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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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愁,突然望见远处腾起一阵烟尘。
张飞赶紧站起身来,便听得路上传来阵阵马蹄声。前段时间各地都闹马贼,这消息他是听过的,他虽然力气奇大,武艺不凡,却没有称手的兵器,见那阵势,人数总在八百人上下,不由焦燥起来。
刘欣这队人现在确实全成了骑兵,队伍中还夹杂着两百多匹马,驮着镔铁,远远看上去便似有近千人。马蹄飞快,转眼间便到了村口。刘欣细看时,张飞果然和传说中的相貌差不多,身高八尺,豹头环眼,一脸的胡须都像钢针一样竖着。
张飞见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正要发怒,却见队伍里有两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便问道:“张世平、苏双,这是些什么人,你带来我庄上。”
刘欣不等苏双回答,高声叫道:“前面可是张飞张翼德?我乃河间太守刘欣,特来寻你。”
张飞厉声喝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寻我做什么?”
刘欣早已经到了他近前,翻身下马,朝他一拱手,说道:“久闻翼德大名,我有两个兄弟十分好酒,我特地带他们前来与你比试比试。”
张飞平生嗜酒如命,这才会一边杀猪一边卖酒,听说有人找他拼酒,顿时兴奋起来:“好!要喝酒的,就随我回庄上去。”
刘欣知道喝酒过量,有害健康,对自己约束甚严,是不喝酒的。至于赵云,刘欣还一直把他当作个孩子,自然也不会让他喝酒。陪张飞喝酒的差事自然落到了典韦、许褚头上,对他们两个来说,是正中下怀。三个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从上午一直喝到黄昏,全都酩酊大醉。刘欣、赵去带了飞虎兵也都宿在了庄上。
次日清晨,张飞在院子里高声大叫:“痛快!好久没有喝得这么痛快了。”
典韦、许褚也齐声说道:“张庄主好酒量!正是我们二人的对手。”
张飞说道:“可惜,你们今天就要走了,以后谁还能陪我这么痛快地喝酒。真羡慕你们两个,可以天天如此喝个痛快。”
典韦说道:“其实我们两个也不能天天这般喝酒。大人说了,喝酒要适可而止,有个半饱就行了。”
张飞说道:“我平时就是想喝个半饱都不能够,这庄上没人能陪我喝那么多啊。”
许褚道:“那还不容易,你和我们一起走就是了。”
张飞似乎有些动心:“我走了,这庄子怎么办?没了庄子,我以何为生呢?”
典韦不以为然地说道:“只要跟着我家大人,还要那庄子做什么。”
张飞是个鲁莽的性子,当下说道:“好,我和你们一起走。你我三人意气相投,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其实,这都是刘欣定下的计策,他知道张飞好酒如命,便让典韦、许褚两个和他拼酒,三个人果然十分投缘。刘欣在不远处听他们三个说结义的事情,倒是大出意外,赶紧站出来喊道:“且慢!”
第32章桃园聚义
刘欣心里明白,张飞为人十分忠义,他对结义兄弟的感情恐怕比对亲兄弟的感情还要深,既然他们要结义,自己可不能错过,于是赶紧跳了出来:“三个人结拜有什么意思,不如人多些热闹点。”
张飞一见是刘欣,昨天和典韦、许褚他们喝酒时,听他们讲了许多刘欣的故事,心中先入为主,已经知道他是一个在河间人人称颂的好官了,于是恭敬地说道:“不知道大人有何见教?”
刘欣说道:“我虽然是个太守,但与你们甚是投缘,不如我们一起结为兄弟,你们可肯答应?”
典韦、许褚慌忙说道:“我等怎敢高攀。”
刘欣挥挥手,不以为然地说道:“你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我也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有什么不同?大家只论义气,不要管那些小节。”
张飞喝彩道:“好!大人说得太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婆婆妈妈的,赶快来,我们四人一起结拜。”
刘欣指了指赵云说道:“不忙。河间还有两位将军,与这位赵云兄弟,也都是性情中人,不如连他们也结拜在内。”
张飞是个爽直的性子,早就迫不及待地说道:“那好,我们七个人就比比谁的力气大,力气大的就是大哥!”
