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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24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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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朕已令人将他们全部拘了起来,一个都没有落下。待会儿等朕去探视过二皇子的伤势之后。再行审讯。你放心好了。不管你儿子是死是活,朕肯定会给你一个明确交代的。”

巴图尔晖虽然仍有怀疑之色,不过见多尔衮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公然质疑些什么,不敢不给多尔衮面子。于是,只好点点头,没有敢再质疑抱怨。

多尔衮继续说道:“不管结果如何,你们大老远地来燕京朝贡,既是臣子也是客人,朕也有责任保护你们周全。你儿子出了事情,朕肯定要严厉惩处涉嫌人等地,这一点,你就不必担心了。”说着,抬眼朝人群后面看了看,几位太医都跪在那里,领头的就是陈医士。

于是,多尔衮朝他招了招手,“你起来吧,到近前回话。”

“嗻。”陈医士喏了一声,起身来到我们近前,恭谨地站立着。

“刚才你们几个都检查过了,台吉的儿子究竟伤势如何?有没有性命之忧?”

“回皇上的话,臣等刚才为这位台吉的公子检视过伤势,虽然颇为严重,不过只要治疗得当,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噢,真的?”这话一入我们的耳,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略略一喜,若还有救,自然很好。

陈医士继续回答道:“公子从崖上坠下,受伤不轻,周身多处擦伤,一共断了四根肋骨,还伤了肺腑。加上头部受到震荡撞击,所以昏迷不醒。不过臣等仔细检查,知其内伤并不严重,其他脏器也没有紧急出血之类的险恶情形。因此,只要短时间内不再突发这样地症状,臣等悉心医治,多半可以保得性命无虞。”

巴图尔晖自然欣喜过望,我和多尔衮也松了口气。多尔衮点点头,吩咐道:“嗯,既然这样,自是最好不过。你们务必要全力医治,保得他性命无忧。”

见巴图尔晖地儿子暂时死不了,我们也没有在这里再多耽搁,各方面都安排好之后,就急匆匆地过去探望东海了。

正躺在毡垫上哼哼唧唧的东海一见我和多尔衮来了,顿时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眼睛里先前的孤独惊恐之色马上被欣喜代替,他立即坐起身来,开始了哭泣,“呜呜呜……阿玛,额娘,你们可算来了……儿子快要痛死了,腿好痛……嗯啊啊啊……疼死人了,疼死人了……”

几位太医赶忙让到一边,好让我和多尔衮上前来察看。我一把掀开了盖在东海腿上地毯子,一看,只见他的左腿胫部明显比右边肿起来好多,皮下还有很严重的淤血,我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像触电一样地往后躲闪着,一面痛苦地呻吟着:“疼,疼……不能碰,再碰我就要疼死了……”

我看东海这样痛苦,自是难受得很,赶忙坐在他旁边,将他搂入怀里,慌乱地用手帕替他擦拭着脸上早已模糊一片的泪水。“好了好了,别哭别哭,你看额娘这不是来了吗?不是什么大事,别害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先忍忍。”

他顾不得等我替他擦拭完毕,就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将泪花和鼻涕蹭在我的衣襟上,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嗯,儿子知道,儿子要听额娘的话,再疼也要忍,也不能哭,不能给外面的人笑话……额娘您放心,儿子不哭,不哭了……”

多尔衮皱起眉头来,细细地打量打量东海的伤处,说道:“看样子,多半是折了骨头,这一跤摔得还真不轻的。”说到这里,他也禁不住恼火,对东海怒目而视,高声训斥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跟你十五叔一样,从小就是个哭包,也不嫌丢人!跟你说多少次了,不准你这么早就学人骑马。你可好,嘴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转眼就偷跑出去骑马。骑了还不说,半吊子的水平都没到,还敢骑那么快,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不摔你摔谁?还有脸哭?这就给我憋回去!”

