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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抗日铁血执法队-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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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胜武忙一把拉住,低声说:“他说的话是实情。张学良下令东北军撤出东三省,是奉蒋介石的命令,其实,底下的弟兄们都不愿意。”

一句话说得王国祥眼泪汪汪的,好长时间了,没人对他们说这句实心话,他们到哪里都是一副白眼,尤其是让他们到陕北打红军,背负杀害同胞的罪名,那时,整个中国有谁了解他们那颗悲伤的心。

苗长青见王国祥一副委屈的模样,有些看不起,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厉声说“妈的,想活还是想死?”

“想活,想活。”王国祥一叠声地说。

“好,现在你领我们去,不许耍歼,如果见你耍歼,立马要了你的命。明白吗?”苗长青恶狠狠地说。

“是,长官,我一定配合。”

“还有,到时你给我指证谁杀过我们的人,明白吗?”

“明白。”

就在几人正要起来时,猛听得从远处传来一阵扑腾声,没过多长时间,就见吕毅心和仝雄成拽着一个东北军过来。

这人眼里闪着惊恐的目光,一见倒地的王国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向王国祥求援。

“这个人杀过我们的人吗?”苗长青立目问道。

王国祥低下了头,好半天,才说:“杀,杀过。”

“把他的脖子给我拧了。”苗长青脸色惨白。

只听“格吧”一声,仝雄成用力抱着那人的脖子,立马就把头从前边扭到后边来了,那人双脚一阵乱动,死了。

这个场面吓得王国祥胆寒不已,妈呀,这伙人说杀人就杀人,比他们都凶残。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代如文和顼润国也拽着一个东北军过来,此次,后面跟着悲愤的二斜眼,不用说,这个人是杀害二斜眼父亲的人,苗长青下令,仝雄成如法炮制,手法熟练,把此人的脖子也扭断了。

二斜眼跪在地上,对苗长青说:“感谢两狼山的兄弟替我报仇。”

“起来,只要你能指认出哪个龟孙子杀了人,我立马把他脖子扭断。”

就这样,苗长青一连杀了两人,杀得王国祥彻底胆寒,再也不敢心存侥幸。

杨胜武见时间不早了,怕汉墓里一只耳不见人回去引起怀疑,就对苗长青说“大当家,吩咐大家拿上匣子枪和大刀,吕毅心带领火力小队留一部分人在外面警戒,咱们赶快救人。”

“好,让这个东北军带路,遇到抵抗的人先用大刀杀人,免得惊动了里面的人狗急跳墙。”

大家就在王国祥的带领下小心地开始向汉墓里走。

当先之人是王国祥,后面是杨胜武,手里拿着一截短铁枪,因为里面施展不开,剩余的那节铁棍只好背在背包里。腰里插着匣子枪,机头打开,随时可以拔出。后面是二斜眼、苗长青和沈学亭他们。

下了一个长长的通道,里面渐渐黑暗起来,朦胧中,道路忽然岔开四个小道,每个小道各有一扇门,其中到了左手第一道门前,门口的一个东北军大喝:“谁?”

“我,王国祥。”王国祥感觉后面的一支枪顶住自己,不敢耍花招。

“原来老王啊,撒完尿了?”

“完了。”

王国祥的话刚说完,杨胜武飞身上去一拳将那人打晕,后面跟随的人轻轻把他放到地上,然后拖到外面去。

另外三道门没见人,后面的自动留下一个人把守。

等拐过门后,又有一条通道,大家小心翼翼地前行,后面的二斜眼轻车熟路,摸黑也能认清路,惊得王国祥越发心凉。

当快到剩余的四道门时,大家听见有说话声,中间夹杂着几声无力的女人声音。

过道里,黑呼吁地站着三个背枪的人,很显然,这是负责看管女兵的东北军。

“谁?妈的。”当先一人拿起枪来喝问。

“我,妈的,连我老王的声音也听不出来。”

“吓老子一跳,拉屎撒尿这么长时间,妈的个巴子的。”那人一听,放下心来,可后面的一个人感觉有许多的脚步声,大惊:“有外人。”说着,就取下身上的枪来。

杨胜武见事情已经败露,飞身越过跟前这人,顺手把短铁枪插进喊叫之人的胸膛,这一举动惊得前边的东北军一时没反应过来,急得王国祥喊道:“老李,快投降。”

老李忽然明白过来,吓得蹲在地下,喊道:“爷,我投降。”

就在杨胜武正要把短铁枪刺向第三人时,身后的苗长青一个飞步,大刀已然落下,直把那人的头砍下,鲜血溅得老李满脸都是,吓得也不敢用手擦拭。

旁边的小屋里苑爱静感觉像是苗长青,喊道:“表哥吗?”

