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军事电子书 > 妻乃上将军 >

第156章

妻乃上将军-第156章

小说: 妻乃上将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一名护卫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疑惑地摸了摸脖子处。

而就在这时,只见那名刺客右手手指一勾,顿时,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飞起半空,咕咚一声掉落在雪地上,温热的鲜血,顿时染红了白净的雪地。

其余几名护卫见此大惊之色,大怒杀向那名刺客,却见那名刺客犹如在黑夜中翩翩起舞的夜蝶,游走于百花而不沾片叶,身手之敏捷,令季竑难以置信。

忽然间,所有的护卫都不动了,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的他们,一脸骇然地微微低头,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处……

隐约间,季竑发现那些护卫的脖子处,好似缠绕着什么类似铁丝般的东西,而那些铁丝的另一端,则在那名刺客双手之中……

“嗤啦!”

在李贤与季竑惊骇的目光下,那名刺客一扯双手,顿时,十余颗头颅飞向半空,方才还活生生的护卫们,如今竟变成了十余具无头尸体,栽倒在地,温热的鲜血流地遍地都是。

“这是……”季竑双目瞪大,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名刺客,望着他缓缓站起身来,轻甩手中缠绕着的无数根纤细铁丝,那犹带着丝丝血珠滚动的纤细铁丝。

忽然,那刺客抬手一扬,季竑暗叫不妙,一把推开身旁的李贤,只听唰地一声,他肩头被那难以用肉眼观瞧的铁丝割出一道血痕。

该死,这究竟是何人?

心中又惊又怒的季竑,为了保护李贤,唯有近身与那刺客搏斗,他原以为,只要他接近那名刺客,那名刺客就无法再施展那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杀人手法,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在操纵那无数条细如蝉丝般的铁丝上,有着相当深厚的底蕴,以至于。尽管季竑如何逼迫,对方依然是一副有条不紊之色。徐徐与他游斗,不见任何失手迹象。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季竑身上那件锦袍已被那无数条铁丝割得支离破碎,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堂堂太平军六神将之一的他,有朝一日竟然会这般狼狈。

忽然,季竑听到一阵细微的风声,心下一愣之际。他惊骇地发现,自己全身不知何时竟已被那无数纤细的铁丝所笼罩。

糟……糟了!

眼瞅着那刺客正要做出拉扯双手的动作,季竑心中大惊。

而就在这时,只听呼地一声,一道疾风刮过季竑面前,但听铛铛铛铛一阵脆响,那无数条铁丝竟被斩断。

“……”饶是那刺客。亦吃了一惊,一脚踢开季竑,整个人暴退数丈,站起身来,冷冷望着远处那位闯入了他厮杀的不速之客。

而与此同时,侥幸逃过一劫的季竑亦挣扎时站起身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远处那位坐跨赤兔、身穿着赤红色铠甲的将军,眼中露出几分惊喜倾慕之色,喃喃说道,“炎虎姬……”

在李贤与季竑暗自松气之余,梁丘舞坐跨着赤兔马徐徐上前。目视着那全身裹在黑布中的刺客,冷声说道。“阁下,好大的胆子!”

“……”那刺客望了一眼自己手中被劈断的铁丝,右手从怀中取出一颗弹丸,丢掷地上,只听砰地一声,那颗弹丸炸开成一团烟雾,待烟雾消散,那名刺客却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梁丘舞微微皱了皱眉,心下若有所思。

忽然,她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谢安以及伏在谢安身上的长孙湘雨,面色一惊,慌忙翻身下马,几步走到谢安二人身旁,蹲下身查探二人情况。

见此,守在谢安二人身旁的费国连忙说道,“夫人放心,大人与二夫人只是昏迷过去,没有什么大碍……”

梁丘舞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继而站起身来,目视着周围被迷倒的众多百姓。

而这时,大批的东军将士骑乘着战马从四面八方赶来,见此,梁丘舞便吩咐他们取水泼醒附近昏迷的百姓,继而蹲下身,将谢安与长孙湘雨扶起,轻轻拍打着她们的脸颊,想让他们苏醒过来。

望了一眼四周的东军将士,心魂未定的李贤暗自松了口气,扶起季竑,缓缓走到梁丘舞身后,拱手说道,“多谢舞将军救命之恩!”

