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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最才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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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都拿下了!”其他太监都被陆二老爷彻底地ji怒了,齐声低喝。

厂卫厂卫,厂在前卫在后,今日若被锦衣卫给压住,将来咱们东厂还如何做事?

“好大胆子,竟然在南镇抚司面前动粗,都给我拿下了。”陆二老爷也是大喝。

“都住手,道君老人家在这里,休要惊动。”陈洪虽然卤莽,却不笨,连连摆手。

任伯义气在后面看到这一幕,他是个办案的积年老鬼,对于看人识人自有套,早就觉察出这群人的不对劲。特别是小太监一口一个“干爹”地喊,让他心中一凛。

能够在宫中收干儿子的人,板着指头就能数清楚。

这次应该是惹到一条大鱼了。

也同时摆手,示意手下忍耐,额头上却微微沁出汗水来。

见锦衣卫没动,陆二老爷面带不悦:“任伯意,怎么还不动手?”

任伯意有些尴尬,低身拱手:“多大点事啊,这位公公,陆大人,不就是一桩案子需要带个人犯,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大家伙各退一步好了,都是在京城里走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位姑娘,还请问吴节在哪里?”

蛾子早被眼前的剑拔弩张惊得说不出话来,听到他问,这才摆头:“我家老爷在哪里,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有种就冲我来。”

陈洪:“退什么退,这小丫头是咱家的侄女,谁敢抓?”

陆二老爷还在顿脚,连声喊:“动手,拿人。”

正乱着,突然间,吴节快步从小树林里跑出来,连连摆手,压低声音:“大家都别闹了,老人家喜静,听不得这里的嘈杂。”

“终于看你你这个蟊贼了,小畜生,我还以为你躲着不敢lu面了呢!”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陆二老爷一双眼睛里好象是要喷出火来:“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敢作敢为,总算是没白读圣贤书,走!”再顾不得官员的体统,一伸手抓住了吴节的领口。

“住手!”蛾子眼中煞气一闪,又是关切,又是愤怒,就要冲上前陈洪一把将她拉住:“别急,有咱家在,没人敢把吴士贞带走。”

吴节却不反扛,苦笑着对陆二老爷说:“这是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小畜生!”陆二老爷的口水都喷到吴节脸上了。

吴节忙将脸转开,对陈洪道:“陈公公,老人家的意思叫你让大家都散了,这么闹没意思的。”

洪点点头,径直走到任伯意面前,将一块牌子扔了过去,“马上走,今日之事敢泄lu一个字,自到咱家这里来报到。”

任伯意接过牌子只看了一眼,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汗水如泉水一样涌出来,然后将牌子用双手奉还给陈洪:“得罪了。”

就转头对手下喊:“走,都回去。”

再不停留,跳上战马,就要逃之夭夭。

其他锦衣卫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还在发塄,任百户大喝:“走,听我的,我是你们的头。若在不走,明天也不用到南衙来当差了。”神sè中全是狰狞。

人这才跳上马去,随任伯意散了个干净。

“啊,怎么都走了?”蛾子倒是吃了一惊,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陈洪。

“你们,你们……回来,都给我回来……”陆二老爷没想到锦衣卫说走就走,措手不及,这才意识到不对。

呆呆地松开吴节的领子,看着陈洪:“你是谁,哪座衙门的?”

陈洪:“咱家可不是什么御马监、尚衣监、尚宝监还是司设监的,就一个奴才,只知道忠心事主,至于什么职位什么品级,却不放在心上。”

“怎么弄成这样,怎么弄成这样!”陆二老爷喃喃地说个不停。

陈洪此刻却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反问吴节:“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如何处置这个陆炜?”

吴节:“老人家到是没有吩咐。”

正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轻哼一声:“太常寺的人居然能调动锦衣亲军,这又是哪家的规矩?”

