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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穿越战国做皇帝-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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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赵括早已非彼赵括,他已不再是那只知夸夸其谈、从未上过战阵的少年,而是为赵国屡立奇功的御林军大将军。对赵括这几年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一日千里般的进境,平原君赵胜是看在眼底,喜在心头。

“赵军骑射劲卒,强在步骑野战,短在据城坚守。。。。。。”平原君的耳边回响着这关于赵军强弱之论断,此等论断平原君的父亲——赵武灵王曾谆谆教诲过,而大将军赵括之论,竟然和赵武灵王如出一辙。进攻,还是防守?两国近百万大军对峙,已近两年,终须有个结局,如此长守下去,怕是秦军没耗退,赵军的粮草可是要撑不住了。

眼下那瘟神白起将死,进攻可望有胜,莫非当真到了扭转乾坤的时机?若有此千古良机,自己却因一己好恶而埋没良将,岂非为赵国之罪人了?

若是真的要换下决意坚守耗敌的廉颇,平原君赵胜首先想到的不是赵括,而是老将乐毅和马服君赵奢。老乐毅当年声势浩大的灭齐之战,令人惊心动魄、唏嘘不已;马服君赵奢当年血战秦军,屠胡伤,灭八万士卒,令秦军数年不敢攻赵。这两位老将之将才谋略列国闻名、战阵杀伐决断之经验丰富,若择其中一人为将,定能和那秦军拼得这场对攻大战。

然则,近年来这两位老将,一个心灰意冷、闭门谢客颐养天年;一个壮心不已、但顽疾缠身,这两位最恰当的换帅人选,竟然无法统兵出战。何其扼腕痛惜哉

其余的年轻将领,如大将军李牧常驻代地以备匈奴,这些年来匈奴虽然内部各部落战乱不断,但是大赵专力抗秦,若是匈奴趁机南下,赵国后院起火,那就大事不妙了。如此,这李牧不可动。又如乐乘,虽有些将才但和其父相差远矣,做一军之将尚可,但做大军统帅却是勉为其难了。

赵括?此番真要换上赵括?心中正做此想时,平原君赵胜眼前陡然浮现出赵括那坚毅的黑红面容。

这些年来,赵括变革军器坊、垦荒河套、出长策大谋振兴赵国,又率领御林军连战连捷。隐隐然已现赵国王室中流砥柱之相。对赵括的军事、邦交才干,对赵括已初露峥嵘的雄才大谋,平原君心下已经钦服。否则,他也不会拿着赵括为参照来教训那不成器的儿子少原君赵德了。

但若是真要让赵括统军决战暴秦,平原君心下却有些矛盾。赵军此战之敌手可是号称天下无敌的秦军锐士呀,若是再过个十来年,等赵括再沉稳、成熟一些,平原君当仁不让地一力举荐其为赵军之统帅。

但是此时,赵括毕竟太年轻了。这么一个王室后起之秀,若是不慎折在秦军阵前,这对我赵氏而言,岂不也是大罪过。

换将?赵括?平原君赵胜心头愁云密布。

再细细想想,他觉得若真是让赵括统军,除了其过人的兵家之才、十万御林军的班底可做倚仗外,尚有其父马服君赵奢为其攒下的大好人缘。眼下驻守上党防线的赵军将士中,多有当年马服君赵奢部将,几乎人人都对大将军赵括钦佩三分,赵括统军绝然不会生出将令不行的尴尬。

可是,若真的换将,那老将军廉颇又会做如何想法呢?以廉颇和蔺相如为首的赵国新贵族们又会作何想法呢?

赵国新旧贵族之间的矛盾由来日久,眼下没有生出乱子,乃是因为先赵惠文王不计出身、重用才士,让这些新贵族们找到了晋身的门径而已。这些年来,虽然新旧贵族之间矛盾重重,但却是一直潜藏的暗流,并未爆发过。

说到底,大将军赵括乃王室宗亲,是老贵族马服君赵奢之子。用这么一个老贵族中的年轻将领,换下新贵族中的百战名将,会不会引发赵国新老贵族矛盾的爆发?平原君赵胜这位赵国权相不得不慎重考虑。

