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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高科技军阀-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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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刺杀我?”杨朔铭的目光扫视过这些人,不动声sè的问道。

“你这条袁世凯的走狗”本来坐在那里的一个人突然一声大吼,用尽全力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飞身直向杨朔铭扑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陆征祥和顾维钧大吃一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杨朔铭双手箕举,顾维钧只觉得眼睛一huā,对方的刀已经到了杨朔铭的手中,杨朔铭闪电般的一刀刺进了对方的手掌,对方立时跪了下来,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为什么要刺杀我?”杨朔铭看着对方的脸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冷冷地问道。

“袁世凯的走狗……人人得以诛之……”对方强忍着剧痛,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谁派你们来的?”杨朔铭问道。

可能是觉得刚才痛苦的喊叫声太过丢人,对方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嘴巴。

杨朔铭冷笑了一声,手腕猛地拧动了一下,对方立时杀猪般地大叫了起来。

“是……孙先生……”

对方终于忍受不了痛苦,喘息着回答道。

听到对方的回答,杨朔铭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sè,而陆征祥和顾维钧则对视了一眼,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他想要用这个办法来破坏和谈是吗?”陆征祥上前一步,盯着这个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hún身发抖的**党成员,大声问道。

此时对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顾维钧象是想起了什么,拿过刚才陆征祥给杨朔铭看的那张报纸,上前在对方的面前展开。

“这个人,也是你们杀的,对不对?”顾维钧大声的问道。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对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显然对痛苦的耐受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杨朔铭猛地从他的手掌上将刀拔了出来,对方重重的摔倒在地,昏mí了过去。

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顾维钧愤怒地将报纸摔在了地上。

杨朔铭看了看手里的这柄东洋式短刀,面无表情地将刀丢在了地上,尽管此时的他仍然显得很平静,但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却清楚的表明,此时的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作为一个从后世来的穿越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教科书里被描绘得光芒四shè形象高大的一代伟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把自己当成是袁世凯的亲信加以刺杀,理由也还算说得过去,可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去对付一个记者,这算什么?

眼前血淋淋的事实,揭示了后世教科书中“国父”真实的另一面。

死于异国的黄远生,以自己的鲜血揭示了历史的真相。提醒了年轻的杨朔铭人xìng的yīn柔险诈,政治人物不可以世俗之道德标准衡量。

世事的复杂多变,也提醒着他,看问题切忌单一和片面。

“也许,我应该学学他才对。”杨朔铭的脸上现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

此时,站在围观人群中的黄兴,看着地面上的一具具尸体和周围的白人警察,脸上呈现出分外的焦灼,他时不时的的踮起脚,向中国代表团下榻的酒店大楼不断的张望着。

北京,新华mén广场。

江雪莹看着手中的《顺天时报》头版刊登的“著名记者黄远生旧金山遇刺,凶手为逆党党魁”和“中国代表团洛杉矶遇刺,凶手为逆党党徒”的大字标题,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先生会干出这样的事来么?”江雪莹身边的朱凤有些难过的问道,声音里透出一丝彷徨。

“现在的先生,和过去不一样了。”江雪莹说道,声音里同样带着莫名的失落,“我记得这位黄远生先生曾经在报上批评过先生,这样的事,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记得那篇文章,我们大家虽然当时也很反感,但大家都承认,这位记者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朱凤点了点头,说道。

1912年10月5日,黄远生曾借评价黄兴之机评价孙氏,在报上发表的文章中说:“记者眼中之黄克强,乃一率直热诚之人。其主张厉行国民捐及不换纸币,正是他热诚过人之处。然其政治思想之不适于今日者可见。顾其条理纵不及钝初(宋教仁),而终异于中山之大言无实。若记者管窥蠡测之见不甚谬误,则记者愿为宋(教仁)系而兼黄(兴)系,绝对不愿为孙(中山)系也。”这些话当时曾传颂一时。

“是啊,入党需要打指印,写誓约书,宣誓只服从他一个人的命令,这和以前的皇帝有什么分别?”江雪莹喃喃自语的说道。

后来发生的事实也证明了黄远生的远见。1913年9月27日,孙氏在日本召集流亡党人,将原来的民党改组为由他个人****的“中华**党”。而为了贯彻自己的个人意志,孙氏竟然要求每一个人入党时打指模、立誓盟,并向他本人具状宣誓效忠。

为一党执政和控国之sī,可以出卖国家领土和国家利益,为将民主共和巧妙转换为个人**权力,并不惜利用权力和假**崇高之名,要求同志将生杀予夺之大权授于自己,并以威势迫使同志宣誓效忠自己一个人,孙氏乃是先例。

包括黄兴、胡汉民、于右任、李烈钧、柏文蔚等一大批**老人眼见民主转眼之间成为了个人一言堂的****,皆弃之而去。

当然,此时的黄远生已经没有机会看到,1924年,孙氏的“党在国上”理论新鲜出炉,以前一直高举的“三民主义”事实上被束之高阁,而这个“党在国上”的政治遗产日后为其后继者予以全盘接收,“党在国上”被演绎得炉火纯青,并进一步发扬光大。共和民主宪政也因此而一直空留遗恨,直至后世。

