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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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儿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若是果真如此,你岂不是也同样中毒?无论如何,也无论任何时候,我也不相信,你会不爱惜自己地性命,做这么无谓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赞同道:“没错,你的确是这个世上难得如此了解我地人,你猜对了一半,我确实很自私,不论在乎的,不在乎的,我都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死。当年如此,现在也如此,至于将来……实话告诉你吧,也让你死个明白——虽然我也喝了这种毒酒,然而我不会死,就像熙贞现在也仍然活得好好的一样,只有你会死。因为,我想让你尝尝这个自作自受、因果报应的滋味。”
如遭五雷轰顶,大玉儿顿时觉得自己就像被抽离了魂魄一样,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全身软绵绵的。她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的……”
多尔衮用手撑着桌子,缓缓地凑近大玉儿,鄙夷地看着她冷笑,一字一顿地,讽刺着说道:“我又何必骗你,我只会骗我最喜欢的人,因为我怕她知道了真相会伤心。至于你,也许曾经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我之间,除了仇恨,就再也没有剩下任何东西了……”
仿佛整个天都崩塌了,至少在她的世界里是这样。大玉儿从多尔衮那决绝冷漠地眼神中看到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恨”,也许,爱之深。恨之切。她给他带来的伤害。实在太大了。他又何尝没有伤害过她一丝一毫呢?
“难道,在你心中,就真的容不下我了吗,连立锥之地都没有?”大玉儿神情恍惚地望着多尔衮,用缥缈的声音问道。
他冷冷地看着她,接连问道:“我问你。七年前,你送给海兰珠,又转送给熙贞的囊,里面是不是放了堕胎药?你明知道我的子息艰难要扼杀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你想让我绝后?”
“我问你,那个叫做依雪地侍女,是不是你派到熙贞身边地奸细?你甚至叫她害死熙贞。所以那日熙贞才会从假山上摔下险些丧命?”
“我问你。小玉儿那天跑去宫里,你得到消息后立即出来将她拦住,结果她回家之后就疯了。你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话?还是,你故意叫她装疯,利用她去杀熙贞?”
“我问你,太宗皇帝驾崩之后,崇政殿议立新君之前,你是不是和济尔哈朗暗通曲款,用了什么方法,使得他放弃豪格,提议立福临为君;而我要处死豪格时,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福临这个不懂事地孩子跑去搅局?”
……
大玉儿本来应该争辩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多尔衮的词锋过于犀利,还是她根本已经放弃了狡辩,她一直沉默,神情呆滞,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在问话。
多尔衮冷笑一声,这些陈年旧帐,他早已心知肚明,根本用不着大玉儿亲口承认。他只不过是想让她知道,别把他当成容易欺骗的傻子,他心里明白得很呢。“至于你这两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你干下的好事,就不用我一一点明了吧?如今,搬起石头砸痛自己的脚,究竟是什么滋味,你总算尝到了吧?”
接着,他站起身来,来回踱着步子,悠悠地说道:“只不过呢,看在你我这么多年地情分上,看在我曾经真心在乎你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肯像一个最卑贱的阿哈,跪在地上央求我,使尽浑身解数,将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心中高兴,也许就会留下你的性命,不但饶你不死,还会把你好好地养起来,如何?”
大玉儿颇为意外地看着多尔衮,这个一贯温文尔雅的男人,今日怎么会和他的那些兄弟侄子们一样野蛮粗鲁,甚至是卑鄙而不怀好意呢?是他本性如此,只不过平时隐藏得太好;还是他变了,因为仇恨而改变?按理说,她面对这样的绝境,根本就没有翻盘地可能了,多尔衮对她如此之恨,又怎么可能放她一条生路呢?形势忽然逆转,这种交换条件,看似她占了便宜,然而,这种羞辱,显然是莫大地,多尔衮似乎是在故意等着她出丑,好满足他的报复心理。
时间仿佛凝固住了,他要将她的尊严无情地践踏在脚下,肆无忌惮地;她不想死,她要尽最大可能挽救自己地性命,然而,却必须要放弃一切尊严。如此艰难的抉择,叫她如何是好?无声的对峙中,大玉儿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然而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勇气,去按照多尔衮所命令的去办。
多尔衮轻笑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大玉儿张了张嘴,想要出言央求,却终究没出声。站在门口的几个宫女几乎不约而同地,齐齐地跪下,膝行上前。她们连连叩头,苦苦哀求着:“王爷,求求您了,就放太后一条生路吧,奴婢等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太后一命……”
对于众宫女们的哀求,多尔衮并没有理会,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眼看着就要迈出门槛了,忽而,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十四爷。”这句是蒙古语,似乎好多年也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那种仿佛启开了蒙尘记忆的感觉,令他不得不转头回望,却见到几个跪着的宫女中,苏苿儿仰着脸,晶莹的泪水盈盈于睫,眼睛中充满着哀戚的乞求。
他转过身来,缓步朝苏苿儿走来,静静地凝视了一阵,然后粗重地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你认为我应该原谅你主子吗?你相信她是被我冤枉了吗?”
