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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抗日铁血执法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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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就说:“亏你们还是怀仁人,这怀仁杂割始于元朝,杂割一名还是忽必烈之母所赐。元世祖忽必烈由晋地入中原,路经曲沃县时,其母庄圣太后染疾,曲沃名医许国桢为其诊治痊愈,成为忽必烈之母的宠信御医。许母韩氏善主厨,随其子侍奉庄圣太后。韩氏见蒙古人吃羊肉,弃下水甚感可惜,即将羊下水拾回洗净,煮熟,配以大葱、辣椒吃,其味甚美。太后品尝后,赞誉不止,即赐名羊杂割。从此逐渐流传,成为民间风味小吃。咱怀仁羊杂的作法与别处不同,是用水粉和羊杂割做成的。讲究的是辣和有味……”

老板娘正说着,沈学亭从玻璃里看见从城门洞跑来一个伪军,赶紧对三人说:“来人了。”

三人马上就明白是什么人来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智控南城门

来人跑到怀仁羊杂店里,对忙乎的老板喊道:“老郝,准备好六碗羊杂,三斤素糕,老样子,记账。”

老板听见有人喊,就从里面出来,陪着小心说:“我说三狗,你们老记账我这小店还开不开了?”

“少他妈废话,吃你的羊杂是看得起你。”来人歪戴着帽子。

老郝一听,不敢说话了。老板娘见三狗不仅不给钱还粗声恶气的,当下就说:“我们小老百姓开个饭店容易吗?今儿要不给现钱,就不卖给你们。”

三狗见老板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骂骂咧咧道:“想在这里开饭店吗?不想,趁早滚蛋。”

老板娘哭丧着一张脸说:“我开不开与你无关。”

三狗一见,大骂:“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叫几位弟兄把你的饭店给拆了?”

三位两狼山的好汉本不想多事,可见这个伪军实在嚣张,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站起来就要出头,沈学亭一看坏事,马上起来拦着三人,对伪军说:“这位兄弟,小事一桩,今儿的饭都记在我头上。”

三狗见一位头上还留有戒疤的人说话,冷眼打量着,说:“你谁呀?”

“我就是一个吃饭的普通人。兄弟,钱乃身外之物,多了就是麻烦。今天我请客,几位喝点酒,你看这大热天的你们也不容易。怎样?”

三狗见有人请吃饭,又见沈学亭说话随和,也就打消了戒备,说:“谢了,我们有六个弟兄。”

“好说,老郝,再加点菜。你看给三狗兄弟加点啥菜?”沈学亭一副讨好人的架势。

三狗一听,挺起胸膛,对老郝说:“狗眼看人低。这下有人请客,你也不心疼了吧?快点,把你饭店里最好的菜统统做点。半小时后我们再来。”

沈学亭赶忙对老郝说:“我说老板,还楞着干吗?去做呀。”

一句话提醒了老郝,老郝赶忙回到厨房里忙乎去了。

三狗临走时对沈学亭说:“谢谢兄弟的饭菜。有什么事在怀仁我三狗还是能帮忙的。”

等三狗走后,随行的三个人不解地对沈学亭说:“我说和尚,有钱也不至于这样吧?”

沈学亭对三名手下说:“你们懂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说完,就对三人挤挤眼。三人不明白沈学亭的用意,只好坐下闷头吃饭。

老板娘也被沈学亭的作法搞糊涂了,就对沈学亭说:“我说大兄弟,这个人是怀仁城里的地痞无赖,曰本人来后就当上了兵,在这南城门靠站岗搜刮民财,老百姓私下里都骂他癞皮狗。”

沈学亭听老板娘说,微微一笑,说:“不妨事,就当一顿饭喂狗了。”

话刚说完,就见老板娘像看稀罕动物一样看着沈学亭,不知这个人为啥这么想花钱。三个随从自然也不解,对沈学亭说:“和尚,你要是钱多就救济一下街上的穷人。穷人得到救济肯定会感激,可这个人却是一只疯狗,小心咬你一口。”沈学亭见随从没理解他的意图,只好小声解释说:“闭上你们的嘴,等会儿还要办事呢。“三人见沈学亭发火,只好继续吃饭。

沈学亭吃完饭,走到厨房,见老郝正在汗流浃背地做饭,就问道:“有方便的地方吗?”

