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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古镜魂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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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归于尽了。’
  我静静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她是否在用这个故事暗示我什么呢?
  我忽然有种被她戏弄的感觉,猛地转身离开。
  女人幽幽的唱腔在我身后响起:‘你抢了别人的相公,是要遭报应的!那个女人在地狱里等着你呢?她的诅咒已经开始了!’
  我捂住耳朵,疯狂地朝会所方向奔去,发誓再也不来这里见这个疯女人了,我一路小跑,把她和她的古怪唱音远远地抛在了身后。等我回到‘幽兰斋’时,全身已经湿透了,身体如同虚脱一般,几乎没有了任何一丝力气。”
  宁夏呆呆地望着日记本里那令人毛骨耸然的语句,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女人幽幽唱戏的情形来,一阵寒意顿时侵入了肌肤,穿过毛细血管,直到心底最深处。
  宁夏猛地和上日记本,大口的不停喘气,似乎刚才苏云的那番述说让她忽然陷入了一个黑不可见的深渊,深渊里正有一股不可预见的力量,用力地把她往下拽。
  从那面诡异的古镜中所见到的幻境,到苏云、陈瑛的相继死亡;《古镜幽谭》中姬雪的悲惨遭遇;再到苏云生前记下的这些离奇的经历,无不让宁夏惊恐万分,她隐约觉得发生在她身边所有的事情都被一种神秘而恐怖的力量牵引在一起!
  这些,都使宁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嘀零零”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宁夏从沉思的漩涡中拉了回来。
  “喂?”宁夏没有看来电,就接了电话。
  “宁夏!是我!”那边传来了方健略为焦急的声音,“我刚刚才回到家里,看见了你转发的邮件,有点担心你,所以马上给你打电话了。你没事吧?”
  宁夏忙把思绪从混乱之中拉出来,说道:“没事!”
  “那个‘复仇者’你认识吗?”
  “不认识!所以感到奇怪!”
  “对了!在得到那面古镜之后,你告诉过身边的哪些人?”
  “我的两个同学是最先知道的!后来我在博客中简单地说起了此事,但并没有详细说明。再后来,就是你和余教授比较清楚了!”宁夏想了想。
  “你的同学?”
  “不会是她们!”宁夏断然打断了方健的猜测,犹豫片刻解释道,“她们俩都出事了……”她简单地把苏云和陈瑛的遭遇说了出来。
  方健好一阵没有说话,宁夏也沉默着,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冷冷道:“刚才打你的电话,怎么没有讯号?”
  “我……刚才,刚才在余教授家中,可能是手机没有电了吧?”那边传来方健支支吾吾的声音。
  宁夏的心忽然猛跳了两下,她口气平静地说:“算了!现在很晚了,我想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宁夏和上电话之后,心跳又加速起来,刚才方健的话倒提醒了她,确切知道她拥有这面古镜的人,总共只有四个人,苏云和陈瑛断然不是,那么方健和余教授呢?余教授近七旬的人了,难道还喜欢玩这些电脑之类的东西?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宁夏摇摇头,她不能这么快下结论,如果真是方健,他为何要在余教授过世之后,急着帮她找回那面古镜呢?宁夏疲惫地吁了一口气,心中的疑问太多了。
  宁夏关上台灯躺下了,窗外静悄悄地,今晚连丝风也没有,梧桐树也没有在对面的墙壁上表演皮影了。宁夏辗转反侧,脑袋里已经被各种各样思绪挤得满满得,几乎都要爆炸了,根本无法入睡。
  宁夏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但大脑似乎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反而涌入更多的东西,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七章 疑 惑
  “呜呜呜……”一阵微弱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了过来,宁夏定下心来,仔细听了一会儿,是从宁康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宁夏穿上睡袍,走到宁康的房间门口,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淡黄的光亮。
  一个身影伏在床边的书桌上,两只肩膀不断在抽动,一阵压抑低沉的哭泣声从身体里传了出来。
  “哥哥!”宁夏望着伤心不绝的宁康,心中顿时一阵酸涩,眼泪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小夏!”宁康回过头来,有些尴尬,但仍然掩饰不住眼中的悲哀,虽止住了哭泣声,但泪水依然没有停止。
  宁夏望着曾经迷倒过无数少女的那张英俊面容在几年之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个已慢慢步入中年的憔悴消瘦男子,更是泪如雨下。宁康比她大了近十岁,一直以来都极为呵护和照顾她,自从六年前尾随简娜去了上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能得到宁康的呵护了。而此刻,似乎宁夏,要反过来照顾这个看似成熟,但内心同样脆弱的哥哥了。
  宁康喝了一口宁夏端来的热茶,平静了许多,但泪痕仍然未干。
  “嫂子……?她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宁夏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但一开口立刻后悔了,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但宁康似乎并不介意,只微微点点头。
  “那你这次回来,上海那边的事务所怎么办?”宁夏松一口气,她从宁康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敢提他工作上的事。
  “我请朋友在那边帮忙,先暂时回来休息一段时间!”宁康眼神极为伤感,他转过头来看着宁夏,“你呢?你这几天怎么不去上班?”
