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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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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躬身将金林君和大夫人搀起,然后微笑道:“父亲,母亲,不必多礼,现在请安坐,容不孝的女儿参拜。”

于是一次像模像样的拜别仪式开始了,我向金林君和大夫人行礼,又一一向其他的小妾们致意,毕竟她们也是我名义上的母辈“姨娘”,接着就开始一成不变地抱头痛哭,大夫人更是声泪俱下,恋恋不舍,把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我也装模作样,声情并茂地哭得“悲痛万分”,实际上眼泪却不见一滴,我怕把脸上好不容易弄好的妆哭花了,再说心情也不行,不过还是卖力地表演着。

大夫人自是抽泣着说些“女儿啊,为娘把你养得这样大,出落得水灵灵的,眼看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恐怕终身再难想见了……”之类的话,旁边的小妾们也在不停地垂泪,我还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的,难道和我真的有那么深的感情吗?

一旁的金林君则是弄腔作势地不耐烦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就是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好哭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终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这是天经地义,有能耐生儿子出来?”

接着开始“训话”,什么“以后到了婆家可万不能再时常想念这里的亲人了,你今后就是九王的人了,一定要小心伺候,尊敬服从,不得有丝毫违背。”“早一点生出个儿子来,一来也好稳固自己的地位,二来也好为朝鲜多争取点好处。”之类的,我也配合地适时点头应允,同时也“感激涕零”地多谢“严父”的教诲。

不过听到金林君提到“儿子”两个字,我的心念一动,据我所知,历史上的多尔衮终身不得一子,唯有一个女儿,还是他二十六岁时远征朝鲜后娶回来的一位朝鲜侧福晋李氏所生的,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子嗣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跳:多尔衮只出征过朝鲜一次,就是眼下这崇德元年底到二年初的这次了,他今年也正好大我十岁,是二十六岁,我也姓李,莫非那位史籍记载中的朝鲜侧福晋就是我眼下附身的这位熙贞小姐?天哪,怎么会是这样?也难怪当时听到李倧下旨封我为公主时所赐的名号“义顺”,我还觉得有点耳熟,原来这是历史上确有其人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我现在不得不感慨历史的必然性,我想假如我在那个雪霁初晴的下午并没有外出游玩,碰上多尔衮的话,没有在元宵佳节前往军营赴宴的话,我也依旧逃脱不了最终嫁给多尔衮的命运,也许之前我们并没有见面,但是可能有满洲贵族听说这位熙贞小姐“朝鲜第一美女”的名号,所以特意找来给他们的十四叔做侧福晋;或是国王李倧听从大臣的意见,在宗室的诸女中选一位貌美贤淑之女,送去和亲拍拍马屁,好让以后多尔衮照顾照顾朝鲜,在皇太极面前美言几句。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干吗不直接把我献给皇太极呢?岂不是更顺当一些?反正同样是做侧室,与其送女去做亲王的侧福晋,那干吗不送去做皇帝的妃子呢?

我想了半天,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十四节藕断丝连

北风呼啸,雪花纷飞,唐诗有云:“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不过眼下在朝鲜北部的山区,已经是“春风似剪刀”的二月,仍然寒风凛冽,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趁着被强风掀起的棉质车帘的缝隙,肆意地钻了进来,尽管它们明明知道这后果是就化为一点点雪水,但仍然飞蛾扑火似的前赴后继着。

我伸手接了一片雪花,看着那晶莹的六瓣结晶体渐渐在我掌心的温度下溶化,心中不由一阵怅然:雪花是没有思维没有感情,可是在我的想象中,它似乎有了生命,并且在向我昭示着一种百折不挠的精神,明明知道前进一步就是灭亡,仍然增扎着为后面的同伴铺路,不一会儿,车厢门前的帘角下,已经逐渐堆积起了一小片洁白。

顺手掀开窗帘,看了看前方风雪迷途的山路,和一座座高低起伏,蜿蜒数里,不见尽头的雪封群山,送亲队伍长长地迤逦前行,回头望望,也是看不见尽头。

由于这是崎岖狭窄的山路,刚刚只能容一辆大型马车通过,所以队伍无法并排铺开,只能两三人并排在呼啸的寒风中艰难地行进着,速度略显缓慢,我注意看了看他们的衣着,还好,为了保持朝鲜的体面,这支送亲队伍还是装束一新的,棉衣也足够抵御朔北的寒风,看到这里我略略放了放心。

这时候闻得一阵马蹄声接近,我微微用手掀着窗帘,探头看到,只见一个随从士兵打马赶来,到了我这辆华贵非常,庞大富丽,由两匹骏马拉着马车前,接着只见他在马上拱手禀报道:“公主,小人请问是否可以令车队稍事休息片刻?”

“哦?”我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侍卫装束的人,很是脸熟,想起来了,那天在东宫的书房外我拜谒太子时所见到的那名侍卫,“你不是太子身边的侍从吗?是殿下叫你过来的?”