“不必了!”此刻梁丘舞的心神全在昏迷不醒的谢安身上,哪有工夫来理睬被她救下的人,可让她回头瞥了一眼李贤时,她脸上露出几分惊色,诧异说道,“八殿下?——八殿下不是在江南么?何时回的冀京?”说着,她皱了皱眉,试探着问道,“方才的刺客,莫非是冲着八殿下而来?”

李贤苦笑一声,未来及说话,身旁季竑拱手一礼,接过话茬说道,“多半是皇宫中有哪位大人物得知我家殿下回京,心中惊惧,故而行此下策……多谢舞将军出手相助!”

见梁丘舞面带疑惑,李贤连忙解释道,“舞将军,此乃小王心腹幕僚,季竑,季先生!”

梁丘舞点了点头,望了一眼李贤与季竑二人,皱眉说道,“方才听闻此间传来惊呼,是故赶来……八殿下,此是非之地,殿下不易久留,陛下眼下正与百官在正阳门城楼赏灯,我觉得殿下还是去那里比较好!”

“这……”李贤望了一眼昏迷在梁丘舞怀中的长孙湘雨,表情有些犹豫。

显然,梁丘舞可不会管李贤究竟是什么打算,一手扶着长孙湘雨,吩咐左右东军将士道,“来人,护送八殿下至正阳门面见陛下!”

“是!”附近东军将士闻言,走了过来,抬手对李贤说道,“王爷,请!”

李贤正要开口,身旁季竑低声说道,“殿下,眼下可不是思儿女情长的时候,方才若不是舞将军及时赶到,你我都要死在这里!——殿下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还是速速去见当今圣上为妙!”

李贤思忖着点了点头,与季竑一同向梁丘舞行了一礼,继而在众多东军将士的护卫下,往正阳门而去。

望了一眼李贤与季竑二人离去的背影,梁丘舞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守着谢安与长孙湘雨二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孙湘雨率先苏醒过来,见自己在梁丘舞怀中,表情很是尴尬,就仿佛偷情被抓到般,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

忽然,她双眉一皱,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见此,梁丘舞急忙问道,“怎么了?受伤了么?”

长孙湘雨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讪讪说道,“只是有些倦了,舞姐姐派些人送妹妹回府好么?”

梁丘舞点了点头,吩咐麾下东军将士找来一辆马车,护送长孙湘雨回自家府邸。

“那……奴家便先告辞了……”心虚地与梁丘舞告别,长孙湘雨一瘸一拐地朝着马车。

望着那怪异的走姿,梁丘舞微微一愣,继而气恼地望了一眼尚在昏迷中的谢安。

身为过来人的她,又岂会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忽然,梁丘舞眼中露出几分异色,小心翼翼地扶起谢安,从他后背拔下一根细细的银针。

“吹箭?”微微皱了皱眉,梁丘舞唤来几名东军将士,问道,“其余昏迷倒地的人,身上可有这等东西?”

那几名东军士卒对视一眼,摇头说道,“不曾有!”

“这就奇怪了……”捻着手中这枚纤细的银针,梁丘舞脸上露出几分不解之色。

那刺客的目标明显就是八殿下李贤呀,为何……为何要用吹箭弄昏自己的夫婿谢安呢?

“费国,你方才说,安在其余众人吸入那股香气昏迷之前,已有了不适迹象,对么?”

“是,夫人!”费国点点头,抱拳说道,“那时,那阵迷药尚未弥漫,但是大人却已昏迷……”

“……”望着手中那枚银针,梁丘舞若有所思。

那个刺客的身形,好是熟悉,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在哪里呢?

第三十一章几番出人意料的事态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十六日,丑时——

算算时间大概是后世的凌晨两…左右,在东公府后院的小祠内,谢安唉声叹气地跪在那梁丘家列代祖先灵位先,一副怨天尤人之色。

糟透了……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之前都是美事啊,怎么突然间就全变了呢?