  “我?我向单位请了假,想在家多陪你一会儿!”
  “陪我?不用!我一个男子汉,还需要你这个小姑娘来陪?”宁康故作欢颜。
  宁夏忽然想起了什么:“趁着我还有几天假,要不然,我陪你去哪里散散心?”
  宁康望着宁夏关切的眼神,心中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好吧!你说,要去哪里?”
  “太好了!还是你来定吧!”宁夏见宁康的情绪似乎好转了起来,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宁康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望着宁夏,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黑镇上住两天!听说那个地方的明式建筑保留得非常完好!……咦!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发现宁夏的脸色陡然间忽然变了。
  “是这样!……”宁夏低头想了想,把所有的事情,从黑镇上购回那面古镜到后来“复仇者”的威胁信件等等,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宁康。
  宁康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他没想到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宁夏身边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而且是极其诡异和令人惊惧的。
  “你是说你从这面镜子里看到了那个人像?”宁康把眼前这个方奁反复把弄研究着,毫不怀疑宁夏的话。也许,旁人听了宁夏的话,觉得她可能产生了幻觉,但宁康非常了解自己的小妹,她从来不会对家人撒谎。
  “嗯!而且,我总觉得这本《古镜幽谭》里的那个女人和苏云日记中写到的那个女人,还有我在那家冥器店里见到的那幅画,很可能有一定的联系!”
  “苏云的日记?”宁康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宁夏手中的日记本,好半天没有说话。
  “哥!哥!”宁夏见宁康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手中的日记本,便递了过去,“你看看!”
  “不!!不要给我!”宁康急忙朝后退去,就像日记本是块火炭似的。
  宁夏一时愣住。
  “哦~~苏云是你的同学,还是你自己看吧~~”宁康心神不宁地说道。
  宁夏一时无语。
  宁康扭过头,静静地望着窗外,片刻之后,轻声地说道:“你想知道简娜的事情吗?”
  “嫂子?”宁夏感到有些突然,为何宁康会在忽然之间提到简娜?之前她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简娜的事,就怕引起他的伤心。
  宁康眼睛仍然望着窗外,口气有些疲惫:“其实简娜早在半年前,就有些精神失常了!而她最后的时光,也是在精神病院里度过的!”
  “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和简娜最初结婚的原因吗?”
  “她怀孕了,不是吗?”
  “是啊!她怀孕了,她是这样说的,我们都被她骗了!我们所有的人,包括爸、妈,和我本人!”宁康的语气并没有怪罪简娜的意思,但此话却让宁夏震动不小。
  “如果她没有怀孕,你就不会马上和她结婚,也不会执着地去上海,那,爸妈也不会因为急着去看望你们而坐那趟飞机,也就不会……”宁夏望着宁康,说不下去了。
  宁康有些歉疚:“你此刻一定很恨她吧!是她间接地害死了爸妈!”
  宁夏含住泪水摇摇头:“我不恨她,只不过觉得老天是不是在捉弄我们啊!”
  “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一种永远也解释不了的原因吧!”宁康深深地叹一口气,“其实,简娜在爸妈去世之后,非常愧疚,她几乎半年时间里都天天以泪洗面,最后还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
  宁夏吃惊地看着宁康,自己不也正是从那段最痛苦的时间内煎熬出来的吗?
  “她每天都在极度的忏悔之中,希望一切都不要发生,希望爸妈能活过来。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希望时间能够冲淡一切。但是,到后来,简娜的病情加剧了,她居然不时看见爸妈来找她,而且在大白天她也说能看得见。最后,我没有办法,只好和她父母商量,把她送进医院治疗一段时间。
  大约半年之后,简娜从精神病院康复了。她基本上恢复了,神志也与从前一样清晰,又开始正常的生活了。你知道,自从我在上海开办了那个律师事务所之后,简娜就再也没有上班了,她一心想为我们添置一个宝宝,但是始终没有怀孕。自从她从精神病院回来之后,她又一次想到要为我们生个宝宝,但是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还担心她的精神是否全部恢复。简娜遭到了我的拒绝,情绪大受打击,开始了一些神神怪怪的举动,时常跑到普陀山去求子。我的车上和办公室里都被她求回来的那些挂件堆满了。我开始厌烦起来,她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依然每天往不同的寺院跑。直到有一天,她带回来一个古怪的东西!”说到这里,宁康的眼光扫过床上的那个方奁。
  “什么东西?”宁夏追问到。
  “一个香囊!”
  “香囊?古怪吗?到处都有卖的!”
