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之破发睡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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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青学的顶尖战力，再不局限于老牌的手冢和不二，拥有四个“境界”级别强者的青学，这才真正有了进军关东赛前三名的资本！
越前的“道”就是“斗志”，就是“挑战”。他全身金绿色的光芒笼罩，脚下有五彩光芒泛起，分别代表精、气、意、体、神，这种“境界”的质量，在同为“境界”级强者的范围内，都可算是极强的存在。
“境界啊，真是有趣。亚久津，你要怎么办呢？你要再次失败一次吗？”藤峰笑得很开心，他不在意亚久津是否能够有所成长，但是他能够从那次被自己即将完成的“境界”阴影笼罩中走出来，可见他从内心而言，绝对算是一个强者，藤峰自然也希望看到一场更精彩的比赛。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臭小子也有更进步的空间？”南次郎实力虽强，但是人心难测，对于唯心主义的“境界”而言，更是难以捉摸。即便强横如他，在没展现出来前，也绝对看不出这人的实力还能不能有更大的进步。
“那个无所谓，我也不在意他能不能再有什么翻盘的机会。”藤峰随意地拍拍手，把手因为扶在水泥靠背上而蹭的灰拍去，翻身坐了起来，望着球场说道：“也是时候跟越前这个同门师兄比一场了。”
“输得太难看的话，可不要哭鼻子哦。”南次郎对自己的儿子有绝对的信心，因为这一条武士的路，虽然跟他南次郎有所不同，归根到底却还是同一条“道”。龙马又是自己的儿子，南次郎绝不相信有谁能在同级别下胜过自己，和自己的儿子。
“嗤，笑话，我可能输给你们这种粗野的进攻选手？”藤峰丝毫不给自己老恩师面子，漫不经心地开口讥讽道，“讲道理，我如果身体完好，用不着入‘境界’，就能吊打现在的龙马，你信不信？”
“这个……”南次郎一时语塞。他对藤峰的路数也很熟悉，知道藤峰所言非虚，如果不存在精力上的限制，能让藤峰尽力地挥洒实力，别说是现在初入“境界”的龙马，就算他更上一层楼，也未见得能在藤峰手下讨的了便宜。
球场中亚久津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抽了两下，这种面对“境界”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不久前还在藤峰身上感受过。不同的是他在藤峰身上感受到的是尚未完成的“境界”，而越前则是已经稳稳地站在了这一道门后！
“你可别太得意了，小鬼！”亚久津舌尖一顶上牙膛，一较丹田一粒混元气，他……好罢他站在原地一脸懵逼。亚久津刚刚提升的实力尚未完全发挥出来，远远比不得越前的“境界”级实力，被越前一记发球得分，他的身体根本跟不上来球的速度，这让他不由感到有些无力。
“伴佬，看来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龙崎教练笑了，笑得很开心，很灿烂。当年南次郎第一次开发出“二刀流”打法的时候，与现在的越前几乎就完全一致，“如果不是亚久津这样的强敌，龙马也绝对不会晋升到这样的实力层次。现在的龙马已经不是武士第二代了，他已经是完全的武士了！”
伴田教练在这危急关头却挂上了似乎万年不变的微笑，胸有成竹一般，笑眯眯地反问道：“哦，是么？亚久津，他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战胜的选手啊。谁是谁的踏脚石，这还很难说呢。”
“哎，我说过了吧？”越前虚空挥拍，“飕”地一声落下，拍头指着亚久津道：“我要用网球，跟你把在青学的那笔账讨回来！你打胜郎的球，倒在河村学长头上的饮料，还有打我的石头，一并算清楚吧！”
“哦，对了。”越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道：“还有荒井学长的份，顺便也讨回来好了！”
荒井尴尬地捂住了脸，“我居然是顺便的！”
第57章伴田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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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越前指着亚久津，自信地笑道：“还没跟你把帐讨回来呢，你可不要想跑！”
“越前！”
“好诶！太厉害了！”一年的拉拉队为越前的气势所感染，不由大声欢呼起来。这样的越前，这样的气势，天生就给人一种安全的感觉，仿佛只要站在场上，就已经拿下了比赛的胜利似的。
“龙马！太帅了，龙马！”朋香搂着樱乃一蹦三尺高，大声地叫着越前的名字，几乎以一人之力压倒了男生拉拉队那边整队的声音。
“哎呀朋香，你不要这样嘛！”被抱着的樱乃红着脸，但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丝微笑，心中暗暗道：“加油，龙马！”
芝砂织放下了相机，偏头对着井上笑道：“井上前辈，这下龙马是不是就赢定了？”
“这个……”井上说不好胜负，但是看眼前的情形，亚久津是很难胜过越前了，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大概吧。”
“哼，小鬼，现在说大话还早了些吧？”亚久津躬身以待，准备接越前的下一个发球。
