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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66章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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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鞭长莫及呢?但是以我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多尔衮万万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死得那么早,应了豪格的那句“睿王素善病,身有暗疾,是福浅命薄之人”的预言,一贯强势而高傲的多尔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如此郁闷倒霉地被上天早早地收走,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可以容忍吴三桂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在自己身后坐大?

吴三桂看我默不作声,以为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于是问道:“要不然我再另想一个?看样子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个?”

我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愣了一下,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忽然间,窗外似乎有人影一晃,我一时没有看清,不过吴三桂的神色忽然凝重了起来,莫非是有人向他来密报,而不希望被我知晓?他立即站起身来,正想直接出去看看究竟有什么情报,可是又觉得略为仓促,于是解释道:“你在这里先歇息一下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明早会来看你的。”

我正巴不得他赶快走,我好办自己要办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有丝毫的表露,于是我沉默不语,吴三桂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于是说道:“我不会叫他们像看守犯人一样地看守着你,何去何从,全凭你自己选择,如果你坚持要走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心,这要比单纯得到你的人要踏实得多,我相信你会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的,我先走了,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你。”

说罢,他又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我心中一阵狂喜,天赐良机,多谢吴三桂的过度自信,如果他说到做到,没有继续派人监视我,或者放松了对我的看守的话,那么我就有机会做我要做的事情去了。

摸了摸怀里的那本谕旨,它还是平平安安地躺在我的怀中,我松了口气,不过眼下关键的是看看吴三桂究竟对眼下的局势了解掌握多少,审时度势,适时变化是需要的,毕竟原定计划突然由于他的介入而改变,我也不能一成不变地继续执行那个计划,看来是时候先摸准吴三桂的动向再行谋划了。

我对四周和外围谨慎地查看一番,确认没有人监视,这才悄悄地溜了出去,然后穿过几座亭台楼阁,在一座正屋附近停了下来,然后侦查一番,这才蹑手蹑脚地潜伏在那正房的窗户下,充当起了窃听的间谍。

里面果然是吴三桂的声音,不过此时我来得稍稍迟了一步,来不及听到那眼线探子的密报,但是吴三桂接下来的话还是很有价值的:“……哦?你能确定那名奸细确实是多尔衮派过来的?”

“这个小人倒不能确定,但那奸细绝对是伪清派过来,与祖军门暗通曲款的联络人,否则祖军门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秘密会见他,还躲到内院细谈。”

“那么祖军门是什么态度呢?你们有没有探出一点风声来?”吴三桂紧接着问道。

“这个……小人们无能,一时间未能明确。”

吴三桂沉吟片刻,“算了,也不能光指望你们了,如果不是我亲自去探听一下,总归不能心安,万一他们真的有什么不利于大明的谋划,我定然会棋先一招,决然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军门,这样太危险了,万一祖军门真的已经打算被迫大明了,他要是发现阴谋败露,还不立即挟持您?说不定……”

“我意已定,你不消多言,快去帮我准备夜行的黑衣和需要的东西,我这就去那边探个究竟。”吴三桂的语气令人难以抗拒,那探子只得应诺道:“是,小人遵从军门吩咐。”

我估计他们这就要出门了,于是立即一缩身,隐藏于无边的黑暗之中。

小半个时辰后,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前一后,神秘而隐蔽地出现在祖大寿的总兵府的后墙附近,只不过前面的那个黑影并没有发觉在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后,悄然跟随着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就是我李熙贞了,就像他猜不到我真实身份一样,眼下他也万万料想不到,我正如同矫捷的狸猫一般,无声无息地跟踪尾随着他。

吴三桂果然身手了得,只见他轻车熟路'真怀疑他是否专门研习过这种现代特种兵的技巧'地摸出一盘绳索,将带着铁制飞钩的绳头迅捷地连悠数圈,然后一声轻微的脆响,钩在了高高的墙头上。

他如同梁上君子一般,身手敏捷地抓着绳索一步步蹬着墙壁,很快到达墙头,然后转瞬间就翻身而过,消失不见了。

我撕扯下两块粗布,将手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免得依葫芦画瓢时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细嫩的手心,那可是大大地划不来,接下来顺着吴三桂留下来的绳索,一步步缓缓地攀了上去,顺便佩服着我自己的身手,读大学的时候参加军训,这类本领当然学习过,而且我还轻松过关了呢,眼下正好派上用场。

墙内是一棵大树,延伸出来的粗大枝干大概距离坐在墙头的我有两米多的距离,方才吴三桂可能就是跃到这棵大树上,然后顺着树干滑下去的。我正准备依法炮制时,突然间自嘲了一下:这吴三桂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怎么没有想到顺便把墙外的绳索拽进来,继续沿着绳索落地呢?估计是心思完全飞到了祖大寿是否谋反的那边,而忽略了这个简单的细节了吧。而我又怎么能像他一样一时犯傻呢?也幸亏吴三桂没有把绳子拽进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翻进来呢。

