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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519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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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就吩咐下去,尽快奉神鹫入火。”

“好。”

这个意外的插曲,耽搁了一段时间。蒙古人和藏人们纷纷虔诚地在神坛前叩首,口念佛经,然后看着“神鹫”的尸身被淋上了油脂焚烧。一把火点燃,火舌迅速地跳动起来,很快包裹了秃鹫的身体。黑色的巨大翎羽随热气腾起来,随之又在烈焰的尖端被吸入一样迅速着火,然后瞬间卷曲并且消失。

在起初的肉香和后来的焦臭味中,伴着一股浓烟,“不速之客”被火焰送回了天上,众人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这一次,众人来到刘汉河一带狩猎。这里是森林最密集的地方,前几天都没有来过。派下众多侍卫,放出大量猎狗、猎鹰,立即打破了隆冬森林里的宁静。渐渐地,周围嘈杂起来,直到野兽惊惶的嘶鸣声响彻整个山野,杂乱的蹄印踏坏厚厚雪被,又一场狩猎大会正式开始了。

热闹非常的围猎中,人人奋勇争先,逐鹿射兽,没一会儿,皑皑的白雪就被源源不断的热血染红了。干冷的天气下,血泊中袅袅地升腾起大量热气,似乎空气中都渐渐有了淡淡的血腥味。这气味令惯于杀戮的众人愈发兴奋,愈发活跃了。

奇怪的是,清晨出发时候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可自从看到那只秃鹫之后,他就莫名其妙地又有点胸口作痛,呼吸不畅的感觉了,到后来,双手居然有些麻木。可他认为这个状况并不严重,也就没当回事,打起精神来继续射猎,表现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来。至于收获来的猎物。也一如往日般地丰盛。凡是进入他狩猎范围的猎物,个个都是一箭毙命。没有一个能够侥幸逃脱出去地。

接近中午时,有大猎物出现了,因为围猎圈里出现了一大一小。两头色彩斑斓的老虎。老虎地习性是独往独来的,两头在一起出现的。除非是一公一母,或者是母子,不用仔细看特征,从体型和个头上就能判断出来。按照不成文地规矩,凡是出现老虎。熊之类的大型猛兽,都必须要由皇帝先射。其他人才可以接着补射,或者用集中围捕之类地。

森林之王咆哮起来的声音可以震彻整个山野,让树枝上的积雪都扑簌簌地飘落下来。可是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之下,在如此之多的刀弓威慑之下,再如何凶猛神勇地野兽也要胆寒了。

他挽起强弓,只三箭,就将大的那头老虎射倒在地。在这个过程中,老虎已经从数十丈地距离外咆哮着扑了过来,中了前两箭,反而更加凶悍。血滴淌了一路。继续朝他这边猛扑。最后一箭过去,正中虎眼。老虎这才彻底支撑不住,倒地刨着积雪,飞溅出层层雪沫来,犹自哀鸣。旁观等候的众人看看差不多了,一起冲上去,黑压压地围到一起,看不清都谁动了刀子,很快,老虎的呜咽声也彻底消失了。

母虎死了,人群外面的小虎顿时红了眼睛,几近疯狂,可奇怪的是,它并没有去人群那里解救母虎,而是径直朝多尔衮这个方向猛扑而来。它已接近成年,壮硕威猛,这一扑之下更是威力惊人。

只转瞬间,距离只剩下了七八丈远,他刚刚张弓,却因为力气过大,意外地拉折了这张鹿角硬弓。周围的侍卫们顿时齐声惊呼,虎步神速,此时重新递弓,他再瞄准开弓肯定来不及了。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夺过身旁侍卫手里的长枪,高高扬起,猛力投掷出去。

