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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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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倾诉着,语调里带了些许惆怅:“你说说,要是日子还可以回到从前,重新来过,该有多好?那个时候,我真是一点忧愁顾虑都没有,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起来玩。虽然不受人关注,可日子过得倒也不错,起码衣食无忧,更不用和那些大人玩弄心计。院子里,有口水井,我很喜欢在夏天地晚上趴在井栏上看,看天上的月亮是如何倒映在里头的。扔个石子儿进去,那井水里的月光就立即破碎了,然后又慢慢恢复到完整……后来我母妃发现了,就严禁我趴井栏上,还对我说一人不逛庙,两人不看井。我问为什么,她说,庙里头阴气很重,一个人独自逛的话,很容易被恶灵夺走了魂魄;而两个人一起看井的话,如果对方居心叵测,在背后猛地一推,不就懵懂懂地掉进去丢了性命?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多险恶,后来渐渐知道,鬼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知道的东西越多,就越对人缺乏信任,就越觉得周围都是冷冰冰的。我虽然知道这样地想法让我每日每夜都很辛苦,可又怎么也改不了……”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也有几分淡淡的忧伤,后悔刚才那么说话。好在他很快恢复了常态,松开了我,坐直了,问道:“你刚才那个样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我母妃灵魂附体了,把我吓了个不轻。否则,你好端端地怎么会说她当年对我说过的话?”

“呃,这个这个……我刚才不是大笑过嘛,我觉得你地模样很可爱,就像个小兽,接着就想起了你地名字,翻译成汉文,不就是獾子吗?我用满语说的小獾子,就是说你啊!你不会岁数大了,连自己地名字是啥都忘记了吧?居然被你想偏了,真是的。”我讪讪地说道。

我一直很好笑他们名字的汉译,曾经多次YY过,譬如大家去山间打猎,满载而归之后清点收获,那么多尔衮(獾子),努尔哈赤(野猪皮),舒尔哈齐(小野猪),雅尔哈齐(豹子)等人不就全部“沦陷”了?再譬如尼堪(汉人),阿济格(小儿子),多尔衮还有个部下大将叫做阿济格尼堪。若是他下达命令的时候,先叫了阿济格又叫了尼堪,如果语速快了些,岂不是话音刚落就出班三个人?还有多铎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除了皇太极和两个哥哥之外,对其他兄长侄子一律直呼其名。可以想象,他张口就是“傻子”(岳托)闭口就是“凉帽”(博洛)的,这些人还答应得挺积极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场景也实在滑稽。

听到我的解释。他这才恍然,“啊,我误会你的意思了,我以为你真地是在叫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把我比作真正的獾子,你这个玩笑开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了头,笑道:“我从小到大,除了父汗和母妃之外,很少能听到别人叫我的名字。尤其是太宗皇帝下令说谁直呼我名字就不准佩弓箭或者扒光衣裳之后。这么多年来,我就是小十四,老十四。十四阿哥,九贝勒,墨尔根代青贝勒,九王,睿亲王,一直到现在地皇上。连你,也从来不叫我的名字。看来再这样下去。我也快连这个都忘记了,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光芒闪烁,“我看,恐怕要辛苦你一下,经常提醒提醒我。没人在的时候,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我连忙摆手推辞:“不行不行,我不敢。”“怎么不敢?你连这个都怕?我允许你说。你就说,怕什么!”

“那可不行,我可知道你的性情,说个反复无常,也是不为过的。今天你高兴。就允许我这样;明天你不高兴了。我还这样,说不定就犯了你的忌讳。惹你生气了。你这人啊,最可怕的就是生了气时,别人还瞧不出来,自己也不说。久而久之地积累下来,就郁结了,要出毛病地。”

他闻言之后,沉默了片刻,大概想想也是,只好叹了口气,作罢了:“你呀,算是把我给看透了。”

我忍不住地,又好好地欣赏了一遍他给我填的词,忽然疑问出来了:“怪了,你这个词是什么词牌啊,我怎么也瞧不出来呢?”

“怎么会瞧不出来,这不是长相思吗?”

我说呢,怎么很眼熟,却说不出来。不过我总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仔细一看,顿时失笑了:“噗嗤!哈哈哈……你这个也叫长相思?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点什么?不会吧……”多尔衮接过纸张来,略略皱眉,慢慢地浏览一遍,顿时恍然了,“啊!果然少了两个字。每阙的结尾句子应该是五个字的,我偏偏上阙下阙的结尾句子都给写成四个字了……”

这下果然够丢人的,他笑得简直比哭还难看。我想如果墙角有个耗子洞的话,他肯定会立即钻进去以躲避这等难堪地。我虽然知道我嘲笑他会令他更加羞恼,可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幸亏你这是给我看,要是给懂诗词地外人看,他们还不得笑掉大牙?不过呢,他们也不敢当面笑你,但是,但是这样忍着,真的很内伤啊……”我笑得肚子好痛,快要直不起腰来了。

没想到他的心理素质还真是足够强悍的,虽羞却不恼,很快提起笔来,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这就改,缺失的地方填补上不就成了?”

