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戏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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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在主卧室里,邵昕棠被于战南压在各种地方,各种方法贯。穿着。于战南一句话不说,只是狠狠的占有他,黑暗中两只眼睛闪着幽绿的光芒,盯着被他干的哭泣求饶的邵昕棠,□没有丝毫怜悯的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挺动着……像是要把自己的东西留在他的体内,留下烙印,让他再也离不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发现,昨天因为不小心卡得很,花花比平时多了二倍还多呀,有木有你们也很不厚道嘛!催更的时候才出来冒泡这样做不是好孩纸哦花花要猛烈一些!
、第64章:谋杀
邵昕棠第二天早晨起来;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子了,全身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零件,后面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非常难受;甚至有些合不上了。
他不记得于战南昨晚要了他几次,只知道昨晚的于战南,像是疯了一样,不顾他的哀求,只是一味的需索……
虽然于战南精力旺盛,那方面格外强悍,可是因为体恤邵昕棠的不比他的体能,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的性/爱了,像是不顾一切的;狠狠的占有着对方……
邵昕棠看了一眼墙上的古董摆钟,已经十一点多了。看来是于战南特意嘱咐不许别人叫他的。可是再不起来,怕是两个孩子都要多想了。邵昕棠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在温凉的实木地板上,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
当他路过那个平时两人都不用,形同虚设的梳妆台时候,眼睛只是轻轻的扫过,然后又迅速的转回去,因为他看到梳妆台上面,被一个圆形带托镜子压在下面的是一张泛着黄色的纸……
邵昕棠的心砰砰的乱跳,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走了过去,拿开镜子,真的是他的卖身契……
他拿着这张一直纠结着桎梏着他的薄薄的一张决定他命运的卖身契,手指都颤抖了。
它怎么会放在这儿?
难道是于战南放在这儿的?
这,是什么意思?
邵昕棠的心里很乱,知道这一定是于战南放在这儿的,那就意味着是留给他的……。于战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得头都大了,还是没有想出来个端倪来。也许,于战南是把这个还给他了……?也许……
邵昕棠正惊疑不定的站在卧室里。突然一阵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如果是司令府的佣人,他们不可能用这么大的劲儿。如果是于战南,他会直接推门进来,如果是两个小孩儿,他们一定现在外面唤两声……
正在纳闷着,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是闫亮的声音,他的语气急促而焦灼,说道:“邵先生,司令遇袭了,现在在医院,你快跟我走……”
邵昕棠瞪大了一双眼睛,心里一沉,他没想到于战南那样铜皮铁骨的男人也会进医院,也会有遇袭的一天……
来不及多想,他飞快的套上衣服裤子,再出门前,他犹豫的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他的卖身契一眼,然后飞快的把它塞进裤子兜里,打开门跟着闫亮快步走下楼去……
闫亮在路上跟邵昕棠说了一下情况。原来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正在于战南的兵营练兵,突然来人传消息,说是城北的贸易市场有日本人在闹事儿,打伤了两个中国人了。于战南一听,非常震怒,二话不说带人去了城北。可是到城北的时候那几个日本人已经跑得没影了。当时场面非常混乱,于战南刚下车,就从好几个方向冲出了几个便装戴着帽子的男人,手里均拿着德国最好的手枪,朝着于战南就是一顿猛射。
他们动作太快了,一看就是经过特殊培训的精英,枪法也奇准。虽然保镖很快冲了过来,护住他们司令,可是场面非常混乱,两伙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演起了真枪实弹的枪战片,于战南还是被从对面三层的酒楼纸窗户射出来的子弹打中了腿部,地上一个穿黑色普通长袍的男人打中了他的胸口。
敌人得逞后,飞快的撤离了,打伤了十几个无辜百姓。他们中也有两个人中弹受伤了,被逃跑的同伙一枪打在脑门,当时就气绝身亡了,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谋杀!