后世的地方官员强拆民居时,百姓举《宪法》以抗,而地方官员竟不知《宪法》为何物,寻本溯源,孙氏亦可谓难辞其咎。

“听说先生这一次的主要目标,就是‘白杨’。”水井在一旁说道,“只是我们无法知道先生为什么会这么做。”

“很简单,想要让谈判破裂,战火重起。”江雪莹淡淡的说道,“如果‘白杨’不在,抵抗日军入侵,就少了一员大将。”

听了江雪莹的解释,朱凤和水井的脸上满是震惊和mí惘。

“所谓的‘男怕入错行,nv怕嫁错郎’,我们以前走的路是错误的,但好在总算没有一错再错,断送掉大家的xìng命。”江雪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幸亏遇到了‘白杨’指点mí津,我们现在,可以坚定不移的走正确的道路了。”

江雪莹说着,掏出了一份电报,递给了水井。

“这个组织是‘白杨’要求马上组建的,”江雪莹说道,“要求吸收党内最可靠的同志。”

“参加这个组织也需要打指印签誓约书?”朱凤有些好笑的问道。

“当然不用。”江雪莹淡淡的说道,“但是一经加入,恐怕就永远不能退出了。所以你们大家要想好。”

美国,洛杉矶,“雄鹿”酒吧。

“那天的事,克强都看到了?”杨朔铭看着坐在对面的黄兴,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场?”黄兴有些吃惊地问道。

杨朔铭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个方面,“克强身有肝疾,当早早医治为上,否则会出意外的。”

听了杨朔铭的话,黄兴叹息了一声,默然不语。

“我那里倒是有些yào,对克强所患之疾有所助益,如果克强信得过我,不妨一试。”杨朔铭看着黄兴说道。

“固所愿,不敢请尔。”黄兴苦笑了一声,“听说‘人和yào房’即是瀚之名下之产业,所售之yào对宿疾顽症有奇效,但价比黄金,黄某囊中羞涩,只怕难以消受。”

“克强如有心助我成就强国之愿,这些yào价,可以免了。”杨朔铭开玩笑似的说道。

“黄某一直热心**,可惜到头来,全都是为人作嫁衣裳。”黄兴的脸上现出了落寞之sè,“现在才知道以前坚持之谬,可惜太晚了。”

“克强如有些心,还不算太晚。”杨朔铭看着黄兴说道,“克强就是不打算帮我,难道不想让这yào价降下来,达到每一个中国人都可以使用的水平吗?”

听了杨朔铭的话,黄兴的身子猛地一震,他立刻就明白了杨朔铭的用意,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瀚之所走的,和逸仙是完全不同的道路。”黄兴缓缓说道,“只是现在,黄某还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一百一十六)一记猛料

(一百一十六)一记猛料

“我一直极是钦佩克强,因为克强乃真正的实干家,不是好放空炮之人。”杨朔铭看着黄兴说道。

黄兴当然知道杨朔铭说的“好放空炮”之人是谁,脸上现出了苦涩之意

“其实也不能说他不干实事。”杨朔铭将刊载黄远生遇害消息和自己当街遇刺报导的报纸递给了黄兴,“只是这样的事,未免让人不齿。”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黄兴叹息着摇了摇头,“明知道是错事,还要继去做。”

“偏偏还有那么多的热血青年盲目追随他,”杨朔铭想起了自己的确爱妻和她一直崇敬的“江姐”,叹息道,“每一次看到这么多优秀的年轻人白白的将自己的热血抛洒在无用的地方,就格外的感到心痛。”

“这也是我为什么离开的原因。”黄兴的眼中也闪过哀伤之sè,说话的声音竟然变得有些哽咽。

看到黄兴难受的样子,杨朔铭不想再刺jī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杨朔铭看到黄兴的情绪渐渐的平复,换了个话题问道:“克强想不想知道,这一次和谈的最近进展?”

“当然想知道。”黄兴点了点头,苦笑了一声,说道,“若有损及国家主权利益等事,黄某当死力拒之。”

听到黄兴的话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杨朔铭也叹息了一声,随后和黄兴讲起这两天的和谈来。

在美国方面提议休会之后,针尖对麦芒的中日两国代表团在美方的安排下开始“休息”,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休会,美国方面分别单独和中日两国主要代表进行了非正式接触,听取双方对和谈的态度和要求,为进行斡旋调停做着准备。

由于顾维钧和美国总统威尔逊sījiāo甚厚,威尔逊和兰辛也一再表示要帮助中国,中国代表团成员都很高兴,双方在良好的氛围下进行了多次秘密协商,最后达成了一定的共识。

在美国方面看来,中国这一次抵抗日本的“军事行动”(为了利于和谈,美国方面刻意的避开了“战争”这样的敏感字眼)虽然取得了不xiǎo的胜利,但总体上“日强华弱”的局面并没有太大的改观,因此为了达成和谈,必要的让步是必须的,如果和谈最终破裂,日本从大鼠疫造成的伤害恢复过来后发动全面的侵华战争,以中国目前的国力,仍然难以抵御。中国代表团也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因此同意了美国方面的看法,表示愿意让步。