听到这个声音,众太监都同时散开。

嘉靖一身道袍地站在那里:“吴节,朕突然想给碧霞元君上个香,你来拟一篇青词。”!。—://。。

第三百四十五章跪于雪地之上

以前吴节就知道嘉靖皇帝是一个很八卦的人,只不过他是君王,在外臣面前要做出一副端庄威严之状。也只有在吴节、陆炳、黄锦、陈洪这中亲近之人身边,才会真xing流lu。

这一点,从刚才对吴节和陆家三小姐的si情的好奇上就能看出来。

吴节也没想到他已经悄悄地走进人群里看热闹。

其实,先前锦衣卫的快马一到,吴节和嘉靖在树林里也已经看到了。

吴节也知道这群人绝对是陆家派人抓自己的,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忠心护主模样,将嘉靖牢牢地护在身边,低声道:“陛下快走,臣出去看看是何情形。”

“不用。”嘉靖淡淡道:“有陈洪他们在,乱不了。林子里景物甚好,爱卿再陪朕走走。”

说完,就将话题扯到科举上面,又问吴节进士科准备得怎么样了。

吴节的一颗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扯这个只随口应付,心中却牵挂起家中的连老三父女起来。

等到陆炜到来,吴节这才明白这些人确实是陆家人派人捉自己的。

自己的si事,闹到皇帝那里去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尴尬。

吴节急忙对嘉靖皇帝说:“陛下,这是臣的不对,吴节这就出去处理。惊动圣驾,死罪,死罪。”

却不想,嘉靖却是一声冷笑:“什么是你的不对,朕身边的人就没有不对的。”

这一句倒是让吴节一愣他也没想到皇帝护短护成这样。

这个皇帝,一旦喜欢上一个臣子,你就是千好万好。一旦厌恶了,纵有千般优点,也毫无可取之处。

嘉靖嘿嘿笑着:“好厉害太常寺的人居然能指挥朕的锦衣亲军,依朕看来,这南北两个衙门都改姓陆好了。好好今天只来了十几人,若再多些,朕倒要去问问陆炳,他儿子究竟想干什么?你出去,让他们都散了朕见不得这股子乱劲。”

这一声冷笑显得yin森,吴节这才想起,依靠大明朝的法律任何一百人以上的军队调动二十里以上,都必须执兵部文碟,否则视为谋反,可就地格杀。

还好陆二老爷只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否则事情就大了。

锦衣卫这个机构乃是皇帝亲军,只归皇帝一人统领此举无疑是犯了嘉靖大忌讳。若不是看在陆炳这个发小的面子上,换其他人,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吴节没心思去考虑陆二老爷的命运,毕竟是自己si事,闹大了丢人,就急忙走过去让大家都散了。

可陆二老爷一见到吴节立即就冲上去抓住了他的领子,准备直接拿下,找个僻静的地方细细拷问自家女儿的下落。

如此一番纠缠,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帝跑过来看热闹了。

陆二老爷可是认识皇帝的,在以前就任太常寺少卿时,陆炳本对他这个文官出身形儿子寄以厚望,有心利用自己在皇帝那里的荣宠大力扶持。

因此,就在皇帝那里请了恩旨有亲自带这个陆炜去西苑谢恩。

无奈,后来这个儿子实在不争气,在这个位置上一干五六年,也没干出个名堂来。

到这个时候,陆炳才无奈地发现这个陆炜表面上看起来儒雅温和,像个士大夫,其实也是个不成器的,遂死了这个念头。

也就是在那是,陆二老爷记住了皇帝的模样。

一看到皇帝,陆二老爷脑袋里“嗡!”的一声,tui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颤声喊:“臣陆炜,惊动圣驾,罪该万死!”

他终于明白过来,万岁爷笃信道教,今日肯定是来北顶娘娘庙烧香的。所以,太监们这才都穿着道袍的。

“啊,你是皇帝!”蛾子吓得跳了起来,张着嘴巴用手指着嘉靖,满脸震撼。

陈洪大惊:“蛾子,还不跪下拜见万岁!”

