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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假命天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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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拿起扇子看了看,不住的点头,“好画,诗更好,读起来真是唇齿留香啊”

屈白鹤笑着,连说“过奖”。

麻六拿着馒头也凑了过来,就想去拿那把扇子,被简旭打了他的手,麻六立即把剩下的馒头全部塞进嘴里,然后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拿过扇子看,反复的看,前后的看,左右的看,颠过来倒过去的看,又放在鼻子边闻闻,觉得奇怪,把馒头使劲咽下,说道:“我也读了,或许是好多字都不认识,我怎么没闻到有香气。”

简旭气的抢过扇子说道:“回去吃饭。”

麻六道:“我吃完了。”不肯走,还在那里琢磨“唇齿留香”。

简旭把扇子还给屈白鹤,拉着麻六回到自己的桌前。

“天下一算,瞻乾象遍识天文,观地理明知风水,决吉凶祸福如神,断成败兴衰似见,不准不要钱。”随着声音从店外进来一个人,但见他,头戴方巾,身穿青衫,足登青鞋白袜,手里拿个招子,招子上书“天下一算”四个黑墨大字。

麻六捅了捅简旭,打趣道:“人家是真李逵,你不过是个李鬼。”

简旭明白,他指的是自己曾经用算命之计骗杜员外之事。

那算命先生看屈白鹤一个人坐在那里,遂过去道:“这位公子,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赴京赶考的学子,要不要卜一卦,问问前程?”

屈白鹤身子挺直,目不斜视,非常清高,道:“屈某博览群书,博古通今,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用不着先生来算。”

算命的讨了一鼻子灰,呵呵一笑,道:“这世间自有很多奇异之事,是公子你不知道的。”

屈白鹤冷笑一下,“人人皆可以为尧舜,当然,先生知道的东西我不一定知道,但是,先生要告诉我的东西,我不想知道。”

算命先生或许觉得这个屈白鹤过于倔强,就想教训一下他,道:“你说你博览群书,博古通今,你可知道你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死吗?”

屈白鹤哼了一声,很不屑的,“我不知,难道你知?”

算命的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我还敢铺开摊子算卦。”

屈白鹤哈哈大笑:“你又不是阎王的哥哥,判官的弟弟,你怎么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死?”

算命先生道:“我若不知道,我何必举这个招子,也不会妄称天下一算。”

屈白鹤腾地站起,道:“好,你若能算出我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死,我身上的钱你都拿去,若算的不对呢?”

算命先生道:“折断了招子,永不出世。”

简旭这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热闹,麻六更是看的傻了眼,还有这样的神算,可得见识一下,于是都往这边凑。

屈白鹤道:“就请先生算一算,屈某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死?”

算命先生道:“我算出,你是今年今月今日子时死。”

屈白鹤哈哈大笑,“你看我,虽然苦读诗书,但身体健朗,精神绝佳,居然说我今晚死。”他说着掏出一点散碎银子,当啷丢到算命先生面前,“先生,这是给你的,屈某自幼饱读圣贤之书,不与你计较,快些走吧,别忘了放榜之时,看看我屈白鹤是第几名。”

算命先生也不拿银子,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简旭觉得这个桥段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看过,不过后来那个买卦的人真死了,想到这里,简旭心里一冷,别是一语成谶。

巧的是,那屈白鹤晚上就住在这家店里,和简旭住的隔着两个房间。简旭心里反复掂量这件事,到了晚上,竟然无法入睡,看着打着呼噜的麻六,他抓耳挠腮的,莫名的慌乱,也忘了刚刚敲了几更的梆子,实在是忍不住,下了床,找到了屈白鹤的房间,站在门口犹疑,想了想,终于还是敲了门。

门开,屈白鹤披着衣服拿着书本,正在挑灯夜读,看到简旭,愣住,“阁下有事?”他对那算命先生的话看上去是毫不在意的。

简旭看他无恙,放心下来,撒个谎道:“能否借在下一本书,实在是睡不着,读一会儿。”