我终于收住笑声,一面擦拭着眼泪,一面凑到近前来看,踌躇着说道:“不过你要真是改了,这原本的意境就给破坏掉了。这四个字的,简洁明快,又能显示出男人的坚毅和决心来,如果改成五个字地,气势就弱了很多,和一般的哀怨诗词差不多了,不好。”

多尔衮点头道:“是啊,我也觉得改了反而不如原来的好,可是不改的话,又没有这个词牌,若是让外人知道了,实在太丢人了。”

“呵,没关系的,诗词方面过于拘泥于固定格式,就像被束缚住了手脚,怎么都不自由了。词牌从无到有,也是人所创造地。这个人创造了念奴娇,那个人也可以创造浪淘沙,又没规定后人就一定要按照古人地条条框框来。从唐宋到元明,都不断有新的词牌出来,所以不必把这个看得太重。而且,也可以灵活处理,一首词地曲调虽有定格,但在吟唱之时,还可以对音节韵度,略有增减,使其美听。增叫做添字,又称摊破,减叫做减字。我看啊,你这个也就不要改了,就叫减字长相思好了。”

说罢,我拿过他手中的笔,在纸张的抬头上写下“减字长相思”。看了看,很满意,然后吹干墨迹,小心地折叠起来,放在衣襟下面系着的荷包里。

他有些诧异,“你怎么不装裱之后收藏起来,反而揣在身上?”

我粲然一笑,“你又不是什么书法大家,也不是什么诗仙词圣,何必要像供菩萨那样地供起来?最好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着,最是保险,最是贴心。”

他不再多问,低头继续看我写给他的那一首。看过之后,神色很是复杂,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不知道在思忖着什么。

我见多尔衮的反应非常奇怪,就诧异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真是巧了,你填的竟然也是长相思……你怎么想到填这个的?”他抬眼望着我,眼睛里有点探究的光芒。

“呃……这个也不必好奇吧,就是临时想到罢了,觉得这个比较适合,就填了。”

“你以前填过,所以用这个很顺手?”

“没有啊,我这还是第一次填这个词牌,以前从来没有过。”

他仿佛像松了口气似的,“哦”了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凑巧而已,你不必多心。你这词填得真好,我很喜欢。看来,我也得和你一样,把最好的东西贴身收藏着,才最是放心。”说着,他也取出荷包,拉开口子上的细绳,将我写给他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晚上,多尔衮在我这里住宿了。看起来,他今天不怎么累,也就免不了动了“邪念”。我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他就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起来,我实在太困,懒得理睬他,就继续装睡。他倒也不客气,爱抚了一阵子,就翻身上来,在我身上辛勤地耕耘起来,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就结束了。

没想到睡到东方出现鱼肚白时,他又精力充沛地爬了上来。这一次时间很长,我实在装不下去了,忍不住地哼哼了几声,就听到他的窃笑声,于是怒了,伸手推他。不过他的力气那么大,我哪里拗得过他?反被他以类似强暴一样的激烈动作给弄到投降告饶了。

终于忙活完了他喜欢做的事情,他就起床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我再也没有睡意,身上黏糊糊的也根本躺不下去,于是吩咐宫女准备热水伺候我洗澡。在等待的时间里,我顺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丝帕先自己擦擦汗。擦过之后,百无聊赖中的我就展开帕子来,重新欣赏一下上面的绣花。

忽然,我的目光停滞住了,只觉得右眼皮紧跟着一跳,怪了,这上面的诗词怎么不是我原本绣上去的那一首?!尽管字体有点像,丝线也是一个颜色的,但我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绝对不是我绣的。这帕子虽然和我原本的那个很相似,但绝对不是我的那条。

只见上面绣着另外一首完全陌生的长相思:“宫几层,阙几层,奈何望君千里行,西风传别情。朝朝思,暮暮思,愁如蚕丝默默织,妾问君可知?”

第八十二节绣帕疑云

这一下,我真的吃惊不小,真怀疑我是不是眼睛花了,不由得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不过这一遍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变化,我并没有看错,那上面的确绣着另外一首长相思。这手帕既然不是我的,那么能是谁的呢?东海既然是在我殿门口的台阶上拣到的,那么必然不是掉落很久的,我当时带领众嫔妃走的是殿后门去的后院,他则是从前门进来的,那么这个手帕必然不是我掉的,之前出去的女人,能有谁呢?我当时光顾着高兴去了,竟然忘记了这一层,可是,我当时的衣襟上真的没有了帕子,我那个帕子能到哪里去了?我记得我当天有带那个帕子的,也许是我记错了?

