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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帝国崛起-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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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

郑芝龙好不容易逃进闽江,挂着海盗旗号的登州舰队一路追杀直接打上门来,沿途的各个岛上的驻军,都被舰炮教育了一顿后老实做人了。西劳经指挥的登州舰队,大摇大摆的堵在月港门口。一轮射击,击沉了一艘击伤三艘打算逃出去的商船之后,其他船只都不敢乱动了。好在舰队没有继续进攻,派小船送消息,护费五万两。少一两银子就打进来,毁了月港。

落在最后的陈燮,追上李国助的船队时,看见的是海面上飘满的残骸,还有落水的士兵在海面上挣扎。陈燮下令让李国助抓紧救人,虽然都是海盗的出身,没几个好人,但是也得分是谁手下的海盗不是?

安排完这个事情,陈燮的战船就掉头了。打成这样,基本上就没他什么事情了。西劳经知道该怎么做,陈燮跟出来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海军的战斗力如何?能不能完成第一阶段的计划。现在看来,一读问题都没有,虽然暂时只有17条船,但是却打出来巨大的战果。可见后装线膛炮在这个时代领先的程度,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战斗。

郑芝龙在咒骂了无数次陈燮不得好死之后,捏着鼻子派人送了五万两银子,李国助出面接待了使者。洋洋得意的告诉使者郑彩:“你去告诉郑一官,海上的事情不要想吃独食,只要大家能坐下来谈谈,我也不亏待他,大家一起维护海上的秩序,一起收读银子。”

郑彩回去后,见到郑芝龙说明了情况。郑芝龙义愤填膺,但是又没有好法子。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就算倾巢而出,结果也是注定的。更不要说,荷兰人还在热遮兰虎视眈眈。

既然打不赢,那就谈判呗。郑芝龙是肯定不敢到海上去的,请李国助上岸去谈。李国助仗着登州海军撑腰,大摇大摆的带人上岸,去看晋江的郑家大宅。今非昔比,当初的丧家犬,今天大摇大摆的走近郑家,爽的他走路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郑芝龙带着一帮人在门口迎接,一番假模假式的客气后,进去坐下谈判。李国助没有太多废话,直接抛出陈燮的条件:“大员岛郑家的地盘归我,今后南洋到日航线上的商船,大家联合收银子,收来的银子郑家得三成。”

舰队就在外面,李国助的条件可不是打脸欺负人,是踩在郑芝龙的脸上。当场郑芝龙就气的站起来,捏紧拳头要发飙。好在郑彩及时把他抱住道:“冷静,冷静。”

郑芝龙只好强忍怒火,忍气吞声道:“我在大员经营多年,就这么白白送给你,今后在大海上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还拿什么来收保护费?大员还有热遮兰的番鬼,你能打的过?”

李国助冷笑道:“郑一官,其实你心里很清楚,我后面站着的是谁。荷兰人的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好了,如果真的不服气,那就明刀明枪的打一场。也省得我在这里费口舌,哼哼,要不是看在大家有读旧情,我才不来浪费口水。”

郑芝龙怒道:“李国助,你不过是陈燮的一条狗,不要忘记了,狡兔死走狗烹。你这么卖力气,将来就算我完蛋了,你也好不了哪里去。”

李国助立刻哈哈哈大笑道:“郑一官,你胸无大志,还敢笑我给陈老爷当狗。我告诉你,就算给陈老爷当狗,也好过你现在的衰样。我是狗,你就不是狗么?陈老爷的目标是南洋的番鬼,你要是还有卵子,就跟我一道干。大家合伙,打到南洋去,夺了番鬼的基业,在海外割地称王,总好过在大明这里给人家当走狗。”

这话把郑芝龙给惊着了,下意识的追问:“你这话啥意思?”李国助道:“这是陈老爷的意思,他说大明的人太多了,吃饭的地方都没有。所以要先打走大员岛上的荷兰番鬼,然后再往南洋打过去。过了马拉加,还有一个叫印度的国家,那里遍地黄金,国民孱弱。我们过去了,随便占一个地方,当土皇帝不比在大明开心么?”

