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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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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到这个,我倒差点忘记了,“少没正经了,我倒是要和你说个正经事情。”

“什么正经事?你说吧。”

我正色道:“就是昨晚地事情。你到底是怎么对善雅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后要是还敢这样欺负她,就休想再让我理睬你。”

多尔衮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到这个,顿时一怔,眼睛里有点奇怪的光芒在闪动着,一时间也没有回答。

“怎么,一提到这个你又不吭气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就算有也估计是睡觉之后的梦游吧?”真是奇怪的事情,他平时记忆力极好,何况这种昨晚刚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要排除了梦游,醉酒,精神分裂这三种可能,肯定能记得的,他又何必这样装作无辜的模样?难道怕我生气?可我还不是已经生气了?

他皱了眉头,用大拇指揉着太阳穴,好像在很费力地思考着什么。后来,又低头瞧了瞧手臂上的掐痕,神情更加恍惚了。

“你这是怎么了?”我仔细瞧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都瞧不出半点破绽来,如果真是伪装的话怎么会伪装的这么好?

他诧异地问道:“什么是‘梦游’?就是睡觉之后又爬起来做了什么事情,睡醒之后又不记得的‘迷症’吧?”

我点头,“是呀,你不会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吧?那你早上……”早上时候看他的态度虽然有些含糊,不过好像他自己也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可现在他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再说了,他向来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不会为了推卸责任而对我说谎的,真是奇怪了。

多尔衮犹犹豫豫地说道:“早上的时候,我瞧着你的态度不对,又看到这里的掐痕,想起先前睡醒时发现周围乱七八糟的,就猜自己干了什么不对头的事情……不过仔细回想了很久,也记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第三十一节缘分与运气

这下真的吃惊了,若真是梦游的话,那么他这场梦游的了。

面对目瞪口呆的我,他颇为费力地回忆着,“还真是怪异,要是迷症的话,也应该是睡觉之后才有的,可是我明明记得我没有睡觉呀。”

“你记得你没有睡觉,可是你先前明明说,你早上一觉醒来……”我越发迷惘了。

“我当然睡了,但是是怎么睡的就没有印象了。”他皱着眉头,继续道:“我只记得,我是怎么去那边的,跟她说了些什么话;还记得善雅当时在练字,我还手把手教她练字来着,后来……后来就半点印象也没有了,真是奇了……”

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话了,因为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有任何伪装的迹象,看来,也只有用梦游来解释了。毕竟我也没有梦游过,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也许他这场梦游比较特殊比较另类?“哦,是不是后来你和她聊天累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于是半夜就迷迷糊糊地起来梦游?”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仍然在冥思苦想中。

我感到很无奈,听说梦游的人所做的事情是完全出乎于他平时想象的,也是完全不受他本人的思维所控制的。如果多尔衮昨晚真的只是梦游,那么他是不是也真有那么点无辜的意思呢?不过,若真是如此,也是很可怕的。我在现代的时候,就曾经几次看过类似地欣慰。说是某某人梦游的时候从窗口翻出,坠楼身亡;说是某某人梦游的时候用开水洗手,把双手烫伤……之类,云云。如果多尔衮真的也有了梦游的症状,那么难保以后不会继续发作,这可就危险了。

“不管怎么说,以后你再睡觉的时候,屋子外头一定要有人值夜。免得你半夜里面‘游’出来闯祸。还有。你那边的刀剑之类都要收拾起来。万一你梦游时候杀人,或者伤了自己,都不是好事。”

多尔衮默默地听着,点了点头,然后端过茶杯来,却没有喝,显然还在发愣。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意识到了他在无意识下的暴力之可怕。这一次大半是梦游症发作了。那么以前呢?我听孝明惊魂未定地描述,说昨晚他差点把她给勒死,当时地情形简直就如疯狂地猛兽一般。这让我忽然想起多尔衮在前些年曾经发作过的几次暴力事件。在他登基的第二年春天,因为李淏的字条事件,他差点把我掐死;当年秋天,又因为多铎对我有私情,差点失手杀了多铎;东海才一个星期大的时候,他因为和我吵架。竟然险些把东海给捂死!真是很奇怪的问题。在他没有篡位之前,是个温文尔雅,脾气不错的人;为何在篡位之后。却变成了这样?按理说随着年龄地增加和阅历的深厚,男人应该越来越善于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可以忍耐的程度也会越来越强,可他却恰恰相反,变得越发阴沉暴虐,越发喜怒无常了,难道是多年来淤积在心里一直无法发泄出来的压力所致?