一声惨烈至极的虎啸,长枪极其精准地刺入虎身,由脊背的骨头缝间入,从腹部出,穿透力极强,竟然将小虎钉在了冻土之上。

众人先前个个吓得魂不附体,眼见险到极致,情势却陡然扭转,在齐齐松了口气的同时,已然是满头大汗了。

大家纷纷缓过神来之后,立即齐声喝彩,拍马屁地奉迎之声连绵不绝。

已经受了致命伤地小虎却没有立即咽气,而是继续低吼着,瞪大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凶手”,挣扎着不肯死去。

多尔衮接过弓,搭好雕翎箭,瞄准它地脖颈处,精确地射出最后一箭。它最后地咆哮一声,甩了甩头,终于不动了。

鲜血汩汩涌出,泉水一般地朝四方奔流而去,很快就融化了大片积雪,周围一片血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陡然间,他感到头晕目眩,并且迅速地严重起来,只能艰难地伏在鞍前,动一动都很困难。仿佛天地都在迅速地旋转着,脑子里也剧烈地嗡鸣着,疼痛难忍。到后来,眼前的景物一并消失,只剩下耀眼的白光,白茫茫地充斥着他的视野,格外干净。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的脑海里出现的画面,似乎是一朝春尽之时,香消蕊残,漫天飘零的片片梨花。洋洋洒洒,如鹅毛大雪般地铺满了脚下的土地,宛如一张宽广无垠的大床。这花瓣,不论是来时,还是去时,都是如此洁净,洁净得没有一丝污垢;这床,应该很柔软,很舒适,只要躺下去睡一睡,就能百忧消解,疲惫尽除。

于是,他不再坚持,不再继续辛苦地支撑,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享受一番,这样无比惬意无比安宁的睡眠。我从噩梦中惊醒时,天刚刚亮。窗外阴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雪了。这是个京郊附近的普通驿馆,我们又是乔装微服,所以住宿比较简陋。我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出了很多虚汗,昨晚身上的酸痛感也略略减轻了些。

没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声,很快脚步声响起,我这边屋子的门帘被掀起一条缝隙来,阿娣正紧张地朝我这边瞧着,“主子,您怎么了?刚才奴婢听到您一声叫喊。”

“是吗?”我回想着刚才那个诡异阴森的噩梦,也许我真的不知不觉地叫喊出来,自己却并不知晓。

她来到我的炕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像烧退了点,没有昨晚那么厉害了。您先继续躺着,奴婢去跟您煎药。”

我抚了抚胸口,努力让急促的心跳平稳下来。“对了,昨晚我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豫亲王跟你说,皇上去喀喇河屯围猎了?是这回事吗,多久了?”

“回主子的话,是有这回事。皇上是二十天前出发的,已经到那里两三天了,这还是豫亲王在京里的福晋派人来告知的,皇上还不知道咱们已经回来了。”

我坐起身来,略略定了定神,然后吩咐道:“你马上去找豫亲王过来。”“是。”

没多久,睡眼惺忪的多铎来了。从扬州到河北,这一路千里迢迢的,偏偏今年干旱,运河水浅,难以行船,只好改走陆路。鞍马劳顿之下,我昨天终于病倒了,发烧很厉害,看他的情形,脸色有点暗淡,似乎也颇为疲劳。

他一进来,自然首先关心我的身体。他刚刚坐到炕沿,正准备打量我时,我急急忙忙地主动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哥,咱们回来的消息?我看还是不要保密了,你马上派人去通知他吧。”

他难免疑惑,“怎么,你不是打算直接去见他,给他个惊喜吗,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这数九寒冬,滴水成冰的,他那样的身体怎么能跑出去打猎?满朝大臣竟没有一个能劝阻他的,早知如此,我就不磨蹭耽搁了……”我本不想在多铎面前表现出对多尔衮有多大的关切和紧张来,可眼下心中焦急,也就顾不得伪装了,就直截了当地道出了实情:“我刚才做了个很古怪的梦,梦见有一座很大的军营,拴很多马匹,他和众大臣坐在大帐里饮宴,各自都穿了狩猎时的衣裳。我好像就站在帐门口瞧着,却怎么也进不去。这个时候,帐外来了个人,就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把我吓了一跳……”

