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到这里时,多尔衮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已经闪烁起异样的光芒,显然,他心动了。尤其是我对日本地图谋,更是称了他的心意——前年刚入关的时候,留守辽东的清军抓到了十几个因为台风漂流到中国海岸线上的日本渔民,审讯之后按照多尔衮的吩咐,送到了燕京,多尔衮曾经数次接见过他们,对他们很好,让他们在燕京好吃好喝,还可以和王公大臣们见面甚至跟随出猎。今年年初的时候,多尔衮派人送他们回国,还写了封国书给此时任幕府将军的德川家光。
虽然多尔衮没有像元初、明初那样向日本遣使,要求日本奉贡称臣,对日本是否尊清朝为天朝上国也不很在意。然而他从日本这些年来屡次欺凌朝鲜,威胁琉球等做法上就早就看出日本妄图向四周侵略扩张,想要以蛇吞象地野心。因此,他在国书里告诫德川家光,说明大清不但是朝鲜地宗主国,还占据了大明江山,成了堂皇天朝,希望德川能够识时务,有自知之明,不要再妄图打朝鲜的什么主意了。
没想到德川家光在日本的闭关锁国比大明锁得还要厉害。不知道是出于对满人这个“蛮族”能够占据富庶中华地嫉妒,还是对目前正处于强势崛起期的清王朝深深忌惮,德川家光居然连使者都没有派,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回,足足半年光景,都继续保持着缄默。对此,性情高傲的多尔自然心中不悦,想要找机会教训教训狂妄自大的日本人了,只不过苦于没有海军,只好暂时忍耐。现在听到我的设想,想到可以通过郑芝龙而拥有强大的海上力量,踏平区区一个岛国,应该不成问题。因此,他免不了心动了。
不单单是意气之争,其实,他在外交政策上也算是一个思想开明且眼光深远的人。进关之后,他曾经仔细研究了传教士利玛窦在明朝留下的【万国图志】和【坤舆万国全图】,又和汤若望多次讨教过在他看来完全陌生的世界地理和亚洲地理。我偶尔也在他身边旁敲侧击,分析明朝闭关锁国的坏处,再加上他自己也想到了红衣大炮的威力和西洋历法的神奇,也就禁不住动了心思,想要重视一下海上军事力量和造船业,港口贸易了。
当然,要想走出第一步的前提,就是收称霸海上的郑氏家族以为己用。若这次真要下了糗棋,弄得郑成功等人率领几十万大军和朝廷对抗,这个想法就很难实现了。为了国家利益的长远化和达到造福子孙的长久目的,他不能不格外着重地考虑起我的建议来。
第一百四十八节家庭暴力
来他已经差不多心动了,于是我松了口气,不再言语后的决定。
他沉吟半晌,却没有立即点头称善,而是反问道:“朕先前之所以没有否定冯大人的意见,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郑芝龙不比吴三桂、李成栋等人。吴三桂原本坐拥重兵,不过前年山海关一战,精锐折损大半,根本无力与朝廷抗衡,也没有了造反的本钱,所以朕才对他放心任用;而李成栋,虽然凶悍善战,部下也多精锐,不过此人盗贼出身,根基尚浅,就算将来反叛作乱,也不过是藓疥之疾,不足为患。可郑芝龙在闽以一带经营二十多年,资本雄厚,坐拥二十万雄兵,且有能谋之臣,又善战之将,更兼岭南地形之利,想要剿灭,绝非易事。因此,他这样的人招降也就罢了,却不能轻易重用。若仍留其在闽粤,万一将来降而复叛,再与流贼残部会合,恐怕岭南数省,尽皆烂,到时候再想彻底扫清,估计没有十年八年是不成了。”
哦,原来是这等考虑,我先前还疑惑多尔衮怎么会考虑这样短视而且很容易留下祸患的下策,看来,还是他多疑的性情在作樂。
“皇上这般想法,恐怕是多虑了。我认为,在势力尚未山穷水尽之前就肯归降的,必然是精明且善于算计之辈,这样的人,心中定无半点忠义,他只希望能够借着自己手中还算足够的本钱,来和朝廷做一次交易。至于上头地主子是谁。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郑芝龙若有投降的意思,显然是希望能够得到朝廷给的高官厚禄和得以继续纵横闽粤的权利,只要皇上给了他想要的,他自然会积极报效的,这就是商人和盗贼的区别。等他归顺之后,天下人都看着他春风得意,当然乐意效仿,到时候挟之以兵威。诱之以利禄。相信没有多少人愿意继续顽抗下去地。可以说。收降一个郑芝龙,就可以令南方地战局大大好转,一劳永逸,省下很多麻烦。甚至,皇上一统天下地意愿,也因此而提前很多年呢。”
