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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33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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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还是叫奴才们来做吧,你不用事事亲为。”

我责怪道:“你每次都这样,奴才们要伺候你又不准,我来伺候你又推脱,难不成你自己还懂得照料自己?这不,一会儿不在我眼前,就弄出了风寒,还不准让太医瞧,你当你还是二十多岁时候的身子,自己咬牙挺挺就过去了?要不是我来,你就准备这样一直捱下去?”

他苦笑了一声,摇摇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脾气……不过是冻着了而已,叫人去太医院拿副药来吃就是,不必搞得兴师动众的,让外间的人都以为我是个药罐子。”他的声音很是疲惫,好像也不想多说话。说罢之后,就又躺下,闭上了眼睛。

见他不再固执,于是我就派人去太医院给他拿药了。转身回来之后,坐在炕沿上想了想,觉得似乎还有什么不对劲儿:孝明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平日里对东青东海都多有照料,而多尔衮是她的丈夫,她更不敢有什么怠慢,却又为何任由多尔衮着凉感冒,却毫无作为?莫非是昨晚多尔衮地行为着实把她吓到了,以至于失了常态?

我地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很古怪,很莫名的惆怅——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孝明是多尔衮名义上的妻妾,可是想到我昨天劝说多尔衮去临幸她地事情,我还是有些烦恼。想到我的丈夫在另外一个女人,尤其是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女人身上耕耘地场面。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却也搞不明白,我究竟为谁而感到罪恶。是多尔衮吗?他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年龄差距也不是问题,他也不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是我吗?我现在居然正在扮演一个贤良大度的正妻形象,还扮演得相当入戏。我有没有为别人考虑过,或者。我的心中真的就没有半点芥蒂吗?想到这里。我竟有些悚然动容。

他喝过药之后。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我坐在旁边有些心烦意乱,视线忽然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我吃惊地发现,那里有几个很明显地掐痕,虽然已经结了血痂看不出深浅,但是很明显就是被女人尖尖地指甲抓地。昨晚的时候还没有呢,现在就有了。那么必孝明抓的了。

我心中忽然有点明白了,禁不住有些恼火。正在这时,见到阿在门口朝我使着眼色,我知道这是孝明来了,不便惊动多尔衮,于是我起身出去了。

到了另外一间屋子,我坐了下来,孝明正低着头。怯怯地站在那里。像只受了惊吓的鹑鸟,双手紧紧地捏着帕子,直到我轻轻地咳嗽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给我请了安。

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怕我,好像没有什么道理的。不过,我仍然语气和蔼地说道:“好啦,你坐吧,在我面前不必这样拘束。”

“奴婢谢娘娘赐坐。”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好像踩不稳脚下的寸子鞋一样,走路的姿势极别扭。连坐下地时候,都很不自然。我看在眼里,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我也是过来人,这类状况究竟是什么内因,我当然清楚。联想到太监和阿先前的禀报,我就越发有数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沉寂了片刻,然后说道:“昨晚的事情……其实是我让皇上过去的。倒是事先没有和你打过招呼,通通气,弄得你措手不及的,未免有些狼狈,所以这也有我的错处,我得给你道个歉,希望你不要太往心里头去。”

孝明低着头,轻轻地拉了拉袖子,小声回答道:“娘娘这也是为了奴婢好。奴婢知道,能够得到皇上的临幸,是奴婢的福分,奴婢感谢娘娘还来不及,又怎么敢怨恨娘娘呢?”

我本想直接询问昨晚多尔衮究竟对她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会那般异常,但是想到这肯定和揭她地伤疤没有区别,于是话到嘴边就回去了。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于是我故意笑道:“你不怪我,我就心安了。不过,这样地好事儿,也要让妹妹都沾点才好,你看皇上三宫六院的,能够得到皇上宠幸的有几个,哪个不是眼巴巴地望着皇上翻她牌子?这样吧,趁着现在没有回宫,这里只有咱们俩,我就让皇上在你那里多住几晚,也好热络热络,以后就是真正地自家人了。”

她毕竟嫩得很,没有任何后宫经验,所以我这样一试探,她立即信以为真,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满眼惊恐。她连连摆手,“不不,奴婢不敢,娘娘您千万别这样……”

我看她的惊恐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也知道她这不是假意推脱,而是真的害怕。于是,心里更加有数了。不过,我仍然装作不理解她的想法,诧异道:“哦?你这是为何?瞧你吓成这样,这不是好事吗?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

她紧张地捏着袖口,连说话都不能连贯了,“不,奴婢真的不敢再要皇上的,皇上的宠幸了,昨晚,昨晚……”

“昨晚怎么了?”我等了一阵子,也不见她有后话,于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善雅,你不必在我面前害怕,要是皇上真的哪里对你不好,你就照实告诉我好了。这宫里你又没有其他的亲人,你要是连我都不敢信任,那么你还能相信谁呢?”