马车继续行进着,崎岖的道路让车厢略感颠簸,我的身子也跟着摇晃,不过依旧掀着帘子跟他说话:“怎么?大家吃不消了吗,不过确实也行进了大概七八十里了。”我计算着路程。

“不,不是太子叫我过来的,殿下一直骑马在前队行进,小人本不该过来打扰公主的,不过小人方才看到后队已经落下了很多人,有的人已经疲惫得走不动路了,所以……”他沉吟着说道。

“所以你就于心不忍了?”我反问道,“你难道一点雪地行路的经验都没有吗?眼下这种恶劣的天气,假如过度疲劳的人一旦停下来休息,结果往往是再也没有力气赶路,严重得甚至会冻僵的,况且连这点路程都走不动,如若是将来上战场打仗的话,动辄急速行军,一日赶上二三百里路,你们……”不过想到了也不必过于苛求他们,朝鲜一直是这样,军纪不严,士兵平时缺少锻炼,所以经常战败,而且意志力上也远远不够强韧,风气向来如此,绝对不是一支合格的军队,所以我一时间也不便过于严令他们,于是叹了口气:“现在离最近的城池还有多远?”

他略微估算一下,然后回答道:“眼下已经是平安北道了,大概离边境城池义州郡有不到三十里。”

“那好,你下去传令,叫他们加快脚步,要赶在天黑之前入义州城中驻扎安顿!”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缓慢步行的人加快脚步,小跑起来,这样有利于身体的血液循环,才不至于被冻僵,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一定要咬紧牙关。

“是,小人这就去传令!”侍卫一拱手,正要拨马回头,我叫住了他;“你先等一下!”

“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你知不知道你目前一个很大的弱点?”我问道。

侍卫一愣:“请公主明示,小人愚钝。”

“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肠太软,所以我可以肯定你一定缺少历练,不知殿下为何要将你这个新人留在身边?”

侍卫有点惶恐,小心翼翼地答道:“小人的父亲曾随皇上正位,略有薄功,殿下他年少时曾经和小人有一点交谊,所以才留小人在身边做贴身侍卫。”

“哦,原来如此,那么说的话,你就是殿下的亲信了?”

“不敢。”

“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话吗?因为那日我去见殿下时,你居然主动问我什么时候皇上可以放殿下出来,这不是作为奴才的人该问的,”我望着他更加紧张的脸,话锋一转:“但是从你有这样的胆量,我也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对殿下非常忠心的人,但是,有些时候,光是简单的忠心是不够的,也需要智慧和经验,尤其是殿下即将到盛京,在那个卧虎藏龙的京城,不知道有多少意想不到的麻烦和考验,你做为殿下的贴身侍卫,自然也要具备能够应对这些问题的条件,所以我特地提醒你一下。”

“是,小的明白了,多谢公主教诲!”侍卫松了口气,拱手称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崔明哲。”

我点点头,“这名字不错,明哲保身有时候确实是一种智慧,但是你的身份却不允许你如此这般,明白吗?”

“是,小人明白。”

“好了,你去传令吧!”我言毕摆了摆手,这个叫做崔明哲的侍卫拨马回去传令了。

这时我又向队伍的前方看去,远远地见到李淏那个熟悉而俊逸的身影,他骑在马上,一身洁白的世子服色,帽沿上落满了雪花,周围天色阴郁,雪雾茫茫,把他这洁白的身影融入在一起,协调而优雅,想到那天启程出发时,我跪地拜别李倧夫妇之际,眼角余光溜到的他那精神奕奕的神采和略带微笑的脸,但我知道那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微笑,这比我看到他黯然的神色更加忧心,难道这个沉重的打击真的让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短短十余天的工夫就一下子成熟起来?我甚至觉得这个人有点陌生了,陌生到我都有点摸不清他的心思了。

正胡思乱想着,却突然远远地看到李淏在马上摘下帽子,抖了抖上面的积雪,正当我注视着他的一系列举动时,他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距离遥远,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仍然赶快放下了车帘,将身体缩了回去,看来我的确心虚,不敢正眼面对他的眼睛。

天色彻底陷入黑暗之前,这支庞大的队伍终于到达了位于平安北道,朝鲜边境的重镇义州。当地守卫的官员和将领也接报出城迎接,我并没有露面,任由前面的太子李淏去招呼安抚他们,我则微微闭着眼睛,倚靠在车壁上,眼下已经入城,道路立即平坦起来,再也不会颠簸,我酸痛的腰背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淡淡地问了一声在车中陪侍的阿娣:“出了这座城,大概还有多少路程可以到鸭绿江边呢?”