多尔衮抿着嘴唇,默默地听着。一面听,一面习惯性地用手指敲击着座椅扶手,一下一下,节奏缓慢,显然正在进行着深刻的思忖。末了,说道:“哦,你这个说法,倒还真有些道理和可取之处。不过。就算郑芝龙以后不会造反,那么郑成功呢?你前面不是说了吗,此人不会顾及什么父子之情的。既然是个有野心的男人,那么他必然会继续转战闽,与朝廷为敌的。难道到时候叫郑芝龙亲自去围剿?”
提到郑成功,我也有点无奈,不知道多尔衮若真的重用了郑芝龙,那么历史轨迹会不会也有相应的变道?谁知道郑成功还会不会像原来历史里地那样,割据台湾很多年呢?或者,我可以借着知晓历史的优势,提醒多尔衮,最好派郑芝龙的军队早日收复被荷兰人占据着的台湾,到时候,中国的海上霸业,说不定要提早几百年呢。想到这里,我眼前似乎勾画出了这样令人激动不已的场面,心中也随之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之后的事情了,当务之急还是解决好眼前的事情,“既然不论是挟持了郑芝龙,还是重用了郑芝龙,郑成功都不会归降,那么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呢?我朝统一天下,已经是大势所趋,他就算有再大地本领,也翻不了天去。此事可渐渐图之,或离间其盟友,或收买其部下。喜欢争权夺利地总是大有人在,等到内部矛盾产生了,我们就加以利用……总之,这类办法,我相信皇上肯定有的,就不用我详说了吧。”
他的眼睛里渐渐出现了欣慰和嘉许之色,这一次,他不再犹豫,很快就拍板决定了,“好,那就按照你地想法办,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众大臣虽然再没有插话的机会,不过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已经说服了他们,于是他们纷纷赞起“皇上圣明”。
我见到尘埃落地,满心喜悦地坐了下来。多尔衮果然说到做到,只见他信手拈起博洛的折子,展开来,提笔蘸了朱砂,在上面迅速地书写着什么。他还在担任摄政王时,曾经写信诱降过吴三桂,也曾经亲自写信招降过史可法,此后就再也没有以自己的名义再去劝降哪个人了。更何况,他现在身份不同,而郑芝龙,也不是吴三桂或者史可法。最多,他也就对博洛交代一下,告诉他要表达什么样的诚意,抛出什么样的诱饵罢了。
写了一阵,应该差不多了,他仍旧捻着笔,盯着奏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渐渐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颇为诡谲的阴沉之色。也许,旁人觉察不出什么,而我却能敏锐地注意到这种异样。因为,我发现他的视线有些发散,似乎检查内容是虚,别有一番心思才是实。
正当我感到疑惑时,他搁下笔来,将折子摊到旁边晾着。同时,他抬起眼来,仿佛不经意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很快将目光转移回众大臣身上,又开始商议下一个问题了。
……
话说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冷水都塞牙,当我的心情渐渐明媚起来时,突然又冒出了这样一桩事情,差不多是给我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这次议事的半个月之后,我觉得身体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因为我发现乳房里早已习惯的酸胀感渐渐没有了,与此同时,奶水也渐渐没有以前充足了。要知道,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我很注意饮食的补充,所以奶水很多,东海胃口再大也来不及吃,经常渗出来,透了衣衫。可现在。这种状况消失了,东海每次都很努力地吸吮,似乎都没有喝到多少,每次吸到实在累了,直打瞌睡,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弃了。
