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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高科技军阀-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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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所谓和平宣言,这当的联系,不言而喻。”顾维钧说道。

听了顾维钧的话,会议室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此次学潮兴起,引子为借日款一事,自月四日事件之后,段督办多次接见学界报界代表,已经答应学生请求,预备提前还款,但学潮并未就此平息。学生上街游行不断,只是请愿内容,由借日款事变成了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顾维钧接着说道,“须知废约一事,任重道远,乃我政府一直致力之目标,非一日之功,我国此次全力参战,付出如此重大之牺牲,主要目的即为此。而在此取得巨大成效之际,学生忽然请愿要求立即全面废除不平等条约,完全不顾政府此前付出之努力及现下之处境,这当到底是何种势力在幕后操控,我想大家是都能想明白的。”

“反对西国同我国废除不平等条约的,除了日本,就是苏俄了。”段祺瑞冷冷一笑,“真是好厉害的阴谋啊”

“苏俄之阴谋厉害之处在于,挑动我国民众尤其是青年学生与政府对立,政府对于学生,是不可能下狠手的。”顾维钧说道,“如果政府在对待学生的问题上处置不当,带来的结果必然是灾难性的。”

“少川所言甚是,对于学潮,政府还是要多以隐忍为上,”黎元洪说道,“不然,弄得民心尽失,便刚好了苏俄和日本的圈套。”

黎元洪话音刚落,在会议厅里的人们,已经能够听到外面学生们示威的高喊声。

此时,在一处离承天门广场不远的不起眼的小楼里,一个深目高鼻留着短卷发的俄国人正在翻动着一些稿,他同样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学生群众高呼的口号声,嘴角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社惠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甚至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取得胜利。这个国家的获得了胜利的无产阶级既然剥夺了资本家并在本国组织了社惠主义生产,就会奋起的同其余的资本主义世界抗衡,把其它国家的被压迫阶级吸引到自己方面来,在这些国家发动反对资本家的起义,必要时甚至用武力去反对各剥削阶级及其国家……”

“……‘用武力去反对’的典型样板,是我们在波兰所采取的行动。但我们不能在所有的国家里都采取一样的行动。我们的另外一种斗争方式,就是派出特别工作人员,在外国就地组建党的组织,借这些党组织在所在国内发动武装斗争,以实现列宁同志要求的‘力求使他们完全合并成为一个统一的世界苏维埃共和国’的目标。

“经过我对国国内形势的认真仔细的观察,我认为我们应该在国实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我们在发动当地的党组织活动的同时,还应该积极的同国合法政府打交道,寻找有实权的代理人。因为不管北京政府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它终归是国的正式政府,所以,我们应该努力的同它建立正常的关系。”

俄国人放下了手的稿,又取过一封俄的来自莫斯科的信看了起来。

“列宁同志和捷尔任斯基同志都认为,在华代理人的首选是实力派的杨朔铭将军,因为杨在对南方作战取得胜利之后,对当地的农工有很多扶助的举措,表明他是同情农工阶级的。在国的政治当,他是起着重要作用的一个人。他掌握着一支军队,有自己的财政体系,交通部门,南方的多数省份现在都投靠到了他,他是使孙逸仙政府垮台的重要原因。现在他的势力还在进一步的增长。伊尔库茨克局的同志也赞同列宁同志和捷尔任斯基同志的看法。捷尔任斯基同志还分析了国现有的实力党派以及他们各自势力范围、现有武装力量及所统治地区的人口等数据,得出的结论是,杨朔铭将军目前占有最为有利的战略地位,并在人口稠密、具有巨大经济意义的长江流域及沿海省份拥有极大的影响力。与各竞争派别相比较而言,杨朔铭将军的力量是最强大的,而且杨朔铭将军作为军事领导人所取得的成就为他尽一步扩大影响和加强实力创造了非常有利的局面,在国工作的同志的首要使命,就是与杨朔铭将军建立联系。”

看完这封信,俄国人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将信放到了一边,他取过笔和纸,开始用俄写起回信来。

“同志们遵照列宁同志和捷尔任斯基同志的指示,已经和杨朔铭将军及其手下的重要人物进行了一定的接触,我们得出了一个遗憾的结论。和孙逸仙博士不同的是,杨朔铭将军并不愿意出卖国的利益来换取我们对他的支持。他坚定不移地维护国对于外蒙古和东铁路的主权,不仅支持受段祺瑞控制的北京政府对待外蒙古问题的立场,他不止一次的在公开场合发表言论,坚持蒙古属于国。在蒙古问题的整个喧嚣,杨朔铭也在俄国所有的敌人的大合唱提高了自己的嗓门,表明他在蒙古问题上绝不讨好伯国。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在支持北京政府对蒙古的军事行动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没有他在武器方面的支持,北京政府很难作出这样快速的反应。”