“回小姐,”尽管我已经被册封为公主,不过阿娣还是习惯地称呼我为“小姐”,”如果明天一早启程的话,大概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就可以到达江边的。”

屈指一算,从出发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眼下终于到达边境,明天就可以经过冰封的鸭绿江,回到我久违了故土中国了,而且还是我的故乡,江边的朝鲜自治州延边,丹东一线,那个已经有四五年没有闻到气息的故土,眼下是否只是一片荒芜?或是一座座稀稀落落的村镇呢?尽管我从现代莫名其妙地回到古代,到现在算来也只有不到两个月,但这期间的一系列经历和一连串变故,真让我怀疑这是不是两年,或者感觉至少如两年一样漫长。

我被当地官员郑重其事地迎接并且安置在郡府的府衙之中,派了大批士兵严密保护,其实这完全是小题大做,光送亲的队伍就足有上千人,还会怕我被哪个坏人劫走?其实这队伍大部分都是士兵,他们不光有着护送我去成亲的任务,还要肩负起今后留在盛京,保护各位作为人质的宗室子弟们的重任,所以格外精挑细选,虽然不敢派兵太多,但是平均每个贵公子有将近百人的保护,还是不违背和大清的协定的。

用过晚餐后,我感到全身格外酸痛,阿娣见我微微皱起眉头,忙上前问道:“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我摇摇头,“只是感到有点累,没想到光坐车就这样疲惫了,真不知道他们护送我而步行前进的队伍还有多辛苦,毕竟也走了这许多天了,现在估计应该倒头就睡了吧,也好,就顺便让这里的军队守卫也是一样。”

阿娣扶着我脱去了外衣,然后将发髻松散开来,幸好我一出汉城就悄悄地将那头顶的一大堆累赘的东东全部卸下,不然的话真不知道如何能撑到现在。

“小姐,您躺下来,奴婢帮您按摩一下吧。”

“不用了,你去叫人准备一盆热水来,我要洗个澡。”我伸了个懒腰,这一路十几天的风尘仆仆,居然一直没有洗澡,身上实在有够脏的,不过他们古代人的确没有现代人这样讲究卫生,每天沐浴,甚至在这种寒冷的地方,半个月二十天不洗澡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由于不出汗,身上倒也不是很脏,但是作为现代人的我可实在忍受不了。

很快,外厅的墙角四周摆满了火盆,通红的木炭将室内烘烤的温暖如春,一只硕大的浴盆放置在地中央,一个个侍女轮流走进来,将一盆盆热水倾入盆中,不一会儿,木质的浴盆浸满了水,我缓步走进,踩在盆前的矮凳上,阿娣帮我卸去了内衣,最后是贴身的亵衣,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干净,顿时一阵分外的轻松,我由旁边的侍女搀扶着步入温热的水中。

温暖的水浸着我光洁的皮肤,周围的烛光摇曳着倒映在水面上,一闪一闪的,随着侍女们帮我擦身拂水时的拨动,那光亮又分裂开来,闪烁着化作无数个光圈,随着水波荡漾。

很是惬意,我的全身彻底放松,不由得打了个哈欠,一阵疲倦涌了起来,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正当我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门一声轻响,接着是周围侍女们的一阵惊叫,我急忙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见门缝中一个人影一闪,然后迅速地合上门。

侍女们慌张的神色可以看出,是有异性误闯了,奇怪,这么晚了还能有谁来呢?如果要是下人或者侍卫有事禀报的话自然会站在门外先通报一声,那么这人奇怪的举动看来,倒好像是有私下底有事找我一样……我想出是谁了,该来的人终归还是要来的,今天已经是在朝鲜的最后一晚了,于是我大声问道:“是太子殿下吗?”

过了一会儿,外面那人应声了,只听那个熟悉的声音轻声答道:“是我,方才不小心,没想到……”

“没关系的,您先在外面稍等一下吧,我穿好衣服再叫人给你开门。”

“好的。”

我从浴盆中起身,站了出来,周围的侍女们七手八脚地帮我擦拭着身体,莫非刚才李淏确实无意间看到我正在沐浴的香艳场景了?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脸红,不过回想一下,好象方才也只露出了赤裸的双肩罢了,但是在民风保守的古代,看到陌生女子的双肩已经是违背礼法的极限了,也难怪把他吓得赶快关门躲起。

衣服穿好,我示意阿娣去拉开房门,李淏这才缓步走了进来。

我用眼色示意,侍女们立即搬着沐浴的一些物事出去了,阿娣转身也想回避,我摆手制止住了:“阿娣你就留下来吧。”

房门重新关上,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殿下请就座吧。”

李淏来到一个坐垫前坐了下来,然后望着我,没有说话,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得出来他对我的一丝尚存的眷恋和压抑着的思念,我也用关切的眼光打量着他,想看看他这二十几日来是否有所憔悴,不过还好,毕竟他年纪尚轻,倒也不是很明显。

“方才我以为只有你和阿娣在,所以想悄悄过来看看你,没想到……”

我也有点为刚才的尴尬而有点不自在,不过还是故作大方道:“没事情的,你也不是有心的,再者毕竟你也没有看到什么,你深夜到访,必然是为了避开外人的视线,也害怕坏了我的名节,所以才悄悄潜入的,是吗?”

“是的,我过来,是想问你一句话,得到了你的答案,我才能将我这些天来的困惑和忧虑解开,才能决定我接下来应该怎样做。”说着他看了看一旁的阿娣,阿娣也用为难的眼光看了看我。

我淡淡地说道:“阿娣也不是外人,我之所以要留她在这,就是不希望外面的人有所非议,这样的话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李淏默然一阵,然后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我今晚来此的目的?”

我点点头,“是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过来问我究竟还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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