“免了。”嘉靖好象很高兴看到蛾子这副震惊的表情,一挥长袖,笑道:“朕是大明朝的天子,不是神仙,你失望了。”

“不不,比神仙还厉害。天子天子,老天爷的儿子,是不是比神仙还凶?”蛾子急忙跪了下去,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蛾子拜见比神仙更凶的天子爷!”

嘉靖被她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有点意思,起来吧。吴节,随朕走吧!”

说完,就转身进了道观。

这里位于官道旁边,人也多,若百姓们看到,也不成体统。

一行人当下簇拥着皇帝朝里面走去,只剩陆二老爷一人跪在地上,将脸深深地埋在雪地上。

陈洪最后离开,临走时,他低下头在陆二老爷耳边yin森森地道:“陆大人,你刚才不是在问咱家,什么品级,又在哪个衙门任职,你的官长又是谁吗?且同你说清楚,你也听好了。没错,咱家品级低,只是个从四品,哎,陆大人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我在司礼监做秉笔太监,官长叫黄锦,也不是什么管事牌子。对了,我还是东缉事厂的掌印太监,不属于十三衙门。哎,就是皇上万岁老人家手里的一条走狗,怎比得上大人的威风。我叫陈洪。”

“啊,陈厂主。”陆二老爷身体颤得厉害,头上的汗水淋漓落下。

他的脸还伏在雪地上,但雪已经被体温融化,稀泥沾了一脸。

“陈公公……可是要捉陆炜回东厂问罪吗?陆炜惊动圣驾,罪在不赦,愿伏法。但乞能带一带信回家里去,同家人说一声。”

“哧,你还想让陆公来救命啊!”陈洪冷冷一笑,尖着嗓子道:“没错,以陆公的圣眷,你陆炜在这里跪上半个时辰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万岁爷是个跳脱的xing子,对俗事也不关心,或许,他老人家等下在里面烧香拜神,一高兴,将你这岔给忘记了也说不一定。你就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万岁爷让你回去了,才能走。”

他刚才被陆炜得罪到极点,心中已经起了杀念。这么冷的天,寻常人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只怕就要被冻得僵了。今日无论如何得让陆炜在这里多跪些时辰,至于能不能ting过去,就看运气了。

若被冻死陆炳也怪不到咱家头上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三思

陆二老爷被罚跪在雪地上这件事让吴节心中大觉得痛快,想起那日提亲时所受的屈辱,如今还真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却没想到其他,也没想到陈洪对陆炜已经起了杀心,准备活生生将陆炜冻死。

这一点,也是现代人和古人做人做事的区别。古人,尤其是为上位者,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绝,不留后患,不留退路,也不给别人机会。

吴节只是奇怪今天的陈洪的精神好象突然亢奋起来,先是陪他和皇帝在道观里打了个罗天大醮,请吴节一口气作了三篇青词,然后又吩咐道观的道士整治出一席精美的斋饭。

席间,也是对嘉靖皇帝小心shi侯,生生儿地把他逗得开心了。

等到晚饭用完,嘉靖皇帝这才满意地摆驾回宫。

天已经微微发黑,吴节抬头看去,雪下得更大,竟然持续了一整天。

以前在西苑随shi皇帝的时候,吴节还不觉着什么,今天在北顶娘娘庙呆了一天,却觉得身体有些发软,忍不住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天子的大车已经行的远了,吴节和陈洪却还没有上车,而是慢慢地朝庙外走去。

这两人,一个是东厂督公,一个是皇帝跟前的新贵。今日也是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彼此都觉得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

“别人只看到咱们这种天子近臣的风光,却有谁知道,随shi驾前却是这世上最最累体累心之事。从头到尾你都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说对了话那是应该的,可若说错一句话,你以前所做的努力都要付之东流。士贞可是有些遭受不住?”