刘欣听了他的话,想起一个故事来,传说当年刘关张三人结拜,也是张飞提议谁的力气大谁当大哥,结果刘备想出个坏主意,比爬树。结果张飞性急,一下子就爬到了树顶,关羽见势不妙,也赶紧冲过去,爬到了半中腰。刘备却站在树根处没动,问他们两个是先有树根还是先有树梢?结果做了大哥。
刘欣可不想这么奸诈,摇了摇头说道:“当然是比年龄大小了,若是比力气,你们谁能比得过我?那可胜之不武。”
张飞不可思议地看着刘欣:“大人,你不是吹牛吧。看来又不甚粗壮,能有多大力气。”
刘欣指了指院子里一棵快要枯死的杨树,说道:“你能打断这棵树的枝杈吗?”
张飞哈哈大笑:“不要说枝杈,就是打断这棵树又有何难。”
刘欣走到离树五米左右,暗一运气,“哈”的一声,照着树杈便是一拳,只听“扑喇喇”一阵响,树上掉下一段断枝来。刘欣朝张飞拱了拱手,说道:“要照这样打,你行吗?”
张飞看着这一切,无论如何不能相信,他冲上前去,捡起那根断枝,确实是新断的,他又试了试自己朝树的方向打了几拳,树上的枝杈纹丝不动。张飞怔怔在看着刘欣:“不可能,刚才这根树枝本来就断了,是风吹下来的。”
刘欣说道:“那你看好了。”说完,照着杨树的方向又是一拳击出,只见树枝一阵乱晃,“啪”又掉下一截断枝来。
张飞这回是彻底服了,翻身拜倒在地:“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刘欣将他扶起来,说道:“哎,我们还是按照年龄来排的好。”
张飞内心还是想当这个大哥的,他见刘欣相貌英俊,估计年纪也不会大到哪里去,于是顺水推舟说道:“好,那就听大人的。”
结果一比年龄,还是刘欣最大,张飞排到了老三,反而是徐晃第二。刘欣看着张飞,忍俊不禁,这小子还是逃脱不了当小三的命运。刘欣心想,这下好了,刘备这个大耳贼的兄弟让我给拐跑了,他的那场留芳千古的结义佳话看样子得由我来谱写了,于是问道:“翼德,你这庄是不是有个桃园?”
张飞吃了一惊:“是啊。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典韦哈哈笑道:“我们大哥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经常有个金甲神人给他托梦,什么事大哥不知道。”
刘欣脑子一阵发晕,这家伙,把我当成神棍了:“行了,别胡说了。翼德,带我们去桃园,行结拜之礼。”
张飞庄上的桃园,有百十棵桃树,可惜今年大旱,树上看不到多少叶子,零零星星开了几朵桃花。早有人安排好了香案,刘欣带着四人一起跪下,还留出了徐晃和张郃的位置。刘欣朝着香案磕了三个头,嘴里振振有辞地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刘欣与徐晃、张飞、张郃、典韦、许褚、赵云六人今天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人神共诛。”刘欣可不想像大耳贼那样,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晦气话。四人也学着刘欣的样子,一一起誓。
结拜已毕,五人都是喜气洋洋。张飞突然将大家引到后宅一个偏僻的小院,叫道:“媳妇,快出来见过各位伯伯、叔叔。”
刘欣闻言,倒是十分意外,这张飞已经娶老婆了?只见院门开处,娉娉婷婷走出一位美貌少女,约十三、四岁年纪,朝着众人道了个万福:“贱妾夏侯氏,见过各位伯伯、叔叔。”
众人见是张飞的妻子,慌忙还礼。张飞扶起那位女子,对刘欣说道:“我这媳妇是抢来的,恐怕他人知道,一直藏在这个小院中。”
刘欣大惊失色:“三弟,这女子是你抢回来的?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刘欣知道张飞性情暴燥,常酒后鞭苔士兵,没想到他还干出强抢民女的事情来,不由为之咂舌。
张飞憨笑道:“嘿嘿,大哥有所不知。张飞容貌粗陋,又只是一个杀猪卖酒之辈,寻常人家都不肯将女儿许配于我。此女叫夏侯涓,那日我在山中见她独自砍柴,一眼就相中了,便掳了她回家。我俩现在情投意合,正是一对儿。”
刘欣不理他,问夏侯涓道:“你可真心愿意与我三弟在一起,如果不愿意,我为你作主。”
夏侯涓朝刘欣盈盈一拜,说道:“多谢伯伯。奴家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抚养长大,前年叔父不知何往,奴家独自一人,无以为生,被夫君带回家中。夫君相貌虽然粗陋些,但心地极好,对奴家也疼爱有加,奴家愿意和他在一起。”