杨朔铭告诉黄兴,中国代表团在离京赴美之前,袁世凯曾经就这次谈判的让步底线召开专mén会议,确定的方针为“确保山东、搁置台湾、让利奉天”,也就是尽量确保日本势力退出山东,在东北方面同意日本保有自日俄战争后所取得的利益,力争将日本势力限制在南满地区。至于台湾问题,则是同日本人谈判时做为讨价还价的筹码,并没有指望能够成功。

袁世凯定的这个谈判方针,其实还是相当理智的,并没有象国内一些叫喊着收回所有权益的口号人士那样的利令智昏,也没有软弱得以出卖胜利果实来换取和平。

现在就指望着将日本势力完全驱逐出中国,无异于痴人说梦。

中国代表团在将底线告知美方之后,所表现出来的大度和理xìng获得了美方的赞赏和支持。和中美双方接触时产生的良好氛围不同,美国方面同日本代表团进行的接触,则要费力得多。

由于顾维钧和威尔逊的良好sī人关系,威尔逊将美国方面同日本方面的sī下接触详情告诉了顾维钧,使中国代表团得以随时了解美方和日方场外会谈的情况。同时美国方面还承诺适当给予日本方面以压力,让日本接受中国方面的条件。

因为在这次谈判当中,美方同日方的“会外接触”,也并不光是为了中国。

为了试探日本方面的底牌,美国国务卿兰辛同加藤高明和石井菊次郎进行了秘密会谈,双方在会谈中产生了jī烈的争论,主要集中在“mén户开放”和“特殊利益”这两个方面。

在会谈伊始,本着务实的态度,兰辛承认“从日本所在的地理位置出发,日本在中国拥有特殊利益”,但兰辛同时咬文嚼字地强调,这种利益不属于“政治利益”。

日本外相加藤高明则完全不同意兰辛的说法,他坚持称“日本的利益存在于整个中国”,对此美国人当然不能接受,双方的会谈一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看到美国人只承认日本在南满和内méng古东部的“特殊利益”,石井菊次郎甚至于打出了“亚洲mén罗主义”的幌子,将中国和日本的关系比作美国和墨西哥的关系,石井声称“与mén罗主义类似的观念,不独存在于西半球,在东洋也同样存在”。

日本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僵硬和蛮横曾让美国人十分恼火,美国方面由此也意识到了日本的野心,因而在后来的谈判中,美国方面一直有意无意的站在中国一方说话。

在中日两国代表团“休息”完毕之后,双方开始了十轮会谈,争论得十分jī烈,在美国方面的压力下,日本不再要求以“二十一条”为谈判基础,而是转而坚持要继承德国在山东的所有权益,以及“在满洲和méng古拥有特殊利益”,并要求中国赔偿日本在战争中的损失,而中国方面则坚决拒绝讨论山东问题,只同意就南满问题展开讨论。看到中国代表团表现强硬,日本外相加藤高明数次中断会谈退场,并扬言“让炮声再次在这片国土上响起来,你们才会醒悟”,发出了明目张胆的讹诈和恫吓。

“这一次我国虽然打退了日军的侵略,但敌强我弱的形势仍然没有改变,日本人敢喊出这样的号子,也许并不仅仅只是虚声恫吓。”黄兴听了杨朔铭的解说,不无担忧的说道,“日本国内虽然因鼠疫而损失惨重,但目前已经渐渐平息,一旦国力恢复,很可能会再度对我国用兵,如果能以现在所坚持之条件和谈成功,以南满一隅之利权换十数年和平发展之机,也是值得的。”

听到黄兴这样说,杨朔铭赞许地点了点头。

黄兴的话再次证明了他之前的判断,同样作为**元勋,黄兴和孙中山,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和谈期间,望瀚之和陆顾二公全力以赴,争保国权。”黄兴接着说道。

“这个自然,克强放心。”杨朔铭说道,“今天请克强来,是想和克强谈谈军事方面的事。”

“军事方面,兴可不敢在瀚之面前班ménnòng斧。”黄兴苦笑着摇了摇头,“兴在党内素以知兵著称,但一生之战绩,败多胜少,想来羞惭不已,哪敢再言。”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克强不必客气,”杨朔铭说道,“依克强看,这一次和谈,我国在战事胜利的情况下,无法收回全部利权,差在哪里?”

“我国海陆军力皆同日本相差太远。”黄兴叹息着说道,“尤其是海军,我在离日前夕曾在码头亲见为我军击伤之日舰‘金刚’号,该舰虽然受损,但一望之下,其威势仍非我海军所能相比。现在想起来,仍然心惊不已。”

“克强所说不错,铁血为强国之根本,没有强大之军事和发达之工商业,自由民主皆是空谈。”杨朔铭点了点头,“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力争在几年之内,让克强看到我中华海军,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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