于战南被飞快的送到了医院,全城的警局士兵都出动了,开始大肆搜捕逃犯。于战南中了枪,生死未卜,全城都人心惶惶的。
邵昕棠他们到了国民医院,整个医院都被拿着枪的士兵看守起来,不应该进去的,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戒备非常的森严。
邵昕棠随着闫亮轻轻松松就通过了外面的关卡。闫亮带着他直奔二楼的手术室。
此时的手术室还不像是二十一世纪那样,外面挂着个红色的灯,写着正在手术中,让人看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即使没有,整个走廊站了很多穿着笔挺军装,高大的军人,走廊也显得很挤。靠墙的两排木椅子根本没人坐。
狭窄的走廊站了足足七八个邵昕棠从没见过的笔挺军人,俱是一脸的忧心忡忡,不停的看向手术室那个单薄的木门。
邵昕棠跟闫亮并排走过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的邵昕棠的身上。各种眼光都很复杂,知道这就是于战南最近都要宠上天的男宠。
闫亮给给他们非常简单的介绍了下,就忧心忡忡的问情况怎么样了。一个长了络腮大胡子的高大男人摇摇头,轻声说道:“还不知道,刚进去二十多分钟。”
邵昕棠向好奇打量他的众人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态度不卑不亢,从容得体。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于战南手下的大将。
医生护士忙进忙出的,神情都很严肃,被这几个长得铁血的军人伸手拦住,都磕磕巴巴的说:“情况还不知道……”之类的话。气得几个男人吹胡子瞪眼睛的。
邵昕棠安静的坐在靠墙冰凉的木椅上,眼睛盯着手术室的门,一言不发。让人看不出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少年在想什么。
闫亮看了他一眼,然后悄悄的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份从旁边酒楼打包的饭菜,对沉思中的邵昕棠说道:“管家来电话说你早晨就没吃饭,先去吃点儿吧,要不司令一会儿醒来知道你没好好吃饭,又要发脾气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闫亮劝着去吃饭,邵昕棠真的很不好意思。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他真的没心情吃饭。所以他轻轻的摇摇头说:“等会儿吧,我还不饿。”
“小兄弟,去吃点儿吧。”刚才回答闫亮话的、长着络腮胡子的高大男人突然开口了,跟着闫亮一起劝道。
“是啊,去吃点儿吧,司令一定没事儿,你别饿坏了。”别人也跟着附和道。
邵昕棠愣愣的看着都很真诚的这些军人的脸,心里挺感动。他以为,这些身高位,铁血的军人都会很瞧不起他呢。
虽然一点儿也不想吃,但是这么多人都开口了,苦口婆心的劝着,让邵昕棠不忍拂了他们的好意。闫亮把他带到了一个空着的医生值班室,抱歉的说:“医院的味道是挺难闻的,你将就着吃一顿吧。”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邵昕棠看着打包在铁饭盒里的饭菜,叹了口气,夹了一口青菜放到嘴里,却仿佛如同嚼蜡,没有一点儿味道,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听到于战南受伤的消息时,心里怎么会那么着急,那么担忧,甚至产生一种恐惧的感觉。他不相信那个在他面前无比强势,要弄死个人比弄死个飞虫还容易的男人,也会有受伤的一天。听了闫亮的描述,邵昕棠脑海中自动勾勒出于战南身上中枪,倒在血泊中的景象。可是这种景象把他吓到了,只是这样想一想,他就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心脏像是被谁用大锤重重的砸了一下,郁结憋闷,甚至让他的呼吸都困难了。
这个男人,明明昨天晚上还抱着他疯狂的需索,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的男人。可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进了手术室呢……
邵昕棠想的心里酸酸麻麻的疼,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了……躺在里面的男人是当初罔顾他意愿,硬是把他拉上床让他成为他最不齿的男宠的男人啊。就在昨天,那个男人还暴怒着,差点儿失控伤害了自己的人啊……
同情也是有限度的。没有人会把同情这种情感用在于战南这样刚硬的男人身上,即使他垂暮年老,即使他重病在床,邵昕棠也相信,于战南不是个会需要同情的人。
可是,怎么解释自己无止尽的担忧呢……难道,自己对他产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情感,对这个当初那样对待他的男人……
邵昕棠头脑中的一个警钟突然鸣响,让他不要接着往下想。直觉中,那个答案不会是他想要的……
邵昕棠脸色惨白的盯着医院雪白的墙壁,告诉自己。
他要逃,必须逃!
内心的潜意识里,仿佛已经知道当初预想的那种做人男宠,有一天会被抛弃的结果好像都不存在了。现在他有一种更深切的担忧,更深切的恐惧,仿佛是怕自己陷入那个温柔的圈套,怕自己真的……爱上……
邵昕棠从医生值班室出去的时候,精致的小脸儿比刚才还要惨白,让几个军人看了都是一愣,心里对这个一身贵气的少年更多了好感,觉得他是担心于战南担心的,重情重义。
医生护士都是当时能调来的最好的,进进出出忙了整整一下午。显然他们比谁都着急,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如果于战南真的出了问题,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东北几十万的大军都将发生混乱,甚至全国的布局走向也会随着变动。
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一大串的医生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脸上都挂着汗珠。于战南终于被他们抬到了早就准备好的病房。走廊里的人都急切的想要看于战南,被医生给轰开了。
邵昕棠跟在一个高个男人的身后,听他们询问医生情况,听到一个医生说道:“子弹都取出来了,腿上的伤还好说,只是一颗打穿了肺部,我们已经尽力了,情况好不好说,司令只要挺过了今晚,就算是从阎王手中抢回一条命。如果挺不过今晚……”
医生没有接着往下说,大家也都知道了结果,邵昕棠前面的军官粗暴的打断医生的话,说道:“司令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十七八岁的时候就上过战场,刀枪但与什么没经历过,当然能挺过去。”
军官的嗓门粗大,声音浑雄有力。大家却都还是忧心忡忡的。
