爱情……

其实,钱正明是愧疚,是爱情,是什么都不重要,他选择了田娥,只说明他性格上有缺陷,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接触机密了。回过头来,给他安排个无关紧要的闲职好了。张涵想不明白,田娥的亲人都因钱正明而死,难道他没用脑袋想过,他娶了田娥还会有什么幸福可言,生活又不是言情小说,他这一辈子是毁了……

张涵也没有心思想太多,叫刚剿灭了黄巾,事情正是多的时候,战后总结侧无须张涵关心。

这已经是族学的习惯了,青州黄巾虽然不成气候,该做的也一步不会少,作战中哪些是有效的,哪些是无效的,哪些有局限性,哪些可以更进一步,刘文标会组织各单位进行,最后参谋们会给他一个报告。

但是,杂七杂八的事情多得很口立功的将士卒要奖赏,失误的将士要惩罚,俘虏的黄巾骨干处死便是,但其家眷也是需要处置的。东莱、北海、齐国、乐安和济南都顺利地剿灭了黄巾,平原却出了岔子。平原经过上次黄巾之乱,伍子方大杀一遍,治安本有好转。

然而,平原其时形势混乱,平原太守准许了各地组建私兵。乱后当地豪强的势力膨胀,勾结长吏,横行乡里,是青州兼并最厉害的地方。很多平原人都被迫跑到东莱去捕鱼了。留在当地勉强维生的人,怨气很大。太平道在当地恢复很快,还有所发展壮大。加之,去年乌桓人入绶冀州,劫掠禹国。张涧已经许久不往平原安置流民了,剿灭流民主要依靠张英半领的两千人马,其他就是平原兵,兵力部著便被黄巾看出了破绽。一击未能剿灭黄巾不说,平原黄巾提前而起,声势浩大,攻打郢县,还真里应外合,攻破了两座县城。

虽然,在张英的率兵围剿下,黄巾存不住身,又得知其它地方的起事失败,张饶便带着黄巾渡过马颊河,北进冀州,张英带若人一路追赶,也未能逮住张饶,只是将黄巾打散了。冀州州被乌桓人劫掠了一遍,流民众多,黄巾恢复很快,对张英越境围剿,冀州当地官府也不是很支持,看来,是要打上一阵儿了。

而青州剿灭了再起的黄巾,其它地方的黄却又蟀起,徐州黄巾、益州黄巾、黑山贼、白波贼都横行一时。

八月,初置西园八校尉。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厨,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炮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赵k为助军左校尉,冯芳为助军右校尉,谏议大夫夏车为左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凡八校尉,皆统于蹇硕。

第三十四章 余辉

灵帝的名字是宏,当皇帝之前,本不过是河间解渎亭侯,亭候的封地仅为一亭,按方圆十里一亭计算,封户不过在百户上下。可以说,灵帝在继承皇位以前,家境是很困难的。灵帝继位时只有十三岁,母亲董氏也不是明白事理之人,又整日被包围在宦官之中,因此,灵帝这人生来并不傻,此时也是个糊涂人。天下有见识的人都知道,大汉国倾颓在即,灵帝却依旧茫然无知中。

不过,灵帝终究不是傻瓜。中平五年(188年)各地黄巾再起,灵帝迭闻寇警,也不免忧从中来。

遂以左右羽林五营、洛阳各处屯兵及各地招募的军队临时改编为八营,因其屯卫西园,故称为“西园八校”。

灵帝亲近信任的人始终是宦官,恰好他最信任的小黄门蹇硕身材壮健,具有武略,便任命了为蹇顾上军校尉,纥领西目八营。

会其时,雒阳有术士望气告变,说京师将有大兵,恐致两宫喋血,灵帝意目厌椎。厌椎的大意,与普通人家冲喜之意相仿佛。于是,灵帝特地征发四方兵马会集于雒阳,以平乐观作讲武场,于观中筑坛演兵。

常言说得好,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灵帝就是个大外行,只看数万兵马结成方阵,穿棱往来,整齐有序,便以为这是精锐之师了。人上一万,无边无沿,灵帝觉得甚是壮观,兴致一起,又给自己封了个微号,唤做无上将军。策马在军中行了一周,众军士皆山呼万岁,灵帝兴致愈高,回宫时便与左右炫耀,“朕今日讲武。规模如此盛大,各位觉得怎么样?”