不一会儿,我重新跟踪到了吴三桂,只见他正悄悄地趴在一间大屋的窗子地下,偷偷地将窗扉掀出一条细缝来,正向里面张望着呢,于是我也蹑手蹑脚地转到另外一边的窗下,正好避开了吴三桂的视线,于是两个个怀鬼胎的窃听者躲在黑暗中屏着呼吸,探听着室内的情形。

通过一道窗子的细缝,我看到了室内的情形:摇曳的烛光下,多尔衮和祖大寿正分宾主对坐,一面端着茶杯浅浅地品着香茗,一面说着话,看样子不是普通的聊天,倒好像是在商议着什么机密大事,因为他们的对话声明显是压低了,我很难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想必另一旁的吴三桂也正是如此。

不过这样已经足够了,万一他们的谈话声能被吴三桂听清时,所闻的却是祖大寿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多尔衮的劝降的话,岂不是弄巧成拙?越是神秘而不可知,就越能坚定吴三桂对祖大寿准备谋反叛国的判断,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我悄悄地从袖中摸出一件物事,转到吴三桂潜伏的那边墙角,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然后轻轻一抛。

紧接着就是一声金属物落地的脆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果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室内立即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吱呀”一声,吴三桂那个方向的窗子被一下子猛地推开,当然站在窗口的祖大寿和多尔衮不会把方才潜伏于窗下的吴三桂看个正着,因为反应敏捷的吴三桂虽然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了一下,但是他仍然在第一时间内迅速地遁去了,可惜多少还是晚了一步,被闻声赶来的祖大寿看到了个背影。

正准备高呼“有刺客”的祖大寿看到这个飞速消失的背影,神色在一瞬间发生了巨变,一旁的多尔衮一脸紧张担忧的神色,关切地问道:“祖将军,莫非看出那人是谁了?”

我暗笑一声:小样,装得还挺像,你会猜不出那人就是你所期待的吴三桂?

祖大寿忧形于色地回答道:“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方才在窗下窃听的那人应该就是宁远总兵吴三桂。”

“什么?怎么可能?你我行事如此隐秘,他又怎么可能知晓?就算他觉察出来的话,也不至于亲自过来冒险探听虚实吧?”多尔衮装模作样地做着假设,他当然不会将痕迹露得那样明显,让祖大寿怀疑这是他的早有预谋。

两人出了门,绕到那扇窗子下面,祖大寿俯身拾起了一件东西,就是方才我扔出去,故意打草惊蛇的一个神秘物件,他拿在手中借着室内的烛光反复检视着,终于叹了口气,喟然而忧虑:“我看得没错,那人果然正是吴三桂。”

第十九节攻心之术

祖大寿当然可以认出这件物事的主人是谁了,因为吴三桂的一个疏忽,在更换衣服的时候将随身携带的腰牌忘记在了几案上,被随后潜入的我顺手牵羊了,而又在最佳时机抛出去,惊动了祖大寿和多尔衮。世事就是如此值得玩味:多尔衮的腰牌惹来大麻烦,我和多尔衮因此做了俘虏;偏巧碰上了徘徊不定的祖大寿,正好吴三桂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锦州;谢谢吴三桂将我接入别院,让我有了使反间计的关键条件;幸好吴三桂也因为一个关于腰牌的疏忽而导致最后落入了圈套,于是在一连串巧合下,一次完美的策反行动即将大功告成。

多尔衮听罢祖大寿的话,立即凑过来仔细地打量着那块腰牌,片刻,他抬起头来,这次是忧心忡忡和关心备至,好像即将倒霉的不是祖大寿,而是他多尔衮一样:“这……”他微微皱着眉头沉吟着:“看来是吴三桂无疑了,想必方才你我的谋划他都已悉数入耳,这一去恐怕……”

祖大寿的神色凝重异常,他似乎仍然没有最后的决定:“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方才我也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就算他吴三桂听到了,说出去也空口无凭,谁能相信一位总兵会深更半夜地潜入另外一位总兵的府内偷听呢……”这家伙还是不心甘情愿地就这么降了,当然谁都知道他的话是言不由衷的自我安慰,顺便想讨价还价一番,这一点,多尔衮自然心知肚明。

“可惜世事往往事与愿违,我想贵国皇帝不会对吴三桂如此关系重大的紧急汇报而无动于衷吧?谋反是一国之君最为忌恨,最为防范的一条,恐怕任何一位君主在睡觉的时候都要提防着有谋反者率军杀进宫来或者大军围城,将他赶下宝座的吧,不是我有意贬损你们汉人,一条‘莫须有’的罪名都可以诛杀忠臣良将,更何况像将军您这样一位早已洗刷不清,深为贵国皇帝所忌,况且又手握重兵的一镇诸侯,又岂会如此宽厚地推己于人,梦想着能将此事撇个一干二净呢?”

祖大寿踌躇不语,多尔衮又换了一个角度,改苦口婆心的劝说为不动声色的逼迫:“现在有三条路摆在将军面前:要么放任吴三桂离去,他在锦州的部下究竟有没有立即包围贵府,挟制将军的能力我无从知晓,但是锦州距宁远也只有百余里之遥,相信快马加鞭的话应该在明日傍晚前逼临锦州城下,倘若将军不做任何举措的话,恐怕凶多吉少,再退一步,就算吴三桂无奈将军何,贵国皇帝接奏后,将军该何去何从?相信您不会像当年的袁督师一样收手就擒,引颈待戮吧?

