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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高科技军阀-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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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的手都在顫抖着。

他放下电话,便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杨铭筠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中南海、国会大厦和最高统帅部遭到恐怖分子袭击,象是这个组织干的。”

“什么?!”杨铭筠吃了一惊。

****继道:“政府人员伤亡惨重,大总统、副总统和总理都身受重伤,在医院抢救。为了不使民众恐慌,政府已经对外封锁了消息。北京已经开始了宵禁。”

听到这里,杨铭筠禁不住为父亲的安危担忧起来。

“你父亲没事,只受了点轻伤。”****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他当时在一架喷气战斗机上,他开着那架飞机打掉了恐怖分子的一架直升飞机。”

“老头子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呢!哼!”杨铭筠放下心来,但嘴上还是大大的鄙视了父亲一番。

“国土安全部和联邦调查局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还能让这么多恐怖分子对军政当局公开下手!”杨铭筠说道,“真该统统枪毙!”

“也不能怪他们,据说大总统早就得到了报告,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是想要一下子一网打尽,但没想到让他们抢了先机。”****说道,“而且这一次,这帮恐怖分子竟然采用自杀式攻击的方式,打起来根本不要命,内务部和国土安全部的人措手不及,所以才会让他们得手了。”

“一下子没了这么多要员,这下政府可以不用上班了。”杨铭筠象是幸灾乐祸般的说道。

“是啊!不过也不算是群龙无首。”****意味深长地看着杨铭筠,“知道吗?你父亲要当总统了。”

“他?他当总统?”

“对,按照宪法的规定,好象叫递补,就是总统一旦出事了,不能领导国家,由副总统替代,副总统没了是总理。有这么一个顺序。”****苦笑道。“现在正好排到你父亲这里了。”

“那就是说,大总统,副总统,总理,议长和总参谋长全废了?”杨铭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熟知中国宪法的他知道,中国的这个“递补排序”是大总统——副总统——总理——国会议长——总参谋长——财政部长——外交部长,现在竟然轮到倒数第二位的父亲来当总统,可见中国政府这一次的损失有多大。

想到自由正义者同盟那帮疯子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杨铭筠不由得暗暗心惊。

尽管心存戒惧,但此时杨铭筠内心的斗志也被激发了起来。

“这次的事件。很明显是一次准备已久的行动。我们必须捣毁自由正义者的所有秘密营地。”****从烟盆中取出一支烟,点燃后,放在了嘴里吸了起来。

“我猜帮家伙的秘密大本营很可能在某个海岛上。因为那艘日本潜艇据说很大,从陆军手里劫到的轰炸机也应该藏在那里。“****道。“只是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用这些潜艇和飞机做什么。”

“如果瓦连京一伙没有漏网的话,恐怕早就招出他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了。”

“事情既然闹到这种地步,再说这些也没用了。好吧。好好睡一觉,恢复体力,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这次,你还是单独干,特种部队这一阵子估计要忙了,怕是腾不出多少人手来帮我们,所以你要小心。”

“好吧,我先睡一觉。”杨铭筠拿起女医生留下的药片丢进嘴里。一仰脖咽下肚去。

****把没有吸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离去。杨铭筠目送****走出房间,点上了一支烟。没过多久。药片在胃中逐渐溶解,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杨铭筠勉强将烟头丢进烟灰缸,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北京,中南海,居仁堂。

重新装修一新的大总统办公室中,一身戎装的杨朔铭背着双手,站在地板中央。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尽管恐怖分子袭击的一切痕迹都已经被工作人员小心的处理掉了,但杨朔铭还是能闻到,室内弥漫的那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硝烟味。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当上了中国的大总统。

“大总统。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秘书长对杨朔铭说道。

杨朔铭点了点头。来到了摄像机前的麦克风前,开始了自己的就职演讲。

远处,巨大的无线传电塔正向全国各地发出电波。

“……我们经历了一段时期的迷惘,徬徨,但现在,国家事务由全国的民意予以决定,而且根据宪法的规定加以公布了,大家在法律的意旨之下,一致团结为共同利益进行共同的努力。大家会记住一项神圣的原则,即多数人的意愿,虽然在任何情形下都应采用,但那种意愿必须合理,才能站得住脚;而且少数人也有同等权利,必须受平等的法律保护,如果加以侵犯,便是压制。因此,我们应当一心一意团结起来。我们在相处中应恢复和睦与友爱,因为没有它们,自由,甚至生活本身,都将成为没有生气的事物。我们已经把那些使得人类流血甚多和受苦甚久的东西,摒弃于我们的国土之外,专横与邪恶,以及所造成的酷烈而血腥的祸害,必须远离我们的国家。这就是我们战斗的意义。”