东海显然没料到父亲在这个时候不但不来安慰他,反而声色俱厉地训斥他,顿时伤了心,本来已经勉强抑制住了的哭声,又陡然拔高了。这一次,他抽搐着身子,哭得更加厉害,更加委屈了。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而下,将我的衣襟染湿一片。

我这下终于火了。心想,好啊你多尔衮,亏你平日里口口声声说如何把东海当作心肝宝贝,现在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一点安慰的话没有,倒骂得这么狠,有你这样当爹的吗?“行了,你少说几句吧,没看东海都伤成这样了吗?你以为他想这样吗?你要是能有耐心多抽出点时间来陪陪孩子,亲自教他骑马,看着他练习,能出这事儿?孩子不过是疼得厉害了,才哭几句,你这样吓人道怪地骂他干什么?”

多尔衮顿时语塞,显然他也是出于心疼才这样恼火的。见东海这般伤心,他叹了口气,坐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安慰道:“乖儿子,别哭了,都是阿玛不好,阿玛不该责怪你,阿玛跟你道歉了好不好?”

东海用婆娑的泪眼看了看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却没刚才哭得那么厉害了。多尔无可奈何地伸出手来,替他擦了擦泪水,用眼神示意我让出地方来。等我起身之后,他挪到东海边上,将他小小的身躯抱入怀中,柔声细气地,说了好多抚慰体贴的话,好一阵子,才让东海的哭声渐渐停止了。

我这才想起来询问旁边跪了一地的太医,“二阿哥的腿伤究竟如何了,严重不严重?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没有?”

领头的太医回答道:“回娘娘的话,二阿哥是摔折了胫骨。不过据臣等仔细诊视,这伤折不甚严重,只是碎裂了一部分,并没有完全折断错位。只要医治得当,调养妥善,大约三个月就可以基本痊愈,日后也不会有什么遗留病症的。至于其他部位,除了表皮擦伤之外,基本无恙。”

第十八节达赖喇嘛

哦,那么要怎么个治疗法呢?”我虽然略略放心,不子的紧张,我又再次询问道。

“回娘娘的话,要先以绷带和夹板夹缚固定断折之处。然后使用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汤药,可服七厘散、复元活血汤等;外敷可选乳散。若肿消痛减后,治疗应以接骨续筋为主,内服正骨紫金丹、接骨丸等;外贴改用接骨膏。等两个月之后拆除夹缚,也不宜立即下地行走,仍需在床上静养。这时候需要补肝肾,舒筋通络,内服补肾壮筋汤、或舒筋活血汤;外用海桐皮汤外洗,同时加以适当按摩,再过一月,即可恢复痊愈。”

听太医这样一番说法,我和多尔衮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既然不会留下残疾,那么再好不过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惯于调皮好动的东海这下有得苦头吃了。

果然,多尔衮怀里的东海抽抽噎噎地仰起小脸来,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泪花又在打转,“额娘,我会不会变成瘸子呀,太医是不是怕我着急才故意往轻处说的?要不然怎么会疼得这么厉害?完了完了,要真是瘸了,以后不能跑不能跳,更不能骑马,那日子可怎么过呀,谁还愿意陪我玩耍,被我欺负呀……呜呜呜……”

见宝贝儿子又开始哭了,多尔衮连忙又开始了哄慰,“好了好了,别哭别哭,你不是经常说,长大了要当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当个大英雄地吗?像女人一样整日哭哭啼啼的,真是笑话死人了,还怎么好意思当大丈夫大英雄?”