谢安暗自叹了口气。

戌时二刻之前,所有的事都是那么美好,朝思暮想的冀京第一美人长孙湘雨投怀送抱,二人很是疯狂地在西直门城楼顶上一番**,当时,初尝长孙湘雨这位美人滋味的谢安还暗自窃喜。

然而戌时二刻之后,一切都变了……

先是他谢安与长孙湘雨二人遇到久在江南的八皇子李贤,随后八皇子遇刺,凶手在杀死了李贤十余名护卫后,由于被梁丘舞撞见,暂时退走。

随后,就在昏迷的谢安被梁丘舞带回东公府之后,卫尉寺巡防司的卫兵传来消息,刑部尚书王恬、刑部侍郎洪德、御史台右副督御史于贺、中书侍郎张籍、詹事府詹事周正、门下侍郎蔡瑾等十余位朝中正五品以上大臣在结束宫廷宴席返回自家府的途中被害。

而更糟糕的是,也不知是不是那皇子李贤告的密,兵部侍郎长孙靖竟然得晓了谢安偷偷将她的女儿长孙湘雨带离长孙府的事,由其妻子常氏验明正身后,发现长孙湘雨已非完璧之身,勃然大怒,率众到东公府兴师问罪,弄得梁丘家与长孙家相当不愉快。

以至于明明之前官场、情场两得意的谢安,在短短一日之间,连遭数个打击,连他大狱寺少卿的官职是否保得住都不得而知,还要看明日早朝,大周天子李暨对此究竟是什么态度。

可一想到太子李炜之前处心积虑地要迫害谢安,谢安实在不抱什么希望。

当值期间,与女子幽会,以至于未能及时预防这一夜桩桩惨案……

且勾引长孙湘雨这位未出阁的女子,致使其失去童贞……

谢安已经能够预想到,明日……哦不,是今日数个时辰后的早朝,太子李炜究竟会是怎样一副得意的嘴脸。

对此,谢安无话可说,毕竟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虐不可活,尽管造成这一切非他所愿,但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什么狡辩的言辞来。

而这时,坐在小祠堂门槛外的费国好似注意到了什么,咳嗽一声提醒着谢安。

谢安闻言转头过去,惊愕地发现,梁丘舞迈入了小祠堂,向他走了过去。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赤红色锦袍,说起来,与梁丘舞认识这么久,但这等女性向的锦袍,谢安却仅见她穿过一次,那就是在数月前,二人在梁丘家列代先祖灵位前完成誓约的时候。

“舞,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一个时辰么?”见到梁丘舞,谢安不禁有些紧张,他至今无法忘记,当长孙靖怒斥她时,她是何等表情。

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却代替谢安承受了盛怒下的长孙靖那种种难听的呵斥,低声下气地向其道歉,唯唯诺诺地应下种种事项。

堂堂'四姬'之首的'炎虎姬',大周最富盛名的女将,在沙场中令无数敌人闻风丧胆的女中豪杰,梁丘舞何等受到过这般的委屈与指责?

“我知道……”梁丘舞的声音,依然如方才那般平静,在谢安愕然的目光下,她缓缓跪在谢安右侧的蒲团上,叹息说道,“子不教,父之过;夫不教,妻之过……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剩下的那一个时辰,那是罚我的……你先去歇息吧,明日……不,是今日三个时辰后,你还要上朝……”

“舞,我……”本来谢安就很是内疚,如今听闻梁丘舞此言,更是愧疚地说不出话来。

可能是注意到了谢安内疚的表情,梁丘舞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莫要在意,其实这不怪你,湘雨的性子,为妻再清楚不过,倘若不是她自己点头,你又如何敢对她做那样的事……只是,你二人那时无名无份,背地里幽会,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既然长孙叔……唔,长孙侍郎登门兴师问罪,为妻身为梁丘家第十二代家主,也只能执行家法,莫要怪我……”

“我哪有脸怪你……明明是我瞒着你,偷偷带湘雨出去玩,最后还要你陪我受罪……”谢安苦涩自嘲一笑。

见谢安神色低落、沮丧,梁丘舞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握住谢安的右手手背,温声说道,“人生在世,总会有大起大落,莫要苛求……倘若明日,陛下当真因昨夜之事怪罪于你,祖父与为妻自为会你辩护……”

“很严重么?”谢安一脸心虚地问道。

梁丘舞苦笑一声,叹息说道,“一夜之间,八皇子李贤遇刺,十余位朝中大臣被刺杀,你说严重不严重?”