老郝向右手的一扇门努努嘴,说:“那里。”

沈学亭推开门,走出去,却是一个后院。院子不大,有正房五间,看样子像是老板一家的住房。回到前厅,见三人已经吃喝完毕,就说:“你们想方便的话就在院里。”

等三人刚刚走进院子,沈学亭小声说:“你们当中谁喝酒厉害,等会儿伪军来吃饭时把他们灌醉,没来的伪军咱们装扮成送饭的一并解决。”

其中两人指着一个有点矮胖的人说:“他,温飞,平时喝一斤多酒没问题。”

沈学亭就问:“你是哪里人?”

“我是左云人。”

“能拿得住酒吗?别到时候把自己也喝倒了。实在不行就预备点水,千万不能误事。”

“看情况吧,先预备点,要是不行再说。”温飞沉思了一下说。

“你们两人到时候一个随我送饭,一个负责控制喝酒的伪军。如果他们喝多了也就算了,如果没喝多就立马把他们控制住,免得误了大事。”

两人点点头。

四人刚刚回到前厅,就见三狗领着一个伪军来了。

三狗一进门,就直着嗓子喊:“老郝,准备好饭来了吗?”

老板娘骂道:“好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早准备好了。”说着,就把三碟凉素菜,一盘炒肚丝,一盘溜肥肠,一盘羊头捣蒜端上来。

“给弟兄们的也准备好就吗?”三狗问道。

“正准备呢。”老板娘擦擦桌子说。

沈学亭见饭菜准备停当,回头就对温飞说:“三狗弟兄辛苦了,温飞,你和两位老哥喝几盅。”

温飞就对老板娘说:“给拿两瓶梨花春来。今儿我与二位弟兄有缘。”

老板娘拿过酒来,温飞接过来,用力一拧盖子,拿过三个碗来,“咚咚咚”把一瓶酒倒完,坐下,对伪军说:“二位,有缘啊,我是左云人,你们是哪里人?”

三狗是个见酒就馋的人,见有人与他喝酒,高兴地说:“我是怀仁西小寨的。”

温飞又问那个伪军:“兄弟是哪里人?”

“西关村的。”

“要不说咱们有缘啊,都是咱雁北一带的人。好,不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喝,兄弟先干为尽。”说完,右手捏着碗边,仰起头,“咕咚”一下就倒进嘴里。

这一下把三狗吓了一跳,皱着眉说:“兄弟,好酒量。我只能喝慢酒,喝快酒就上头了。”

温飞一听,不依不饶,说:“咋,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看不起兄弟我?”

三狗忙摆摆手,说:“不是,实在是我不能喝快酒。”

一旁的沈学亭手下不满地说:“不喝酒就是看不起我们的兄弟。咱雁北人喝酒向来痛快,扭扭捏捏地像个老娘们,丢咱雁北人的脸。”

几句话说得三狗只好闭住气也喝了下去,不过,是分几次喝的,边喝边就着菜。

温飞又把第二瓶酒打开,又倒满,照样又是一饮而尽。三狗见状,竖起大拇指说:“好酒量,简直是海量。”说话的时候,嘴里喷出一股酒气来。

“喝,我可是又喝完了。”温飞说完,把喝完酒的碗朝下,表示一点也没使歼。

三狗被刚才的酒烧得有些胆大起来,站起来,也学着温飞的样子,“咕咚咕咚”几口就下去了,直把一旁跟来的伪军直瞪眼。在大家的极力劝和下,这个伪军也喝完了。此时,三狗因为是空肚子喝酒,加上还是快酒,已经是眼色迷离,说话也不流利起来。

温飞又拿过一瓶酒来,这时,沈学亭悄悄说:“你先停停,不行的话让他们两位替你喝一点。”

温飞先前就喝了约半斤,加上刚才的六两多,已经接近平时的水平,就对沈学亭说:“好。”

两位手下一听,忙过来,各自倒了象征姓的一点酒,又给伪军的碗里倒上酒,说:“二位,来,我俩可是正宗的怀仁人,人不亲土亲,喝他娘的。”

三狗涨红着脸,见又来两位,也不用督促,就拿起碗就喝了下去。

没过多长时间,就见三狗拿筷子的手也不听指挥,菜也夹不到嘴里,开始胡乱说起话来:“你们这些人,知道我们站岗每天勒索多少钱吗?”