而第二条路就是立即采取果断措施,擒得吴三桂,固然可保一时平安,但是堂堂的宁远总兵在锦州凭空失踪,这该引起多大的风波?难道将军要杀他灭口,还是极力说服他,让他相信您决无反心?相信将军应该知道他一向谋划夺取将军的势力,坐上蓟辽总督的位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呢?”

“看今日之形势,难道真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让老夫走吗?王爷的言下之意,就是老夫非要归降大清不可吗?要知道当年大凌河一事,贵国君主岂能如王爷一般心无芥蒂,决不耿耿于怀呢?”看来祖大寿确实已经意识到了眼下他已经别无选择,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但是他以对崇祯性格的了解来揣度皇太极的心胸,实在是大错特错,他颓然地叹息道:“莫非如今老夫真是山穷水尽了吗?”

这条老狐狸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多尔衮虽然贵为亲王,但也没有到了九五之尊,一言九鼎的地步,空口无凭,祖大寿怎么可能轻易言降呢?看来戏演到这个时候,该是我这个配角登场的时候了。

“幸好‘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后半句是峰回路转的‘柳暗花明又一村’,一直钦佩汉人们的智慧和韬略,不拘一格,善于顺势而动,当风起时扬帆,待风止后划桨,才可以永远保持前进,大雁尚且知道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南迁北归,何况智慧百倍于斯的人呢?”我站起身来,从墙壁的转角一步步踱了出来,迎着祖大寿惊愕和疑惑的眼神,我停住了脚步,在距离他们大约有五六步的距离站定,微微一笑:“祖将军不必过于惊愕,我观将军似乎心烦意乱,踌躇难断,所以特地送来一颗定心的丸药,希望您服用之后,能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祖大寿用难以置信和疑惑万分的目光注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他这才发现,原来我这个所谓的卑微使女,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难道这真的是一场阴谋?

我适时地伸手入怀中,抽出那本明黄色封面的谕旨,然后双手奉上,此时祖大寿还是大明的臣子,他并不需要恭敬地跪接,然而当这明黄色的折本映入祖大寿的眼帘时,他的眼皮禁不住猛地一跳,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好:“这个是……”

“没错,将军应该猜到了,这正是我大清圣上的谕旨,至于具体内容,将军可以展开一阅,就明白什么是眼下治疗踌躇之症的良药了。”我言简意骇地回答道。

祖大寿动作有点僵硬地接过了这本谕旨,似乎这个折本重如千钧,他一页一页地展开来,目光顺着竖行的文字移动着,从上到下,自下返上,一时间看不出他脸上所流露出的情绪变化,但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执着折本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着,可见他的心海正经历着怎样的波澜。

在这段并不漫长的时间里,我终于有机会和多尔衮对视了,虽然我和他的暂时分别只有不到两日,但是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怎样的苦苦惦念,忧心揣测,又是怎样的心有灵犀,谋虑合一呢?尽管此时我们彼此都是极大的欣悦和激动,但是没有丝毫的表露,因为我们要给这次精心谋划的反间计划上一个圆满的句点,眼下并不是我们庆功和相互嘉许的时候,不过多尔衮的眸子里,还是透露出了一丝赞许和欣慰的光芒,因为我的出现实在太及时了,就像雪中送炭。

但我更愿意把这一笔当作我丈夫得意之作中的锦上添花,他是一个绝对英明的操盘手,又或者是一个不动声色地躲在幕后,一切尽在掌握的庄家,他不需要别人教他怎么去做,我的任务只是在欣赏他杰作的同时,提笔微微地替他补添上一点不起眼的疏漏色彩而已,有这样一位叫人放心的丈夫,实在是做妻子的莫大幸运。

终于,祖大寿将目光从谕旨上收回,那方朱红色的玉玺印章让他确信了一切,他抬起头来,显然是如释重负,不过他仍然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姑娘一直身在狱中,怎得安然脱身呢?还有着谕旨,莫非……”

“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再隐瞒将军了,因为现在我们已经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蚁,在惊涛骇浪中共撑一艘小舟,倘若离心离德,各行其道的话,覆灭之日恐怕就迫近了——如果将军不当机立断,采取最明智的措施来处理眼下迫在眉睫的忧患,到时候不但将军身败名裂,我和王爷同在危墙之下,未免不受其害,是倾力合作,共谋大计;还是束手待毙,天与弗取,想必将军心中自有明断了吧?”

虽然我没有直接回答祖大寿的问题,但他绝不是泛泛之辈,这一连串事件肯定是我和多尔衮早已谋划好的策略和设计好的一个圈套,想必他已经清楚地推测出来了,但是眼下他已经被之置于死地,只有奋起一搏,接受我们的条件,况且这个条件对他来说相当有利,也是最为明智妥当的选择,所以明知道是个圈套,他也必须去钻了。

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就如同我之前的设想一样,顺利地进行着,用个不好听的比喻,就是“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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