孝明哆嗦着嘴唇,想要回答,又好像颇为顾忌,“奴婢,奴婢不敢说皇上的不好,奴婢害怕……”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她立即站了起来,仍不敢与我对视。我伸出手来,拉起了她时不时地捏着的袖口,看了看她的手臂。果然,只见她纤细的皓腕上已经乌青了,一看形状就知道是被人用力捏出来的,至于是被谁捏的,不用想也知道了。

一股火气立即涌上心头,我冷哼一声,在心中痛骂着那人,男人的兽性一旦发作起来,果然是可怕而又可憎的。难怪她怕成这样子,不知道昨晚,那人是怎样野蛮粗暴地折磨她的。

见实在隐瞒不下去了,又怕我不知情而真的再让多尔衮去碰她,所以她只好抽泣着将昨晚的经历大致地讲述了一遍,虽然断断续续的,而且隐去了很多难以启齿的细节,不过我仍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深刻的恐惧。

“……后,后来,皇上就像疯魔了一样,狠狠地捏着奴婢的手,奴婢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就,就被……奴婢苦苦求饶,求皇上轻一点,可皇上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半点回应,而且用力更猛了。当时皇上那表情那眼神,简直就不是人的模样,就像个魔鬼,像头猛兽,把奴婢吓坏了,一度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到这里,她泪如雨下,只好极力地用手帕掩饰着,“奴婢虽然一直畏惧皇上,可是也知道皇上虽然面上冷些,却不是个暴虐的性子。昨晚一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挺和气的,不过后来见奴婢拒绝,竟突然像中了魔障似的,好生吓人,差点把奴婢给勒背过气去……奴婢醒来之后,觉得更奇了,皇上就那样伏在地上睡着了,怎么唤也不醒,推也不动弹。奴婢吓得要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怕外面的人知道,只好躲了起来……”

听到她的讲述,我在恼火之余,对她的愧疚之心也更加强烈了。早知道多尔衮居然会这样对她,我肯定不会……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从此以后,孝明一定会把他视为洪水猛兽,敬而远之的。这样一来,多尔也必然会厌恶她,她受冷落也是必然的。说来说去,都是我考虑不够周全,以至于好心办坏事。到了这个地步,该怎么补救才好?

看她这般可怜的模样,要我再替多尔衮说好话,试图打消她的恐惧,显然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出于愤恨心理,我也肯定不会这样的,我现在很替他脸红。看来,只有先安慰安慰她,再叫多尔衮暂时不要再去碰她了。

于是我坐在她身边,对她好一番温言抚慰,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了眼泪,这才让她回去歇息了。

我又独自坐了一阵子,越想越是来气,想不到平日里在我面前和颜悦色,柔声细语的多尔衮,在孝明面前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头疯狂的野兽,他也太会伪装,太卑鄙了吧?

于是我转身回到暖阁里,按住他的肩膀狠摇几下,“醒来,你醒来!”

他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我弄醒了,于是费力地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我。

“你给我说说,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胳膊上的掐痕是怎么来的!”我没好气地责问道。

第二十九节我本好色

先是显露出很诧异的神态,大概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粗醒过的缘故。等我问完之后,他一愣,然后视线下移,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这才一副恍然的表情。“哦,这是昨晚不小心……呃,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谁惹你生气了?”

见他居然是一脸无辜的模样,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于是一把抓住他正准备收回去的手,指着上面的伤痕,质问道:“你还好意思装,当我是傻子吗?还‘不小心’,是你自己不小心掐的,还是善雅不小心掐的?还问谁惹我生气了,你惹我生气了!”

多尔衮也许一开始搞不清状况,不过见我这般质问,自然有些明了了。“这……你既然明白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说着,伸手拂掉了我的手,背过身去,又没有动静了。

我的火气越来越大,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还真是无耻到极致了。“怎么,你还有理了?我知道善雅是对你心怀恐惧,所以没你想象得那么顺从,可你总也要有点耐心,慢慢来呀,怎么可以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她怎么说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不是你身边的下贱奴婢,更不是你打仗时候部下掠来献上的女奴,她是我妹妹,她是你的妃子!你怎么可以对她百般折辱,任意凌虐?我和你夫妻这么多年,原以为已经很了解你了。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也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居然如此虚伪如此卑鄙,你……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他只是默默地听着,却一直不吭气,对我地质问不做任何回答。我等了许久,他仍然像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地躺着。连眼皮都不睁一下。

他越是沉默。我就越是恼火。想想这件事情我也实在是尴尬到家了:我好心好意地想要办件好事。甚至克服了女人心中的自私障碍,主动去劝说多尔衮,让他去上别的女人的床。因为这个,我昨天一晚都没有睡着,心里头别提多难受多别扭了。可是呢,结果如何?他竟然给我这样一个结果。我现在里外不是人,孝明嘴巴上不说。心里头肯定对我有所怨恨;而他呢?他却在这里伪装无辜,到好像懒得和我计较一样。我还真是糗到没得说了。

我很想痛骂他一顿,好稍稍消减一下胸中闷气的,不过话到嘴边,却感觉似乎连舌头都僵硬住了,无论如何努力,都没办法骂出口。最后,只得恨恨地扔下一句。“你。你还真是一个无情的人哪!”说罢,起身忿然而出。

我出了屋门的的时候,终于听到多尔衮在后面喊。“熙贞,你不要走!”

