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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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好,御医嘱咐过,只要让李贤殿下善加调养,不碍事……”
“那就好!”谢安如释重负般点了点头。
“谢少卿为何来此处?”
“还能有何?——李贤殿下一日未醒,本府便一日无法从殿下口中得知当日具体,无法替他洗刷罪名啊……”
“原来如此……”金铃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谢安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异色。
“哦,对了,天色不早了,孟大夫想必还未用饭吧?不如我等在隔壁屋子浅酌一杯?”
“这个……”
“孟大人不是不给面子吧?”
“……好吧!——既然如此,下官恭敬不如从命!”见谢安将话说到这份上,金铃儿只好点头同意。
或许是当初在汉函谷关外的周军帅帐内被谢安欺负过太多次,潜移默化间,金铃儿在谢安面前,总是不经意地将自己摆在弱势的位置。
跟着谢安走到隔壁的厢房,望见屋内桌上早已备好酒菜,仅仅踏入房门一步的金铃儿隐约已有点不太对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唰唰两声,有两根绳索套住了她的双手手腕。
该死!
金铃儿心中暗叫不妙,双手手腕一反,抓牢那两根绳索,正要反抗,却见在她面前的谢安转过身来,凑近脑袋,附耳在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
“那些被关押起来危楼众弟兄,以及数百孤儿,小弟已经替金姐姐救出来了……金姐姐,还不束手就擒么?”
金铃儿吃惊地望着谢安,眼中闪过几丝难以置信。
“不相信我的话?”谢安歪着脑袋问道。
咬了咬嘴唇,金铃儿默默松开了反握绳索的双手,低下头,恢复她真正的声音,低声说道,“谢谢你,小贼……”
谢安闻言笑了笑,摇头说道,“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说着,他抬起左手,托起金铃儿的下巴,继而右手在她脸颊附近一摸,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缓缓撕了下来。
望着那算不上美艳、却又颇有成shu女子韵味的容颜,谢安轻笑一声,语气莫名地说道,“抓到你了哦,金姐姐……”
金铃儿闻言只感觉心中一软,心中不由涌起几分复杂的情絮。
“啊,你又一次抓到余了,小贼……”
第七十章得偿所愿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二十四日,戌时,太医院——
正值月稀深夜,在太医院内院一排厢房对过的院子中,费国、廖立、苟贡三人环抱着双臂站在院子里,时而接头私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内院深处走来一人,看其容貌,正是谢安府上家将之一,马聃。
“老马,安置妥当了?”廖立打着招呼问道。
马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依大人的意思,已将八皇子李贤殿下移至太医院深处厢房,苏信、李景、齐郝三人接了东军四将的班,代替他们守卫着李贤殿下,不过,东军的四位将军亦未离去,在隔壁小憩……”
费国等三人闻言点了点头。
将八皇子李贤移往更为安全的厢房,这是谢安之前吩咐下的事,毕竟,尽管金铃儿已经束手就擒,但这并不表示八皇子李贤已彻底脱离险境,要知道,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兄弟二人在冀京权势滔天,手底下能人不少,此番折了金铃儿,但说不定还深藏着本领堪比金铃儿的刺客,如今已归顺谢安麾下的东岭众便是最好的例子。
倘若因为一时的疏忽,导致八皇子李贤最终还是遇害,那谢安到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且不说天子李暨对此将会是何等的态度,单单长孙湘雨与梁丘舞那里,谢安便不好交代。
归根到底,此番谢安是故意支开了梁丘舞的。
“你等站在此处做什么?——大人呢?”望了望左右,马聃疑惑地问道。
听闻此言,费国、廖立、苟贡三人对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期间,廖立朝着院子对过不远处那尚且亮着烛光的厢房努了努嘴,语气莫名地说道,“呐,在那屋子审问人犯呢!”
“就是方才你与费将军一道缉捕捉拿的刺客?——那个扮作御史台御史大夫的女人,金铃儿?”马聃诧异问道。
廖立耸了耸肩。
马聃闻言皱了皱眉,紧声说道,“老廖,你怎得这般不晓事?——那个女人心狠手辣,你如何能让大人亲身涉险,单独审问那个女人?——别忘了,那个女人在短短三日内,便行刺了百余位朝中大臣……”说着,他转身便朝廖立所指的厢房走去。
见此,廖立哂笑一声,连忙喊住马聃,低声说道,“老马,倘若我是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搅大人……”
马聃闻言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诧异问道,“什么意思?”
“嘿嘿!”廖立笑了笑,与费国交换了一个眼神,意有所指地说道,“老马啊,你当初是在长安时才降大人的,比不过我,洛阳时便归顺大人,承蒙大人器重,担任护卫……”
“你说这个做什么?”马聃表情有些不悦。
见马聃似乎是误会了,廖立摆了摆手,解释说道,“老马,别误会,我不是比较我等资历,只是,我那时在大人身边担任护卫的日子较久,有些事,你不知情,可我却知晓……听兄弟一句,这个时候去打搅大人,大人不会领情的,或许,还会将你斥退,再者,那个女人不会加害大人的,莫要操那份不必要的闲心……”
“……”马聃闻言面上疑色更浓,思忖了一下,古怪说道,“莫非……大人与那个女人相识?”
