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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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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又转过脸来,不无担忧地看着我,“我看她的脸色还是挺差的,方才有咳得那么厉害,是不是这一次伤身子伤得很重,以后会不会留下各类大小缠人的疾病?”

“回王上的话,这个恐怕避免不了,只不过是轻是重,还要看福晋本身的恢复能力了,现在还暂时瞧不仔细,日后痊愈时方能诊断清楚。这段时间福晋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必须在每天服药的同时,还要进参汤调养,也不能劳神焦心。调养得当,日后再发作后遗病症的可能性,就小了许多。”陈医士非常谨慎地回答道。

我微笑着对陈医士说道:“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及时找来了神医,只恐怕我这会儿已经躺在棺材里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好端端地说话,还能看到王上坐在我身边?看来这次要让王上重重赏赐于你了。”

说实话,发现自己仍然活着的时候,感觉真好,即使窗外阴雨霏,连绵不绝,但我的心中仍然充满了生机盎然,和明媚阳光,也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看来人的本性,还是贪生恶死啊,即使我在以为自己即将咽气之时,心中之所以并无恐惧,大概是害怕过头而产生麻木了吧。

陈医士连忙推辞道:“小人不敢当此赏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了,毕竟这也算不得小人的功劳,是小人的师傅偏巧懂得如何解这门毒罢了,说起来,还是福晋洪福齐天,是老天不想让福晋这么早就去的,正所谓吉人天相,经此磨砺,日后定然否吉泰来了呢。”

多尔衮沉吟了片刻:“这样吧,盛京这边就暂时不拿什么东西赏赐你了,反正马上就要迁都了,等到了燕京,我就赏赐一座好宅院给你,再给你几个奴才们侍候着。”

“小人谢过王上了,只不过毕竟小人还是住在王上这边,看病诊疾时也方便些,不会耽误了病情。所以这宅子再大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白白空闲在那里,王上还不如将它赏赐给前线打仗回来的有功将士呢。”

多尔衮笑了笑,“这个你就不必替我省着了,你好歹也在府里这么多年了,多少也知道我的脾气,这人啊,该享受就得享受,没必要把自己弄得给苦行僧似的,太奢侈了当然不好,然而适当的花费,让自己过得舒适愉快一点,是正常而合理的。再说了,到时候你就是太医院的院判了,起码是四品顶戴,总不能连座自己的宅子也没有吧?你就老老实实地接受了吧,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好好地赏赐过你。”

看得出来,由于我的好转,多尔衮难得心情这么好,还和陈医士说了这么多花,的确不易。陈医士显然也是受宠若惊,于是忙不迭地道谢。

过了半个时辰,汤药煎好端了上来,多尔衮亲自接过来,用汤匙搅和一阵,然后试了试温度,感觉不烫了,这才小心翼翼地侍候着我喝了下去。

这汤药非常苦,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动物类药材,所以格外腥涩。我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很慢很慢地,才勉强将整碗药悉数喝了下去。

“怎么,很苦吗?”多尔衮放下药碗,扶着我的身子问道。

我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嗯,确实很苦,差点喝不下去。”

“你别吓唬我,喝不下去就麻烦了。你知道吗?我刚回来时你正好在昏迷中,怎么叫也没反应,太医们过来给你针灸也不醒,后来灌药,还要很费力地撬开牙关,我当时就坐在边上看,瞧着你差点连药都喝不下去了,当时就忍不住想要,想要……”

多尔衮说到这里时,仿佛又触动了伤心之处,言语很是艰难,几乎说不下去了。我连忙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道:“你别这样,我是说着玩的,其实一点也不苦。”

“哦?真的不苦吗?那让我也尝尝,看看你究竟是刚才说谎,还是现在说谎。”多尔终于将酸楚压抑过去,接着,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我讶异地看着他,因为他根本不顾还有几个侍女在场,就缓缓地凑到近前,温热的唇印了上来,柔和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触碰到了一处,然后很细致很细致地轻啜了起来。

我尝到了一点淡淡的烟草味,显然多尔衮方才是出去抽烟去了,男人在遇到烦心忧愁的事情时,不是抽烟就是喝酒,用以暂时排遣,因此我明白了他先前的心思。

“唔……嗯……”我勉强想到这里,思维就停滞下来,似乎整个人的思想,都溶化在他此时的亲吻之中了。

第七十八节醋海兴波

理应是甜蜜的,更何况这些日子来,我几乎是望穿盼的,就是能够和他相依相偎,相拥相亲,以弥补这一段时间心头的伤痕。然而,他现在人虽然来了,但是我心头的伤痕,就真的能这么轻易就弥补得了吗?或许,心碎了无痕。本来,完整和破碎,都是无法从表面上看出来的,就如聪睿如他,也照旧不能真正看出我心中的裂痕,或者,真正的弥补,是要靠着岁月的积淀吗?