“我认为,我们现阶段的任务,是尽快****拼死捍卫国领土主权的段祺瑞北京政府。想要永远的拥有唐努乌梁海和外蒙古,跟北洋政权打交道是没有任何希望的,我们只能搞垮这个坚决不肯让步的政府。但要实现这个目标,仅仅依靠党员还不足四百人的国党组织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应该使混乱和无政府状态在这个国家蔓延,从而阻止国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能积极采取步骤强化对满洲、蒙古和新疆的控制。”

在写完了这封信之后,俄国人小心地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这个名字,竟然是一个典型的名字:吴廷康。

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吴廷康的真实名字:格里高利?纳乌莫维奇?札尔欣。他经常用的化名,除了吴廷康,还有魏金斯基,魏琴,卫金。

此时,窗外的喧嚣声变得更大了。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吴廷康——魏金斯基感叹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暴风雨就要来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象是在吟诵着某些诗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1920年9月28日,18点20分,边防督办府。

“****列强****帝国主义”

“坚决废除不平等条约”

“****卖国贼段祺瑞”

“帝国主义分子滚出国去”

坐在内厅里的段祺瑞听着外面传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口号声,却并没有象在总统府开会时那样的生气,他平静地呷了一口茶,拿起了报纸看了起来。儿子段宏业则面有愧色的侍立在了一旁。

此时的段宏业,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少年意气和挥斥方遒。

“虽然说借日款的事你太过自作主张,但也并不算错误之举,况且,借日款我也是点头同意了的。你用不着这个样子。”

段祺瑞注意到了儿子的羞愧神色,放下了手的报纸,和颜悦色的说着,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尽管知道父亲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坐下来的段宏业还是用不安的目光看着父亲。

“今天总统府开会,苏俄发来和平宣言的事,你也知道了。”段祺瑞指了指外边,说道,“大家现在都知道,这一切都是苏俄在背后鼓动起来的,目的是想要借学潮往政府身上泼脏水,并不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刚刚你也听到了,他们的口号已经变了,不再提借日款了,而是要废除所有不平等条约。就是你不弄出来借日款的事,他们也会找别的毛缝发难,所以你也不必自责了。”

“既然如此,父亲难道就一直任由他们这样闹下去?”段宏业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他想了想,大着胆子问道。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你采用强力镇压,肯定会激起强烈反弹,反而正好了他们的圈套。”段祺瑞说道,“我现在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等到他们闹得烦了,够了,看清了苏俄奸细的真面目,不用我们动手,便会自动的销声匿迹。”

“我刚才听到父亲下令卫队将子弹退膛,刺刀入鞘,这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段宏业听到外面的喧嚣声越来越大,想起了前些天示威学生对边防督办府的冲击,有些担忧的问道。

“外面有京城警备司令部派来的大队兵马和警视厅派来的便衣警员守护,他们进不来的。”段祺瑞镇定地说道。

听了父亲的话,段宏业略略放下心来。

“杨瀚之前些日子还专门发来电报,要我小心提防苏俄间谍暗破坏,我前些时候还以为是他想借日本借款的事逼我下台,看样子是冤枉他了。”段祺瑞说道。

“此人素来以大局为重,这一次肯痛快的答应交卸两广巡阅使职务改任奉天,来京述职,足见其胸怀坦荡。”段宏业也说道,“如今南北归于一统,我华复兴当指日可待了。”

段祺瑞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外面却突然传来了“砰砰砰”三声清脆的枪响

“怎么回事?”段祺瑞面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谁打的手枪?”

听到枪声的段宏业也是一惊,此时外面的喧嚣声突然间嘎然而止,紧接着枪声大作,伴随着人们惊骇的呼喊和痛苦的惨叫声。

听到枪声和惨叫的段祺瑞浑身如堕冰窖,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子晃了晃,象是要摔倒的样子,段宏业惊恐的上前,伸手扶住了父亲。

“他们不是把枪都退了子弹的吗?”段宏业失声说道。

此时,督办府的门口,已然血流成河。

“别开枪别开枪”

气急败坏的罗凤阁一手捂着流血的额头,一手挥舞着手里的没有子弹的空手枪,拼命的朝着手下大喊着,但却没有人听他的话。一名腿部弹倒在地上的卫兵咒骂着,将衣袋里的子弹取了出来,装到了步枪的弹仓内,然后举枪,朝着远处胡乱拥挤在一起的人群扣动了扳机。

罗凤阁不自觉的回头望去,看到一名白衣黑裙学生装扮的年轻女子应声而倒。

罗凤阁大声地骂了一句,一脚将那名卫兵手里的步枪踢开,而就在这时,从对面突然射来一枪,正那名卫兵的头部,那名卫兵用失神的目光看着罗凤阁,身子缓缓地向一旁歪倒。。。。

(二百二十八)迷雾重重

罗凤阁惊恐地转过身,他试图寻找这一枪是从哪里打来的,而就在这时,一名学生装束的男青年冲到了他的近前,猛地挥动着手里沾血小旗的旗杆,冲罗凤阁当头击下。

罗凤阁只感觉两眼一黑,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他隐约看到对方手里的“旗杆”似乎变得弯曲了,他这才意识到对方用的竟然是一根铁棒。