“那人是谁?”多铎原本还有些瞌睡,听到我这般讲述,渐渐凝重了神色,出言追问道。

第一百三十七节惟愿相守不愿老

“那人是,是豪格,是已经死了整整十年的豪格。都十年过去了,他还和死前一个模样,还是那么年轻的……我很疑惑,就问他,你不是死了很久了,怎么会到这里来?可他却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地,站在帐外,死死地盯着皇上看。我吓得不行,就想进去告诉皇上,叫他小心提防,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可无论如何,我嗓子都快喊破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还是懵然不觉的……”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多铎的脸色已经变了,好久没看到他会有这样明显的惊惧表情。尽管他一直安慰我说,多尔衮的病并不严重,还能照常上朝和处理政务,不至于到卧床的地步。多铎临离京前,还和他比试布库,还败在他手下了呢。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并不紧张,虽然打定主意回京来看他,却并不怎么着急。毕竟我虽然心里面有了些许原谅他的意思,可毕竟上次离别的时候,已经说好了以后各走各路,再不相见,哪怕他生他死都与我不相干了……这才过去七个月的时间,我这么快就反悔了,似乎面子上有点说不过去。在这样矛盾纠结的心理下,我磨蹭了好几天才整装出发,和多铎一道回京。

可眼下连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多铎都吓成这副模样,可见他心中的确有鬼的。我忽然起身,扯住他的衣袖,仰头急切地问道:“你说实话,你哥的病到底怎么样了,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可千万别再骗我!”

他背过脸去,尽管不说话。可我仍然能够感觉到他那种紧张而又焦虑的情绪,这样一来,我更加害怕了。我放了手。挪到炕沿,准备穿鞋子下地。“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我要亲眼看着他平安才行,现在谁说话我都不相信了。”

他连忙拦住我,制止道:“别。你还病着,不能出外面受凉。不然就会旧病复发的。”

“那又如何,反正死不了人就是了。”我不理不睬,一把推开他,开始穿鞋子。

无奈之下,多铎只好实话实说了:“你先别着急,我说实话就是了…………他地身体,的确没有我说地那么好,何况他这人很喜欢逞强作势,从来不肯对人露出一点点虚弱来……只不过太医已经把他的病情告诉了我,说是如果细心调养着。一两年内还不至于出大事。否则,想过了这个冬天都有点困难……”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很艰难似地。

我的心好像狠狠地揪了一把,痛了起来,手下地动作僵硬住了,喃喃地重复道:“土都快埋到胸口了,还出去打猎,还出去打猎……”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格外地忿恨于他,这是怎样一个争强好胜,拥有怎样强大的自信心和高傲性子的人啊!他怎么就这么会让我牵肠挂肚,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他付出所有,撞了南墙头不回,千回百转之后还是不得不回到原地,回到他身边……他简直就是溶入我的血液,我地骨髓,牢牢地控制住我所有意志所有爱恨的魔鬼,缠缠绕绕地,如藤蔓纠葛,怎么都不肯放过我,哪怕我走到了天涯海角,都永远摆脱不了他,这个阴魂不散地家伙!

我快要发疯了,快要被脑子里的那个恶魔折磨到濒临崩溃了,现在刚好是十二月。原本的历史上,他走的那个时候,也是十二月,也是在围猎时,也是在喀喇河屯,莫非命中注定了一切,绕了再多弯路,最后还是回到这个原点上吗?

若是这样,他就肯放手了,肯放过我了吗?他自信可以掌握一切,可他掌握得了自己的生死吗?也许,命运很快就会给他一个最大的嘲弄,让他彻底地品尝到挫败的滋味。不可一世的多尔衮,当他真正意识到自己也有渺小微弱,无能为力的那一天时,他该是怎样的沮丧和狼狈?我这么憎恨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地狼狈模样,好得到最大地快慰?