灵帝一贯自我感觉良好。这也是要人夸奖之意,但他这人没有自知之明。不等于别人没有。除了宦官之外,愿意夸他的,还真是寥寥无几。讨虏校尉盖勋正好跟在灵帝身后,闻言便劝戒道了几句,也都是老生常谈。

出人意料,灵帝这回表现的十分谦逊。竟欣然接受了。

灵帝的这一连串举动,自非无因。前文曾经说过,灵帝有两个儿子。长子刘瓣是何皇后之子。现在十三岁,幼子刘协是王美人之子,年仅八岁。灵帝爱乌及屋。一直希望幼子刘协继位,而且,王美人死后,刘协便由祖母董氏抚养,董氏自然也是如此期望。然而,灵帝的这一想法并没有得到支持。灵帝又是组建新军,又是拉拢大臣,就是为此做准备。只是灵帝从没做过这些事,又无得力之人相助,不免破绽百出,终成画饼。

不过,灵帝身为天子,身份贵不可言,这一惺惺作态,盖勋立刻就感动了。盖勋与袁绍素来交好,回去便与他商议起“清君侧”之事了。但是,能在千百人中脱颖而出的,都是人精。灵帝对盖勋另眼看待,立刻引起了别人的警觉。很快,司隶校尉张温举荐盖勋为京兆尹,灵帝并不愿意,但他这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三句好话,左右一起劝说,他就答应了。一切计议,自然便全灰飞烟灭了。

灵帝不明白时事,有明白地。太常刘焉本属汉朝宗室,见朝政多阙,祸在不测,就开始为准备后路了。刘焉上书建言恢复州牧,选清名重臣出任。刘焉素有清名,身为宗室,又是九狮重臣,这州牧便是为自已准备的。侍中董扶与刘焉是好朋友,刘焉一上书,董扶便知道了他的意思,私下就告诉刘焉说:“京师将乱,闻益州分野,却有天子气,未知属诸何人?”

刘焉本有异志,闻得此言,口中金糊其词,心下却大是觊觎。也是天从人愿,适逢益州黄巾余孽复起,马相攻杀了益州刺史邱俭,并自称皇帝,劫掠巴蜀。刘焉得复申前议,灵帝就命他为益州牧,封阳减侯,出平蜀郡。刘焉得偿心愿,董扶也谋得甬郡西部属国都尉随后跟了去。

大汉国设州统部国,州有刺史,位置在郢守上,但刺史是为监察官,比起郡守国相的军政民治一起抓,刺史尚差一筹。到了西汉汉成帝时,方改刺史为州牧,位次九卿,权同守相——也是主管一州地军政民治了。这样一来,州牧的权力就太大了。光武中兴,便又规复旧制,仍改州牧为刺史。直到刘焉私心自用,重提此议,才复有州牧。

不过,大汉国硝烟四起,除了刘焉就任益州牧外,灵帝还任命了刘虞为幽州牧。

刘虞也汉家宗室,曾经做过幽州刺史,素有恩信,无论是汉民还是少数民族都很信服他。张纯张举作乱渔阳,幽州大扰,刘虞正好担任宗正,因他前在幽州,为民所服,灵帝乃特命为幽州牧,持节赴镇。

伍子方出了营帐,被大太阳一晃,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站了一会儿,忽觉身后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也不回头,口中问道:“怎么?有事情?”

“伯矩,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

“哦,是伯珪兄呀,失礼了”

“无妨!”

见伍子方抱本行礼,公孙瓒连忙拱手回了一礼。他自觉是给了伍子方面子,伍子方却暗暗发笑。

幽州张纯张举作乱造反,迄今为止,已经一年多了。伍子方受诏支援幽州,也快有一年了。幽州虽得了各地屯兵支援,但乌桓势大,来去如风,援兵各自接战,很难板住有利战机,久战仍不能讨平。

公孙瓒也是个好运之人,他本是属国长吏,手下仅有百十人而已。中平四年,灵帝派张温征讨凉州贼边章等,令公孙瓒督乌桓突骑前往相助。未及起程,张纯等人业已反叛,公孙瓒便半着三千突骑追讨张纯部,屡战屡胜,如今已经扶摇直上,井为骑都尉了。同样是都尉,但边郡的骑都尉,向来位在内郢的校尉之上。

公孙瓒也是个妙人,初见时。他仅为一属国长吏,便一口一个“伯矩兄”。升官之后,立刻就变成了“伯矩”。伍子方也不着恼。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公孙瓒打仗有两下子,凭战功升迁,得意忘形一点儿,伍子方也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与他闹僵了。