“当旧世界经历痛苦和激变时,当盛怒的人感觉痛楚,想经由流血与屠杀找寻他们丧失已久的自由时,那滚滚浪涛甚至波及遥远而和平的此岸;而各人对此事的感觉与恐惧的程度各不相同,对有关安全措施的意见也发生纷歧,那是不足为奇的。但是,意见的差异并不就是原则的差异。只要理智能够自由地进行对抗,即使是错误亦是可以容许存在的。我知道,有些诚实的人担心我们这个政府不能强大有力量;但是一个诚实的爱国者,当这个世界寄以最美好希望的政府正在成功地进行试验之时,仅因一种理论上的和虚幻的疑惧,就以为这个政府可能不足以自存,因而放弃这个一直使得我们自由和安全的政府吗?我相信不会。相反的,我相信这个政府是世界上最强的政府,我相信在这个政府之下,无论何人,一经法律召唤,就会飞奔而来响应法律的要求,而且会对付侵犯公共秩序的行为,如同处理自己的私事一样。有时人们说,人们自己管自己,是不可靠的。那么,让别人去管理他们就能变得可靠吗?或者我们曾否见过以国王身分出现的天使来管理人们吗?这个问题,让历史来答复吧!”

“因此,我们应当鼓起勇气和信心,继维持我们自己那种联邦的与共和的原则,拥护联邦和代议制政府。我们品格高尚、不能容忍别人的堕落;我们天赐良土,足以容纳千世万代的子孙;我们有一种观念,认为在发挥我们自己的才能上,在取得我们自己勤劳之所得上,在赢得我们同胞之尊敬与信赖上——这不是出自门第,而是来自我们的行为和他们的体会,都有同等的权利!”(未完待。。)

(五百五十一)“大雷雨”降临的前夜

此时,中国的千千万万个家庭,都在电视和收音机前,听到了杨朔铭的就职演讲。

“……我们有博大精深的古老文明,有善良敦厚的各种宗教,虽然派别不同,可是所有教派都诲人以正直、诚实、信用、节制、感恩和仁爱;我们有了这些恩赐,还需要什么才能使我们成为幸福的和欣欣向荣的民族呢?各位同胞:我们还需要一样,那就是一个明智和节俭的政府,它防止人们彼此相残,让人们自由地从事他们自己的工作和不断进步,而且不夺取人们勤劳之所得。这就是一个良好政府的要旨,也是为我们获致完满幸福所必需的。”

“各位同胞,我就要开始执行职责,这种职责包含你们所珍视的一切。我所领导的政府,要给予人人以平等和公正的待遇,不问其地位或宗教上或政治上的信仰;与友邦和平相处,相互通商,并保持诚挚的友谊,但不耽于跟任何国家结盟;维护各省市地方政府一切权利,使各省市地方成为处理我们内政最合适的行政机构,和抵制**和趋势的最有力的屏障;根据宪法保持全国政府的全部活力,作为对内和平及对外安全的最后堡垒;注意维护人民的选举权,因**战争时留下的弊端没有和平的补救辨法,人民选举权乃是对那些弊端的一种温和而安全的矫正手段;绝对服从多数的决定。这是共和政体的主要原则。若非如此,便只好诉诸武力,而这就是**的主要原则和直接起源;维持纪律严明的民兵,作为和平时期和战争初期最好的依仗,以待正式军队的接替;实行文权高于军权;节省政府开支,减轻劳动人民负担;如实清偿我们的债务,审慎地维护公众的信心;促进农业,并鼓励商业扶助农业;传布知识并以公众理智为据谴责一切弊端;保障宗教自由及出版自由,并以人身保护令和公平选出之陪审团进行审判来保障人身自由。在当下的战争时期,这些原则成了在我们前面照耀、指引我们前进步伐的星辰。我们祖先圣贤的智慧。我们英雄的鲜血,都曾奉献出来实现这些原则。它们应当是我们政治信念的纲领,国民教育的课本,测验我们所信托者的工作试金石;如果偶尔因为一时的错误或惊惶而背弃了这些原则。我们应当赶快回头,重行走上这条通往和平、自由和安全的唯一大道。”

伴随着杨朔铭的演讲,记者们手中的镁光灯闪个不停,更多的人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飞快地记录着。

“各位同胞:我现在来到你们所指派给我的岗位上。根据我担任较低职位时所得到的经验,我已经看出这是所有职务中最艰巨的一种任务。我不敢希冀大家给我最高的信任,我仅要求大家给我适当的信任,使我在依法办理你们大家的事务时,能够坚定和奏效。由于判断有偏差,我将来难免会常犯错误。当我做得对的时候,那些不是站在统观全局的立场观察问题的人。也会认为是错误。如果我自己有错误,决不会是有意犯的,我会请求大家宽容;对于别人的错误,那种如从全局观察便不会犯的错误,我请求大家支持我去纠正它们。今后我所关心的,是要在我的权限以内尽力,为所有同胞的幸福与自由而努力。让大家共享和平与繁荣。”

杨朔铭结束了自己的就职演讲,便回到办公室开始了工作。

杨朔铭以这样平和的方式,结束了这场可能使国家陷入恐慌和混乱的危机。

而在当天夜里,他的演讲的书面稿。便出现在了莫斯科郊外别墅最高领袖的酒桌上。

“在这样的时刻,中国人竟然担心他们的民主共和制度受到威胁。”斯大林随随便便地浏览了一下,便将这份报告交给了身边的布琼尼。

“中国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愚蠢!”布琼尼看完了报告,交给了坐在一旁的莫洛托夫。

“也不能这样说。”莫洛托夫摇了摇头,说道。“中国政府本来会因为这一次的袭击事件而陷入到混乱之中,但这个人结束这一切只花费了一天的时间。”

“那又怎么样?”布琼尼满不在乎的说道。“英勇无敌的红军就要开始进攻了!等待他们的,只有毁灭!”