“那你可要看好了！”越前手腕一抖，一记快球就发进了亚久津的场内。越前这球与前番并不相同，由于明悟了“境界”，对力和速的掌控都有了质的提升。即便亚久津张开全身的毛孔，尽最大努力去感应，也不过勉强追上了球。而这球上蕴含的力道，即便以亚久津的身体素质也感到手臂一阵发麻。
仅凭肌肉和反应的原始战斗，是永远也比不上蕴含“境界”之力的来球的。
“嘿，你可别小瞧了我！”亚久津将全身的爆发力一一展现开来，勉强顶住了越前的攻势。一拍一拍地回击过去，蕴含着爆发力和转向击球能力的回球，即便是越前已经晋升“境界”，而且在“境界”级强者中还是不弱的存在，也感到应付起来没那么轻松。
“境界”强，不假，但终归是要依附在身体上使用的。双打的天衣无缝“同步共鸣”，境界再强，还是要考虑到大石的手伤问题，而最终被迫切断了这股境界认输。越前虽然也有些运动的底子，可相比天生入微级肌肉操控的亚久津来说，他的身体条件还是差得太远了。
亚久津招招快攻，招招拼尽全力，从一开始勉强顶住攻势，竟然渐渐地开始稳住了局面，并且一点点扳回了劣势。
“40比30！”
“呼哧，呼哧……”即便以亚久津的身体素质，也感到了极大的疲劳。“小鬼，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不过想战胜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力有时而穷，亚久津的身体素质比越前好太多了，经过长时间的激战，越前的体力下降的厉害，“境界”之力也比最开始下降了许多。
“哼，你还差的远呢。”越前现在可是开了“境界”的强者，他的“境界”最擅长的就是在各种逆境中挑战不可能，听到亚久津的话，他双目猛地又是一亮，发球的力道更盛三分！
“什么？”越前这下发球令亚久津大吃一惊，他没想到明明体能已经到达极限，再支撑只会逐渐减弱的越前，还能打出这样的发球。仓促间缩身跳起，借助他身体弹力使出了他的招牌式动作，伸展开的躯体借助刚猛无俦的力道狠狠一拍抽在球上。
“喝！”越前使出了不二裕太的拿手绝活超级半截击。打点在球落地后刚刚弹起的位置，令来球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并且能够借助对方来球的力道，打出更加强劲的球。重要的是接球打点的不同，能够造成一种完美的时间差陷阱，运气好的话，甚至能在对手反应过来前直接回球得分。
胜郎惊喜地叫道：“快看，他又想打ACE球了！”
“不可能！”亚久津怒目圆睁，一个箭步窜上侧边足有三米的距离，加上他过人的身高和极大的臂展，完全可以接的到越前这一球。
“飕！”
“啊？”任谁也没想到，完美施展出的超级半截击，竟然还被越前加入了其他的技巧在内。飞来的球即将落地时，竟赶在触碰亚久津球拍的一瞬间前突然加速，从亚久津的球拍下滑了过去。
“这一局由越前获胜，比数5比5！”
“太好了！比分终于追平了诶！”堀尾欢喜地拍着铁丝网庆祝。
朋香则是一如既往地浮夸，上蹿下跳地大声喊到：“太好了龙马！加油龙马！打赢这个可怕的家伙！”
“山吹教练请求暂停！”
亚久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到场内教练的长椅旁坐下，呼呼地喘着粗气。而越前的体力消耗显然比他更大，一屁股坐在长椅上，头上盖着毛巾，一动不动地如同虚脱。
“真没想到，那个孩子，体力早已超过了极限，在场上的表现居然还能那么好。”伴田教练先赞了越前一句，又对着亚久津微笑道：“亚久津，我这个老头子的话，你还是想以前一样，随便听听就好了。”
亚久津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话。除了累惨了之外，看样子也是认识到了越前的难以战胜，尽管自尊让他难以说出口，但他还是本能地选择了听一下伴田教练的意见。
“进攻有的时候并不是全部，除了进攻，防守其实也是进攻。”伴田教练的话说的四六不通，但在亚久津心中却仿若有什么东西猛地一亮，原本还没完全归位的灵肉配合竟然在一瞬间被打通了。
只听伴田教练继续说道：“快有的时候也是慢，慢也未必就不是快，有的时候慢的防守，比快的进攻，要更有攻击性。如果纯粹的快，快到极致还不能克敌制胜的话，你不妨让自己慢下来试试看，说不定会有效果哦。”
“哼！”亚久津猛地起身，反手抓住了伴田教练的衣领，目露凶光，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但伴田教练却丝毫不惧，笑眯眯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就这么盯着亚久津看。
过了良久，亚久津才放下伴田教练，缓缓走回球场，心道：“老头子，你在命令谁啊？慢下来比快有效果，岂不是跟那个叫藤峰的小鬼一样扯淡了？藤峰……”亚久津的心中，突然出现了刚才即将失去理智时，脑海中那一片空旷，只有黑白二色的世界！
第58章一言通天！
南次郎在场外抽完了一根烟，缓缓地站起来道：“差不多了，今天这场比赛，还真是有点意思。曰本国中生的水平，提高了不少哇。”他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公园外走去了。
井上惊愕道：“南次郎先生？”