苗长青还未答话,就听里边大墓室里传出喊声:“妈的,老李,什么声音?”

第一百九十九章 险中求胜

老李还未答话,王国祥回答道:“边排长,是我老王,刚才方便完回来,道子里黑,一头撞上老李了。”

杨胜武见状,蹲下,拔出匣子枪来,抵住老李,小声说:“快回话,否则,一枪崩了你。”

可怜老李被杨胜武用枪抵住头部,无奈颤声回答:“排长,是我,老王个瞎眼货,撞得好疼,哎哟——”

此时,小房间里的苑爱静听出了是苗长青他们,喜得直嚷嚷:“你们可来了,呜呜——”

“杨大哥,是你吗?”显然是周美云的声音。

“别出声。”苗长青急得低声喊。

杨胜武见里面的人已经有了怀疑,知道拖延下去只会坏事,下达命令:“留下两人,押走老李,救出苑爱静她们,其余人跟我走。”

杨胜武当先一人在前,沈学亭在后,其余人紧紧相随。刚拐过一个弯,忽然从墓室里泻出一片昏黄的灯光来,门口正有三个东北军往外走,一头撞上杨胜武他们,急得大喊:“排长,有外人。”

杨胜武和沈学亭两人手起枪响,“叭叭叭。”两人各开三枪,打中三个东北军。

就在枪响是时候,里面的人忽然打灭了蜡烛,顿时,墓室里一片黑暗。同时,响起一阵东北腔:“外面哪来的绺子,报上号来,你爷爷不杀无名之辈。”

苗长青大喊:“小子,你爷爷是雁北狼苗长青……”话还未说完,就被杨胜武猛然拽倒在地,此时,从对面打来一串子弹,杨胜武听见后面“哎呀”一声,有人中弹,也不知道是谁。

这下,谁也不敢造次,显然,对方是个狡猾的军人,先是引诱两狼山的人回话,然后再搞偷袭,这下,苗长青也不敢逞强了。

倒地之人是火力小队的一个人,他知道自己受伤不轻,便挪在墙边,靠住,忍着剧痛,大喊:“一只耳,你他妈的是个孬种,就会欺负娘们,有种跟你大爷来呀……”

话刚说完,东北军忍耐不住,几把枪对准喊话之人打来,“叭叭叭”,枪声中,这人又中几枪,趁着这个极好的机会,杨胜武、沈学亭和苗长青三把匣子枪同时朝有枪焰的地方打去,只听对面“哎呀”声不断。打完之后,三人不约而同几个侧滚,离开原地。

“雁北狼,嘿嘿,横行雁北无敌手,占据两狼山,可惜呀,连个娘们都保护不了,你打呀。”一只耳的话说完,就听几声女人的惊恐声;“大当家,我们是三当家的手下。”

苗长青没料到一只耳手里居然还有人质,大为踌躇,就在这时,听得一只耳大叫:“雁北狼,识相的快放下武器,否则,嘿嘿,别怪我心狠。”

其他东北军也跟着一只耳附和:“妈的,放下武器,不然,一枪打死这些娘们。”

“雁北狼,咱们做个交易,我把你的人放了,你带人退出墓室,咱们两不相欠,如何?”又是那个一只耳的声音。

苗长青怒火中烧,本想拼个鱼死网破,但想到满墓室里还有杨胜武他们,只好忍着。

杨胜武心里想着对策,但看眼下情况,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好主意。

“大当家的,救我们。”伴随着两个女人的喊声还有痛苦的折磨声。

就在杨胜武一筹莫展时,忽然从身后爬过一个人来,附在耳朵边轻声说:“杨大哥,等会儿有光线时,你马上开枪。”