就在这时,邵昕棠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一抬头,就看到秦越荣站在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之间,也是满头大汗,正看着他。
没想到秦越荣也是这次于战南的主治医生。邵昕棠想朝他笑笑,却不知道这笑容看到别人眼中有多么的苍白脆弱。看的本来对他就心思就不单纯的秦越荣心里揪起疼。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卡到关键处,在这里就停了,再写下去又纠结了
、第65章:表露真心
邵昕棠进去看于战南。于战南躺在医院简陋的病床上;平日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闭的死死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儿血色。眼窝都有些陷进去了;脱相得严重。
邵昕棠突然看到这个总是威风凛凛,惯于发号施令的男人这样虚弱的躺在床上,心里很不好受。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不得于战南这样。
所以,看了几眼后,邵昕棠就从病房里出来了,独自坐在靠墙冰冷的木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闫亮劝那些军官先回去,可是没有人走。其实每个人嘴上说于战南一定没事;心里还是担心的。如果这个东北军阀一倒,全国的走向都会随之有着大的变动。
几个军官进了医生休息室,但还剩大多数的人不愿意去,只是站在走廊里焦躁的等待着于战南的苏醒。闫亮让邵昕棠进去休息一会儿。邵昕棠虚弱的摇摇头。闫亮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也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旁边。
秦越荣穿着一身白□生大褂从院长室走出来,直接来到了邵昕棠的面前,说:“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邵昕棠摇摇头,轻声回答:“不用了,谢谢。”
谁知秦越荣突然伸手,刚刚清洗过还带着香皂的清香的气息,直接贴上了邵昕棠的额头。闫亮眉头皱起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秦越荣说道:“你发烧了,跟我进屋给你拿点儿药。”
闫亮看了看邵昕棠单薄的衣服和苍白的小脸儿,话到了嘴边也劝道:“快去吧,别真病了。”
邵昕棠无奈,随着秦越荣进了他的办公室。
秦越荣给他拿了一小盒的装在外文瓶子里的小药丸,从中倒出来三粒,递到邵昕棠的手里,又给他拿了一杯水。
“谢谢。”邵昕棠仰头把药吃了。
一直看着他吃完药,秦越荣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贴着邵昕棠耳朵说的:“你想离开,对吗?”
邵昕棠心里一惊,面上却波澜不惊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意思?”
“我都知道了,昨天晚上在北郊仓库的事儿。”秦越荣淡淡的开口,让邵昕棠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
邵昕棠没说话,就听秦越荣接着说道:“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邵昕棠低垂的眉眼抽动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调侃的笑意,说:“我为什么要离开,于战南对我这么好,我巴着他还来不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哪里会做离开这样的傻事儿呢!”
秦越荣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用你提醒我。但是如果你想要逃,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邵昕棠坐在他面前的沙发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看不到底的一汪黑泉。过了很久,久到秦越荣以为邵昕棠不会回答他的时候,邵昕棠突然身子倾向前去,嘴唇贴着秦越荣的耳朵轻声开口:“你……为什么帮我。”
秦越荣的脑袋“轰”的一下,感觉邵昕棠粉嫩的嘴唇离自己非常非常近,他清香温热的呼吸甚至都吹进了自己的耳朵。耳朵里最脆弱的绒毛都在战栗着。他满脸的通红,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管!”秦越荣口气有些冲,仿佛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他说:“你要走,我今晚就能帮你把身份弄好,别的我也能帮你安排好。总之,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邵昕棠不知道他能不能信任他。秦越荣明明是于战南的好兄弟,这么做完全没有理由。所以他思索都没思索,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离开。
秦越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着急的说:“你要干什么去?”
邵昕棠挣了一下,没有挣脱。秦越荣抓的非常紧。于是他有些冷淡的说:“荣少爷,放开我行吗,我要出去了。你这么耍我有意思吗?”
秦越荣一看邵昕棠的脸色,就知道他不信自己。心中既郁结又生气,却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冲动中,秦越荣脱口而出:“我耍你?我帮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行了吗!”
房间里瞬时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下来。邵昕棠先是像是没听懂似的眨眨大眼睛,然后小脸儿绷得紧紧的,说道:“荣少爷,这个玩笑可不能开。”
“谁跟你开玩笑!”秦越荣涨红着脸,气急败坏的说:“我就是喜欢你,你可以笑话我。”
邵昕棠一脸黑线。他笑话他干嘛。这么三番五次的被男人喜欢,被男人缠着,他只想笑话笑话自己,可没有心情去笑话别人。
“这下你总能让我帮你了吧。”秦越荣喘着粗气问道。
“荣少爷……”邵昕棠觉得有些尴尬,看着秦越荣稚嫩认真的表情,只觉得生活现在一团乱码七糟的。他缓和了口气,但是依然很严肃的说:“我不能利用你的……喜欢。”
“什么利用不利用的。”小荣少爷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婆婆妈妈,他红着脸低吼着:“小爷我愿意帮你,心甘情愿的帮你,求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