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戏子-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看着红墨的七八个男人女人站在那里不敢动,恐惧的看着才三个日本猪,邵昕棠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然后在山口秀田的咸猪手伸过来要抓他时,狠狠的甩上木门,动作利落的插/上岌岌可危的脆弱木叉,四处都没有可以移动的重物,邵昕棠就自己狠狠顶在木门上。
门外传来山口秀田的叫骂,刚才邵昕棠那一下显然伤到他的手了。
邵昕棠无动于衷的顶着门,心想挺过一时是一时,也许现在已经有人去通知于战南了。也许于战南心情好,外加占有欲极强,就派人来救自己了呢!邵昕棠虽然不断安慰自己,但其实心底对于战南并不抱又太大的希望的。说到底他是不信他,不信一个强行强迫自己的人会真的对自己好,不信他那样位高权重的人会有一丝真心……
很快,背后狠狠顶着的脆弱的门板就传来巨大的冲力。只这一下,邵昕棠就差点被拍飞了。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用脚顶着地面,又是一下比刚才更强大的冲力……
邵昕棠在这一下刚刚结束,就飞快闪到了远离门的位置,在杂乱无章的化妆桌上找到一把削眉笔的小刀,刚藏到衣袖里,就听见一声巨响夹杂着一声惨叫……撞门的高壮的日本武士和门板一起飞了进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比那扇门还要凄惨狼狈。
邵昕棠冷笑着看着山口秀田和另一个武士慌乱的把人扶起来,骂骂咧咧的向邵昕棠走来。
这次他们对他可不客气了,两个武士七手八脚的把拐着他就往外走。邵昕棠被他们架在中间,像只小鸡一样无助,被扭到背后的胳膊钻心的疼。
很快就被塞到了一辆车上,临上车前邵昕棠朝沈财田那边看了一眼。沈财田一脸担忧,却也用眼神示意他放心,已经去派人去找于战南了。
受伤的武士坐在副驾驶上,另一个身穿黑色武士服满脸横肉的家伙和山口秀田一左一右坐在后座邵昕棠的两边。车子不大,而且有两个格外肥壮的雄性,可想而知车里的拥挤情况。
山口秀田右手刚才被门拍了一下,恰巧拐到了骨头,此时已经有些用臃肿。他抱着自己手上的手腕,骂骂咧咧的,却心有余力不足,动惮不得邵昕棠。
可是即使这样,山口秀田身上的汗臭味儿和烧烟泡的味道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邵昕棠的口鼻中。此时邵昕棠却连皱眉表示厌恶的时间都没有,他一心担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乞求于战南即使看在自己玩过的人别人碰不得的心里,也千万要来啊!
当邵昕棠被强拖进那幢黑洞洞,虚浮华丽的郊外小别墅时,他的心都沉到底了,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过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只需人家一只手,他就丝毫动惮不得,任其摆布。
当被按在床上时,邵昕棠已经不对于战南抱有丝毫希望了。他想,于战南即使来,恐怕也晚了,自己已经被这两个禽兽弄死了。
虽然说心态好点的男人,被□可以当做是被狗咬了。但那也仅限于是被中国狗,让这个日本狗咬一口,邵昕棠即使不死也是要得狂犬病的。
拉拉扯扯的进了最近的卧室,宅子里的其他人丝毫没有惊讶的变现。甚至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夜寒露深的时候还是一脸超级厚重的妆容的少妇,在看到他们时放肆的吃吃笑起来,说:“老爷这是又强抢良民了呢!”
被山口秀田操着日本语骂了几句,也丝毫不在意,还是嘲笑的样子。
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隔着门板一个焦急换乱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外面的人话没说完,山口秀田就大吼一声:“滚!”
然后一脸猥琐的嬉笑着朝按着邵昕棠的两个日本武士说:“等我玩完了,也让你们爽一爽,这男人的妙处可不是女人比不上的,尤其是这样的秒人儿,更是难得一见……”
邵昕棠已经放弃了挣扎,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过去这一关了,低垂着的眼睫遮住眼底狠戾的精光,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又胆小的样子,声音轻颤着说:“请……大人轻些……”
山口秀田低头,就看到邵昕棠削尖的下巴小巧可爱,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黑得像是两颗上好的琥珀,心思一瞬就被吸引了去,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这辈子即使过尽千帆、阅女无数也是没见过的。又见他和刚刚大不同的温顺摸样,对他的上道更是满意之极,笑着用好的那一只手去摸摸邵昕棠比鸡蛋清还要嫩滑的脸蛋儿,也就放松了不少,不想刚刚那样警惕。
邵昕棠强忍着恶心,把脸往山口秀田那只咸猪手里凑了凑,说:“让我伺候大人吧……”样子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山口秀田眯着眼睛命令两边的武士放开他。邵昕棠顺势蹲在他的脚下,作势要给他解裤子。
耳边传来的笑声非常令人作呕,他们用日语说着:“小美人儿真是着急……”
邵昕棠的手悄悄的伸进袖口,一抹亮光闪过,有东西狠狠地扎向还张着大嘴乐的山口秀田的下/体……
就在这时,沉重的木门一声巨响,内锁已经被几枪从外面打烂……
第25章:获救
于战南在冲进门时,听到的是一声响彻夜空的嚎叫。
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于战南没像众人一样慌了神。他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大步走了进去,看到了让他放心的一幕。
肥得像只猪似的山口秀田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总是跟在他身边的两个日本武士,其中一个还挂了彩,脸上像是在哪里磕青了,两人俱是一脸惨白的看着地上的山口秀田,要去扶他起来。
一把细长的小刀光亮而鲜红……握在一直纤细白皙的手掌中。
邵昕棠衣衫不整,却也只是露出领口秀白的脖颈,大体看上去还是完好的。于战南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松了口气……
整栋别墅的人都被山口秀田不要钱的哀嚎声吵了起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挤在门口,想要进来看个究竟,被于战南的带来的兵用枪指着拦在外面。
其中有一个身穿透明薄纱v领睡衣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随意披散着一头长发,灯光下隐约可见她胸前两颗成熟的桃子。她就这样衣着暴露的站在十几个端着枪站得笔直的士兵面前,搔首弄姿的说:“呦,怎么来了这么多端枪的,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呢?”