杨胜武有些疑惑,知道说话的是二斜眼,但不知他如何点燃蜡烛,万一点燃时岂不是被对方当做靶子吗?正在胡思乱想时,身边的二斜眼倏忽不见了,犹如穿山甲一样,伴随着二斜眼的高喊:“开枪。”只见两颗夜明珠一左一右照着女兵喊声处扔去。

幽微的惨白光亮在墓室里顿时使得东北军形同鬼怪。

几乎就在夜明珠抛向一只耳的时刻,杨胜武甩手就是一枪,一个女兵身后缺耳的络腮胡子的前额被打了一个洞,也就是在电光石火的一刻,苗长青也出手,把另一个女兵身后的一个东北军一枪打爆了头。

三人几乎同时站起,大喝:“不准动。”

情势急转而下,墓室里的东北军忙扔下武器,蹲在地下,喊:“各位爷,饶命。”

二斜眼见危险解除,跑到一只耳的身旁,用刀割下另一只耳朵,“哈哈”大笑,而后又“呜呜”大哭,喊道:“爹,你看见了吗?儿子替你报仇了。”

点燃蜡烛,巨大的墓室里顿时弥漫着温热的黄光。

一问这两位女兵,原来是一只耳让做饭的,恰好被他当了人质。当下,获得救助的两位女兵得到解脱,赶紧跑到外面去了。

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是丢弃的武器弹药,也有做饭用的锅碗瓢盆等,死去的一只耳身后,有两只打开的箱子,里面散乱着二斜眼盗墓来的宝物。

一些被打伤的东北军在地上哼哼,又看到靠墙死去的弟兄,惹得苗长青火起,举起大刀就要砍下,吓得旁边的王国祥赶紧跪在地下,说:“大当家的,这些弟兄们大多没干过坏事,一只耳已经罪有应得,求你大人大量,放过他们吧。”

沈学亭见苗长青杀戮太重,没好意思说,只是举起右手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剩余的东北军眼看姓命不保,也跪在地上喊道:“求大当家的放过我们吧。”

刀在一个东北军的脖子后动了几动,杨胜武见状,打劝道:“杀人容易,收复人心难,只要是没杀过咱的人,不妨放过他们。他们从失陷的东三省来到山西,活着本身就不容易。”

一句话说得好些东北军“呜呜”只哭。

苗长青叹口气,把刀插在刀鞘里,挥挥手,大喊:“押出去,好好甄别。”

经过清点,发现少了一个人,杨胜武对王国祥说:“王兄弟,咋缺一个人?”

王国祥一听,楞了一下,然后一拍自己的头说:“哎呀,偏室里躺着一个在朔县受伤的弟兄。”

王国祥跑到偏室,摸黑走到那个东北军身旁,抱起,一摸前额,发觉烫手,大家架起他,一并扶到墓室外。众人动手,顺便把死去的东北军和那个火力小队的人也舁到外面,墓室里一时之间空荡荡的。

二斜眼跑到打开的箱子前,抓起一个玉兔,放下,又抓起一件铜镜来,众人只觉眼光直晃,都跑过去,此时,这面精彩绝伦的铜镜发出熠熠光彩,众人细看,发现乳镜聚于镜面,如繁星闪烁,原来,这面铜镜叫百乳镜,是汉代铜镜中的佳品。

苗长青也被这面铜镜吸引住了,对二斜眼说:“我说,宝贝不少啊。”

二斜眼听见苗长青夸奖,骄傲地说:“那是,你看,这是熏炉,知道熏炉吗?”

苗长青摇摇头。

“熏炉就是古时用来熏香和取暖的炉子,这件叫汉代龟鹤博山炉,,在里面点燃碳火,时时撒上香料或散香,满室就有一股香味。还有这件,看,是个古代的灯,知道那个鸟儿叫啥吗?它叫鹈鹕,是西北一带的大型鸟儿。整个灯用铜铸成,灯形作鹈鹕衔鱼伫立样子。若将灯烛点燃,烟雾袅袅上升,进入鱼与鹈鹕相连的管道,凝积成烟灰,可导入鹈鹕体内,溶入水中。这个灯叫鹈鹕衔鱼灯,价值连城啊。”

看得出,二斜眼对文物颇有研究。

“那,这个灯能卖多少大洋?”一个人问。

“这个数。”二斜眼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

二斜眼摇摇头。

“五千?”