不过这些问题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办法,性格上的问题,是无法医治的。好在他与我和好之后的这七年光景,就再也没有那样过。昨晚地事情,多半是他地梦游症所致,我也用不着疑神疑鬼了。

“好啦,不要多心了,我看你多半是平日里想事情太多太复杂,所以才会在夜里发了迷症。以后我叫人看你看紧点,就肯定不会再出事了。”

他总算开口了,“不管怎么说,我昨晚终究是对她不好,估计着她现在应该很怕我,我还是不要再见她为好。”

“嗯?”我一诧。

他见我的理解出了歧义,于是解释道:“我是说在回去之前还是不要见她了,等她渐渐地不那么害怕了,我再好好待她。在这之前,你经常过去陪她说说话,或者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闲着无聊,就总是多想。”

我见他这样安排,总算是稍许放了心。“能这样,自是最好。”

“我说话算话的,善雅也是个好女人,又是你妹妹,我既然娶了她,也不会对她不管不顾地。以后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不论如何,我都会给她安排妥当的。”说着,多尔衮放下茶杯,又一次地揽住了我的腰,微微地笑着:“说实在的,看你能够主动回来,我真是高兴,我真害怕你不再理睬我了。”

见他忽然又柔情蜜意起来了,我也忍俊不禁,连忙往外推着他,嘴巴上故意嗔怪道:“哎呀,没事搞这么肉麻干什么,腻不腻呀?再说了,你有都是女人,也不缺我一个,我理不理你有什么要紧的?”

“那可不一样,跟你在一起时候的感觉,是她们没法给我的。就像……就像是刚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冻得直打哆嗦,一打开屋门,一股子暖烘烘的热气立即扑面而来一样,从身上到心里头,都跟着暖和起来了。这感觉,实在太好太好了。”

这算什么比喻呀?果然不是个文人墨客,说起甜言美语来都这么费劲儿。不过,我听着听着,心里面仍是甜滋滋的。人嘛,总归是喜欢赞美的,尤其是来自异性的赞美,来自爱人的赞美。

他见我一副颇为受用的模样,于是越发得寸进尺了,索性用双臂将我环在怀里,紧紧地搂着,继续说道:“你以后别再撵我去和别的女人睡了,我不情愿不喜欢的事情,做起来自然难以尽兴的。只有搂着你,我才能真正地欢喜,打心眼儿里地欢喜。虽然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可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厌倦过,甚至每次抱着你,我就想着。要是能永永远远地这样下去就好了,咱俩都长生不老,做一对神仙眷侣……你不知道,我每天天刚亮的时候起身去上朝,都是很不情愿地,真想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继续搂着你睡。我每次都要坐在炕沿上,看着你睡觉时的模样,捱到实在捱不过去了。才不得不走掉……”

我惬意得很。虽然多尔的话很有些肉麻。不过他将面孔埋在我的脖颈之间。轻轻地蹭着,感觉痒痒的,很舒服,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猫小狗,抱住我的腿脚讨好一样地蹭呀蹭呀的,顺带着撒娇讨食吃。或者,也只是为了我将它抱入怀里。怜爱地伸手从它地皮毛上抚摸过去。我曾经注意过一个很有意思地地方,那就是,它们在看到我伸手出来地时往地把原本直立着的耳朵立即转到后方去,好像已经意图,做好迎接的准备一样。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侧脸瞧了瞧,也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他居然也想有意讨好我。企求得到我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做好了准备——他的准备是,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强忍住笑意,在他地眉睫处轻轻地一吻。没想到,亲这一下可好,伪装做乖巧状的他立即就显现了原型,眼睛刚一睁开,就露出了“峥嵘”本质。我被他伸手一拽,立即顺着惯性倒在炕上,还没等我坐起,他就俯身下来,压伏在我身上,温热的唇落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封堵住我的嘴巴,让我只能狼狈地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呜”声。

我快要被他激烈的吻带走了所有的呼吸,在强烈的窒息中,极力地推搡着,总算是把他推开了。显然,他并没有现在就和我“那个”地意图,否则哪里会这样轻易就被我挣脱?

“好了好了,别没事瞎胡闹了,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有这精力这力气和我花言巧语,动手动脚?”我一面忙乱地整理着被他刚刚弄散乱了地发髻,一面嗔怪道。

多尔衮侧身躺在我边上,以手支额,饶有兴致地盯牢我瞧,“我是见你跑掉了,才不舒服;现在你回来了,我又舒服起来了。”

“你呀,不但脸皮厚,还极是无赖,跟你斗嘴怎么会赢?我算是甘拜下风了。”我忽然想起了正事,“对了,今天的折子我替你批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我已经叫人拿来这边了,现在瞧你精神头挺好地,还是别耽搁了,赶快批完了,也就可以安心歇息了。”

他愁眉苦脸地坐了起来,哀叹了一声:“唉,真是烦哪,你不说我还真就懒得去想了。这样吧,你赶快叫人拿进来。”

于是,我们掌着灯,一直忙活到了接近三更,这才全部处理完毕,草草地吃过晚饭之后,只觉得眼皮沉重,于是就脱了衣裳,钻进一个被窝里面睡下了。

多尔衮大概白天睡得多,晚上也就理所当然地失了眠。我见他白天也没有睡着,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推了推他,“睡了没有?”

黑暗中,他的声音很是清醒,“没有,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跟你说个事儿,今天早上东青来找过我了。”

他的记性自然比我好多了,一听到我说起东青,立即就想到了是什么事情,“哦,他是来和你回话,要不要娶吴克善家格格的,是不是?他答应了没有?”