“嘿!”廖立轻笑一声,摇头说道,“这件事兄弟只能说到这,好了好了,到这里来吧,或许今夜我等要在这里站一宿也说不定!——总之,到这里来吧!”
马聃将信将疑地走了过来,正要说话,忽然双眉一皱,感觉到一丝寒意,机警的目光死死盯着院内那一排厢房的屋子顶上,仿佛看到一道黑影闪过,正要有所动作,却见费国一把按住他抽剑的动作。
“费将军?”马聃诧异地望着费国,却见他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看清楚了,是自己人……”
“啊?”马聃一脸愕然,仔细盯着对过厢房屋顶上那一个黑影,继而望着苟贡古怪问道,“那不是你东岭众的漠飞么?他在那里做什么?”
苟贡摇了摇头,面色古怪地说道,“方才我已用暗号与老三联系过,不过老三那家伙没理睬我,可能是二夫人叫他盯梢吧……二夫人的聪慧,诸位比在下更清楚吧?”
“……”听着苟贡那仿佛带着什么深意的话,众将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古怪之色。
“总之,我等在这里看守就好,恪守本职,莫要插手大人家务事!”咳嗽一声,费国打破僵局说道。
众人闻言瞥了一眼那厢房,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言之有理!”
而就在众将目光所向的厢房中,金铃儿一如当日在函谷关外周军帅帐,双手被反绑在床栏上,面红耳赤地被谢安喂食。
尽管曾经已经历过一次,可金铃儿依然还是感觉万分的羞涩,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小贼,你就不能先放了余么?”
“那可不行!”用调羹从汤碗中舀起一勺汤水,放在嘴边吹了吹,谢安一边将调羹递向金铃儿的嘴边,一边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官,金姐姐是贼,好不容易将金姐姐你这个贼头头抓到,万一叫你跑了,本官岂不是遗憾终身?”
“余已经认输了,这次绝对不逃,好吗?”金铃儿求饶般说道,“小贼,你就这么不信任余么?”
“喂喂喂,究竟是谁不信任谁啊?”谢安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道,“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竟然也不告诉我,要不是萧离乔装打扮来通知我,我还不知你竟被李承所胁迫,被逼无奈,做下那一桩桩血案……你可是我的女人,连自己男人都信不过么?!”
“谁是你的女人……”金铃儿闻言娇颜微红,轻啐一声,继而为难说道,“余……余只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不想给我带来麻烦?”谢安瞪大眼睛,没好气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几**所犯下的罪究竟有多么严重?——短短三日,整个京师竟有一百八十二人遇刺,其中七品官员以上者多达一百一十二例,五品官员以上者三十七例……金姐姐,你男人我可是大狱寺少卿啊,'京畿三尉'之一,负责整个京师的治安,你倒好,一连给我弄出来百余桩凶杀案,你是嫌你男人活得太有滋味是吧?”
听闻此言,金铃儿这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表情一滞,连忙说道,“余……余也不想的,只是……”
“只是被那李承威胁,对不对?”瞥了一眼金铃儿,谢安没好气说道,“倘若你早点与我联系,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就不信,那李承敢对你怎样!”
听着谢安那极具男儿气概的话语,金铃儿知错般低下头,怯怯说道,“余知道错了……”
“晚了!”谢安双眼一白,将手中的调羹递向金铃儿嘴边。
可能是当初被谢安欺负的次数太多,使得金铃儿潜意识中将自己摆在了弱势的位子,闻言也不敢反抗,面红耳赤地地望了一眼谢安,红唇微启,喝下了那调羹中的汤水。
或许是金铃儿方才被谢安一番话说地心神难以集中,以至于她在饮汤的过程中,竟有一丝汤汁从嘴边流了出来,流经脖子,迅速地往下淌。
“你啊……”谢安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块令金铃儿无比熟悉的白手帕。
“咦?”望着那块白手帕,金铃儿微微一愣,神色莫名地说道,“你……你还带着?”
“怎么可能会丢?!”谢安双目一翻,尽管语气毫无温柔可言,但却让金铃儿感到一种莫名的甜蜜。
然而让金铃儿感到诧异的是,她等了许久,也不见谢安用手帕替他擦拭脖子根处的那一丝汤水,她纳闷地抬起头,却愕然瞧见,谢安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脖子,时而暗自咽着唾沫。
不好,这小贼要使坏!
金铃儿心中微微一惊,她太清楚谢安这个眼神所代表的事物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谢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摇头说道,“金姐姐啊,你看你,这多浪费……”说着,他凑近脑袋,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了金铃儿脖子处淌下的汤汁。
那一瞬间,那种异样的触感,让金铃儿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起来,脸上更是潮红一片,喘着粗气连声说道,“够……够了……”
话音刚落,却听谢安怪笑一声,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流到衣服里面去了呢……”
金铃儿闻言又气又羞,死死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谢安埋头在自己胸前,肆无忌惮地用舌尖轻轻舔着她胸前每一寸肌肤,而与此同时,谢安的双手亦放肆地深入了她衣服之内,在她充满弹性的娇躯上来回游走。
“小……小贼,你再欺负老……娘,老娘……唔……别,别这样……小贼……”尽管本是威胁的话,可如今从金铃儿嘴里说出,却不带丝毫的威胁口吻,反而充斥着一种令人无法把持的魅惑。
忽然,谢安手上动作一顿,一脸莫名其妙地从金铃儿腰间摸出一柄匕首来,抽出刀鞘,只见这柄匕首通体乌黑无光,但隐隐散发着令人心寒的凶气,毫不怀疑,这是一柄异常锐利的匕首。
“好家伙,在本官面前,金姐姐竟然还敢随身还带着凶器?莫非要行刺本官不成?”