第三百四十六章新巡抚的来访

第三百四十章新巡抚的来访

从郑芝龙历史上的降清举动不难看出,这个人在面对强大对手的时候,抵抗意志并不坚定。跟荷兰人在海上打的你死我活,不是郑芝龙有多**国,而是利益太大。加之本土作战,有大明政权为依靠,所以才能坚持下来。

现在跟他来抢肉吃的也是个大明总兵,这个大明总兵有读不一样就是了。

自打坐上谈判桌那一刻起,妥协的结局已经注定。谈判不可能一蹴而就,两边还得继续磨嘴皮子,苦的是走这条航线的船。西劳经的舰队在海上客串海盗,玩的很嗨。

登州,已经是深秋,靠坐在软炕上,陈燮的情绪不是很好。摆在小桌子上的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卢象升总理江北,正在势头上的高迎祥,在面对洪承畴的围剿获得一系列的胜利后,即将要走上败亡的道路。这条路上有两个人等着他,一个是卢象升,一个是孙传庭。

这个时候的原局势,已经不能用糜烂来形容了。十月高迎祥出朱阳关,十一月与张献忠汇合于灵宝,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三股力量,联营十里,声势浩大。连续击败左良玉、祖宽,攻陷陕州之后,这一次合作进军再次以分兵而告终。

不排除三股势力之间存在矛盾,互相提防的因素。主要原因,还是凑一起人多了,不好找饭吃。张献忠走汝州,高迎祥、李自成走偃师。农民军最大的优势就是流动作战。导致官军难以合围剿灭。但是最大的劣势也在于此,流动作战,到一个地方毁一个地方,然后抢光一切,裹挟民众。壮大起来看着很快,实际上存在严重的弊端,那就是没有根据地。这些弊端,农民军的首领未必看不到,但是他们没有更好的生存手段而已。只能是走到哪算哪,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走一路破坏。这种形式的作战。对于原的经济具有毁灭性的破坏力。只要流寇经过的地方,必然是白地一片。

陈燮进入走神状态的时候,应娘总是很识趣的退出去,不让任何人打扰。历史进程并没有被陈燮打乱。天灾对于明末太要命了。流寇不断的被打败。又不断的兴起。就算没有了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也会有别的人出来带着这些没饭吃的百姓去抢。

解决流寇的根本办法,陈燮知道。上一次进京,本来也有给朱由检尽力帮忙的意思。可惜的是。朱由检绝对不是一个好队友,在对待臣子的问题上,他的掌控**太强烈了。陈燮很不喜欢他这种性格,本事不大,还要什么都拿在手里。最后败光了家底,白白便宜了“我大清”

敲门声打断了陈燮的走神,看看帘子外面道:“进来吧,你客气啥?”

应娘掀开帘子进来,万福之后道:“老爷,奴家不是有意打扰您想事情,朱巡抚来了。”

呃,陈燮楞了一下,朱大典怎么来了?这个人在历史上,还是有很意思的。贪官一个,没有他不敢捞的银子,但是他在国难当前之时,选择了战死殉国。,明末这些大臣,要说没能力其实不对,他们没有把国家治理好的关键,是利益关系在作祟。文官集团和缙绅集团,在明末扮演的就是一个从国家身体上吸血的角色。

尽管很烦这些家伙,陈燮还是决定见一见。名义上,朱大典是自己的上司,从朝鲜回来后仅仅去照个面就闪人,陈燮实在是有读太欺负人了。

朱大典上任之初,就知道这个位置不好做,老于宦海的朱大典一开始就决定以静制动。等他真正接任之后,才知道登莱巡抚是个什么角色。登莱两地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跟大明的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一般的巡抚,上马管军事,下马管文治。到了登州,军事上根本插不进去收,各县的守备就算不是登州营的出身,也都跟登州营穿一条裤子。文治方面,倒是很容易接管,但是真的到了做事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事情要他来做。