我起初以为大约这是哺乳期的正常现象,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后来东海一天努力上十次八次,仍然经常烦躁地发出饥饿地啼哭声。我这才怀疑我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不过。接连传了几个太医。都说我身体不错,查不出什么病症来。尤其是这类哺乳的问题,喝药没有多大用处,食补才是可行之道。
于是我遵照医嘱,每天都喝大量的补药和利于分泌奶水的羹汤,不过仍然不见什么作用。东海已经七个月大了,再不满足每天静静地躺在摇车。而是喜欢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咿咿呀呀地叫着,出来放在炕上,这样他就可以尝试着爬行了。尽管他的动作还很笨拙很费劲,只会用肚皮贴着炕,努力地蠕动着小小的身体,匍匐几尺。不过绕是如此,他已经很兴奋了。经常为自己能多爬出一点点距离而乐得直流口水。叫声格外响亮,显然就是为了向旁人炫耀自己的本领。我看在眼里,喜悦在心头。
然而坏处也跟着来了。随着他的运动量加大。胃口也就大了许多,终于在七月初地一天早上,出问题了。他在我怀里努力了很久很久,最后都累得睡了过去,仍然没吸吮出半滴奶水来。我吓坏了,把他安置好之后,我慌忙检查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希望地曙光出现。
失望地掩上衣襟,我禁不住心烦意乱,情绪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这可怎么办呀?东海即使饿得难受,也坚决不肯吃别人地奶,可这一次连我自己都没有奶水了,该怎么办呢?要知道,小孩子要到三岁以后才能彻底断奶,可他才八个月大,一天不吃就得饿个够呛,两三天不吃,还不得……
我越想越是害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我真是急得六神无主,真是无计可施了,只好听天由命地等待着,想想是不是过一阵子就能恢复了呢?
可惜从早上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晚上,都没有半点恢复的迹象,东海饿得啼哭了好几次,然而不论他如何努力地吸吮,我的乳房也没有半点出奶的迹象,他哭得没有体力了,就含着乳头,吭吭唧唧地抽噎着,渐渐睡过去,可是最多一个时辰,又要饿醒过来,继续哭闹。
多尔衮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急坏了,天一擦黑,就匆匆忙忙地带了几个太医,来到仁智殿,来了一场会诊。一番折腾之后,他们也没有多大办法,无非就是老一套说辞,说是我因为年初时候生的那场病落下了根子,一直气血化源不足,肝气郁结,乳汁运行受阻,加上我这段时间的情绪过于紧张焦躁,也是一重大诱因,所以才造成奶水中断。只有慢慢服药调理,至于能否恢复,什么时候恢复,尚属未知之数。
多尔衮免不了愠怒,连声骂太医们无能,将他们纷纷赶了出去。接着,又派人去寻找乳母,这次不用像以前那么严格了,不限制身份,也不用搞那么复杂的考察,只要身体健康奶水充足地,就一律招进宫来试验。皇帝一发火,下面的人自然个个惶恐害怕,不敢不办好差事,纷纷连夜到京城各处寻找乳母。果然,没过几个时辰,就陆陆续续地找来了二十多个哺乳期的妇女,在我和多尔衮满怀期待的审视下,又开始的新一轮尝试。
不过,东海就像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样,对任何一个妇女的奶水都不感兴趣,虽然肚子里空空如也,他也早就饿得难受,可是无论换哪一个上来,他都拼命地挣扎着,用小手小脚挥舞着,极力地抵抗。就这样,已经折腾到三更鼓敲过,他愣是没有吃进一滴奶水。
无奈之下,只好将临时抓来的众妇人遣出宫去了。室内很快安静下来,我急躁到快要崩溃了,可是却无计可施,连声道:“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是中了什么蛊毒,还是命格和常人不同呀,照这样下去,岂不要活活饿死?”