普通的宫女,自然不敢用这样的丝绸,何况在宫里做事的奴才,基本都是目不识丁的,以防他们看到了主子在书信奏折之类的文字秘密从而泄露出去,更要防止本朝重复明朝“秉笔太监”乱政的例子,所以他们必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

怀疑的重点,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她就是淑妃。东海来这里之前,只有她提前走了,而且走的绝对是前门,这帕子只有她有机会遗失。而且,她这些年来闲着无事,一直读书识字,学的都是汉文,能够写诗填词,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看这词的内容,我从来没有见过,而且不论是笔法还是意境,都平庸了些,太过直白,一看就是功底不够精深的人所填。

捏着帕子,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这块料子,是江宁今年进贡朝廷中最上等的织物,虽然表面素雅,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云锦那么绮丽堂皇,但却比云锦还要昂贵。数量也很少,只有两匹。春节时候,皇帝例行给内外命妇赏赐,我所得的丰厚赐品中,就有这两匹素锦。这些宫内外的女人们都羡慕得很,嘴巴上不说。但是看她们一个个艳慕不已的目光,我当然明白她们的想法。然而我却没有送一部分给她们,毕竟僧多粥少,这缎子太昂贵太招人,我就算私下底给了谁,也根本瞒不住那些耳聪目明的人。到时候必然暗恨我厚此薄彼。既然这样,我也就索性不给了,只将料子都收在自己的小库房里,并不采用。

直到我从遵化回来,一次去库房清点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觉得这么好地东西就这么闲置着也是可惜。就裁出一点来,分别做了一个丝帕,一对枕套,一对靠垫套。丝帕上绣的是桑树叶,枕套和靠垫套上绣的也是同样的图案。

而上个月孝明刚刚怀孕的时候。多尔衮也给了她不少赏赐,我也就把另外一匹没有裁剪过的素锦赏给了她。为此,后宫地女人们没少嫉妒,不过她们也没有个争气的能怀龙种的肚子,自然不敢明面上抱怨。看来,这个帕子很可能是她的。

按理说。我也懒得狐疑这么久。揣测这么多的,我只要把帕子还给她。再令人在宫内外搜索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原来那方帕子就行了。可问题是,这上面诗词的内容,可地的确确是个宫怨词。宫怨也就罢了,可这词的每字每句,无不是凄凄切切,婉转哀怨,道的是一个思念情郎的女人地相思离愁。还有这句“奈何望君千里行”,那么这个人能是谁呢?显然不是多尔衮。怎么看,孝明对多尔衮都只有怕没有爱,再说多尔衮每个月都要临幸她几次,她哪里来地离愁相思?

这个词里说的“君”如果不是多尔衮,那么能是谁?她原本的旧情人?笑话,她十二岁就来了这里,我不信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能懂得什么情情爱爱的。也许,真地对什么人有一种懵懵懂懂的暗恋,但是这么多年不见面也早该淡忘了吧?再说她从小长在朝鲜深宫,那里男女之防极其森严,她几乎见不到除了父亲兄弟之外的男人,又能有机会暗恋上谁?李?连我自己都摇头了,那可是亲兄妹啊。

可是排除了朝鲜方面的情人,她在紫禁城里这七年多,又有什么机会接触到除了多尔衮之外的成年男人?宫廷赐宴时候倒是可以见到那些满蒙贵族,朝廷重臣,可女眷和男宾都是分开坐的,距离很远,总不至于有谁隔着人群给她“放电”,惹得她芳心暗许了吧?不过谁有这样地胆量,敢在这种场合勾引后宫嫔妃,恐怕是不要命了,这可不是言情小说,可以随便杜撰地。

那么,就是她主动看上人家了。而对方很可能懵然不觉,到现在都不明白她的心意,所以她才在词中说了,“妾问君可知?”看来,多半她已经给人家暗送秋波,但是对方知道不知道,明白不明白,她就没数了。

这个帕子必定是近期绣地,在这一个月内,还写道“奈何望君千里行”,对方的身份有足够来参加宫廷赐宴,而且位置还要显眼些,不能太远,那么身份必然不低,起码也是个贝勒级别的。而且,很可能和东青他们出征,她才这样写,用来寄托思念。而这次出征的众将中,贝勒以上的只有东青,多尼,尼堪。而尼堪已经四十多岁了,她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忘年恋,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东青和多尼了。

东青,多尼,都是年轻俊秀的人物,又分别是身份高贵的皇子和王子,同样才华过人,同样年少风流,颇得少女青睐,这孝明暗恋的,究竟会是哪一个不管她暗恋哪一个,我都已经足够愠怒的了,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后宫的妃子,多尔衮也算是买了朝鲜的面子,用那么盛大的迎亲仪式与她成礼,还一下子就封了后宫里仅次于贵妃的地位…………淑妃。那些跟了多尔衮十多年的女人们也没有哪个有这样的待遇,她一个新来的,不但没有诞育龙子,甚至连“敦伦”都没有过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得到了这么大的荣耀,甚至还允许他和几个皇子皇女们住一起,读书识字,这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她不喜欢多尔衮也就算了。我也不求她喜欢我的丈夫;她害怕多尔衮也就罢了,多尔衮也不在意这个。可她怎么可以,一面躺在他地怀里,一面暗恋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现在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却在手帕上刺绣下这样含情脉脉的情诗。我的愤怒倒也可以平息,或者我也可以选择宽恕她。可是若被多尔衮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灾难,恐怕就要以最坏的猜测了!

无论如何,我都要在多尔衮发觉此事之前,将她这个危险地苗头扼杀在萌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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