闫亮急着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也随于战南进了屋子。
此女正是山口秀田的五姨太,平日最好搔首弄姿勾引男人,此时见其中最俊俏的两个看着像是大人物的男人进了屋子,自己被隔在外面,不甘的冲拦在门口的士兵嚷嚷道:“这是我的家,你让我进去,我要看看我们家老爷……”
话还没说完,就听里面一个非常具有磁性的暗哑声音,不怒而威的说道:“谁再啰嗦,开枪直接毙了。”
当着五姨太的士兵适时地“吭”的一声,把枪上了膛。吓得五姨太花容失色的往回退。跟在她后面的人也就没再敢靠前。山口秀田的屋子被于战南的兵围成了一个半圆,枪口对着外面。
山口秀田哀嚎中听到了于战南的声音,挣扎着张开眼睛去看,果然看到他的金主家靠山。便大嘴一张,拍开身边武士的手,就要爬着向于战南的方向去。撕心裂肺的喊道:“于老弟呀,你可来了……”
于战南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山口秀田向自己艰难的爬来,一张棱角深刻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
山口秀田终于爬到了于战南的脚边,伸手抱着他的裤腿,神情凄惨、语气狠厉的说:“于老弟,你要替为兄报仇啊,就是那个小□,他要给我绝后啊……”
于战南静静的听,姿势优雅的慢慢蹲下身子,顺着他的手看向角落里的邵昕棠,表情认真的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山口秀田:“你说的是他?”
“是,是,就是那个小□……”
山口秀田的话还没说完。于战南本来平静的脸倏然猛的变了,横眉立目,眼神中尽是萧杀。他捏着山口秀田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山口老狗,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胆敢动我的人!”
山口秀田张大着嘴巴,一双绿豆眼瞪得圆圆的,像是听不懂于战南在说什么。
“我供着你吃,供着你花,供着你养小老婆,这都行。容得你在我的地头放肆,也是给你那个侄子山口封宫的面子。但如果想动我的人,就是山口封宫,我也不会放过他!”
于战南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拿出那把小巧精悍,却杀伤力极强的沙漠之鹰。黑洞洞的枪口直接触在山口秀田的脑门上。
此刻的山口秀田已经忘了尖叫,忘了疼痛。脑门中中央的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汗如雨下,连呼吸都忘记了。
于战南举着枪口足足有一分钟长的时间,屋子里静谧的像是没有活着的物体。知道山口秀田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于战南才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枪,冲着呆愣着的那两个武士说:“告诉山口,算他命大,今日有人替我出了这一刀。但如果有下一次,我于战南说话算话,就是追到日本,我也定叫你死无全尸!”