那夜,平原君赵胜冥思苦想,一直想到天色微明,却仍旧没有得出令其满意的结论。

听着外间阵阵嘹亮的雄鸡鸣唱,一夜未眠的平原君索性起身,叫来贴身女仆梳洗一番,又简单用了点精致的饭食后,便乘上仆役备好的车马、匆匆动身离府,往邯郸王宫赶去。

那日的清晨,邯郸却是大雾漫天,人的视野不过丈许。平原君赵胜虽然心急,但马车也只能缓缓地行着。

那老天爷仿佛和平原君赵胜心灵感应一般,在这春日的清晨,竟然起了好一场迷迷蒙蒙的大雾。平原君赵胜掀开车帘,往大雾中望去,只见一切的房舍、街道都变得朦胧起来。

“秦赵大决,何人堪为将?赵括乎?”平原君赵胜对着浓密的大雾,略显迷茫地沉吟道。

第两百六十八章 上将军,赵括是也!

第两百六十八章 上将军,赵括是也!

第两百六十八章上将军,赵括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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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君赵胜步履匆匆,待赶到王宫书房外,只听一阵阵哈哈哈的笑声传来。王叔之尊的平原君却也未行通报,便径直进了书房,只见赵王丹正凝神听着平阳君讲着他那新出生孙儿的趣事,神情间甚为轻松。

正在为换将之事烦恼不已的平原君赵胜,见得赵王丹如此地放松,大有举重若轻的神色,不由得心下暗暗称奇。这平原君着实高估赵王丹了,人家早就在大将军赵括那里寻到了主心骨,来龙去脉了然于胸,当然是乐得轻松了。

见平原君进得书房,赵王丹忙摆了摆手,笑眯眯地言道:“今日大雾,本王原是心头烦躁,不成想两位王叔接踵而至,本王甚为欢喜哉”说话时,平原君赵胜便在赵王丹和平阳君赵豹的致意下,寻了一处长案,在坐垫上长坐下来。

待平原君坐定,赵王丹转身对着平原君便是一笑,轻声问道:“王叔匆匆而来,那流言传闻出于何处,可否真实,想是查勘有定了?”

闻言后,平原君赵胜捋着长须,便将各方斥候探马的回报一一做了说明,最后言道道:“此事干系甚大,老臣一时难辨真伪,但凭我王决断便是了。”

平原君赵胜带来的,全是对大将军赵括利好的消息。待听到那秦军士卒,特别是老将王龁当真畏惧赵括之时,赵王丹听得精神大振,他兴奋拍案道:“果真如此,实乃天意也”

赵王丹之所以如此兴奋,一者从平原君口中听来的密报,和赵括的预言两相印证相差无几;二者,他本就心属赵括出任赵军统帅,与秦军酣畅淋漓地对攻大战一场,此时终于找到了凭借。从平原君这位朝堂柱石口中说出的消息,比那三十几位老臣之言更有说服力。当下,赵王丹更换赵括为赵军统帅之言,几欲冲口而出。

“我王差矣”就在这时,一直安座静听的平阳君赵豹,却突然插话了,“邯郸传闻,臣亦闻之。姑且不说此等流言,完全可能是秦国用间,但以实情论之,那马服子不可为帅也。”“平阳君此话,却是为何?”赵王丹听平阳君如此说法,顿时有些不悦。前番大将军赵括和平阳君赵豹朝堂激辩之场景犹在眼前,那次辩论抗秦之策,平阳君显然是落了下风。在赵王丹看来,这平阳君赵豹对赵括已是有了成见。平阳君赵豹却是神色坦然道:“赵括才名虽大,却只是据书谈兵,不知据实应变之道。此子虽也打过几场小仗,也曾连战连捷,但那些小战又岂能和今日秦赵大决之战相提并论?老夫以为,用赵括为将,犹胶柱鼓瑟也。”赵王丹听着平阳君赵豹之言,心底的火头是蹭蹭直冒,但偏偏这位老臣乃其王叔,那怒火又不好发出来,于是,赵王丹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向平阳君问道:“胶柱鼓瑟?王叔此话怎讲?”平阳君赵豹冷冷一笑,从容不迫地言道:“我王可知,调弦之柱若被胶粘住,瑟便无以发声。若以赵括为将,便如同胶住了我大赵数十万大军变通之道,唯余猛攻死战一途,老臣以为其后果不堪言也”“嗯——”赵王丹听得有些怒了,心想大将军赵括天赋奇才之名,早已传遍赵国、名扬诸侯,平阳君竟然如此贬低本王宠信之将,这话里是不是在讥讽本王无识人之名。

