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武侠系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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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在旁见凌靖使出衡山派的武功,面上便大有纠结、喟然之sè,叹道:“小师弟终究还是学了石壁上的武功,只是若让师父师娘发现,又该怎生与他们交待,只怕一个不慎便是废掉武功,逐出门墙的处罚。”
他心中大感担忧,转念又想:“令狐冲当rì做了错事,害的小师弟和小师妹隔阂许久,所幸近rì终于和好,但我却始终是欠他们的。”他心中愧疚,又想,“不行,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师弟受罚,他学了这石壁上武功之事我还需尽力帮他遮掩。”
他心中已经有所决断,便打定主意将这密洞和凌靖学武之事一直隐瞒下去,这时,又向场中两人望去,顿时大感振奋。
凌靖虽然内力不及田伯光深厚,但是手中剑法却要比田伯光高明许多,自忖自己的“回风落雁剑法”乃是准绝学级武学,而田伯光的快刀只是普通的上乘武学而已,如今两人一经交手,自然高下立判。
凌靖一剑直取田伯光小腹,同时左肩微沉,曲步前倾,已是准备好了几招凌厉的后招,只待田伯光接招之后,便要使出。
田伯光见这一招端的是狠辣,若是中剑,那凌靖的长剑势必要穿肠而过,心中顿时大感恼怒,暗忖,这小子不念旧情,这一剑便是要取我xìng命。
只是他终究是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人物,经验无比丰富,心知这一剑只怕厉害的还在后面,当下不敢硬接,连忙在地上一个打滚避过。
这一个躲避动作当真是狼狈不堪,田伯光恼羞成怒,顿时脸sè一沉,道:“凌兄弟,你既非衡山弟子,为何又要偷学衡山武功,难道就不怕令师追究吗?”
他心知这五岳剑派名义上虽是同气连枝,但五派之间的龌蹉又有谁知,若是将这凌靖偷学衡山武功之事传扬了出去,这小子必定要身败名裂不说,华山派也必遭大难。
其实他也不是打定注意就一定要将这事给传扬到江湖中去,只是心中对这“回风落雁剑法”实在是颇为忌惮,自己一手快刀纵横江湖,如今却是被逼的如此狼狈,许多jīng妙招式都无力使出,当真好生憋屈,所以当下只想逼迫凌靖不要再使这门剑法。
凌靖闻言却只微微一笑,道:“好,既然田兄不让我使衡山剑法,那我不用便是。”说罢,将长剑一竖,顿时气势又是一变,如果说先前他使“回风落雁剑法”之时是飘逸灵动的话,那这时的气势便是如山岳一般厚重了。
令狐冲在旁哂道:“田兄竟然怕我小师弟到这般地步,难道你的刀法竟是退步了如此之多?”
他见田伯光一经落入下风,便用言语逼迫凌靖不得再使用衡山剑法,当下便觉好生恼怒,心道,“你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如今却如此挤兑我师弟,当真好不要脸。”于是便忍不住反唇相讥。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令狐兄休要激我,田伯光今rì若是请不动你们两位,便唯有等死而已,为了田某人的xìng命着想,便是被你骂上个千次万次,也休想激我中计。”
令狐冲冷冷一笑,心想:“这恶贼为祸江湖,虽不知他到底受了何人差遣,上来请我们,但听他所言,似是被人以xìng命相胁,那只需小师弟待会儿胜了他,便也算是为江湖除了一害了。”
凌靖虽说弃了衡山剑法不用,但却并非是真的受了田伯光所激,只是他修炼石壁上的武功rì久,于各家武学领悟渐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一流高手可以验证自己所学,当下便顺水推舟,准备换一路剑法。
他口中道了一声“田兄小心”,接着便举剑刺出,剑光闪烁,伴有嗡嗡之声,只这一剑,便罩住了田伯光胸前七处大穴,无论他往何处闪避,总有一剑会刺中他要穴。
田伯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招架这一招,顿时大惊失sè道:“泰山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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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七星落长空
凌靖使出的这一招本是大有来头,名为“七星落长空”,实乃泰山剑法之jīng要所在,若非是在剑法上有极深造诣之人,便是苦练数年也未必便能学会这招。
这一招刺出,对方须得轻功高强,立即倒纵出丈许之外,方可避过,但也必须识得这一招“七星落长空”,当他剑招甫发,立即毫不犹豫的飞快倒跃,方能免去剑尖穿胸之祸,而落地之后,又必须应付跟着而来的三招凌厉后招,这三招一招狠似一招,连环相生,实所难当。
田伯光虽然不知这剑招为何,但眼下却已是避无可避,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狠sè,直把一柄短刀使的水泼不进,尽力护住胸腹要害。
凌靖见他已是应对失章,当即朗声一笑,道:“看招!”