我只穿了一只鞋子,就状若癫狂地跑了出去,力气大到多铎都拉不住我。门外,果然正在漫天飘飞着鹅毛大雪,地面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了,赤脚踩在上面,冷冰冰地透过皮肤传入血液一直到全身,都如同浸泡在冰河之中。

“嫂子,嫂子,你快回来,快回来!”他在我背后一路追赶而来,我闻声却越跑越快,不顾一切,绝不回头。

我地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满是白茫茫的大雪,连睫毛上都落满了,雪花融化进眼睛里,模糊了我的视线,可脑海里却迅速地闪过一幕幕过往的,渐渐陈旧泛黄了的记忆片段:记得那一年,汉江之滨也是这样皑皑的雪地,他黑马黑衣,如神话里最英俊的王子一般,向我走来。他那温柔清澈的眼神令我只瞬间就沉溺其中,一生一世都无法自拔;记得那一年,我在庭院里荡着秋千,他弓开满月,让羽箭带来他的邀请。这个骄傲的人啊,连送信的方式都如此地特别;记得那一年,河流之中生死一线,他将我送上唯一的浮木,任由自己被激流带向最危险的地方;我被脖子上架刀威胁时,他几乎就要说出自己的身份,不惜葬送他的似锦前程;记得那一年,我们对坐饮酒,我问他当初为什么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而现在却不能。他回答,因为那时年少轻狂……后来,我血流满面地躺在他怀里哭,狠狠地噬咬着他的手指。他却只能说,熙贞,你不明白,你不明白;记得那一年,我们在滦平那个美丽的湖畔忘情缠绵,尽情欢爱。看着雄鹰在蓝天上翱翔时。他搂着我说,若今生再有负于我。让我受到伤害,那么就让他死后的灵魂在荒原上千年万年地流浪,得不到任何归宿;记得那一年。在遵化深山里那座巨大的陵墓中,他说我爱儿子胜过了爱他。他快要老了,就像伏枥地老马,再也不能带我去天涯海角,我要抛弃他了。那墓室里的金棺外面刻着,“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之竭;冬雷震震下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突然想明白了,他并不完全是逞强,并不完全是骄傲,而是他不想自己变老。英雄白头,美人迟暮,地确是这个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若我不愿与他偕老,若我不能实现当初对他的誓言,若他不能再保护我。给我温暖。守护我生,送我去安静地死。那么他拖着身心俱疲地躯壳继续在这个世上的苟延残喘,也彻底地失去了意义。除了离开,他还能如何选择呢?

他恐怕是,真地绝望了。

尽管他曾经是我的英雄,也曾经是我的魔鬼,可他对我的爱始终如一,即使他曾经放纵,他也可以那么温情。他这样强悍的男人,却有这样柔软地爱情,绵长迂回,激烈细腻。他时时让我发自内心地微笑,也时时让我软弱地哭泣。我想一个女人终其一生所要爱上的,恐怕也就是他这样地男人吧?

究竟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我们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彻底决裂,曾经冷酷如铁的决绝,如倾覆满地的清水一般难以收回,我就算现在再赶过去,恐怕也未必能够再和他回到从前了。

我在雪地里疯狂地奔跑着,若腋下可以生出双翼,让我乘着西风,随着雪花飞到他身边,飞到他跟前,落入他怀中,该有多好?我宁愿他老,也不愿他死。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甚至连先前的冰冷都不觉得了,只不过我每一步落下去,似乎都和雪地粘连在一起,很困难,而且力气一点一点地流失着,我很累,快要跑不动了。奇怪,这也没多远啊,我会这么不中用吗?

我停住脚步,诧异地瞧着脚下,发现地上的积雪出现了点点殷红,并且迅速地扩大了,融化开来。回头看看,原来我这一路跑来,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这些脚印,都是红色的,越到近前就越是红得明显。

奇怪,难道我的脚底割破了吗?可我明明另外一只脚是穿着鞋子的,怎么也会留下血脚印?

我地力气迅速地丧失掉了,晃了晃,倒在随后赶来地多铎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折返了往回跑,一路上,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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