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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血狼别动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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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卫华忽然感觉自己骂的有些过分了,但是,他也没有去追秦若君,而与之背道而去。

单小明几个人,在大街上,失落地走吧。

“明哥,你说那个救秦若君的,就是华卫?他不是冯为杰的表侄吗?这会带着枪,还当上了警察?那昨夜的事呢?”一名帮匪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事情,便问单小明。

“我现在头脑也很乱。华卫可能以前就是警察,今天,鬼子恢复了旧警察的队伍。他当回警察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好了,华卫武功高强,毕竟昨夜支援了咱们斧头帮,救了我叔单作信。刚才的事,咱们得讲义气,为他保密。他说了,如果咱们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相助。你们几个,再联络一些弟兄,帮忙查找我两个叔父的下落。只有查清楚这件事,斧头帮的内讧才会停止。否则,天天都会有兄弟们相互残杀,流血不止。”单小明赶紧制止那名帮匪别乱说,又替韩卫华说了几句好话,证明他是讲义气的人。

“明哥,那咱们不杀单知信了?”另一名帮匪怪异地问。

“现在咱们势单力薄,哪能呀?单知信那畜生,卖国求荣,不顾弟兄们死活,又想独占帮中财产,毒辣心狠,身边有上百人护卫,咱们一时间是杀他不了的。慢慢来,得把他身边的那些人,策反过来,咱们复仇才有希望。我两个叔父的家人共三十多口,全被单知信的亲信所杀,此仇不报,单某誓不为人。”单小明气呼呼地解释,又发下毒誓。

众人不敢再吭声,便随着单小明,加快了脚步,潜到一家废工厂的废墟里,生火做饭,填饱肚皮要紧。

韩卫华从小巷的西端出来。

阎铁锤拉着黄包车,也跑到小巷口停下。

韩卫华跨步上车时,低声问:“锤子,你一直在附近?先拉我转几圈,到鬼子宪兵队附近去。今夜,咱们得给鬼子吃点苦头。”

“好嘞!……是的,我和士英哥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你。哦,他刚收摊,我一直都拉着黄包车,在你的轿车后面,我发现有两人跟踪你,后来,那两人被你甩掉了。”阎铁锤佯装听到要去什么地方,吼应了一声,拉起韩卫华,慢慢走。

然后,阎铁锤低声相告他和王士英两人潜伏的事情。

鬼子宪兵大队部就在城中心的楚汉广场附近。

这里是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不过,今夜的行人仍不多。

天黑了,很多人回家关门闭户,恐惧感仍在作崇。

不过,井下水深仍然在为挽回昔日的繁华而努力,税源啊!对现在的鬼子来说,太重要了。

鬼子揽股权

鬼子现在也不知道这场战争到底要打多久了?

他们之前想用三个月时间占领华夏大地的梦想已经破灭,得以战养战了。

井下水深阅看完最近的战报,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侧头看看自己藤椅旁边的两箱金条,笑得更惬意了。

很可惜,现在大街上卖保险柜的店铺还没开门,鬼子宪兵还没买到合适的保险柜给他。

此时,井下水深的副官进来,叫他出去吃饭。看到井下水深坐椅旁的两只大箱子,副官便提个建议,说道:“少佐阁下,今夜,要不要加调一个小队的士兵过来守更?”

井下水深摆了摆手,笑道:“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里的人,刚刚被我们杀怕,现在能走上街头的也没几个人。谁敢跑到宪兵队来送死?很多老百姓,从宪兵队门前经过,看到宪兵队的牌子,都害怕的发抖。”

说罢,他起身关灯,和副官一起走出了办公室,下楼乘车,驱车前往今晚重新开业的长崎料理餐馆吃家乡菜,等待他的有大东亚商行董事长野田农夫、高级特工井上樱惠。

野田农夫、井上樱惠,都是鬼子的高级特工,但是,长期以商人的面孔出现在民众面前。他们刚刚从上海赶来,是要洽谈收购黑龙会在小刀会烟馆的股权的。

所以,参加晚餐的人,还有小野次郎和抬着来的李飞刀。

井上樱惠年约二十五六岁,高级女特工,曾是两次淞沪会战的事端制造者之一。

她中等身材,瓜子脸,大眼睛,长睫毛,穿着和服,却有意将衣领斜扣的扣子松解开,躬身行礼时,斜领微张,两只活蹦乱跳的大兔子似要扑腾着出来,令人浮想联翩。

本是坐都坐不稳的李飞刀见状,登时精神大振,他的病马上就好了一半。本来,他的病也是心病嘛!