“我当然毫不怀疑这一点。”莫洛托夫心平气和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中国因为这次的事件陷入混乱,本来会大大的便利红军的军事行动。”

“我们不需要这样的机会。”斯大林看了一眼莫洛托夫,说道,“‘大雷雨’行动开始的时候,必将震惊世界。”

“为‘大雷雨’行动干杯!”布琼尼高声叫道,举起了盛满伏特加的酒杯。

“干杯!”

“干杯!”

苏维埃最高领袖有“黑白颠倒”的工作习惯,斯大林一般起床很迟,睡得也迟,他喜欢在夜间工作。他的癖性影响了很多人的正常生活:苏联政府的部长们不敢在夜里两三点以前离开办公室,因为斯大林可能会打电话;部长们拖住了局长们,局长们拖住了秘书们,秘书们拖住了女打字员们……许多丈夫只能在星期日见到他们的妻子,因为他在家的时候妻子不是在班上工作便是在家里睡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在苏联已经消失了。

苏维埃最高领袖已经习惯了深夜办公,但如果是非常时期也可以理解,短时间内也可以应付,可如果成为常态,就很不合适了。因为毕竟领袖的作息时间不是私人的行为,确实要牵涉一大批下属,可以说,一个正常国度不会有这样的安排的。现在也看不出有什么必要性。

斯大林喜欢晚上工作。像罪犯一样地在晚上工作,这其实是一切独裁者共有的风格。他睡不着,克里姆林宫的所有机器,包括人力机器,都要围绕这种新的时间作息。他喜欢晚上看电影,就会把导演叫来坐在前边,他是固定地坐在后边的一个椅子上的。所有被请来的导演都不敢回头,也不知道屏幕上演的什么,一切意念都集中在后边的那个椅子上,一有异常响动。就会吓得尿裤子。虽然没有人因为他尿湿了裤子而送他一条新的,但此后这些尿过裤子的成年人没有一个感到耻辱,反而津津乐道。因为在领袖和导师前面尿裤子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这是一种荣誉。

除了看电影。斯大林和他的亲密战友们还喜欢通宵达旦地夜饮。像许多他们批判过的“封建帝王”一样,这些“昼短苦夜长”的政治局委员哪怕在“大清洗”的最**也不忘在行乐。

酒酣耳热之际,不知怎么,大家的话题转移到了天文上来。

此时莫洛托夫和卡冈诺维奇在喝酒时发生了争论:莫洛托夫认为,别墅上方是猎户星座,卡冈诺维奇则说是仙后星座。二人上时间相持不下。

“你们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天文馆的人呢?”

“各族人民的领袖”斯大林看到二人争论得面红耳赤,就建议道。

很快,莫斯科天文馆接到了从斯大林别墅打来的电话,

“馆长同志,我们的别墅上方现在是什么星座?”

“这个……我需要一点时间去向天文学家了解……请您稍等一下……”

很不凑巧的是。这位值班的天文馆长并不是天文学家。真正懂天文的馆长早已经被逮捕了。没办法,这个行伍出身的馆长只能解释说他需要一点时间。具体地说,不是向天文学家了解,而是向残存的天文学家了解。

很快,汽车开到了一位著名天文学家的门口,馆长打算把他请来,请到天文馆来讨论这个神圣而庄严的课题。可仍然不凑巧的是,这位天文学家是不久前被捕的天文学家努梅罗夫的好友,他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就是觉得随时会坐牢或杀头。当听到窗外汽车驶近的声音。他以为上路的时分到了。门外有人按门铃,他过去开门,门还没开,就心脏病猝发,死在了家门口。

其实在“大清洗”之下。他还是算运气好的,因为总算没有客死西伯利亚或横尸街头。

无奈之下。馆长只好开着汽车寻找下一位。说来也奇怪,他们即将寻找的这一位也是努梅罗夫的好友。因为真正的天文学家这个时候已经所剩不多,因而,他随时准备和好友“共赴黄泉”。好了,汽车驶近了,而且是专门抓人的黑色汽车,又是在“大清洗”的高峰时段——深夜两点半,那么,还犹豫什么呢?

难道一个60多岁的老汉,还准备再经受一番刑讯逼供而死?

还没等门铃响完,这位天文学家就飞身从窗子里跃下,扑向了他终生挚爱的星星。不过方向正好相反,不是向上,而是向下。

从共有党员的人生态度上讲,很可是很不时髦的。

倒霉的天文馆长足足折腾了一夜,到天亮时终于弄明白了。赶紧往斯大林别墅打电话:“请转告莫洛托夫同志和卡冈诺维奇同志……”

“没有人可以转告,他们早就睡觉去了。”守电话的人答道。

这小小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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