谢安闻言,整个人仿佛漏气的气球般瘪了下去,见此,梁丘舞连忙安慰道,“安,莫要气馁,谁也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今日早朝,祖父与为妻会与你一同前去,向陛下求情……我梁丘家世代为大周忠臣,曾有历代先皇赐下免死金牌,足以保全你性命,至于你大狱寺少卿的职务……”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可能,我本来不是做官的材料吧……”谢安苦涩说道。

“安!”梁丘舞双眉一凝,注视着谢安,正色说道,“在你担任大狱寺少卿期间,为妻曾暗中叫人去大狱寺打探过,就连孔伯伯也说,你处理公案处理地非常出色……昨日之事,不过是稍遇挫折罢了,何以要妄自菲薄?——你乃我梁丘舞的夫婿,无论何时,都要挺起胸膛做人,只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大周,不需理睬旁人如何评价!——这是你作为妾身丈夫的责任!”

“……”谢安张了张嘴,吃惊地望着梁丘舞。

不得不说,梁丘舞尽管脑筋远不如长孙湘雨活络,但是她所说的话,却时常能让谢安大受启发,说她是大智若愚,毫不为过。

想到这里,谢安失笑般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梁丘舞疑惑问道。

只见谢安微微吸了口气,望着梁丘舞轻笑说道,“好些日子……没听到夫人的教导了,怎么说呢……有点怀念……”

梁丘舞愣了愣,待理解谢安话中含义后,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轻声说道,“你以为妾身喜欢对你碎叨?——只因你乃我夫婿,我对你期望甚高,换做旁人,我睬都不睬……”

“这倒是,”谢安闻言笑了笑,揶揄说道,“记得我与李寿初见你时,你可是趾高气扬地紧呢……”

“呸!——什么趾高气扬,说得这般难听!”梁丘舞没好气地啐了一句。

“难道不是么?——你都没正眼瞧我……”谢安弱弱说道。

梁丘舞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无奈说道,“你指的,应该是一年前庆贺四殿下北境大捷的那一次宴席吧?——那时,你又非我夫婿,与我非亲非故,难道还要我主动来向你行礼问安不成?”

“是是!——那时你可是堂堂的上将军呢,我只是李寿府上一介书童罢了……”

“你呀!”梁丘舞嗔怒般瞪了一眼谢安,没好气说道,“堂堂大丈夫,器量何以这般狭隘?——好了好了,算是为妻的错,行了吧?未能向妾身未来的夫婿行礼问安……”

“嘿嘿!”谢安略有些得意地笑了笑,但是看他眼神,却似乎依然带着几分忧虑。

见此,梁丘舞握紧了谢安的右手,正色安慰道,“没事的,安,你我乃夫妻,自当共同进退,你的背后,是整个梁丘家!”

“嗯!”深深望着梁丘舞,谢安重重点了点头,继而,望向梁丘舞的眼神中隐约露出几分惊讶。

这个笨女人,竟然还能看出自己心中的不安?

想到这里,谢安试探着问道,“呐,舞,平日里你看起来笨笨的,不会是装的吧?”

“什么?”梁丘舞愣了愣,疑惑地望着谢安,半响之后,她好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望着谢安气愤说道,“你方才又说我笨,对不对?——是,我是没有湘雨那般聪慧,我……”

“……”张了张嘴,谢安目瞪口呆,他万没料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啊啊,这个笨女人没治了!

想到这里,谢安只好动用一贯的手段,用甜言蜜语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