这一式“七星落长空”本是分为两节,第一节只是虚点对方七处大穴,让敌人生出如芒在背之感,但实际上这一式剑招却不可能同时点中对方所有大穴,泰山剑法本就不以灵动见长,所以这第一节只是虚招罢了。
他将这第一节使出之后,见田伯光果然茫然不知如何应对,只一味用刀护住要害,当即大喝一声,长剑连续点出,刷刷有声。
田伯光顿时大骇,急忙挥刀相隔,但凌靖这一剑刺出尺许便即凝而不发,田伯光一刀顿时隔在了空处。
这时,凌靖却只微微一笑,屈肘后撤少许,立时又往田伯光另一处大穴点去。
田伯光虽知适才一剑只是凌靖的虚招,但眼下这一剑却依然难辨虚实,当下又哪敢掉以轻心,连忙反握刀柄,举至胸前,yù以刀背相抵。
然而凌靖却是故技重施,剑尖未及触到对方刀身,忽然回撤,复往他左胸另一处大穴刺去,田伯光见自己连续被这小子两次戏耍,顿时心中大怒,心中暗骂到,这小子明显是在耍着自己玩儿,当真是太也看不起人了。
立时便老羞成怒道:“你到底是刺不刺?”
凌靖闻言忽然哈哈一笑,说道:“这便来也。”说罢,一剑刺往田伯光胸口“神藏穴”。
这一剑剑未及身已是气势逼人,然而田伯光却是突然心中一横,心道,这小子狂妄无比,目中无人,这一剑只怕又是虚招,我可不能再中他诡计。
他心中认定凌靖这一剑又是虚招,便想趁此机会一举将凌靖拿下,也好反败为胜,当即冷冷一笑,对凌靖刺往“神藏”大穴的一剑竟是不管不顾,手中短刀如流光般劈出。
这一刀刀势惊人,乃是田伯光搏命一击,若是凌靖一个不慎,恐怕便会身受重伤。
田伯光对这一刀自然是自信满满,暗忖,这一刀乃是自己“飞沙走石快刀一十三式”当中的得意杀招,此时纵使这小子回剑相迎,我也还有四五招凌厉的后招在等着他,到时这小子还不是只得束手就擒。
他脸上已是微现喜sè,自忖败敌便在这一招之内了,然而便在此时,忽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随即整个上半身都僵硬起来,这一刀虽已至凌靖前胸尺许,然而那短刀却横在半空,再也无力往前劈出半寸。
凌靖手持长剑,已是刺进田伯光“神藏穴”半寸,若非刻意手下留情,这一剑便得要了田伯光xìng命。
田伯光此时被人制住要害,xìng命只在凌靖一念之间,顿时面无血sè,怔然道:“你、你耍我。。。。。。”
他心中当真是大感委屈和憋闷,今rì一战本来还只道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罢了,哪想这昔rì连自己十招也接不下的小子竟会突然武功大进,而且一手高明之极的剑法更是涉猎如此之广,让人叹为观止。
但越是这般,他心中便越是觉得难堪,想想当rì若非自己手下留情,这小子又哪会活的到今rì,他心中便连肠子也悔青了,暗骂自己当初一时麻痹大意,不想却给自己埋下了如此大患。
凌靖哈哈一笑,道:“田兄,我凌某人虽说不敢妄称君子,但也不是信口胡说之辈,我既然说要刺,那便一定会刺了。”