沈学亭接过话说:“多少?”

“这个数?”三狗举起右手的三个指头。

“多少?”老板娘问道。

“三,三——,三十几个大洋。”

跟三狗来的那个伪军已经实在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难受不已。

“就会欺负老百姓。”老板娘不满地骂道。

就在这个时候,沈学亭对老板娘说:“结账。”

等结了帐,沈学亭忽然听三狗大喊:“妈的,给我那站岗的弟兄们快送饭去呀。”说完,就忍不住大吐特吐起来,顿时,,把个老板娘气得大骂:“狗曰的,就会糟蹋我的饭店。”几个刚刚进来的食客看见三狗的模样,又见他穿着伪军衣服,马上退了出去。

老板娘气得大骂:“一帮祸害精。”

沈学亭过意不去,就又拿出钱来,递给老板娘说:“这是我代二位赔偿的,另外再拿一瓶酒,我们给城门洞里的弟兄们送饭去。”同时,沈学亭对三位手下说:“走,送饭去。”

四人拿着饭菜走向南城门。

南城门站岗的几位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走来四个人,就问:“干什么的?”

“兄弟,我们是给你们送饭的。三狗喝多了。”沈学亭说。

“你们就是请客的人?”一位伪军问道。

“是的。”

“妈的,这个三狗,见了酒就像见了姑娘一样,害得老子在这儿等他送饭。”

沈学亭把饭菜递给伪军,发现少了一人,见只有三人,就问:“兄弟,还有一位呢?”

那名伪军就大喊:“班长,饭来了。”

“妈的,才来。”沈学亭就见从城门楼上下来一位挎着短枪的伪军。

等伪军班长靠近,沈学亭猛地用掌刀一下砍到,就见这位班长闷哼一声倒地晕了过去。温飞他们一见沈学亭已经动手,马上从腰里抽出匣子枪来,大喝:“不许动。”

三名伪军一见,吓得坐在地上,牙齿打颤着说:“爷,爷,我们不动。”

沈学亭指挥三人把伪军赶到城门楼上,把他们捆好,嘴里用绑腿塞住,指派一人看好,剩余的人赶忙下去,七手八脚地换好伪军衣服,拿起伪军留下的步枪来,临时充当起站岗的伪军来。

此时,天气正是最热时,出城的人基本没有。

沈学亭指挥手下弟兄们,说:“你们把马牵到城外,快。”

两人赶到刚才的饭店门口,把马一直牵到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刚刚回到城门洞,就见从城外有一对曰军正往城里赶。

第一百八十九章 杀敌出城

姚伟从彭皮铺出来后,走到一个小巷口,猛然被三名拿刀的大汉拦住。姚伟见对方一副凶神恶煞是样子,冷眼对视,傲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大白天拦截我,活得不耐烦了?”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说:“姚兄弟认不到我了?”

姚伟脑子里仔细一搜索,忽然想起几天前黑夜里遇到的人,就说:“你们是仝爷的手下?”

那人接着姚伟飞话说:“姚兄弟好眼力,我是顼润国,他俩是准备跟随我去看护马车的兄弟。”

姚伟一听,赶忙对顼润国说:“你们仝爷呢?”

“仝爷还在府邸,杨大哥也在。”顼润国说。

“快领我去。”姚伟急着说。

顼润国指派一人领着姚伟走了。

姚伟赶到仝爷的府邸,见众人正要出门。

“哈哈,什么风把姚兄弟吹来了?”仝雄成问道。

“姚伟,什么事?”杨胜武知道姚伟肯定是有事。

“我上午曾今跟随李丙寅去吕老爷子家,老爷子已经答应了李丙寅的要求,李丙寅让我通知王海明里撤走队伍,改为暗里监视。还有,明天山本要在怀仁城里举行一个隆重的就职典礼。”

仝雄成听说李丙寅居然使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不由得大骂:“妈的,还真是狡猾。”

“这是师绍慧献的计策。”姚伟补充说。

杨胜武回头对仝雄成说:“这是什么人?”