想到此处,赵王丹心头的怒火更盛了,他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地大了起来:“粮草、邦交、军事、长策大谋,数年来赵括为我大赵之振兴呕心沥血,其功绩、其才干有目共睹。王叔。。。。。。王叔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本王以为王叔对赵括之论,失之偏颇过甚了。”平阳君赵豹望着赵王丹那涨红的面庞,却是寸步不让,他高高拱起双手,梗着脖子粗声道:“老臣论才,但以公心,并未因人而废言。老臣之心,上天可鉴”

赵王丹那心底的火头,此时已经快冲到了嗓子眼。本来方才和平阳君赵豹这位王叔谈些家事甚为愉快。没想到刚刚谈到赵括,这位王叔却是如干柴遇到火星一般勃然爆发,其对赵括的成见,看来已是深重,与之争辩下去显然是没有必要。

于是,赵王丹摆了摆手,对平阳君言道:“王叔年事已高,这等大雾湿潮,王叔还是早些回府,和家中之孙共享天伦之乐去吧此事,本王还要与王叔平原君再思谋一番,容日后再说了。”

平阳君见赵王丹竟然下了逐客令,他嘴唇哆嗦着,当场便想发作其王叔之威。这平阳君地位虽然尊贵,但是在赵国朝堂却是没有了实职,他心底也明白,赵王丹对他的尊敬也只是表面而已。若是自己真的发作,这日渐老练的赵王丹又会作何反应,他一时间还真的无法预料。

恰在这时,平阳君只见那平原君赵胜向他使了个眼色,又假意咳嗽了数声,显然是在提醒他不要触犯赵王之威。平阳君赵豹也是个明锐之人,此时他心下已经明白,自己即使再厚着脸皮留下、贬损那赵括,却已是劳而无功了。

待想明白此节后,平阳君赵豹向着赵王丹和平原君略略拱了拱手,便气呼呼地告辞去了。就在赵王丹相会两位王叔的次日,邯郸城内又传开了一则消息:平阳君赵豹虽为朝堂老臣,但却毫无气量,竟然诋毁天赋奇才的大将军赵括,与那上将军廉颇图谋朋党私利

这消息竟然如同疯了翅膀一般,短短几日,便传得赵国朝野皆知。那平阳君赵豹闻讯后,气得在府中勃然大怒,连声咆哮的他花白长须颤抖着,竟然一口气将十余件上好的精美漆器摔得粉碎。

更让平阳君赵豹郁闷的还在后面,这消息传开后,平阳君每次出门都觉得邯郸国人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异样,甚至还有些鄙夷。待转过头去,竟然感觉背后还有人指指点点。

怒火中烧的平阳君想来个杀鸡儆猴。在这战国之世,坐享封君高爵的平阳君杀个把人,本是比杀鸡费不了多少力气。

但是平阳君却架不住群情汹汹,满城国人的指点,让他感受到了压力,若是杀人惹了众怒,被告到赵王丹那边,他的爵位说不定就保不住了。再想想几日前赵王丹那冷漠而不耐烦的态度,平阳君终于颓丧地压住了心头的恶念。

听到这消息后,平原君赵胜登时警觉了,他觉得这则消息传播得如此之快,实在是蹊跷。于是,平原君便即刻进宫,当面提醒赵王应当机立断,否则邯郸民心也不稳,若此等流言若是传到上党,更会导致大军军心不稳。

平原君虽未虽未明说,心底却是显然希望赵王将廉颇、平阳君之传闻,仅仅看作是秦国用间。眼下,秦赵大决在即,平原君希望赵王丹能温言抚慰廉颇,先稳住上党之局势,那换将之事容日后再行定夺不迟。

谁知赵王丹听了平原君赵胜之言,却是冷冷一笑,只简单地回了平原君一句话:“王叔多虑了,本王自会定夺”

平原君望着赵王丹那颇为不耐的神态,想想近来赵王丹渐渐显出大权独揽之势,再想想现今平阳君赵豹之尴尬处境,他顿时沉默了下来,思虑了一会儿,便对赵王丹拱手回了一句:“老臣但听我王决断”