“……”金铃儿闻言又好气又好笑,白了谢安一眼,故意说道,“哼!——识相的就赶快放了老娘!”
话音刚落,就见谢安脸上露出几分令金铃儿无比惊恐的怪笑,咂咂嘴说道,“本官倒是忘了,金姐姐可是刺客啊……”说着,他将匕首放在床榻一旁,双手更加卖力地在金铃儿娇躯上摸索,只将金铃儿弄地喘气连连。
“小……小贼,你做什么?”
“找凶器啊!”谢安眨了眨眼睛,一面一脸无辜地回答了金铃儿,一面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服。
“找凶器你脱……脱老娘衣服做什么?”金铃儿又羞又气地说道。
“金姐姐可是我大周顶尖刺客啊,本官怎么知道金姐姐是否将凶器贴身藏着呢?——藏在这里?哎呀,没有呢,藏在这里?咦?”
“你……”金铃儿本来就不善言辞,被谢安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无从反驳,眼睁睁看着谢安慢慢退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只将她脱地赤条条。
身为'四姬'之一,堂堂的'鬼姬'金铃儿,竟被人脱得一丝不挂,金铃儿目色复杂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羞愤之中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气愤地望着谢安,望着他用贪婪的目光肆意地欣赏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金铃儿愤愤说道,“满意了吧?——老娘身上已无其余兵刃!”
事到如今,她再傻也意识到,谢安这是假公济私,是要占她便宜。
而此时,谢安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横陈于自己眼前的美景,闻言嘿嘿笑道,“那就说不定哦,或许,金姐姐将凶器藏在隐秘不为人知的地方也说不定……”说着,谢安右手一扯,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仿佛是预感到了什么,金铃儿眼中显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惊慌,双腿紧紧合拢在一起,望着谢安惊声说道,“小贼,你要做什么?”
“审问犯人呀……金姐姐没忘吧,你眼下可是本府的人犯呢!”
“审……审问人犯你脱……脱裤子做什么?”
“这个嘛……别在意!”说这话时,谢安已爬上床榻,压在金铃儿娇躯之上。
二人肌肤接触所带来的异样触感,叫金铃儿不由全身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眼睁睁看着谢安轻轻咬住自己胸前两团娇柔的蓓蕾。
“啊……”那一阵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让金铃儿忍不住喘气出声,连声斥道,“小贼,你……”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谢安打断了。
“在本官面前,岂有人犯开口的余地?——本官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什么,除此以外,不许擅自开口,否则,大刑伺候!”说着,谢安抬起右手,轻轻一拍金铃儿的翘臀,只叫金铃儿全身一颤,娇躯顿时变得滚烫。
“说!——你可是人犯金铃儿?”谢安一面问着,一面用双手肆意地揉着金铃儿胸前两团嫩肉。
“小贼,你……”
“说啊,是不是?”问话之余,谢安轻轻吻住了金铃儿的耳垂,那异样的触感,让金铃儿喘气连连之余,犹如羊脂般白皙的双腿亦忍不住在床榻上厮摩起来。
“是……余正是犯妇……金……金铃儿……”渐渐地,金铃儿双目微眯,双颊潮红,显然是动了情。
“好!犯妇金铃儿听着,对你此番造下桩桩血债,你可认罪?”
“认……认罪,犯妇认罪……啊……”
“唔,态度还算配合!——既然如此,本府判你终生监禁,你可心服?”
“心……心服……什么都好,小贼,你莫要再……莫要再这般折磨余了……啊……”此时此刻的金铃儿,哪里还是被人誉为'四姬'之一'鬼姬'的奇女子,分明就是一无助的羊羔,端得惹人爱怜。
不得不说,出身江南的金铃儿,天生便拥有着江南女子的特质,兼之她要比梁丘舞、长孙湘雨更年长几岁,她那成shu女人的魅力,足以弥补她脸上那两道刀疤所带来的瑕疵,不可否认是天下少有的性感尤物,饶是谢安已把持不住,咽了咽唾沫,迫切想要将面前的美物收服。
“啊……”一声略显凄厉的痛呼,金铃儿不由双眉一皱,因动情而显得迷惘的眼中逐渐恢复几分平日的神采,神色有些复杂地望着占了她处子之身的谢安。
良久,金铃儿喃喃说道,“小贼,你真是可恶……”说话时,她那明明被反绑在床榻栏杆上的双手,竟然不知何时却已脱困。
说实话,谢安亦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金铃儿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绑着她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