小野次郎口水直咽,喉咙格格作响。

餐桌前,又有井下水深助阵,这次股权过户,甚是顺利。

街灯昏黄,街头寂静,偶有人影晃动,也不过是寻仇或是探寻目标行踪的夜行人。

韩卫华坐着阎铁锤所拉的黄包车,在鬼子宪兵队附近转悠了几圈,便回归出租房。

阎铁锤拉着黄包车再转悠两圈,没发现可疑之人及可疑之处,才敢从如家客栈的后门进去。

郭铭柱乔装打扮,已在出租房里等候韩卫华了,并带来了饭菜。因为时间不晚,现才是晚上七点多钟。

听到敲门声响,郭铭柱出来开门,领着韩卫华走进房内的厅堂时,韩卫华愕然惊问:“秦若君?”

厅堂里坐着一名中年妇人和一位少女,那少女竟然是秦若君。此房是二室一厅两卫一厨房一阳台,主卧室带卫生间。现在,主卧室租给了韩卫华,中年妇人是房主,但也是租给了韩卫华当保姆。

“原来是你?哼,早知道房子是租给你,我就劝娘不租给你这个大汉奸。”秦若君也是呆怔住了,随即,又怒骂韩卫华。

已经走到主卧室前的郭铭柱,骇然转身,呆呆地望着韩卫华与秦若君,心里暗道:看来,租这间房可不合适啊!

“怎么?你们俩认识?哦,钱先生是吧?你可别怪意,我闺女刚从乡下回来,到乡下学粗俗了。对不起!”中年妇人明显就是秦若君的母亲,起身相迎,拉开了秦若君,并给韩卫华欠欠身,向韩卫华道歉。

“何止认识?我还救了令媛。可是,她现在是恩将仇报啊!好了,大妈,你歇会,我回房。”韩卫华不想与秦若君计较,淡淡地道了几句,便随郭铭柱回主卧室去了。

郭铭柱赶紧关上房门,低声问:“大哥,咋回事?”

“那个牙尖嘴利的秦若君,真名叫作单若君,是单知信在外面生的女儿。今天黄昏,我从警察局出来,在健民小巷里,恰遇她被斧头帮的人追杀,我救了她。她听说我是警察,就骂我是大汉奸。所以,她应该是好人,我也不怪她。另外,单知信玩弄了她母亲,又抛弃了她母亲。这对母女现靠自己的双手辛苦劳动过日子,挺不容易的。”韩卫华便简述了事情的经过,表明了态度,然后,便低头打开盒饭,狼吞虎咽起来。

“哦,原来如此。哦,大哥,老钱让人以送大米的形式,把你的警服送到客栈后门。我把警服带过来给你了。你的房间,门锁也已经换过。秦大婶同意租房给你,她也同意给你做饭洗衣。本来,她有工作,在纱厂上班。可现在纱厂停工,她半个月没薪酬了。当然了,她不愿回纱厂上班的真正意图,我也是现在才懂,其实,她怕被那些恨单知信的人所杀。”郭铭柱恍然大悟,坐在**沿,给韩卫华介绍这套房子及主人的情况。

“大婶看上去挺和善的,她现在没丈夫吗?”韩卫华低声问了一句。

郭铭柱说道:“结过婚,可是,那个男人十年前出走,据说,那个男人很疼秦若君,当年离家出走,就是因为狠挨了欺负秦若君的人一顿,怕吃官司,所以,就跑了,至今未回。听说,那个男人最近在乡村出现了,所以,秦若君在大战前回乡下去找她义父。”

韩卫华边吃边问:“找到了吗?秦若君现在干嘛?在城里念书?还是出来工作?”