屈白鹤道:“当然可以,所谓英雄惜英雄,我最欣赏的就是爱读书的人,但不知阁下要看哪一类的,我随身带了很多书。”

简旭道:“随便,你的书应该都错不了。”

屈白鹤说了句“稍等”,反身去屋里找,之后出来递给简旭一本《孟子》。简旭接了连忙道谢,说好明日一早即还,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去还是睡不着,胡乱的把那本《孟子》翻了几页,便放在一边,又一阵梆子敲过,他心里紧张的咚咚直蹦,大概是三更了,拿起那《孟子》匆匆往屈白鹤的房间来,急急的敲门,屈白鹤开了门,见又是简旭,“阁下……”心说你干嘛,一个劲的来打扰我读书。

简旭见他依然好好的,长出口气,举起那本书道:“看的差不多了,还给你。”

屈白鹤愣住,这是什么人,一目十行也不能看的这样快,把书接过,关门。

简旭心里舒坦,过了三更,他依然没事,回去好好睡觉。这一觉睡的真香,天亮之时,就听外面有人高喊:“不好了,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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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土地显灵

买了药,欢子和麻六均不明白简旭要做什么,两人一边一个夹着他,反复询问,简旭故作神秘道:“先卖个关子,等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第二天中午,简旭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就向欢子告辞:“我和麻六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欢子有些不舍:“你不会就此失踪吧?”

简旭摇头道:“你也说我是大侠,做事半途而废,或是不告而别,那不是大侠所为,我们是去做另一件事,那些杜府的打手很难缠,你这几天最好少往那边溜达,办完事情我就回来。”

欢子“嗯”了一声。

出了欢子的家,麻六问简旭:“我们去做什么?”

简旭道:“跟我走就是。”

街上行人不多,想是刚过完年,很多店铺都闭门休息。简旭也不敢捡热闹的地方走,自己从驿馆跑了,孙福兴他们不会就此作罢。于是他和麻六七拐八拐,转捡小胡同走,到最后迷路了,站在那里举目观看,辨认东西南北。发现前面有个人影一晃,简旭觉得眼熟,不会这么巧是家里的人出来了,刚好碰上。他往前就追,那人出了这个胡同直奔大街,简旭追了一阵,离他越来越近,终于想出是谁了,洪安庆,安庆班的班主,他为何来此地,自己离开青鱼的时候他们早已离开。难道是来此演出了?刚想追上去打招呼,毕竟人家帮过自己。突然街边的一家酒楼里出来一个人,却是那知州陈重,他向洪安庆一摆手,洪安庆左右看看,便走进了酒楼。

简旭傻在当地,洪安庆只是个唱戏的,怎么会认识知州大人,并且还很熟悉的样子。突然又想起曲无由和孙福兴来到汤阴,刚好在自己来到的同时,这个巧合有点让人心悸,难道,有人报告给了孙福兴或是陈重,难道这个人是他洪安庆?不可能啊,若他是那孙福兴一伙,为何不在青鱼对我下手?一时还真就理不清这个乱麻。

简旭本来有事要办,心里惦记那洪安庆,于是拉着麻六来到他进去的那家酒楼门口,自己现在是乞丐打扮,想进去是不可能的,不如守株待兔,等他出来时,把他抓了到一个僻静处,审问一番。

等了足有一个时辰,也不见洪安庆出来,简旭忽然想到什么,绕到酒楼后边一看,果然是有后门,一直不见他出来,定是从后门走的,这就更让人怀疑,若没干什么亏心事,干嘛走后门,此时简旭不住的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那次路上搭车时的相遇也并非巧遇,而是人家设计好的。他们没在青鱼出手陷害自己,大概因为知道高驰在对付自己,以为能渔人得利。

这件事暂且放下,还有件事得去做,他又打听一下路人,杜员外的宅第怎么走。经人指点,他又七绕八绕的,来到杜府附近。

麻六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简旭也不告诉他,只道:“你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办好。”

麻六不知他想做啥,在后边“喂喂”的喊着,简旭早已跑到杜府门口,大门紧闭,他想了想,举手想敲门,突然门开了,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立在门内,看样子是想出来,看见简旭,骂道:“滚滚,一出门就看见个叫花子,晦气。”

简旭刚想说话,后边又出来一个人,年近六旬,身材肥胖,满脸流油,此人正是杜员外,他听到管家的话,问了句:“谁呀?”