对方看到头部遭重击满脸是血的罗凤阁竟然没有倒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一名便衣警察猛地冲了上来,夺下了对方的铁棒,将对方一把推开,然后扶住摇摇欲倒的罗凤阁的身子,想要带他到安全的地方,罗凤阁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他,嘴角露出了一丝难看的苦笑。

罗凤阁现在才明白,自己和卫队,还有京师警备部队和便衣警察们,以及示威请愿的男女学生们,全都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这时,对面的黑暗中又传来了枪声,数发子弹飞来,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罗凤阁、便衣警察和那位用铁棒打罗凤阁头的学生的头部,三个人的身子立时僵住,然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罗凤阁最后看到的,是那名学生死不瞑目的脸。

看到这骇人一幕的警备部队士兵和边防督办府卫队此时已经不管不许开枪的禁令了,他们凭着自卫的本能,将本来已经取出的子弹重新装到了枪里,开始向对面冲击的人群猛射。

受惊的人群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开始拥挤着潮水般向后退去。

此时,在远处的一间四合院的院墙上,一个纤巧的黑影正蹲在那里,注视着远方黑暗之下,伴随着刺耳的枪声的道道闪动着的红光。

过不多久,枪声便平息了下来。

黑影跳下了院墙,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地上,然后躲进一个乌黑的角落里,麻利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并取出了一柄插在腰间的手枪,用灵活的手法将这把已经打空了子弹的手枪快速拆开,卷进了脱下的外套里。

在完成了这一切之后,黑影直起身走出了角落,在皎洁的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一名学生装扮的年轻女子。

这名女子一身白色的女子师范大学的汉式学生服,梳着齐颈的短发,额前留着流海,一张鹅脸蛋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很是俏丽,只是她手上的东西表明,她的身份,绝不仅仅是一名学生。

年轻女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胡同,来到了一座小石桥上,借着月光的照耀和水中的倒影,她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她四下里望了望,小心地将已经拆成零件的手枪和衣服一并抛入到了河中。

看着水面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漂走,年轻女子快步的走下小石桥,向着刚才惨案发生的地方快步跑去。

当她小心地来到胡同的拐角处时,立刻便看到了她那些惊魂未定的同学们。

“别过去雅婷他们会开枪的”一位女同学看到了她的身影,立刻惊慌地高声示警。

“我要去救姐妹们”

那名年轻的女子——她的名字叫张雅婷——坚决地说着,快步向督办府门口跑去。

此时的督办府门口,差不多有上百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血泊之中,以边防督办府门前的一处空地为界,分为两处,很多人此时都已经永远的停止了呼吸,不时有伤者的呻吟声传出,而在血泊当中,竟然还有好多十一二岁孩子的身影,他们很多人都被踩伤,在不住的哭喊着,张雅婷快步冲到一名受伤的男孩前,将他从血泊中抱了起来,轻声的呵护着他,孩子渐渐的停止了哭泣,但手中仍然紧紧的握着小小的标语旗。

此时已有记者赶到了现场,看到这一幕,立时开始用手中的相机拍摄起来,可能是阵阵闪过的镁光灯吓着了孩子,孩子又开始哭叫了起来。

张雅婷将孩子抱到了安全的地方放下,安慰了他一下,然后转身又跑了回来,这时她看到血泊中的一个穿着和自己一样的女生,正在那里痛苦的呻吟,她认出了对方是谁,急忙赶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小静小静”张雅婷轻抚着怀中同学的额头,嘶声呼喊起来。

“京里出大事了。”

坐在火车包厢里的杨朔铭,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傅卓瑶。

傅卓瑶接过报纸,第一眼看到头版的大幅照片,脸色立时变得惨白。

“你们女师大有同学在这次惨案中不幸遇难。”杨朔铭望着窗外,说道。

此时火车已经进入北京市区,铁路的两旁,站满了荷将实弹的军警。

现在的北京,已经开始了戒严。

“怎么会这样?”傅卓瑶用手捂住了嘴,眼泪随即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

“你先别哭。”杨朔铭将手帕递给了她,说道,“看完后,把你的看法告诉我。”

傅卓瑶接过手帕拭去脸上的泪水,有些惊讶地看着杨朔铭,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杨朔铭仿佛铁石心肠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愤怒和悲伤的表示,就好象眼前触目惊心的惨案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想要给同学们报仇的最好办法,是揭开这重重迷雾,找出惨案的幕后推手。”杨朔铭看着悲愤难禁的傅卓瑶,淡淡地说道。

“幕后推手?”傅卓瑶听到了杨朔铭的话,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下来,注意力随即集中到了手中的报纸上。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六时半,准内左四区警察署电称边防督办府前,请愿群众被兵队枪击,死伤多人,当派检察官前往肇事地点,见尸骸叠压,血流殷地,哀号之声,惨不忍闻。斯时学生所属各校均有人在现场实施救助,各医院亦有护员到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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