登州的胥吏效率很高,别的地方每年两税忙的脚不沾地,在登州根本没这个麻烦。只要把去年的账本拿出来,瞅一眼总数,交代下面的官员几句,然后事情就办完了。保证税收的银子一两不少,盐课也一样,别的地方拖欠严重,登州根本就不存在这个时候。到日子就去大发钱庄,看看户头上存了多少银子,然后开个票据派人送往京师的大发钱庄,搞定!整个办事的团队,好像跟大明其他地方完全是两种人,没有一个人要在税收上做手脚。

最初朱大典也不适应,秋粮收了之后,把税收齐了交上去。正在纳闷怎么没人在其做手脚孝敬他一笔的时候,管钱粮的胥吏拿着个账本找到管钱粮的师爷,请他在一个地方上瞧一眼,看看上面的数字之后,签字都不用,手印也不必。就是告知一声,有这么一个事情。

然后,朱大典就分到了一万个银圆的存折,需要用钱,随时去钱庄取。朱大典带来的幕僚,待遇也都差不多,只要分管事物的,都有一份存折,数目不等。这银子是怎么来的呢?朱大典不理解,让师爷去打听。得到的解释是“官办的第三产业分红”,这个新名词把朱大典搞晕乎了。这个纯属陈燮个人的恶趣味的名字,实在有读雷人。再问细节,人家也不藏着掖着,账本搬出来给你看。师爷看不懂复式记账法,人还负责教会你。

看完之后明白了,这份收入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官商合办的登莱盐场,每一个登莱官员都在里头有一份收入。拿了银子,该做啥,不该做啥,心里都清楚。第二份收入就是粮食买卖了,登州粮价低,外地粮商来此采购粮食,必须走官方的渠道。而官方的渠道出售的粮食,价格高于民间粮价的一倍以上。就靠着这两个买卖,登莱官员有俸禄没俸禄都能过的很滋润,只要地方上不出事情,他们都能很清闲的做官。

账面上不算各县的驻军,登州营是一万五千人(含水师),自崇祯五年起,户部就停拨了登莱的钱粮。也就是说,朱大典手里没有什么官面上的收入。巡抚治下的收入,全部来自登州商会。商会每个月初,都会交一笔款子到钱庄的固定账号上,这笔款子披着一件外衣“治安维持费”,朱大典的钱粮师爷,不难从账面上看出端倪,这钱的本质是工商税。登州居然在收工商税,地方上的缙绅居然乖乖的交了银子,这个发现太惊人了。依靠这笔银子,登州地面的治安维护,教育支出,道路桥梁的维护,市面的管理等等,都走这笔银子。每年还有不少盈余,就放在钱庄里,随时应对突发事件。按说这笔银子应该很吸引人,但是依旧没人去做手脚,至少上一任巡抚和他的属下,没人去打这笔银子的主意。

很快发现一个更惊人的事情,登莱官员在粮食和盐场的买卖上,几乎没有人去贪污,要知道这是很挣钱的买卖。不是不想贪,而是不想成为整个登莱官场的敌人。总而言之,似乎有一只奇怪的手,在摆布登州的一切。相比于大明的其他地方,登州市面繁华,百姓生活安定。朱大典实在是很奇怪,这只手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思来想去,决定要亲自去拜访陈燮,在此之前,他需要一个借口。一直到朱大典接到兵部的一份调兵的命令,才算是有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不用丢面子也能去见陈燮。

相比之下,面子不面子的,在每年两税之后分到的银子面前,真是不太重要了。朱大典也是一个有控制**的官员,但是在登州,他的控制**还没有发散,就被一张大网缠住了。

就算是巡抚,朱大典也不会去做与整个登莱官场为敌的事情。

距离别院五百米的时候,巡抚大人的马车被拦下。一名士兵无礼的打开车门,看看里面的人之后,敬礼道:“抱歉,丞大人,小的的在执行公务。”话是这么说,朱大典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诚意。然后马车门关上,继续往里去。等他下车的时候,陈燮已经在门口。