他摇摇头,复又失笑道:“只是田兄自己不信我,那我可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田伯光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道:“你、你。。。。。。”他本想说“你这小子诡计多端段,简直欺人太甚”,但转念一想,似乎适才这小子出剑之前确有提醒过,只是自己当时已经被他连骗两次,这才一时大意,被他一剑刺中要害。
田伯光脸sè一阵变换,忽青忽白,显然已是恼怒、难堪之极。
令狐冲见田伯光被凌靖制住,当即心中大定,随即又有些叹服,心道,小师弟能与师娘两番相斗而不落下风,之前我还只道是师娘手下留情了,可是如今看来,却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他方才见竟连田伯光这等高手也不是这小师弟的对手,凌靖只是使了一招高明无比的泰山剑法便逼的田伯光不得不束手就擒,心中当真好生震惊,心道,这田伯光为祸江湖多年,便连许多武林名宿也拿他没有办法,却不想今rì竟是栽在了小师弟的手上。
他见凌靖这会儿还只是手握长剑,制住田伯光的要害,脸sè淡然,双目平静,一时间只觉这小师弟虽是好端端的立在那里,但却又像隔了自己千里之远,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丝陌生感。
当下觉得这种心情好生奇怪,却也未及多想,走上前去,笑道:“田兄,我师弟这手解牛剑法可还让你满意?”
田伯光“呸”了一声,骂道:“令狐冲,你少哄我,这明明是泰山剑法,怎地到了你嘴里便成了什么劳什子解牛剑法了。”
令狐冲“大吃一惊”,道:“小师弟,这当真不是解牛剑法?”
凌靖心知令狐冲是在取笑田伯光,当即摇头失笑道:“不管是泰山剑法也好,抑或是解牛剑法也罢,这都无关紧要。只是田兄,你可认输了?”
田伯光闻言面sè一沉,忽然将脖子一横,说道:“田某输了便是输了,但却绝不行那小人之事,你只管将我杀了便是。”
第二十八章风清扬
凌靖摇摇头道:“田兄何出此言,数月前在回雁楼之时,你明明能取我师兄弟xìng命,然而最后却对我们处处留情。今rì我虽侥幸胜了你,但也绝不愿伤你xìng命。”
他虽然不齿田伯光的恶行,但自认也还算是个恩怨分明之人,当rì这田伯光明明能够轻易取了自己的xìng命,但在比斗之时却几番留手,这才让自己活过了第一次主线。
如今田伯光虽说已经命悬己手,但今rì他却只想还了他的恩情,如果rì后再见他作恶,那自己再拔剑杀他,也不会再觉得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了。
令狐冲听凌靖如此说,当下也道:“田兄,今rì我师弟不愿害你,已经算是违背了师命,只盼你能早rì改过自新,莫要再做那为人不齿之事。”
田伯光仰天一笑,道:“你们不愿杀我,但我却会因你们而死。”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凄凉,又道,“罢了罢了,田伯光技不如人,这便下山去了,两位朋友自己保重。”
两人目送田伯光下山,站在崖边,看着他有些迟暮的背影,令狐冲忍不住叹道:“小师弟,你说田伯光真会就这样死去吗?”