我正对着外面,悄悄地冲几个侍女们摆了摆手,她们低着头,无声无息地退去了,顺带着帮我们掩上了房门。多尔衮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继续吻着我,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发丝,一面吻,一面含含糊糊地说着:“熙贞,这些日子,实在辛苦你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才好……”

这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清朗,倒像是情到浓时的咏叹,低沉,而又带着微微的颤音,就在我耳畔,呼吸之间的气体,温热而湿润。就像春天的细雨,催促着沉睡泥土之下的种子,萌发出一抹嫩绿的生机。

我的心情极其矛盾,兴许开始时,我确实被感性冲昏了头脑,居然忘记了这些日子来,他的冷漠,他的秘密,他的怀疑所带给我的伤痛和失落。难道,伤疤未好,就这么快忘记了疼痛?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可以为情感丧失了理智地傻女人吗?或者,他就像一个已经将我的灵魂攫走的魔鬼。虽然邪恶,却令我无法抗拒他的魅力和诱惑?

想及此处,心头就像被狠狠地攥了一把似的,隐隐作痛。终于按捺不住,泪水涌上眼眶,虽然我闭着眼睛,却仍然无法它成串成串地滑落下来,一直渗入我们彼此的嘴里。咸咸的。

多尔衮终于感觉出异样来了。也许他先前实在是太沉醉了。以至于现在才发现我的失态。他连忙伸手擦拭着我脸颊上地泪水,接着手忙脚乱地找帕子,想要阻挡住从我地眼眶中不断涌出地泪珠。“唉,放哪里去了?怎么找不到了?”他在身上乱摸一气,也没有找到手帕,只得笨拙地用袖口来替我拭泪,“没办法了。你可别嫌脏啊,我都忘记换衣裳了……”

我颓然地倒在了被褥之间,俯卧着,把脸埋在枕头上,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你不必忙活,我没事儿的,痛痛快快地哭一阵。很快就好了。”

多尔衮也无可奈何。只得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劝慰道:“熙贞,是我对不住你。没有给你写信,害得你这般难过,多铎早上的时候已经跟我说了,咳,我向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要不然,你想一个解气解恨的惩罚办法出来,好好地惩治我一番?”

我并没有转脸过来,哽咽着说道:“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王爷,谁没有个心情好坏,喜怒哀乐?王爷若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反倒怪了……再说了,这次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用药迷倒了你,瞒着你出宫,还偷了你的令符,伪造了你地旨令,骗得豫亲王和颖郡王他们调了那么多兵,这个罪名若是追究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多尔衮先是一阵愕然,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就像做父母的看到不懂事的孩子因为闯一点点小祸而哭鼻子摸眼泪一样好笑。“呵呵呵……我说你哭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事儿啊?说实话,先前我确实有那么点不高兴,不过很快就过去了,反而不及担心和惦记更多一些。我生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恨不得立即飞马追赶过去,看看究竟,却因为身边的事务实在太多根本无法抽身。别看我装得跟没事儿似的,其实心里正是忧急如焚呢!又为了耍性子示威,所以不得不按捺着不给你写信,你不知道啊,这段日子我天天有多上火?”

他这一段话说得有点冷幽默的意思,我也被逗得收住了眼泪,却根本笑不出来。“唉,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和你说明白好了,说不定你也未必为横加阻拦呢。”

多尔衮摇了摇头,“这你就说错了,如果你真的同我讲明了,我也肯定不会让你回来冒险地,这么大地事情,又是这么多艰险难测,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你这么个弱质女流来轻易涉险呢?要是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在地上挖道缝钻进去呢。”

“哦?”我转过头来,忽然明白了,“莫非是我走了第二天,你就发现了盛京这边的秘密?不然谭泰怎么会及时赶到呢?我也听他大致地说过这个,你好像后来也知情了,是不是?”

“嗯,你猜得没错,你走之后,我本来正担心着,只不过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觉得东青被软禁这事儿,似乎有些蹊跷,于是就把刚林叫来一问,他马上就老实交待了,原来事情的原委是这样地……”

接着,他就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对我讲述了一遍,并无半分遗漏。我暗暗比对了一下,果不其然,和东青所述基本没有出入,看来他并没有隐瞒我。

“好了,我都明白了,你也不必自责,毕竟这事儿说来说去,咱们谁都没有过错,要怪,只能怪东青这个孩子太聪明了吧。”我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我谈起东青,多尔衮也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面色踌躇地说道:“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聪明得有些古怪呢?我虽然听说甘罗十二岁就能当宰相,然而却未必相信,按理说这类很早就初露头角的孩子,应该只是一些小聪明,或者是吟诗作赋之类的本事,比如孔融或者是王勃之类。但是要说这政治上的见识和谋略,就算是半辈子在官场上打滚地人也未必能融会贯通。更何况他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子了——多铎六岁的时候,听到打雷还吓得直往我怀里钻呢;可咱们家东青,居然能设计出那么一套弑君计划来,说起杀人来,简直就跟过家家似的,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古怪?”