苏苿儿痴痴地迎视着多尔衮的目光,这么多年来,她心中的秘密,从来不敢泄露半分,难得几次见到多尔衮时,也只敢悄悄地在一旁偷看,从来不敢向现在这样,毫不掩饰和避缩地与他视线相碰。
尽管这么多年来,她已经积攒了千言万语,然而即便此时,她也终究不敢吐露半句。沉默片刻后,苏苿儿给多尔衮叩了个头,勉强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回王爷的话,奴婢不懂得其中究竟孰是孰非,也不敢妄自揣测,但奴婢终究是太后的人,打小就侍候在太后身边,看着王爷第一次到科尔沁……这么多年了,从来不敢求王爷什么,如果王爷非要消消气的话,那么就惩罚奴婢吧,奴婢愿意代太后受过,哪怕这条卑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大玉儿也终于不能继续沉默了,她毕竟不能继续表现为心安理得,她站起身来,走到多尔衮面前,跪了下来,“王爷,我是不会让她们代我受过的,毕竟这些罪孽,从始至终都和她们没有关系,她们也并不知情,还请王爷放过她们吧,我愿意侍候王爷。”
说着,她便伸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然后逐渐向下,一颗一颗地全部解开,很快,就露出了里面的衣裳。
“主子!”苏苿儿叫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以乞求的目光望着多尔衮,希望他能够收回成命。
多尔衮先是一愣,却并没有阻止,继续看着大玉儿,看着她将外袍脱掉,然后是夹衣,亵衣,最后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他的眼神中,仿佛蒙上了一层秋晨的露水,又像是暮春的晚雾,浓重得朦胧而惘然。
他朝苏苿儿摆了摆手,并没有转过头来,“你,现在就退下吧。”
苏苿儿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侍女们,终于意识到,多尔衮这是单单叫她一个人下去,这是什么意思?她犹豫着,不解地问道:“王爷,您这是……”
“我叫你一个人退下,没听清楚吗?”多尔衮仍然不看她,声音冷硬,用命令的语气,“下去,再把门关上!”
尽管疑惑而忐忑,不知道多尔衮下一步准备做什么,然而命令不容抗拒,她尽管忧心忡忡,却又不得不三步一回头地退去了,顺带着,惴惴然地掩上了房门。
第八十二节恩断情绝
玉儿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衣衫了,只能勉强遮住羞处脱,她的躯体将一丝不挂地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毕竟眼下在场的旁人不过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们,平时由她们侍候着沐浴更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眼下却大大不同了。
多尔衮似乎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眼睛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赤裸裸的,似乎要将她剥个精光,然后肆无忌惮地蹂躏,将她的尊严彻底地撕个粉碎,用一个男人的方式,这些,她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来。要知道,她虽然失势,但在名义上仍然是大清的圣母皇太后,这种难以见人的事情传播出去,将是莫大的羞辱。
“王爷,让她们也都退下吧……”大玉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迟疑着,终于鼓起勇气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也会发出如此可怕的光芒,至少对她,从未有过。难道,爱之深,恨之切。当所有柔情都烟消云散之后,美梦醒来,他的仇恨之火是如此炙烈,当初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用不着。”多尔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笑意,不知道是在讽刺,还是轻蔑。“接下来,我要让你看一场好戏,你就搬把椅子,在这里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当看客,由她们几个登台演出——只不过,这出精彩的大戏,却用不着穿这么累赘地戏服。”
几个侍女顿时脸色大变。个个忐忑不安,不知道摄政王接下来,究竟要唱哪出戏,或者说,叫她们几个唱哪出戏。一种不妙的预感就像厚厚的铅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态。
大玉儿隐约猜测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惶惶之中的侍女们,又望向多尔衮。“你这是。你这是要做什么?”
“呵呵。”多尔的笑神秘而充满魅惑,平素温润的气质此时却仿佛被覆上一层薄霜,显得如冰似铁般的冷漠。““太后冰雪聪明,怎么可能连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都猜测不出呢?还是明知故问?是难得糊涂啊!”
说着,侧过脸去,对众侍女做了一个手势:“统统都脱了。一件也不要剩。”
“啊?!”这四个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地姑娘,个个都不知所措,身子簌簌发抖,却没有一个人伸手解扣子,全部僵立当场。
他不耐烦地看着众人,冷冰冰地命令道:“我叫你们脱衣,难道都是聋子吗?”接着对已经目瞪口呆,惊愕得不知如何反应地大玉儿说道:“瞧瞧。你地这些忠心奴婢。只知太后,不知摄政王,若你去当个将军。又这样的属下,可真值得庆贺啊!”