先前他曾几次听田伯光提起如果请不了自己二人下山,便要丢了xìng命,如今见他无功而返,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活过这一关。
凌靖皱眉沉思片刻,原剧情当中,田伯光虽然也没有请动令狐冲,但最后不戒和尚却非常意外的放过了他,之后更是收了田伯光为徒。
只是不戒和尚其人为人却是疯疯癫癫,行事出人意表,田伯光拜入其门下,只怕也是逼不得已之事,不过这厮最后倒是确有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倒也不失为一条磊落的好汉子。
但这些他却不可能直接对令狐冲讲的,当下只是笑道:“田伯光作恶多端,如今我们放他离开,已是大大违背了师父师娘的意思,至于他到底能不能活下去,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令狐冲点点头,终于没再多说。
之后两人便各自回到洞中,自行修炼,令狐冲自在一旁打坐练气,而凌靖则坐在另一边的石床上,心里面却十分纳闷。
因为原剧情当中,令狐冲与田伯光交手不久,风清扬便突然出现,只是这人碍于多年前的一个誓言,无法与人动手,不能亲手料理田伯光,于是便传了令狐冲绝学级武功“独孤九剑”,也就是这样,令狐冲才得以仗着一手高明剑术将田伯光打退。
只是如今自己已是将田伯光料理了这许久,却始终不见风清扬的影踪,当下心里又如何能不郁闷。
他坐在石床上,眉头往中紧缩,心知以自己如今的实力,虽说已是跻身一流高手之列,但在这个世界的剧情当中,能够起到主导作用的,基本全都是最顶尖的一品高手。
而且就算以岳不群如今已经达到一品的实力,尚还需韬光养晦,暗自筹谋,那以自己方才堪堪达到三品的内力,就算再加上一身上乘剑术,那也最多只能抗衡普通的二品高手罢了,若是真想在这个江湖中占有一席之地,只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
但是在这个世界当中,“独孤九剑”和“辟邪剑谱”却是最大的bug,原剧情中,令狐冲内力全失之时,尚能仗着“独孤九剑”一举挫败诸多高手,而林平之本来只是个武艺平庸之辈,最多只能算是二流当中的二流,但是一经学会“辟邪剑谱”,便是余沧海和木高峰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辟邪剑谱”凌靖却是万万不会去学的,那么如今唯一能够短时间内提升自己实力的途径,便只能是去学风清扬的“独孤九剑”了。
他坐在石床之上一面打坐练功,一面细心留心着石洞外的动静,只是心中却也十分不确定那风清扬是否还会如原剧情般忽然出现在这思过崖上。
他这一坐便是一直坐到了三更时分,令狐冲在另一头早已是受不了困倦,呼呼大睡起来,唯有他因为心里记挂着风清扬的事,一直强打jīng神,仔细留心着崖上的动静。
只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却始终不见风清扬的到来,凌靖也不禁暗自疑惑起来,心道,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了本来的剧情,所以便连风清扬也不会出现了?
一时间,他心中当真是好生失望,虽然自己有系统在手,绝学级武功迟早都能学会,但却不知还需度过多少次主线方能攒够所需的天赋点。如今好不容易发现一条捷径,可以提前学习绝学级武学,却又因为剧情改变,而变得不确定起来,当真好生让人郁闷。
他叹了口气,又坐在原地仔细思量起来,暗忖自己到底是遗漏了什么地方,抑或是有什么让风清扬不满意之处,才会让这个重要的剧情人物直到现在也没有出场。
恰在此时,他耳中却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破空声,紧接着便见一道黑影在洞口一闪而逝,当下心中一震,连忙起身追出洞口。
出洞之后,只见一个身形瘦长的青袍男子立在洞外丈许处,背对自己,看不清面目。
然而凌靖却知这青袍人必是风清扬无疑,他心中虽然异常兴奋,但面上却不敢有什么表露,只是道:“阁下是谁?”
那人闻言慢慢转过身子,只见他神气抑郁,脸如金纸,一把银须随风轻轻飘动,凌靖一见他模样,心中登时更加肯定起来,这人的容貌与原剧情当中的描述,殊无二致。
这青袍人转身过后却未立刻答话,只是上下打量了凌靖一番,方才淡淡的道:“你身为华山弟子,却为什么又要瞒着你师傅去学别派武功,你可知单这一件事,便有欺师灭祖之嫌。”
凌靖心中一惊,却未曾想风清扬一见自己就会询问这件事,当即便想,这风清扬虽然是剑宗高手,但也是华山嫡传,若是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只怕不仅武功学不成,可能便连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