我心中更加愤懑了,刚才你怎么不说话,怎么装聋作哑来地?现在看我走了才着急,晚了。想着这个,就越发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迈出门槛,来到了庭院里。

穿过几道门,我即将走出院子地时候,忽然觉察到周围地气氛有些不对,只见侍立在庭院门口的侍卫们正纷纷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身后。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顿时怔住了——他竟然追了出来,只穿着单薄的内衣,甚至连鞋袜都没有来得及穿,就这样光着脚在冰冷刺骨的石板地上,急匆匆地一路追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叫他赶快回去,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他发着烧还追了这么远,怎么受得了?可我很快又想到先前他那恶劣地态度,那绝口不认错的倔强,心立刻就硬了起来,于是对他不理不睬,转身继续出门。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奴才们吓得要命,慌慌张张地追来,一片慌乱的呼叫声:“皇上,皇上……”

我仍然没有回头,步履匆匆地出了大门,却在这时被多尔衮赶上,从后面拉住了我的衣襟。他的声音是极焦急的,气喘吁吁的,甚至还带着沙哑的颤抖,“熙贞,熙贞,你不要走,跟我回去。”

我站住了,望着眼前地遍地冰雪,还有门前地一棵棵银装素裹的大树,并没有说话,更没有回头。因为我现在不想迎上他的视线,也不想看到他现在地眼睛。一阵北风吹拂而来,带落了枝头上的些许浮雪,飘飞到我的脸颊上,脖颈里,冰冷地融化开来。

他以为我有点回心转意了,于是用商量的口吻,小声央求道:“快,跟我回去,不要让外人看热闹。”

“你以为现在还不够现眼的吗?”我沉寂片刻,无声地叹息着,冷冷地说了这样一句。而后,伸手拂落了他那已经凉冰冰的手,头也不回地去了。

一口气转过几个墙角,走出很远的路程,我这才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他并没有追来,更没有远远地呼唤我的声音出来。想必是灰了心,知道我一时半刻不会理睬他,所以他也就放弃了。现在的他,应该是很失望很失望的吧。可是,他可曾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

心在胸口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很急促,却并不是刚才的气恼,而是紧张,烦躁,还有夹杂着一点淡淡的惆怅和失落。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看着干冷的空气中渐渐升腾出一股白雾,稍稍静了静心,思索起来——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我的错处也不小,如果我当初能考虑周全一点,能够为孝明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尊重一下她的想法,那么又怎么会有现在这样尴尬的结果?至于多尔衮,他实在是个极高傲自矜的男人,在他眼里,自己是一贯正确,不容别人质疑和指摘的,他永远也不会错。这个毛病,我说过他几次了,他也曾经说过要尽量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可曾改了半分?没有。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以改了这个江山,却怎么也无法改掉他的固执,刚愎,还有那自以为是地本性。

气头过去了,我又不得不考虑我眼下的处境来了。我现在不尴不尬的,该去哪里?回去,显然是不可能的。可那里是我的寝宫。我不回去我去哪?还有。我刚才为什么不把他撵出来,而是自己这样跑出来?不过转念想想,把正在生病的他这样赶出来,实在是于心不忍,再说他要是赖着不走,我也实在没有办法。禁不住地,苦笑一声。我呀,终究还是心软。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了他的寝宫。进了正厅时,正好见到几个笔贴式在忙碌着往里面送奏折,见我来了一愣,然后纷纷打千儿。我点头之后,他们又问道:奴才们不知道皇上今天还回不回来。这些折子要不要直接送到皇上跟前去?”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就先放着吧。”

“嗻。”

等众人都退去之后。我来到多尔衮的书房里,在偌大地桌案前坐了下来。看了看堆积成一座座小山地奏折,今天地工作量还真是不小,还是别再送去麻烦他了,我先在这里处置处置吧。不过,出于心烦意乱,我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奏折上的小字就算强打精神也看不下去,只好颓然地扔在桌面上,愣愣地望向虚无。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口的太监通禀道:“娘娘,大阿哥在宫门外求见。”

我一怔,很疑惑他怎么会想到主动到多尔衮这里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嗯,叫他这就进来吧。”

很快,东青就掀开门帘进来了,来到地当中,规规矩矩地给我行礼,“儿臣恭请母后金安。

不论我之前有多么烦恼,可是见到东青来,就一扫而光了。毕竟,他是我最喜欢的儿子,每次见到他,我的心中都充满了暖洋洋的欣慰。于是,我冲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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