郭铭柱答道:“找到了。刚才,你敲门之前,她们母女俩激动相拥,不过,都躲到房里说话去了,我也不便偷听。但是,无意中也听到了少许。哦,你敲门的时候,她们母女也去开门,我提出我来开门。但是,我看到她们俩的眼睛都很红肿。显然,她们刚刚哭过。”

韩卫华点了点头,语锋一转,提醒郭铭柱,也授计予郭铭柱,还向郭铭柱征求意见,说道:

“嗯,你闲着的时候,过来聊聊,注意掩饰身份,保密我的真实身份。我暂时就住在这里吧,地址已经交给警局了。我走出警局,发现有人跟踪,是踩脚踏车的,应该是警局的人,可能是唐百世的旧亲信。

看来,唐百世确实老奸巨滑。另外,我还发现,斧头帮单作信、单极信五湖堂的人,都很恨单知信,因为昨夜,我在械斗时,砍伤了参与相助小刀会械斗的黑龙会的两名鬼子,所以,当夜,单知信就把五湖堂的十名弟子送到黑龙会去顶罪。

据传,斧头帮十名弟子皆被黑龙会的馆主小野次郎所杀。因此,在斧头帮分崩离析的情况下,五湖堂的人也敢出来,要找单知信的人报仇,尤其是单知信以前玩弄不少女人,在民间所生的子女可能不少。

秦若君露脸,便遭到五湖堂的人追杀。

不过,我放过了单小明等人,我感觉追杀秦若君的单小明还是有些正义感的,因为他也骂单知信卖国求荣,单小明没认出我,但是,他听出了我的声音,喊我华先生。

本来,我想用无声手枪杀了单小明,但是,缘于单小明的正义感,我留了他的狗命。后来,我又想利用单小明,聚拢部分斧头帮的人,为我所用。你看如何?”

把鬼子抢的钱劫回来

“如果单小明出卖你呢?大哥,你这么做,太危险了。当时,你应该杀掉单小明等人的。”郭铭柱闻言,心底涌起一股凉气,马上责备韩卫华不注意安全。

韩卫华提议先观察,然后视情况再杀单小明等人,然后,他提供一个信息,交给郭铭柱一个任务,说道:

“咱们的人手,其实不够。如果不利用单小明等人,我在江湖上就等于没有了千里眼和顺风耳。

看看吧,确实不行,就杀掉他们。要杀他们,那是很容易的,他们目前的生活境况不好,躲的地方肯定就是那些破房子,要找到他们,不是一件难事。

明天开始,你和钻子乔装成工人,混迹于警察局附近的街头小巷,留意斧头帮人的动静,适时打听单小明的下落。

另外,虎子也必须乔装出去,潜到京杭运河北面码头,相机混入铁枪会去。警察局委托控制北面码头的铁枪会购置一批枪枝弹药。

虎子的任务,就是要查清那些枪枝弹药何时可到?到达码头之后,又会藏于何处?我这边也打听警局何时接货。在警局接货前,咱们把枪枝弹药抢到手,然后让虎子、钻子到城外打游击去。

如此如此,咱们的队伍方可快速壮大,狠狠打击鬼子的嚣张气焰。以后,咱们联络上大军了,咱俩带上一支队伍去找大部队,你说,军长会不会让咱俩提拨?”

“呵呵……嗯!那我先走了,否则,呆会跟踪你的人到此查房,看到我在可不好。哦,对了,你与秦大婶再核对我给你们编的故事。现在,你和她可是主仆关系啊!”郭铭柱点了点头,把韩卫华吃完了饭菜的空盒子合起来,装进布袋里,提了起来,然后要走。

韩卫华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抓着郭铭柱的手腕,低声说道:

“你让老洪、虎子、正祥三人换上鬼子军服,带上枪械和足够的弹药,并把我的鬼子军官服也带来,带两只装有破烂衣服的皮箱。

呆会,我领着他们去鬼子宪兵队,老洪会说鬼子话,可以骗过看门护院的小鬼子卫兵,今夜,我要将单知信和李飞刀交给井下水深的两箱金条劫回来作经费。

士英穿便衣,带上几把王八盒子,坐阎铁锤的黄包车,暗中跟着我们,一是给我们斩尾巴,二是接应我们。哦,你把这只消声器给士英。

现在是七点半,八点十分出发吧,找个有废墟的拐角给我换装。哦,我对你说的,我们俩计划要做的,你都不能告诉钱林立这个畜生。他现在拿经费来牵制咱们。

不过,有些消息,我会提供给他。有些消息,我未必会告诉他。另外,你呆会回到客栈,得以继续挖坑道为名,在地窖里进行任务分解。

那两箱金条的事情,你切莫让林艺玲这个财迷知道。也别让阎钻子知道。咱们收到的三名新士兵,也就是三阎,我最不放心的是钻子,他毕竟是盗贼出身,向往钱财。”

然后,韩卫华松开他的手,掏出一把勃朗宁,取下消声器,塞给郭铭柱。

郭铭柱点了点头,转身开门而去。

韩卫华便斜躺卧榻,思索着如何行动的具体细节。

另一间房子里,秦若君拉着母亲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便低声怒骂韩卫华不是东西。

她从**底下一只箱子取出一把驳壳枪,悻悻地说道:“妈,你怎么和那姓钱的大汉奸……住在一起?还给他当丫头使呼?你傻呀?女儿现在可是游击队的侦察员。这……往后,我怎么来看你呀?他要是发现你女儿是游击队的侦察员,他告密呢?咱娘俩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你呆会嚷嚷,把他赶走,把钱退回给他。”

秦大婶唉声叹息地说道:

“唉,闺女啊,你不懂。那钱先生势力大着呢!

今天下午,刚才那小瘦子来租房,还带着一个黑炭头大个子来,那黑炭头说不同意租房,就劈了我。

娘咋办?

那小瘦猴却又出了一个大价钱,说我当钱先生的老丫头,那是佯装。钱先生的起居饮食不需要我的照顾,只是警察局派人来调查的时候,让我那么说一说,骗骗警察局的人就是喽。

闺女啊,妈命不好,年轻时给单知信骗了。

不过,给单知信骗了之后,妈也醒悟过来,二十年了,妈很辛苦,打了不少长工、短工,阅人无数,看人嘛,还是有些经验的。

我瞧呀,那钱先生并不是坏人。何况,他还救过你呢。他要是坏人,救了你,为何不骗你?为何他还要骂你是单知信的女儿不是东西?如果,他趁机抓你作人质,到单知信那畜生那里要一笔钱,还是可以的。

这说明,他有良知。

另外,他放跑了单小明等人,这也说明,他想给单小明等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明钱先生心善着嘞。

你都说你已经当上侦察员了,你咋还这么胡闹?动不动就发火?鲁莽不得啊!咦,你之前说你义父当上了指导员,妈也不知它是啥职务,但是,肯定是领导吧?小领导吧?”

秦若君听母亲一席话,想想也是,便把手枪别在纤腰间,坐在**沿,笑道:“妈,这指导员可是连长级,和连长一样,当然是领导,关键时刻,还可以否决连长的决定,指挥一百多人枪呢!

不过,义父现在到了游击队,可不象领导。游击队里没几个人,也没几杆枪,都是大刀长茅多,闹得跟陈胜、吴广似的。

唉,都怪义父,把我也从八路军正规部队里拽出来,让我当什么游击队的侦察员。弄得女儿现在呀,象一个叫花子似的,既要筹粮筹款,还要想办法弄枪,还要做群众工作,还要拉人来当兵。

这半年来,可把我整苦了,弄得我都过早衰老了,皮肤也晒黑了。我在正规部队当普通女兵,多闲静呀!”

话是如此,可她却满脸喜气,还是很骄傲很自豪的。她是女学生打扮,但是,一点也不象女学生,倒象乡村的泼妇。

“呵呵,你这闺女,自小就要强。妈还不知道你?好了,你义父现在是指导员,你也当上侦察员了,你也该找个婆家了。不然,你老了,黑了,可嫁不出去了。”知女莫若母,秦大婶瞧出来了,女儿其实挺自豪的,便顺势劝说女儿找对象。

狼窝掏食

“妈,部队有规定,男的得副团级以上干部才可以结婚。那些副团级干部,也没几个人,年纪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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