刘欣听了大跌眼镜,张飞也会疼老婆?他酒后打老婆还差不多,大概这夏侯涓被他打怕了,于是心中不信,又问道:“我问你,我三弟有没有酒后殴打于你。”
夏侯涓连连摇头。张飞却急了:“大哥,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最痛恨欺负自己媳妇的人了,我到现在可没碰她一个指头。而且,我怜她幼小,至今还没有,没有,没有……”
张飞涨红了脸,说不下去,夏侯涓早羞涩地转过头去。
刘欣顿时明白了,都说张飞粗中有细,没想到他疼起人来还这么细心,真是人不可貌相,于是哈哈笑道:“三弟,弟妹,只要你们和和美美,我就放心了。只是有一条,三弟你以后再不许抢女人了。”
张飞一拍胸脯:“大哥放心,家里有这么好的媳妇,我哪会再去抢别的女人,就是有送上门来的我也不会要。”
刘欣一阵恶汗,张飞这样说,他老婆还不死心塌地跟着他?没想到粗线条的张飞还有这一套,唉,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刘欣默然半晌,无话可说。
张飞将庄子交给几个老仆人,自己收拾了些细软,带了夏侯涓,跟着刘欣一行前往河间。这一来一回,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刘欣不由感慨起来,现在这年代交通还真是不方便啊。
一进入河间境风,景色就大不相同了。田野里放眼望去,一片片绿色,百姓们在地里辛勤地劳作,似乎干旱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路过县城、乡村,人们生活安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虽然也经常有人谈到今年的旱灾,但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太守刘大人能够带着他们顺利度过难关。此时,张飞终于对典韦、许褚的话深信不疑,河间在刘欣的治理下,有如人间仙境。不过,刘欣自己心里明白,如果再不下雨的话,河间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也许是老天被人们的执着感动了,竟然飘来几片云朵,渐渐地遮住了日头。
赵云看了看慢慢阴沉下来的天色,说道:“大哥,好像要下雨了,咱们走快点吧。”
刘欣也抬起头,脸上满是喜悦:“下雨好啊,如果来一场大雨旱情就会得到有效缓解了。百姓今年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天空果然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无论是田野里劳作的百姓,还是与刘欣随行的士兵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欢呼起来。就连马儿也受到感染,快乐地嘶鸣着。
然而现实总是无情的,公元一八三年的第一场雨就如匆匆过客一般,来得快,去得更快。众人的欢呼声还没有落地,太阳公公的那张笑脸又从云端露了出来,雨点稀稀拉拉,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刘欣无奈在摇摇头,苍天无眼啦!众人均深表同感,一齐催马前行。
来到河间郡城时,已是黄昏时分,城门还没有关闭。听说是太守大人远行回城,许多正忙着进出城门的百姓自发地让开道路,分立两旁,发出阵阵欢呼,张飞再一次感受到了刘欣在当地百姓中的威望。
腆着个大肚子的马芸几乎每天都要到太守府门前翘首等待刘欣的归来,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刘欣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重新举行一次结拜仪式,心情一直不佳的徐晃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晚宴张飞、典韦、许褚三个自然要痛痛快快地大喝一场,平时不大好酒的徐晃、张郃也是开怀畅饮,刘欣还是不允许赵云喝酒,他也乐得一溜烟地找樊娟去了。
刘欣独自一人回到后宅,却见马芸满脸不快地坐在床边。
第33章手足与衣服
刘欣奇怪地问道:“老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欢迎我回来啊?”