简旭一把推开管家,颠颠的跑过去,嘻哈打趣:“恭喜员外,贺喜员外,昨晚可好?”

杜员外皱着眉头,“你这个叫花子,想讨我的喜钱,过了时辰了,昨日才是吉日。”

简旭摇摇头:“不不,员外,如果把握的好,天天都是吉日,不过,我看您面色发暗,想是没有睡好,所谓*宵苦短,新娘子她的美艳真是出了名了,看把老爷你折腾的。”

杜员外听他说话牵扯到小夫人,气的说道:“这几天老爷我高兴,去厨房拿个馒头赶紧滚。”

简旭道:“真抠门,怪不得新娘子哭。”

杜员外听他此言,喊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新娘子哭?我这杜府,你如何进得来听房根的?”

简旭嘴一撇,“想都想到,你这样的年纪。”

杜员外气急败坏的喊了声:“来人,把他给我赶走。”

几个彪形大汉闻声而来,简旭哪里等他们赶,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只见他嗖的一下子就没了踪影。杜员外和管家揉揉眼睛,“真是见鬼了。”

简旭找到麻六,说道:“走,办另一件事去。”

麻六问:“还去干什么?”

简旭道:“六儿,那天我们逃出驿馆时,那个兵士说孙福兴他们去什么土地庙抓人,你说会是抓谁呢?有没有抓到呢?”

麻六缩着脑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能前看五百年后看五百年,喂!土地庙是做什么的,有和尚尼姑吗?”

简旭知道一点:“当然没有,土地庙很小,是一般的乡村才有的,我有点好奇,走,我们两个去看看,那土地庙有何玄机。”

麻六后退,“去那干嘛,我饿了,再说,咱俩现在差不多被通缉呢,还到处乱走。”

简旭忽然醒悟似的,“对,要去也得稍晚点去,我们先歇会儿。”

麻六嚷着:“我这算不算给你打工,如果不算,那以后我不帮你了,如果算,我现在已经下班,想吃饭了。”

简旭抬头看看天,几番折腾下来,虽然已经下午,但太阳还没西坠,他对麻六道:“今天加班。”见麻六生气了,简旭哄他:“别急,到了宫里,每顿饭给你上一百道菜,让一百个宫女喂你。”

麻六哼哼一声,觉得这个幸福很渺茫,你这样一天到晚的折腾,在青鱼耽搁了一段时间,如今到汤阴又不走了,属于那种大屁股的老娘们,到哪儿不唠够是不会挪步走的。管你做什么,我先吃饱了再说。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小饭铺,肉包子没有,买了几个冷馒头,往墙根那儿一蹲,吃起来。吃饱之后,靠着墙竟然迷迷糊糊过去。

过一会儿,梦里正搂着一大筐肉包子猛吃呢,又被简旭拽起,“走,去土地庙,不知多远呢,又没有出租车,全凭两条腿,别到那里太晚了。”

麻六抹掉淌出来的口水,无可奈何的叨叨咕咕的跟在后面。简旭一面打听,一面走,还真远,天快黑了才到。

不过就是几块砖石垒起来的,没什么奥妙,四下里看看,有些树和枯草。那天孙福兴等人前来抓谁呢,会是那太子吗?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他来这里干嘛?麻六催促简旭赶紧走,看了半天,哪里有什么玄机。

两个人离开土地庙,刚拐过土岗,就发现有一个家伙鬼鬼祟祟的,简旭知道,一定是被跟踪了,这时只听远处有马蹄的声音,简旭心里明白,大概是他找人通报了孙福兴。那人也看到了简旭,想对远处的来人喊话,通报他们跟踪的人在这里。简旭怎能让他喊,一掌劈出,那个家伙”啊“的一声惨叫,身子飞起撞在土岗上昏死过去。