“是啊,他倒是挺爽快的,很干脆地答应了。”

虽然看不到多尔衮此时的表情,不过我仍然能够感到他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很踏实,很欣慰,“能这样,是最好了。我还真怕他犯起混来,直接拒绝了呢。”

我反问道:“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东青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当他和当年的十五爷一样,公然抗婚?东青可是个从小就听话懂事的孩子,最分得清是非好歹。”

他轻笑了一声,“也是,是我多心了。我原本是琢磨着,他这样十四五岁的人,最是性子别扭,喜欢和大人做对的时候,多铎当年就是个例子。我要不是不到十二岁,还不怎么懂事的时候就给拉去娶了小玉儿的话,没准儿也要抗一抗的,谁不希望正式娶的第一个妻子,是自己最满意的女人呢?”

我一开口,就后悔了,“你不想娶小玉儿,莫非要抗婚,娶大玉儿?”说到这里,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怕我这句兴起之时的胡言乱语惹他尴尬。

我的担心显然多余了,他虽沉寂了片刻,不过回答时的语气还是颇为轻松自然的,“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和你想象的不同——我是在娶了小玉儿的当天才第一次见到她,难不成我立即悔婚?再说那时候懂得什么呀,无非就是小儿女的欢喜罢了。我就算当真那么中意她,也最多让她当侧妃,无论如何也当不了正妃的。我回盛京之后,整天光琢磨着如何讨父汗喜欢,每天刻苦习武练兵,早把她丢脑后去了。第二年,我听说四贝勒要娶寨桑家的格格,叫做布木布泰的,当时还不知道是她,直到一道出去迎亲时候才发现四贝勒的侧福晋是她。说来说去,我终究还是和她无缘的,就算当时回盛京,央求父汗,娶了她回家,也肯定好不了。她那个阴险性子,估计要不了两三年,小玉儿就得性命难保……唉,现在想想,这姐妹俩虽然都不是好女人,不过小玉儿起码没有害我之心,不像大玉儿……算啦,这么久的事情了,不提也罢,说了怪心烦的。”

接着,他在被窝里面握住了我的手,叹道:“熙贞,我遇到你还是晚了些,才多走了那么多弯路。走了弯路还不肯醒悟,差点酿成大祸。这么多年过去,我每次想到这里,都要叹一声我的运气太好,要是当初没有在朝鲜遇到你,肯定就没有现在了。”

我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厉害,关键时候还不是要靠你自己决断?说来说去,还是你自己懂得把握时机和利用时势,这可是别人帮不来的。”

“呵,不管怎么说,你就是我的大功臣,我不但要对你好,还要对你我的儿女们格外地好。既然东青已经答应,那我明天就和吴克善说亲,好让他回去好好筹备筹备,给他女儿准备好嫁妆。至于婚期,就暂时定在入秋之后吧,时间正好充裕。还有啊,我得这就派人在京城选址,给东青建座好宅子,一定不能寒酸了……”

他正兴致勃勃地说着,我接话道:“我觉着也该给东青点差事办了,你十岁的时候就封贝勒了,现在东青都十五岁了,还不尴不尬地顶着个‘皇子’的名分,整日住在宫里不给他出去历练,实在不够光彩呀。”

他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话虽这样说,可是你看朝廷里哪个王公贝勒的爵位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和功劳才换得的?多尼要不是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出去打仗,现在也不至于封到贝勒。东青手无寸功的,封得太低了不体面,封得高了又要惹人非议,你说可怎么办才好?”

第三十二节真正可怜的人

暗中,我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嗔怪之意,“你这话怎么然手无寸功,可他却是皇子,如果皇帝的儿子也必须和王爷的儿子一个待遇,那么皇帝和王爷还有什么区别?你十岁的时候也是手误寸功,还不是当了贝勒?”

“那是因为……”

多尔衮刚刚狡辩了一半,就被我打断了,“那是因为你的母妃最得英明汗宠爱,你还是嫡生子的身份。你看看东青,何尝不是如此?你口口声声说是如何喜欢我,可是叫你给东青封个爵位,你就推三阻四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罢,我就翻身过去,背对着他,不再搭理他了。

我一这样,他就怕了,等待了一阵子,见我仍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只好无奈地从后面搂住我的腰肢,服软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最怕你这样了。这样吧,你叫我想想这事儿,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瞧你这样,根本就是没有诚意,糊弄我,打算蒙混过去嘛。”我没好气地问道:“要是换成东海,你还会这样?明摆着就是厚此薄彼!我倒是要问问你,东青究竟哪里不好,哪里不合你的心意,你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他好像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只希望能够蒙混过去,“哪里有你说得这么严重,我从来就没有不喜欢过东青,都是你给我的生的儿子,我会那么偏心?”

我一听,更加火大了。多尔这些年来不喜欢东青,那可是明摆在脸上的了,只要是在我们身边的明眼人谁瞧不出来?可他明明知道我心里有数,还故意装糊涂,未免有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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