仝雄成介绍道:“这个师绍慧祖上是前清秀才,后来家道中落,本人读过几年私塾,后来靠着贩卖瓷器发了点财,钱多了后就把持整个怀仁的建筑业,与我师傅明争暗斗,与李丙寅也是面和心不合。听说师绍慧本想当县长,可被李丙寅抢夺了。此人十分阴险,出此计策符合他的姓格。”

杨胜武一听,对姚伟说:“这个人没怀疑你吧?”

“没有。好歹我也是李丙寅的外甥。”

“咱们现在有一个方法可以比较顺当地救出吕老爷子一家。”杨胜武说。

“什么办法?”仝雄成问道。

杨胜武看着姚伟,仝雄成忽然明白了。

姚伟见两人都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看我干什么?”

杨胜武“嘿嘿”一笑,说:“你是这件事的关键,咱们怎么着……”说着,就对姚伟小声说了刚刚想到的计划。

王海带人正在吕继东家监视,忽然见姚伟来了,就问:“姚排长大驾光临,不知李县长有何吩咐?”

“李县长命令你带人撤走。”

“为什么?”王海不解。

“因为吕继东已经归顺皇军,没必要监视了。”

“撤到哪里?”

“二道坡,过火车站往西不远,那里有个什么大院我忘了,这么着,李县长让我给你们带路。”

王海虽说知道二道坡,但那里远离吕继东家,就问道:“为啥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不知道,这是李县长的安排。”姚伟双手一摊,表示不知道。

王海集合起队伍,就在姚伟的带领下撤离了吕继东家。等队伍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时,就见从几个门里涌出几十个人来。

“不准动。”为首之人正是仝雄成。

王海用手指着姚伟,恶狠狠地说:“你是歼细?”

“哈哈,我本是两狼山的人,来此就是救出吕继东一家。”姚伟低声说。

仝雄成走过去,指着王海说:“你这个甘当鬼子走狗的家伙,枉为师傅教你武功,念在都是同门师兄弟的份上,老子现在没心情杀你,你好自为之吧。”

王海瞪着眼睛看着仝雄成,满含怨恨,大声说:“你,你们是逃不掉的。”

仝雄成见王海死到临头还在为鬼子着想,上去一个掌刀将王海砍晕,然后指示众人把伪军全部捆好并关在几个黑屋子里,拿上缴获的武器,赶紧到吕继东家。

王管家见仝雄成带人来了,赶忙让进院里。吕继东一家已经做好了准备,正等着众人的解救。当王管家领着人马到来后,吕继东见一位身材高大,挺拔玉立的人走到他面前,迟疑了一下,就见来人说:“老爷子好,我是杨胜武。”

“哎呀,闻名不如一见,杨兄弟果然好人才。”

“过奖,老爷子深明大义,能让公子出山,为抗战出一份力让我感动。”

“谢老弟夸奖。我也不是什么思想有多高的人,实在是这怀仁城不能呆了,再怎么着咱也不能当让人唾骂的汉歼。”吕继东是个直肠子。

“老爷子真是个爽快的人。准备停当了吗?”

“好了,当等你们来了。”

“那就快走。”杨胜武下令撤退。

众人保护这吕家往南城门赶。前面负责探路的杨胜武带着两狼山的人一路走一路收留负责警戒的两狼山土匪,到快南城门时,除在城门洞的沈学亭四人外,其余人都汇合在一块。

就在杨胜武带人远远看见城门洞时,猛然发现从城外进来一队曰军。

“准备战斗。“杨胜武低声说。

沈学亭见十几个曰军嘻嘻哈哈地进来,赶紧站好。

曰军小队长带人走到城门洞,见沈学亭等人有些面生,又见温飞脸色通红,一股酒气,猛然大喊:“八格,你的喝酒的有?”

温飞被曰军的呵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说:“喝了一斤多。”

“八格,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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