东海忽闪忽闪明亮的眼睛,愣愣地瞅了瞅多尔衮,大概自己想想也是,于是勉强地把抽泣声压抑下去。同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胡乱地揩着脸上的泪水,把刚刚哭出来的清鼻涕顺便也抹得满脸都是。一塌糊涂。“嗯。阿玛说得是。儿子不能‘效儿女之态’,被人瞧扁了。只不过,阿玛您说太医说的都是真的吗,真地没有骗儿子?”他启蒙三年,已经会说一点简单地文言了,在眼下这个时候也不忘拽个文,让我竟有些忍俊不禁地意思了。

多尔衮耐心地回答着:“当然不会了。当然是真的。在阿玛面前说假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谁敢呀?借他胆子也不敢!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躺着,不乱动,每天老老实实地服药,不出三个月,保证又能跑能跳了。”

“阿玛您说的都是真的?”东海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多尔衮无可奈何。只好指着自己的小腿。扯了个善意的谎言,“你还不相信?喏,你看阿玛这里。也是小时候骑马不小心摔了一跤,跌折了骨头。阿玛老实地听医士地嘱咐,妥善休养,还没到三个月,就恢复得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说着,他视线和我相碰,禁不住苦笑了一声。于是我会意,替他圆了这个谎,“没错,额娘替你阿玛作证,你阿玛说的没有半句假话。若是骗你,我们都是小狗。”我也忍不住好笑,这小孩子太聪明也不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容易受骗,作为大人的成就感和优越感,在这样的孩子面前也就无从寻找了。

东海这次总算是相信了,他点点头,“嗯,儿子相信额娘的话,额娘肯定不会骗儿子的。”接着,又牵着多尔衮的衣襟,轻轻地摇晃着,说话的声音低低地,眼睛里满是懊悔惭愧之色:“阿玛,这次都是儿子不好,是儿子太贪玩,太调皮,不听您地话,才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害得阿玛担心。儿子现在后悔得要命,心里头难受得紧。儿子是不是给阿玛找了很大的麻烦?阿玛您要是生气,就打儿子吧,儿子确实该打呀!”

面对这个聪明伶俐,喜欢撒娇,又非常善于讨人欢喜地儿子,不但我,就连多尔衮也没办法不原谅他了。他刚才时候的怒气和担忧,经过东海这样几句甜糯糯的“检讨”,已经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和怜惜。“你现在腿都摔断了,叫阿玛怎么打你?怎么下的去手?哦,你是不是吃准了阿玛不舍得,才故意卖乖讨巧的?”

东海委委屈屈地说道:“阿玛您这就错怪儿子了,儿子真的是真心认错呀!虽然腿受伤了,不过屁股还是好好的,又肉多又厚实,您就狠狠地打就是了,不必手软。您要是不肯惩罚儿子,儿子心里头就越发不好受,就越发觉得对不起您呀。”说着,用手支撑着身子想要翻身过来接受责打,不料腿上被这一动作牵扯到,他立即痛得直抽冷气,眉头皱着,紧紧地咬着嘴唇。

见儿子可怜巴巴的模样,多尔衮的心肠又软了,连忙伸手抱住东海,责怪道:“都说了,叫你不要乱动,你偏不听,这下疼了吧?看你还敢乱动?”而后,语气温和了许多:“至于你到外面去闯祸,阿玛确实挺生气的,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腿又摔伤了,这教训可比打屁股严重多,有用多了吧?你要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也就是吃亏了一次,就增长了一次智慧和经验,好使自己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时,谨慎些,多留个心眼。这些道理,你可明白?”

东海一面听着,一面连连点头,很认真地回答:“阿玛教训得极是,儿子记住了,明白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我在旁边有些不耐烦了,瞅着这个空隙,催促道:“好啦好啦,你要给儿子上课,有都是时间可以上,没见东海现在正疼得紧,需要赶快医治的吗,还磨蹭什么?”

多尔衮这才想起治伤最要紧,于是对侍立在旁边的人吩咐道:“你们现在就送二阿哥回行宫。直接安置到朕地寝宫去,一路上务必小心,千万别再令二阿哥受颠簸之苦。”

“嗻。”

接着,他又叮嘱了太医们一番,安慰了东海几句,这才起身。

眼见着东海要被抬走了,我想要跟随着过去看护,却被多尔衮制止了。“好了。你要看就呆会儿再去。东海也不是一刻也离不开额娘的时候了。不用这般宠溺娇惯着。何况,太医给他治疗的时候,咱们外行人还是不要在跟前干扰碍事了。”