陈洪和吴节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后面是两个提着宫灯的太监,蛾子也远远地跟着。

“却是有些累了。”吴节也是苦笑。

陈洪谈兴上来了脚上慢了下来:“其实啊,咱们这种威风全凭万岁爷的恩宠。得宠时,你就是宫里所有人的爷,可一旦万岁爷看你不顺眼了。往日间‘干爹’‘干爹’喊的亲热的儿子们,立即就拿你当臭狗屎,踩都懒得踩上一脚。士贞比起咱家却有一桩好出,你是文官出身将来若中了进士,自有士林同道。天下读书人都是一家,退一万步讲将来就算坏了事。也会有人替你说好话,鸣不平。不像我们内shi,倒了就是倒了,再没有机会。士贞,咱们也算是一见如故,咱家对你这个文官身份可是羡慕得紧呐。来年的春闱可一定得中了。”

“中不中,一是人事,二是天意,却说不准。”吴节笑笑:“其实,做文官也有做文官的苦处,其中也有其小心谨慎之处。比如吴节刚才上的那个条陈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先前在吃斋饭的时候,陈洪也看过吴节的条陈,还被皇帝咨询过意见。陈洪觉得还是可行的,连带他,加上黄锦,司礼监的算是肯定了吴节的提议。

陈洪叹息一声:“你们做文官的不是常说‘做官当三思”什么叫三思呢,就是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要知道躲避,这就思危。躲到人家都不注意你的地方这就思退。退下来了就还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想明白自己以前哪里错了,以后该怎么改,这就思变。可士贞上的这个折子惊动实在太大,已没有思退的余地了。

司礼监的两个大老中,黄锦是一个宽容、厚道之人,有长者之风。而这个陈洪却是活脱脱的权谋家,对于权术的认识和运用,很有一手。

吴节微微一笑:“陈公,我上这个条陈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心中也后悔了。不过,万岁既然问起,难不成我这个做臣子的还装起糊涂来?再说了,我现在又没有官职在身,就算别人想弹劾,也弹劾不到我头上来……咦,这是……”

吴节突然看到北顶娘娘庙的山门外的空地上跪着一个雪人。

“谁?”吴节吃了一惊,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陈洪却不能装着看不见,只得朝雪人指了指,就有两个太监走上前去,伸手在雪人脸上抹了抹。

后面,蛾子尖叫起来:“这不就是先前那个什么陆二老爷吗,都跪了一个下午了,我的老天爷啊,是不是冻死了?”

吴节也吃了一惊,他虽然讨厌陆二老爷。可人家毕竟是陆胖子的父亲,自己同陆畅情同兄弟,这陆炜纵有千般不对,也算是自己的长辈。

“陈公,陆大人于我吴节有恩,年事已高,在雪地上跪了这么长时间,只怕身体经受不住,还请……”

陈洪看了陆炜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凶光。然后,又飞快地隐藏起来。

半天,他才吴节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放陆炜一马就慢慢走到陆二老爷身边:“起来吧,万岁爷已经启驾回宫,再过一个时辰九门就要封闭,再迟就进不了城了。你所犯之事虽大,可毕竟是陆公的儿子。再说了,万岁爷估计也把你惊驾的事情忘记了,不用害怕。”

陆二老爷还是直tingting地跪在那里,没有反应。

陈洪声音大起来,很生硬:“起来。”

陆二老爷还是没有动。

吴节这才急了,冲上前去搀他。

却搀不起来。

两个太监也上前喊:“陆大人,陆大人,干爹说你可以回去了……干爹,陆大人冻僵了!”

陈洪大怒:“装的,陆炜,你是不是想学当年的解缙,准备冻死在雪地里吗?好好好,你想求名,咱家就成全你。”

说完,一挥袖子,朝吴节一拱手:“士贞,明日记得来西苑,陛下那边可缺不得人。”

说完,到着两个太监气哼哼地走了。

吴节也知道陈洪这人眼睛里不揉沙子,早就将陆二老爷恨得透了,只怕巴得他冻死才好。

无奈地摆了摆头,一把扶起陆炜:“蛾子,来搭把手。那为道长,过来帮帮忙。”

山门旁边,一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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