大玉儿现在终于明白多尔衮这出戏究竟要唱什么了,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是荒谬绝伦,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接下来会真的那样去做。在她此时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英俊的面孔似乎逐渐扭曲狰狞,就像个魔鬼。
然而,她眼下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有丝毫反抗,也不能命令几个侍女老老实实地顺从——如果这样,多尔衮会认为众侍女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会更加恼火,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她只能用略带哀戚的眼神朝几个侍女看了看,意思是,她也无能为力了。
“快点脱!”他地命令是不容置疑,甚至是咄咄逼人的,让人心惊胆战,彻底崩溃下来。
手忙脚乱地,众女纷纷用不听使唤的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只剩下肚兜和亵裤。她们犹豫着看着多尔衮,无声地乞求着,希望这位只手遮天的摄政王能够心存怜悯,放过她们。然而,她们的希望之火很快被他冰冷的眼神给熄灭了,在绝望和无助之下,一件件轻薄的贴身衣物掉落于地,一具具充满着青春气息地娇嫩躯体,终于彻底暴露出来。
“王爷……”侍女们嗫喏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们虽然不算上等姿色,然而毕竟都是秀丽可人,正值豆蔻梢头二月青地少女,所以颇为养眼,很容易勾起男人们的欲望。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们,心头笼罩着巨大地羞涩和恐惧,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不得不用两手遮挡着胸前和小腹之下,只觉得脸颊滚烫,恨不得立即钻到地缝里去。
多尔衮用淡漠的眼神在几个年轻女子的裸体上扫过,就像看着几件精美的官窑花瓶,熟视无睹,见怪不怪。接着,用毫无情绪的声音命令道:“都愣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怎么侍候男人吗?要不要太后教教你们?”
“你!?”大玉儿羞愤难当,怨怒之语差点冲口而出,又忽然记起,自己此时哪里算什么圣母皇太后,只不过是一只牵到屠宰案前,等待宰割的绵羊罢了。虽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可是绵羊会用什么方式反抗?
“太后不要急,有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太后这么聪明,难道这些奴婢们还都是苯人?逆来顺受,不至于都不懂吧?”多尔衮的笑容中带着邪恶的味道,然后转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侍女们,“你们几个都到炕上躺着去!”
她们哆哆嗦嗦地喏道:“奴婢遵命……”然后一个个老老实实地,战战兢兢地爬到炕上,并排躺了下来。由于周围太过寂静,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白皙而光洁的皮肤,在烛光下,散发出莫大的诱惑。更兼紧张而引发的呼吸急促,一眼望过去,奇峰险秀,山峦起伏,尽管在颇有凉意的秋夜,却不可抑制地泄露着早春三月的妩媚风光。
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被这无限春光影响到。逐渐温暖了。四周渐渐弥漫着充满情欲地暧昧,还有不可抑制的欲望,那就是来到、看见、征服、享受,男人们最的乐趣,莫过于此。
大玉儿实在没有办法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了,她已经明白,多尔衮即将用实际行动来给自己多大的羞辱,这种羞辱。要比直接施加在她的身上还要难堪百倍。冷酷百倍。她禁不住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继续受到这种变相的折磨。
耳畔,响起了不屑而鄙夷的声音,却又是不容置啄的语气:“睁开眼睛来!”
她一惊,不得不赶快睁眼,多尔衮那张冷漠地脸正对着她,十分轻蔑地。“这场大戏,只有你一个看客,还不打起精神来?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我们地卖力演出?”
大玉儿地心头涌处无尽的悲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热衷权势,却落得下场?眼前,多尔衮神色倨傲,仿佛正站在大殿之下央。一脸的威严和不可侵犯之势,哪里有半分猥亵轻浮之色?大玉儿明白,他这决不是为了发泄兽欲。而是为了向她示威,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要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彻底失去魅力,他宁可在她的侍女们身上发泄,也没有兴趣碰她一下。这对于企图用旧情来得到一丝谅解的大玉儿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和嘲弄,多尔衮要让她彻底绝望。
“帮我脱衣。”多尔说着,摆出了等待别人侍候更衣地姿态。
大玉儿走上前去,伸出手来,将他的衣领解开,然后一粒一粒地向下,做工精细的盘扣逐渐松开,很快,那件明黄色的纱衣就被脱了下来。接着,是竹着四团龙补的蟒袍;再然后,是对襟的丝绸夹衣;最后,洁白的贴身衣裳,也脱离了他的身体。
从始至终,多尔衮都面无表情,仿佛戴上了一层面具,让人无法窥探他此时地心境。大玉儿呆呆地看着他赤裸地躯体,二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然而,却万万想不到竟然是在这种尴尬而难堪的状况下。
尽管穿着衣服时,他是那般的苍白和瘦削,然而等衣物除去后,他却并没有她想象得那般弱。作为一个经久沙场,半辈子都在厮杀中度过地男人,他的周身,都不可抑制地散发着一种强悍而阳刚的气势。虽然少不了一道道无法消除的疤痕,却并没有破坏到任何美感,也许,有了这些缺憾,才愈发完美。
“好了,大戏正式开始了,请太后在这里好好欣赏吧。”多尔衮并不理会此时大玉儿的心情,而是淡然地扔下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朝那铺大炕上的四个女人走去。不,确切点说,那应该是四个早已成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