他的话有理,我无奈,只好任由众人护送着东海去了。接下来,是一件当务之急,就是审讯在场目击者。在皇家猎场出现这样严重的事故。若不给个明确说法,实在难以令人信服。所以,多尔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这一次审讯,不但我和多尔衮,刑部相关大臣个蒙古王公贝勒们都去了。审问开始不久,令我们是,这段时间住在南苑东黄寺。深居简出。似乎不问外事的达赖喇嘛阿旺洛桑嘉措也来了。多尔对他这位西藏地最高首领非常客气,令人给他安排了上座。

至于受审人员,有岳。有固尔玛慧,有恰好在崖下行猎地目击者,还有陪护固尔玛慧地六个侍卫。甚至,连悄悄地替岳和东海准备了马匹的相干人等,也全部拘捕到了堂子里。

审讯非常详细全面,从下午到傍晚,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告一段落。事情的经过已经大概地清楚了——东海和岳昨天看到围场里众人骑马驰骋很是羡慕,于是偷偷地叫人替他们准备了马匹,找了不易被人发现的僻静地方去练习骑马;固尔玛慧被我安排去找东海玩耍,恰好东海不在,于是就在侍卫的护送下去林子里闲逛;而巴图尔晖的儿子跟随几个蒙古王公们来这边围猎,却不知道怎么离了队,也走了和东海他们同样的路线。于是几个孩子就陆续在这条路线上碰上了。岳看着东海骑马消失之后就一无所知了,而固尔玛慧发现东海和巴图尔晖地儿子在赛马,想上前去阻止。不过已然来不及,谁也没想到前面就是悬崖,于是巴图尔晖的儿子勒马不及,就摔下去了。而东海骑术低劣,恰好在这个时候一个颠簸没有坐稳,于是从马上摔了下去。而他的马则收不住蹄子,于是也就紧随其后冲下了悬崖……

两个孩子的说辞和其他涉及人等的口供基本吻合,尽管他们看起来有些慌张恐惧,不过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先前分别隔离询问和后来一起对质,都没有什么矛盾之处。看来,他们是被这个严阵以待的大场面吓到了。

审问到这里,似乎已经可以确定为意外事件,没有什么阴谋加害,或者临时起意伤人之类的嫌疑之处了。于是,多尔衮正色对在场王公们说道:“今天审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只有最后向两个孩子问清楚,就差不多可以定性了。现在地问题是,这个经过有少数地方连接不上,没有旁证,可现在巴图尔晖家地孩子正在昏迷,而二阿哥也折了骨头,正在医治当中,所以不便找来闻讯。这样吧,不妨暂时告一段落,等待明天或者后天,他们恢复过来,可以接受问询,一切就可以水落石出了。这样的安排,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于是纷纷点头,认可了多尔地做法。

多尔衮又继续说道:“至于涉及人等,暂时羁押,等水落石出之后再行发落。豫亲王家的两个孩子,就暂时在行宫里禁足,以便随时协助调查。”

众人又是一阵附和之声。不过,多尔衮的目光又转向了一处,却瞧不出他有什么神情流露。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在右手边,达赖喇嘛和顾实汗、巴图尔晖台吉,以及巴图尔晖的长子僧格正在悄声议论着什么。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谈得挺投入。

多尔衮微微地咳嗽了两声,旁边侍从赶忙送上热茶。他端起茶杯来喝了几口,然后望向刚刚闻声反应过来的那几人,“朕的安排如何,诸位可有意见,或者还有什么质疑之处?”

几人纷纷表示没有什么额外的意见。达赖喇嘛听不懂汉话,于是先听了听旁边的通译附耳的翻译之后,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也没有意见。

于是,审问结束,众人起立行礼,陆续退去。出于礼数,我和多尔送达赖喇嘛到门口,说了一些客套之类的闲话。多尔衮虽然没有信奉喇嘛教,却一直大力地推崇喇嘛教,所以对于这位宗教领袖也是非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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