“那是最少了。”

“妈呀,敢情你发财了。”

二斜眼一听发财二字,幽幽说:“要不是这些宝贝,也不会要了我老子的命。”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杨胜武对二斜眼说:“我说,这可是咱国家的宝贝,别贪心哟。”

就在众人对二斜眼的宝贝议论纷纷时,从外面进来风尘仆仆的连惠东。

“回几位当家的,从大同方向发现大批鬼子的汽车,正向广武一带开来。”

“有多少辆?”苗长青急着问道。

“一眼望不到头。”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妈呀,看样子,鬼子是增兵忻口了。

第二零零章 商议整军

杨胜武一听曰军的汽车一眼望不到头,立马判断出是增兵忻口,因为无他,听说曰军在崞县和原平受阻,想来,阎锡山是想在太原以北的忻口一带堵截曰军,故不惜下令死守这两个地方,为忻口布防赢得时间。事实上,此时惨烈的原平保卫战刚刚结束,196旅旅长姜玉贞不幸以身殉国,板垣基于第五师团只有一个21旅团在忻口前线,而这个旅团还因为平型关激战损失了数千兵力,另外一个第9旅团在平型关战役时候就奉命抽调去河北,参加攻打保定、石家庄的战役,因此,板垣想要占领忻口,心有余而力不足,其配属给第五师团的察哈尔派遣兵团的三个旅团也在这两场战斗中残破不堪,不得已,只好从大同增兵,以弥补自身不足。

杨胜武对苗长青说:“大当家,叫连惠东赶紧带着原来的弟兄骑马赶到灰窑沟,告诉马俊富小心堤防鬼子,咱们呢,只好在这墓室里呆着了,你看如何?”

苗长青转头看着连惠东说:“时间上来得及吗?”

“应该可以。”

“好,赶紧走,不能让鬼子发现,万一鬼子进去,不可恋战,退守雁门山。你让马俊富派几个前哨,负责监视鬼子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汇报马俊富,让他定夺,明白吗?”

“明白。”连惠东回答道。

杨胜武等连惠东走后,对苗长青说:“大当家,我看咱们也出去吧,该埋的埋,该收编的收编,派少数人留在地上监视鬼子外,其余人撤到墓室里,你看如何?”

“好,这事得马上办。”

两人走出墓室,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周美云和李文慧一左一右过来,各自拉着两人的手,眼窝里似乎还留着泪痕。

两狼山土匪会心地一笑,知道周李二人想趁着这个机会向两位头目诉说委屈。

杨胜武倒不觉什么,毕竟在路上就有过缠绵,但苗长青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红着脸不敢拉手。

杨胜武见周美云贴过来,知道不是时候,大声说:“周美云、李文慧归队。”两位只好各自站在医疗小队的队伍里。

刘蓉见两位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故意用手在自己脸上刮一下,说:“羞羞羞。”气得李文慧追打刘蓉。

苗长青指挥众人找了个沟渠掩埋东北军的尸体,一共五具,连上两狼山牺牲的一个人,共有六具。

杨胜武指挥剩余的东北军站好,对一旁的二斜眼说:“小郭,这里面有你的杀父仇人吗?”

二斜眼在剩余的十几个东北军队伍里转来转去,吓得东北军个个心惊,深怕二斜眼的一句话断送了姓命。

好半天,二斜眼也没看出一个,急得杨胜武大喊:“究竟有没有?你要知道,你的一句话就可能断送一个人的姓命。”

一个本已受伤的东北军士兵受不了这种无言的折磨,兀自晕了过去。

王国祥见状,大胆走出队列,对杨胜武说:“杨长官,我能说句话吗?”

“讲。”

“这里面的人我敢打保票,绝对没有杀害你们的人。他们先前杀人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在边排长的胁迫下干的,谁愿意拿枪对准自己的同胞,现在,边排长已经伏法,请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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