  “那是一个明代的香囊,简娜说是一个秘密的朋友的赠送物,我也没想那么多,她奇奇怪怪的举动太多了。”说到这里,宁康眼中划过一丝丝伤痛。
  “什么举动?”宁夏那种莫名的感觉忽然又不期而至。
  宁康看了看宁夏,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她,顿了顿,说道:“她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都与这个香囊有关。她告诉我说,这个香囊的主人是明代一个大富人家的太太!而且,也是被人陷害致死的!”
  宁夏听到这里,猛然间想起前两天作的噩梦来。
  简娜口中的“乡南”莫非就是香囊?那个“他”其实是“她”,那个她梦里的女人。
  宁夏听到这里,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想了想:“是嫂子她……梦见的?”
  宁康点了点头,神色沉重:“简娜说这个女人几乎每晚都来她的梦里,向她哭诉她所遭受的痛苦!”
  “什么样的痛苦?”
  “不知道!我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这些东西,但也不好去打击她,也就在一旁附和着说上两句,结果,到后来,简娜简直就走火入魔了!”宁康的声音不知不觉高了起来。
  “后来怎么了?”宁夏的疑问更深了。
  “简娜到最后,就荒谬地跟我说,那个香囊上留有被她梦见的那个女人的诅咒,如果我一直戴在身上的话,就可以杜绝第三者的加入!所以,简娜要死要活地一定要我戴上它!简直不可理喻!”宁康显然对简娜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
  “你戴了吗?”
  “当然没有!我怎么能戴着那个鬼东西到处和客户谈官司,上法庭啊!”
  “那嫂子她没有意见吗?”
  “我表面上答应她戴着那个香囊,等一出门,就把它放在车里抽屉里了。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简娜发现了我的诡计,跟我大吵了一架!”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说是那个红衣女人告诉她的,并要她小心我出轨!”
  “红衣女人?”宁夏重复了一下,只感觉空气中越来越冷了,那股寒气又开始入侵。
  “所以,我觉得,简娜梦见的那个女人,和你看到的,苏云见到的,总有点联系!但又说不上来!”宁康又翻了翻《古镜幽谭》,“连这上面的这个女人也好像和她们是一伙的!”
  宁夏听了宁康的话有些好笑,但却笑不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香囊呢?”她忙问。
  “不知道!我被简娜大骂了一顿之后,忙到车上去找那个香囊,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嫂子后来呢?生气吗?”
  “当然生气!不过,我向她发誓,今生不可能背叛她,她才肯原谅我。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又让她旧病复发了!”宁康的眼神又充满了悲哀。
  “有一次我们事务所和一个大企业的联欢晚会上,那家企业的秘书和我开了几句玩笑,没想到被给我送电话的简娜在楼梯口碰见了,回去之后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也再也不去任何地方,整天都窝在家里,神神怪怪地念着一些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懂的话语。”
  宁夏幽幽道:“当然了,嫂子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场面,自然又会难过了!”
  “哎!我当时也太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了,只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就随她去了,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了那个古怪的香囊,居然把它放在了我的枕头上!我第二天清晨才发现,被吓了一大跳,就呵斥了她几句。她忽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用手指着我,厉声的训斥起我来。我当时真的被吓倒了,她的那个样子,与她平日根本不一样,简直就像被鬼附了身似的,还张牙舞爪地要来掐死我,说什么是我害死她的。我忙唤来保姆,强行把她捆了起来,又通知了医院和她父母,只有再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宁康大口地喘气,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脖子,仿佛简娜的手就在一旁。
  “你又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宁夏知道这种滋味,心里顿时对简娜产生了一种同情。
  “我是没有办法了!简娜一直呆在精神病院,直到上个月……”宁康满脸痛苦地说不下去了,声音有些变调,“她在医院扩建的工地上……”继而掩面哭了起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她进那家医院的啊……”
  宁夏悲痛地看着宁康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无助地哭泣着,心中的伤感更为强烈了。
  “嫂子……她的那个香囊呢?”沉默了片刻之后,宁夏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地问了一句。
  宁康:“不见了!后来经过警方的调查,简娜好像就是去捡那个香囊才遭遇到意外的!那个香囊是个祸害!不见了也好!”说到这里,不禁流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来。
  宁夏没有作声,她伸手抚摸着面前的紫褐色方奁上凸出的精致花纹,心中泛起一股古怪的感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方奁与宁康所说的那个香囊有种奇妙的联系。
  “好了!时间不早了,休息吧!过两天我陪你去黑镇!”宁夏把所有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宁康的房间。
  宁夏回到房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又坐了起来,看看时间,居然已经三点多了,但她毫无睡意,心烦意乱地把电脑打开了。
  宁夏在网页上打上了《古镜幽谭》四个字,她想在网上搜寻到这本古籍的完整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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