这时喊杀声震天,简旭告诉麻六赶紧躲进旁边的树林,千万不要出来,他自己好歹会两招,能抵挡一阵。

谁知那喊杀声并不是朝他这里而来,而是去了土地庙,简旭好奇,跑过去一看,一群兵士拿着刀枪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乞丐,后边有个指挥的正是曲无由。

兵士们一拥而上,只见那乞丐旋风般一飞冲天,衣衫呼啦啦随风飘摆,也不见他有何动作,那些兵士便倒地一片。又有兵士涌上,手里明晃晃的刀齐齐向他砍来,乞丐左冲右突,那些兵士如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兵士们爬起,有些畏惧,曲无由后边高喊:“给我杀了他!”兵士唯有再次冲向乞丐,忽听身后有人喊道:“爷爷在这里。”

喊声来自简旭,他已经认出那乞丐正是太子,自己正想和他唱双簧呢,他还就来了,两个人之间,真是有某种相通。

兵士回头一看,喊着:“他在那儿!”冲去,身后却飞来一人,霹雳咔嚓几下,又倒地一片,兵士回头一看,那乞丐何时跑到后头去了,明明是在前面的喊的。爬起,回过头来冲,此时身后又喊:“爷爷在这里。”

兵士回头再看,还是那个乞丐,他怎么又跑到另一边了,又回头冲。大家跑的晕头转向,感觉那乞丐如幽灵一般,忽而这边,忽而那边。等再看时,却是前后都有,天啊!他会分身术。

大家怯步不前,曲无由和孙福兴在一边观看,也不觉大惊,天不是太黑,还能看清人的面目,这两个乞丐同样的破衣烂衫,同样的披头散发,最吓人的是,他们两个相貌是一模一样。

这时,只见其中一个乞丐喊道:“尔等作恶,土地公公显灵,来索你们的命。”

他的话刚一落地,对面的乞丐袖子一挥,无数枚石子雨点般射向兵士,只听啊啊的一顿惨叫,又倒地一片,剩下的兵士不敢再上,反身便跑,倒地的也爬起来跑,口中喊着:“土地公公显灵了!”

曲无由一看兵士们大乱,急忙喊道:“谁都不许跑,土地公公能招财,不会索命,上去把他们俩个都抓了。”

兵士一听,对啊,只听说土地公公能招财,没听说像阎王似地来索命,这也不是他该管的事,刚想再冲,只听“啊”的一声,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兵突然当地,瞪着眼睛,死了。

然后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呜呜~~~嘎嘎~~~哈哈哈~~~

像是哭,像是乌鸦叫,又像是狂笑,这声音绵延不绝,在土地庙上空回荡,天已擦黑,冷风嗖嗖,土地公公的神像前刮起一股小旋风,落叶噼里啪啦的乱飞,伴随着那诡异的声音,异常恐怖。

简旭把嗓子故意扩宽,声音浑厚悠长:“尔等速速退去,早积阴骘,不然,小神要发威了。”此地空旷,回音飘荡,确有些神秘感。

大家再也不敢上前,看看那倒地的兵士暴突着眼睛,更是害怕,今日土地公公还真就索命了。

曲无由气的狂怒,太子就在眼前,不能错失良机,自己在侯爷府的地位,还靠这个太子事件来巩固呢,就是鬼神,也不能放过,又喊:“是有妖人作祟,大家不要怕,给我上!”

兵士们心里气,敢情去拼命的不是你,可是又不敢违背命令,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处于两难的境地。

曲无由又想催促,简旭就一掌劈去,这一掌里积满了恨,是以威力更大,心道:“这是替可道还给的。”又伴随“嗖”的一声响,曲无由连同他身边的孙福兴一起飞了出去,然后“啪啦啪啦”的摔在地上,曲无由最重,鲜血涌出口中,他“啊呀啊呀”的嚎叫,兵士跑过去救援,刚把他扶起,腿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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