我诧异道:“没有这么严重吧?不是说那件事主要是刚林和祁充格他们几个鼓捣出来,教会东青如何依计行事了么?东青不过是领悟力非凡。又随机应变得快。看起来也就是天资聪颖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像你说得那样,多智而近妖了吧?”关于那天询问关于如何处置大玉儿和福临一事时,东青那足以让我和多铎目瞪口呆的回答,我还犹豫着该不该让多尔衮知道。

“光你说的这些,就足够吓人地了,这样地能力,就算换到十一二岁地少年身上。别人还要夸他聪明过人呢,更何况东青才六岁。”多尔说到这里,好奇地问道:“对了,你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事,有吗?”

我忽然觉得脸上发烫,羞赧不已。因为多尔衮问的这句话,勾起了我的一个可笑回忆:我在六岁的时候。喜欢上了邻居家的一个同龄小男孩。整日暗暗地恋着他,经常在大家一起玩耍时,悄悄地瞧着他的模样。甚至还“芳心暗许”,希望自己将来能和他就像很多叔叔阿姨一样,穿着婚纱礼服,在庄严地'婚礼进行曲'中携着手共同步入绘有美丽穹顶画的教堂里互换戒指,许下一生的承诺。'其实这些都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九十年代初的内地,还很少有结婚去教堂的西式婚礼呢。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中国人结婚,也大多数将婚礼仪式办在喜宴的饭店里,想一想,似乎热闹过头,神圣不足'只可惜,我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丑小鸭,是一群小伙伴中最不起眼地一个,我那个暗恋地对象当然不会将目光多在我身上流连半刻。只可惜我当时年纪尚小,并无自知之明,仍然沉迷于幻想。以至于最后当我看到那个男孩高高兴兴地和一个漂亮女孩坐在一起吃棒棒糖时,嫉妒之心无以复加,在暗地里不记得拿多少株可怜的花花草草出气……

“你怎么了?”他忽然问了一声,将我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我一愣,来不及编造谎言,于是只能忙不迭地掩饰着,“哦,我只不过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正在绞尽脑汁地琢磨着自己儿时地趣事呢。”

多尔衮愕然地盯着我看,接着忍不住笑了,促狭道:“我瞧你的模样,脸颊绯红,眼睛里波光荡漾,倒好像是春心浮动,想入非非了一般。老实交待,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暗叫一声不好,当真后悔不迭。多尔衮这人的眼光可不是一般地锐利,仿佛我想什么都逃脱不了他的监视一样,如果他是被穿越者附体了的话,我绝对第一个猜测,他是被一个警察或者间谍给穿越了。只可惜,他只是一个古人,然而却是一个比我这个现代人不知道聪明了多少的古人。绝对不会像我当年上网看架空历史的yy小说时,那些在本事低劣的作者笔下,降低为小学生智商来陪同中学生智商的主角玩过家家游戏的古人。如果我一开始就存了这个低估他的念头,不知道现在都混到如何凄惨地步了。

“呃……你这人,明明是你在问我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我认认真真地去想了,你又怀疑我在动什么花花心思……再说了,就我这模样,小时候当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难道还会招蜂引蝶不成?”我被他盯着心中发虚,一不留神,竟然说溜了嘴,把原本那个崔英媛'这七年过去,我对这个名字几乎都陌生了,仿佛根本它从来就不属于我一样'的儿时事迹带了出来,却忘记了我现在正在扮演的是李熙贞的角色。

多尔衮倒是没听出蹊跷来,毕竟就算他想破脑子,也绝对不会猜到我的真实身份。“呵呵……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瞧你现在的模样,就可以想象出小时候长得有多惹人疼爱了,估计那时候趴墙头偷看你当秋千的小公子小少爷们肯定多了去。”

接着,他忽然神色变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正疑惑间,他忽然扳着我的肩膀,正视着我的眼睛,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问道:“熙贞啊,你老实说,你和你哥哥是不是打小就认识,还经常在一起玩耍?他对你怎么样?”

多尔衮知道我是金林君的独生女儿,所以这个“哥哥”自然指的是我名义上的兄长李淏。听到他如此发问,我的心头禁不住一个悚然:他这不是明显在怀疑我是不是和李淏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应该很清楚我'其实应该是原本的李熙贞'本来就是一对小情人,是他蛮横霸道,倚仗权势和大国兵威,迫使李倧不得不把我这个已经内定了的儿媳拱手送给他这个敌国的侵略者。这要是说卑鄙点,跟横刀夺爱倒是差不多。现在,这个卑鄙的家伙俨然以我丈夫的身份,甚至是我的主子的身份,来刨根究底这些陈年旧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在他这锐利的目光灼灼地盯视下,我免不了暗暗惶恐,渐渐觉得冷汗开始渗出,糟糕,这下肯定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果不其然,多尔衮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我沁着汗珠的额头,然后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说道:“怎么,嫌热了?这天气明明挺凉快的,你怎么就出汗了呢?看来你也用不着盖被子了,还是给我用来取取暖好了,这衣裳湿淋淋的,越穿越冷。”接着就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外衣和夹衣,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同时卸掉靴袜,上了炕,躺在了被窝里。看样子,他打定主意要睡在我这里了。

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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