平原君前脚刚走,后脚赵王丹派出的宫人便乘着一匹快马,急速往邯郸郊外的御林军大营而去。这宫人正是奉赵王之命,急召大将军赵括入宫密谈。眼见流言四起、局势微妙,被平原君赵胜这么一催,少年赵王丹终于是沉不住气了。

接到王命之时,大将军赵括正在中军大帐中,和一般心腹爱将们在沙盘上做着战术推演,那沙盘上“秦军”、“赵军”正你来我往、杀得兴起。待听到那宫人传召,赵括顿时心头一凛,连衣衫也顾不得整理,急忙骑上他那匹枣红色的战马,风驰电辙一般直往邯郸王宫赶去。

待进了王宫大殿,大将军赵括迅速地拢了拢那有些凌乱的披肩长发,高高拱手,向郑重端坐在王案之后的赵王丹朗声道:“臣赵括,参见我王赵括来迟,请我王恕罪”

“哦——赵括,快请入席安坐”那赵王丹一看到风扑尘尘、精神抖擞的大将军赵括,登时眼前一亮,那心头一丝犹疑不定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赵王丹心想:看赵括这神色,分明是在日夜为我大赵国事操劳;那王叔平阳君真是不识大体,整日酒宴歌舞享乐也就罢了,竟然还出言诋毁赵括。

多次领略赵括天赋奇才的赵王丹,隐隐间已将赵括统领的年青大将军,看成了自己主心骨。自秦赵对峙一来,惊涛骇浪不断,但每在紧要时刻,总是大将军赵括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此时,不由得赵王丹不对赵括愈发宠信。

待赵括刚刚端坐于长案后,那赵王丹温暖的目光登时向赵括那坚毅的面庞看去,望着赵括这日渐成熟、初经沧桑的面庞,赵王丹一时间心头暖流涌动。这位酷爱面子又情感丰富的赵王,心下暗道:这还是当初陪着本王读书、伴着本王郊外踏青、乐着本王捉鸟雀玩儿的马服子赵括么?

刹那间,赵王丹觉得嗓子里仿佛被一块破布塞住一般,他声音有些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赵王丹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赵括。。。。。。可还记得那日春游为本王抵挡野狗噬咬、秋狩为本王抵挡野狼突袭之事么?”

大将军赵括眼见赵王丹是对自己这昔日的同窗加玩伴、此时的大将军,动了真情。他忙高高拱起双手,向赵王丹朗声言道:“往日之行,不过是臣赵括赵括之本分而已,赵括谢过我王还能记起这些”

那赵王丹望着赵括一连坦诚、而不居功自傲的模样,他心下登时大觉满意,只见他对着赵括微微颔首,随后面色一沉,疾声向赵括肃然问道:“大将军赵括,秦赵大战,是攻、是守?”

赵括闻言,身形陡然一凛,忙昂声答道:“大赵骑射劲卒,步骑野战天下无敌,自然应主动进攻为上”

刹那间,赵括心下已经明白:此时的赵王丹不知不觉中,又将那驭下之术用了出来。这先是温言想慰,触动自己心头那脆弱的情感,然后语气陡然变冷,不待自己回转过来便迅速地发问,显然赵王丹是想用此法,套出自己本能般反应的真话来。心中明了的赵括,这句回话说的是坚定无比。

赵王丹点了点头,赵括毫不犹豫的回话,让他心头顿时有了一种沉甸甸的感觉。这决战暴秦之勇气,可不是谁人皆有的。赵王丹继续加快语速、高声问道:“若是进攻,我赵军有几成胜算?”

“十成胜算此等大决之战,不是秦死便是赵亡。只说七成、八成,还操心着那两三成的败势,又有个鸟用此番若是对攻,攻则必胜之,若无必胜之信念,岂不枉为大赵热血男儿”大将军赵括慷慨激昂地回道。

“彩”赵王丹闻言,昂声大赞,紧接着又快速地问道,“若是对攻能胜,耗时几何?”

“赵军若全力进攻,不出半年,定可击溃上党之秦军”大将军赵括目光凛然地望着赵王丹,斩钉截铁地言道。

“彩大彩”赵王丹兴奋地连连拍着案头,向着赵括昂声大赞,不知不觉间,那激动得难以自已赵王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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