青州军是步骑混合,战力自是不弱。但北地乌狂人也好,汉人也罢,都有一身好骑术。乘马而行。来去如风,伍子方守蓟县守如铜墙铁壁,战功却不如公孙瓒了。这一次。张纯和丘力居等抄掠冀州,返回故里,经过蓟县之际,公孙瓒提议追粪,伍子方觉得此议大有道理。兵法有云,归师不能阻拦。但趁敌军归心似箭,在后面追击的,罕有不能胜利的。

于是,伍子方便把步兵留下守城,自己亲自带着骑兵与公孙瓒合兵一处,紧紧咬住贼寇不放。乌桓人个个腰缠巨金,哪里有心思与汉军作战,万一死了,这抢来地钱财不都便宜别人了。眼见得离家越来越近,军心就散了。两人率军追击千里,终于在辽东属国石门被两人抓住有利时机,大破贼寇。张纯连妻子儿女都抛弃了,落荒而逃。这是幽州讨贼以来前所未有的大胜,公孙瓒没把尾巴翘天上去,伍子方就觉得已是难为他了。

“伯矩,你说刘大人制止我等追击……”

“伯珪兄,刘大人的意思,想来是要招降乌桓……”

公孙瓒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刘虞一到便罢兵息战,派人联络乌桓诸部,公孙瓒也是这么考虑地,伍子方也如此说,想来不会有错了。

伍子方心里就跟明镜似地,公孙瓒原来不过是个区区属国的长吏,短短地一年时间,就升到了秩二千石地骑都尉,如果没有这场战争,他即使花上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够如此。如今,公孙瓒升官的心思如火炭一般,巴不得能一直打下去,一听说要招降乌桓,难怪脸色变了。

这样的事情,伍子方自然不会说破,公孙瓒也不可能说出来。不过,随后两人就发生了分歧。公孙瓒一门心思想升官,抓住张纯,一个侯爷是稳稳当当没跑的。而伍子方的想法却又不同,大汉地江山已日薄西山,这个侯爷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兵也练过了,仗也打完了,缴获很多,正想保全兵马,返回青州。刘虞的命令,伍子方是磕睡碰到了枕头,正合心意。再说,继续追下去,就要到乌桓人的部族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伍子方不想冒风险。

公孙瓒反复强调,毕其功于一役,继续追击以竟金功。伍子方就强调客观原因,说明危险,又拿刘虞地命令说事。有这样地分歧在,两人无论如何也说不拢。说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说到最后,两人都动了意气,公孙瓒一掀案子走了。两人便在石门分兵,各走各的路了。

两人兵力本就不多,合兵一处也不过四千余众,再一分兵,公孙瓒便只剩下三千多兵马了。而乌桓人大败特败,一哄而散,却多是骑兵,被汉军斩首五千,对数万乌桓骑兵来讲损失并不是很大。又临近了部族,补充方便不说,还要保护自己的家人。此消彼涨之下,公孙瓒这一去,便被丘力居等困在了辽西管子城,一困就是两百多天。骑兵追击是不可能带太多粮草地,先前胜利了缴获很多,也经不起这么吃,后来没办法了,粮没了就杀马吃。战马就是骑兵的战友,而且骑兵下了马,那就连步兵都不如了,这时候连战马都杀吃了,可见公孙瓒的窘迫了。再后来,战马也吃光了,只得把弩上的弦,楯上蒙的牛皮,都剥下来煮吃了。弩循那是攻守的利器,公孙瓒这是把武器都给吃了”

公孙瓒困难到这种地步,可想而知,在管子城里,他会如何诅咒伍子方和刘虞。最后,还是乌桓撤军退到北边的柳城,才算保留了公孙瓒一备小命。乌桓以大军围城,粮草消耗也是极多,少数民族的食物是以肉类为主,基本没多少粮食储备,况且,大军围城的消耗可比公孙瓒多许多倍,春夏正是放牧的好时候。乌桓人总不能为了困死公孙瓒,把自己也困死了。然而,公孙瓒此刻连武器都吃了,还能有什么,只好全军分散各自逃命去了。

公孙瓒这一回子是吃了大亏,率领的人马大半死在返回的路上。死于征战的反而不多。能够平安返回的,只有一千多人。

伍子方却带着人马。以及缴获地大批战利品,得意洋洋的回到了蓟县。大军行进有很多麻烦事。与普通人赶路不同,等伍子方回到蓟县,刘虞已经通过信使往来,与乌桓人谈地差不多了。为了表示诚意,刘虞就遣散了屯兵。其实这就是一个友好姿态,当初能组建。需要时自然还能组建。但组建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到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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