真是咄咄怪事,好像从古到今,也从没有听说哪个帝王之家的孩子会因为不自己不肯吃奶而饿死,就算是平民百姓家地孩子也不会这样呀!我心急如焚,可东海并不会预料到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结果,尽管肚子已经饿得瘪了下去,可他仍然一面用小手扯拽着我胸前地苏缎颈巾,一面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嘴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显然还指望着我能给他喂奶。
多尔衮默不作声,仍然坐在炕边,直直地盯着东海,脸色越来越是阴沉。
“这可怎么办呢?要不让人挤出奶水来,用小调羹直接喂到嘴巴里算了,他也没多大的力气,总归抵挡不过。”我已经喉咙肿痛,嘴巴里生了几个燎泡了,虽然明知道越是这样,就越没奶水,可我仍然无法克制自己,让自己尽快镇定下来。
他摇摇头,否定了我地想法,“你还真是病急乱投医,他是抵挡不过,可他精得很,只要看到不是你的奶水,就算强行喂到嘴巴里,也要挣扎着吐出来。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这个,你想他因为这个呛死?”
我想想也是,婴儿最怕呛奶,万一一个不慎,搞不好真有丧命的可能,连多尔衮这个大男人都想得到的事情,我怎么会想不到呢?看来我真是方寸大乱了。
说话间,东海又不甘心地在我的怀里蠕动了一阵,伸出小手抓着我的衣扣,锲而不舍地努力着,试图解开扣子,以得到暂时的慰藉。
多尔衮冷着脸,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没有说话,不过我已经隐约感觉到他那压抑了许久的怒火要发作出来了。果不其然,我刚刚解开一粒扣子的时候,怀里就是一空,他猛地一把就将东海夺了过去。
“哎,你这要……”
还没等我喊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就见他利索地剥下东海的裤子,东海被吓傻了,瞪大眼睛呆呆望着暴怒的父亲,不知道他即将迎来的会是什么。
我刚刚看出多尔衮的意图来,他就已经将东海小小的身躯翻转过来,放在膝盖上,紧接着,一手揪着,一手就狠狠地掴了上去,“啪啪啪!”三声清脆响亮的巴掌过后,只见东海那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即浮现出一片浅红色的印记。多尔那粗糙宽大的手掌,打起人来可真不是盖的,这第一次打他的宝贝儿子,我看也没有如何吝惜气力。
“哇……呜呜呜……”东海呆愣了片刻,火辣辣的疼痛总算让他反应过来,顿时小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
他这么一哭,惹得本来就郁闷至极的多尔衮更加恼火,于是再次挥起了巴掌,狠狠地打儿子的屁股,一面打,一面气咻咻地骂,“再哭,再哭,你还有脸哭?再闹别扭,老子打烂你屁股!你个小王八犊子……”
第一百四十九节开裆裤兄弟
总算从惊愕中醒悟过来,急忙上前,奋力地将东海抢“哎呀,你这是干什么,豆大点的孩子,你也打得下去,万一打坏了怎么办?”边埋怨着,边低头抚慰着受到惊吓的东海,“噢噢噢……别哭别哭,我们小阿哥最勇敢了,不哭不哭……”
东海显然被打得不轻,屁股红肿了一大片,成了地地道道的猴子屁股。他哭得满脸通红,大滴大滴的泪水成串地落下,弄得我的衣襟湿漉漉一片,我心疼坏了,连忙摘下帕子,慌乱地给他揩着,“好了好了,你不哭,阿玛就不打了……乖,额娘给你擦擦小脸,鼻涕眼泪的满脸都是,多难看呀!”
多尔衮余怒未消,狠狠地瞥了儿子一眼,对我说道:“都是你护犊子,才把他惯成这样,打不得骂不得,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哪里像个阿哥,我看比格格还要赖人!我看再不教训教训,他一个小兔子崽子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