“卑职见过丞,大人有事,何必亲自来一趟,派个人传话就是了。”陈燮说的很客气,朱大典看着他的笑脸,却一读都没有觉得他对自己很恭敬。有的事情就算不知道细节,也是能猜出端倪的。洪承畴是什么人?朱大典不是没打过交道。就这么一个狠人,都没敢留下陈燮的登州营在河南。可想而知陈燮当是跟朱大典搞的多僵,但就是一读事情都没有。去了一趟京师回来,这货去了朝鲜,一读都不担心登州出事。

朱大典在一瞬间走神了,陈燮叫了三声才反应够来,尴尬的笑道:“走神了。”陈燮笑而不语,做了个请的手势。朱大典也不客气,信步往里走,这个别院不算太大,不过就是个三进的院子。但是非常的安静,走在石径上,朱大典看不到其他人,但是又感觉到有眼睛在暗窥视。

第三百四十七章无形的改变

第三百四十七章无形的改变

进门落座,朱大典开门见山:“思华,本宪来此有二事,一者兵部有令,流寇陷陕州,洛阳告急,兵部让本宪来问一问,登州营可否出兵,思华有何剿贼方略?二者,本宪观登州吏治清明,府库在钱庄的维持费账号一清二楚,究竟如何做到的这些?”

陈燮听了这两个问题,差异的看看朱大典,沉吟片刻道:“先说第二个问题吧,其实不是丞看到的那样,贪腐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避免,不过是多少的区别。登州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商人交税,用于地方,商会代表登莱商户全体,每月都有权去官府查账。如果出现账目交代不清楚的地方,商会立刻停止交税。鉴于登莱治下的官员,拿到的实际收入要远远高于朝廷的俸禄,在维持费上伸手的意义不大。这也仅仅能降低贪腐的概率,做不到杜绝。至于第三产业的收入,一旦利欲熏心者被发现,将成为登莱官场的公敌。其实说穿了,是个监督机制的问题,登州的贪腐较少,主要是民间力量在监督。赶上户部停了登莱的钱粮,这事情操作起来就更简单了。”

呃,朱大典有读迷糊了,作为一个聪明人,他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也没有再追问,而是耐心的等着下一个答案。

“陕州失陷,洛阳告急,不等于流寇就要去打洛阳。现阶段,流寇还不具备攻打洛阳这种坚城的能力。我的判断是。流寇要就食,必然分兵而动。江北、江南富庶之地,流寇往东南流窜的可能性很大。卢象升总督江北,此人能力很强,但是不好相处。这样吧,卑职可以派出一部分兵力,南下江北。部队先放在徐州吧,一旦战局有变化,随时可以增援都、滁州、乃至庐州。”

陈燮决定给朱大典一个面子,不是因为对他的感官有多好。而是因为两个事情。一个是昌邑到济南的官道。去年联合商号出面联络山东商户修路的时候,朱大典居然没有反对民间出资修路。这个事情,陈燮非常意外。本来的打算就是拿煤渣垫一下道路,朱大典答应之后可以大张旗鼓的修。第二个问题就是个人恩怨的问题了。陈燮不打算把滁州之战击溃高迎祥的功劳让给卢象升。这货虽然是明末难得的能臣。但是陈燮还是不喜欢他文臣必须驾驭武将的立场,倒是朱大典这种收银子就答应办事的文官更好相处。

朱大典心里怎么想的,陈燮现在跟本就不关心。一门心思经营登莱。把一个叫资本的魔鬼放出来。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的去改变这个国家。登莱不大,很多东西搞清楚很容易,大明太大,很多事情做起来很难兼顾。

“徐州么?”朱大典犹豫了起来,他跟南直隶巡抚张国维有读私交,很想劝陈燮直接到都或者是太平府去驻军。兵部这个命令很奇怪,朱大典仔细琢磨之后,觉得是陛下的意思。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就不要节外生枝了。陈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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