马芸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没事学刘备搞什么桃园结义。是不是也要学他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
“这个大耳贼,我最烦他了,一肚子假仁假义。” 刘欣一边大呼冤枉,一边坐到她身边说道,“在我眼里,兄弟如蜈蚣的手足,老婆是过冬的衣服。”
马芸“啐”了一声:“就知道贫嘴。”却早露出了笑容,依偎在刘欣的怀里。
刘欣顺手将她揽住,诞着笑脸道:“话说回来,这衣服是不是该多准备几套了。”
马芸闻言用力在他脚上狠狠地跺了一下,刘欣“嗷”的一声惨叫,如兔子般的逃了出去,身后传来马芸“咯咯”的笑声和下人们异样的目光。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北方的旱情不断加剧。“人定胜天”注定了不过是一句笑话,大自然的力量是无情的,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在那个靠天吃饭的年代,河间郡夏季的收成还是大受影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开挖的水井保证人蓄的饮水。其它各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夏粮几乎绝收,许多村庄连饮水都出现了困难,大量的流民出现了,而随着流民的增多,疫病也开始流行起来。
张角期盼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他一方面,组织道众,在旱灾严重的各郡施粥救灾,人们皆称他为张大善人。另一方面张角又根据他找到的几个古方,搜集药材,煎熬成汁,用瓶装了,称是圣水,为人治病。
病人喝了张角的圣水,有人仍然不治,也有人却得痊愈。按照太平道的说法,没治好的病人,自然是因为他的心不诚。于是,许多流民都把张角当做神仙下凡,辗转宣扬,以至每天到张角这里求药的人多则数百,少则几十。
这样一来,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人民,没有不知大贤良师张角之名的,交相倾慕,甚至弃卖财产,争赴门下,奔波跋涉,虽死不辞,徒众竟多达数十万名。至此,张角私自分设的三十六方,大方已有万余人,小方也有六七千人。张角见信徒日多,人心归附,暗自搜刮粮草,操演军马,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举旗造反。
虽然河间本地百姓衣食无忧,但大量涌进来的流民还是引起了刘欣高度重视。田丰、沮授整天忙碌奔走于各县,赵云、徐晃等人也分别领兵分赴各地维持秩序。因为干旱,夏播已经无法开展,许多闲居在家的青壮年也被发动起来。除了帮助维持秩序,流民聚居地的环境卫生也要有专人负责。刘欣十分重视防疫工作,所有死亡的牲畜、家禽也都被集中焚烧后加以掩埋,并覆盖上石灰。
由于河水几近干涸,而河间郡的人畜饮水全部依靠各地开挖的水井,反而防止了水源受到污染而导致疫病在河间大范围地流行。经过连续数十天的努力,河间的局势渐渐稳定了下来。
在太守府里的刘欣,心并没有放下来,他此刻正在焦急地在房门外走来走去,房间里不时传出马芸那撕心裂肺的喊声,每一声传来,他的心都要揪一下。
刘欣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阵阵冷汗,终于房内传来“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响亮的哭声直透云宵,接生婆满脸喜气地走了出来道:“恭喜大人……”
“夫人怎么样?”刘欣不等她说完,便争着问道。
接生婆一愣,她给人接生已经几十年了,所有人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