南次郎没有回应他，一边走路一边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边，背后有烟雾袅袅升起，令他的身影看起来距离凡人无比地遥远。井上看着身形逐渐变得不可捉摸的南次郎的背影呆了一呆，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跟了上去。他知道这绝对是南次郎难得的真正境界展现的时候，就算他不懂网球实战选手的境界，也要追上去见识个清楚，否则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嘿，结束了么？”藤峰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次郎展现出的这不可思议的境界，心中啧啧称奇。他已经进入境界许久，并在“境界”的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几乎可以追平最弱时期的手冢，因此对实战力量的解读，也不像井上那么的一知半解。
在藤峰眼中看来，南次郎这有些落寞有些出尘意味的背影，融入的“道”的级别，绝对超越了自己已知的最强实力阿修罗神道。阿修罗神道是强，但那是一种来自异次元的神秘力量，只能够攻击，光是释放出来就会令人感到战栗。
而南次郎带给藤峰的这种感觉却不同，他似乎无形无相，又缥缈出尘。既不神威凛冽如狱，又无亲近和蔼之气，仿若是传说中的“大道”一般，大道无形，大道无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便是如此了。
尽管藤峰也没见识过阿修罗神道的实力，但是可以肯定那种令人战栗的气息，在现在的南次郎面前，不过是区区打手比之于领袖罢了，其中差别，不啻天渊！
尽管南次郎看上去像是大道真神，但他毕竟不是神！在网球这种崇尚竞技精神、拼搏进取的运动中，也没有人能永远是神。没有最强，只有更强。南次郎不是神，所以他不知道亚久津曾经见识过藤峰进入“境界”的道，他甚至聆听过藤峰入“境界”过程中无意识念出来的感悟。
如果亚久津只有之前的水平，即便加上了伴田教练的指点，对上越前的武士境界，也绝对是必输无疑。但因为藤峰插手的缘故，亚久津已经经历了一次增强，加上伴田教练的指点，如果他能够借助藤峰那天说出来的感悟，明悟“快慢”与“进攻”之间的关系，同样进入“境界”，那么胜负，还真就不定！
在公园球场的后边界处，井上喘着粗气，终于追上了南次郎。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明明像是缓缓踱步出来的南次郎，竟会让他快步奔跑也追之不及。井上喘匀了气息，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南次郎的速度会如此之快，直接望着他开口道：“南次郎先生，你为什么要走掉呢？”
南次郎没有回头，他把双手揣进宽大的僧袍中，望着天边缓缓说道：“因为我觉的已经不必再看下去。这场比赛毋论龙马是输是赢，他都是赢家。”
“是么，你就这么笃定？”井上疑惑地问道。
“他已经做到了，所以不是我笃定不笃定，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南次郎笑道：“未来要面对的强者还很多，我的儿子，是绝对不会止步于战胜这个一个强者的。”
“南次郎先生，其实我一直想问，”井上也走到护栏边，双手撑着石砌的矮边围墙，跟南次郎一样望着远处说道：“你当年为什么要退出网球界呢，你明明已经获得了52场连胜，再继续打下去，你一定会成为世界排名第一的曰本选手的，是因为没有对手而寂寞了么？可是你又如此着力地培养后辈，龙马如此，藤峰也是如此，你是想为自己培养下一个对手么？”
“对手？”南次郎不由失笑。他先是微微失笑，但笑声并未止住，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恢复了他平日里那混不吝的猥琐笑声，哈哈大笑道：“他们还差得太远啦！差得远，差得远，他们还差得远~”他最后一句话甚至是哼唱出来的，漫不经心的心思溢于言表。
“是么，原来这种实力，竟然还不够挑战你么？”井上不能理解南次郎的意思，他虽然报道网球，但不是真正的网球选手，对实战的实力境界，毕竟还是不能有一个明确的认识。井上沉吟道：“我还以为不比说龙马和藤峰，就连亚久津的实力，也已经有很多靠近职业选手的地方了。”
“他啊……”南次郎也是犹豫了，对不是真正网球运动员的人，他根本无法对井上诉说实力的层次。好比他刚才显露出的境界，井上只是认为南次郎显露出一丝高手的境界，甚至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而藤峰却清晰地认识到，这绝对是比阿修罗神道不知道高到哪里去，网球王子目前出场人物没有一个能跟这样的南次郎谈笑风生的层次。
而如果是实力更加强大的迹部、手冢、真田、幸村这样的全国高中生顶尖战力，就会感到南次郎展现的境界背后藏着一个想都不敢想的玄奥境界；最后换到世界层次的职业选手实力，那绝对会吓得当场纳头便拜，给南次郎跪稳了。
层次越高，知道的东西就越多，也就愈加觉得自己无知。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就是这个道理。对牛弹琴，徒劳无功，高山流水，再无知音。井上连门都没入，南次郎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个问题呢？
所幸井上是个聪明人，他看出南次郎的为难，于是换了个问题道：“那么南次郎先生，你认为我们国家的网球水平，距离世界的层次，究竟还差多少呢？”
南次郎这下伸开了缩在袖子里的双手，转身让袖袍掀起了一阵微风，但在井上眼中，却彷如一场风暴。井上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连战连捷，斩破整个网坛秩序的武士重新站在了他的眼前！那热血沸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