待十几人的卫兵浩浩荡荡撤出了别墅。山口秀田的姬妾和一干下人才冲了来,看到山口秀田肥大的身体晕死在地上,下身处一滩血迹,女人们都尖叫起来。
这个夜晚,山口秀田的别墅里注定不平静,灯火通明的屋子里里里外外全是人,山口被家庭医生检查完又送去了国民医院。
邵昕棠坐在于战南的车里,眼睛盯着窗外暗沉的夜色,腰背挺直,大半张脸都在隐在黑暗的阴影中,只余削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双手缩在沾了灰尘的宽大衣袖中,纯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衬得肌肤胜雪白。
从始至终,邵昕棠有问必答,多余的话一句没有,清俊的小脸儿上面无表情。
于战南盯着他看了很久,等着他圈养的小宠物扑到他怀里哭泣撒娇,可是他失望了。他眸色深沉的想,这哪里还是第一次见面低眉顺眼,像只猫儿般任他揉搓的小戏子,越是相处,越是发现邵昕棠和自己想象中的那类浅薄怯懦、贪得无厌的人勾不上边。他无时无刻不是从容的,哪怕那一丝害怕柔顺也不像是出于真心。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于战南愈加迷惑,也愈加心动……
于战南叹了一口气,隔着衣布把手放在邵昕棠的手上,收拢手心……
“你太冲动了。”于战南的低沉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于战南感觉自己掌心冰凉的手轻颤了一下。邵昕棠扭过头看他,脸色微变,然后慢慢的垂下眼眸,声音轻而冰冷的说:“我不知道他是你罩着的人……”
“说什么呢!”于战南见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在责怪他,不禁提高了音量:“我不是怪你,他敢这样做,你杀他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不够解恨的。只是你知道今天如果我没感到,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我怕是再看不到你了……”
于战南说到这里,握着邵昕棠的手变得收紧,仿佛还在后怕。
第26章:留宿
邵昕棠诧异的抬起头,水润过似的眼眸中的光彩让于战南的心砰砰直跳……
这辆车中只有他们两个外加隐形人似的司机。车子一直在夜幕中行驶,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听邵昕棠轻声很认真的说:“谢谢。”
“谢什么?”于战南正握着他的手把玩,不明白的问道。
“谢你来救我。”
邵昕棠说完,于战南把脸转向他,俊脸上柔和的线条变得僵硬,他说:“你以为我不会去?”
邵昕棠看出了他的怒气。这一刻他却没有了一个身为人家小情人的自觉,不想撒谎去哄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于是:“……”
于战南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盯着邵昕棠,仿佛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儿什么。但邵昕棠打定了主意缄默,就一直不开口。
最终,就在车驶进司令府的时候,于战南声音挫败的说了句:“算了!”
“日久见人心,我怎样对你,你有一天会明白的。”
那天晚上邵昕棠留宿司令府。于战南让手下去医院打探山口秀田的伤势。
手下回来只说了两个字:“废了。”
邵昕棠就在旁边。于战南沉默了几秒钟,又吩咐安插几个人在山口秀田身边,然后转过头对邵昕棠说:“这几天你先留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知道于战南是好意,怕是山口秀田突然遭此大变,会不顾一切的报复,也就没有异议的点点头。
邵昕棠这几日整天呆在司令府,也不像是之前受了伤。身体好好的他不可能总是呆在屋子里,就寻思着在偌大的庭院里逛。
临逛前,他特意跑到于家老管家祖伯那里问,哪里是禁忌去。问得祖伯一张菊花脸上满是疑惑。
“呃,就是司令其他的……那个们住哪?”邵昕棠费力的跟八十多岁的老总管沟通着。
祖伯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弄明白邵昕棠到底在问他什么,然后堆着笑回答:“司令夫人福薄,在小少爷出生时就去了。司令这些年忙得很,也一直没再娶。小少爷春末时被接到了上海他二姨家做客,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呃,那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啊……”这时祖伯又是一副人精的样子,自以为看破了邵昕棠的心思,以为他在打探于战南身边的情况,笑的很隐晦的说:“司令府可没有别人了,邵昕棠你是这些年唯一一个住进来的……”
邵昕棠一脸黑线的听他说完,僵硬的跟祖伯告辞,决定再也不跟这个心思不单纯的老人聊天了……
没养在家里,不会养在外面吗?就他所知,于战南看到自己那精虫上脑的色急鬼摸样,养个十个八个才是……
……这关他什么事儿!邵昕棠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快步朝后面的花园走去……
相对于邵昕棠在司令府难得清闲,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惬意生活。山口秀田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在第二天醒来时,山口秀田第一件事儿就是问他自己怎么样了。然而,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回答他,都静悄悄的像个木头一样杵在一边,眼睛里的同情显而易见。
最后,还是五姨太吴春秀开得这个口。她说:“老爷,你……你那儿不行了……”
“巴嘎雅路!”
被山口秀田抄起床头的一个大花瓶就砸了过去,幸亏她闪得快,要不然就要头破血流了。
山口秀田先是又命令又哀求的,让医生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他。在医生都表示回天乏术时,他打伤了两个男医生一个女医生后,又要求调来日本最好的医生……
当这一切都不管用,他康复已经无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你有钱有权就能办到的。比如他让邵昕棠一刀下去,再也不能享受男人女人温软的身子,在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派出去抓邵昕棠的回来复命,说邵昕棠已经被于战南严密保护起来时,山口秀田简直要疯了,他恨得牙齿都要咬断了,心里立志一定要让于战南和邵昕棠那个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道歉求饶……
然而他心中的恨并不能幻化成实质的力量,就连他能被天皇派来这里任职,也是他侄子山口封宫的面子大。
以前无论他做什么,于战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供他大笔的花销。这样舒坦的日子即使是在日本他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就是这样安逸妄为的日子,让他以为于战南这样的军阀头目是怕他的,不敢跟他作对,所以才百般谦让。而如今突然被于战南这样对待,又被于战南的人如同幽禁般看了起来,他的气愤是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但这也让他意识到了他所处的地位,他在于战南面前一点儿优势也没有,根本没有资本跟于战南抗争。
于是,他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