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之极品特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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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警报拉响,大批挥警乘车驰来,扑向浩业大米铺。
好险,涂力拉着张矛,飞快奔跑,刚离开这条街,黑龙会的人,便各握着倭刀,就跑到了浩业米铺附近。
米铺内,后院来的鬼子,看到前面的鬼子纷纷倒在暗器下,而且不知敌人甩的是什么暗器,一部分鬼子便由迅速扑来,改由背贴墙壁,握枪蹑手蹑脚而来。
另一部分鬼子握枪朝屋顶开枪,他们知道赵斌就潜伏在屋顶上。
“叭叭叭……”
“啪啪啪……”
刹那间,屋顶上的瓦片乱弹乱飞,有的被击碎,碎片散落在天井里,掉的粉碎。
屋顶上的赵斌急忙移影换位,枪声一响,枪管自然有火星闪闪,他在黑暗中能看清那些火星,却看不到乌灯黑火的店门口的情况,所以,他只在屋顶上奔跑,却没有离开浩业米铺,因为他得掩护韩更护送张矛的遗体离去。
他万万没想到韩更将张矛遗体交给涂力之后,会到回来的。韩更是抱着拼死的决心回来的,因为他犯下了天大的错误,自己亲手葬送好兄弟、好战友张矛的性命。
由侧门蹑手蹑脚而来的鬼子,看到店门前人影晃动,也不吭声,待韩更奔至天井,鬼子利用四根巨柱的掩护,包围了韩更。
韩更大吼一声:“大哥,快跑!”便握枪朝侧门的那些黑影开枪。
“叭叭叭……”
“啊啊啊……”
潜藏在侧门的、朝屋顶开枪的鬼子,纷纷中弹而倒。
而利用巨柱掩护的鬼子,却收起了手枪,各张着双臂,纵身一跃,将韩更扑倒在地上,死列地箍按着,将韩更生擒。
鬼子要弄明白,今夜胆敢跑到浩业大米铺来的劫匪,究竟是何人?
韩更被扑倒,下巴磕破了,门牙磕掉了,双手瞬间被反转被擒按住。
他自知难逃一劫,拼命嘶喊:“大哥,快跑,不要管小弟了。唔唔……”
可喊声未停,嘴巴便被鬼子塞上了臭袜子。
脚气味熏来,呛得韩更几欲呕吐,眼泪直流。
屋顶上的赵斌感觉不妙,因为他从韩更最后的两声咳嗽声中可以得知,韩更被活捉了,已经死了一个兄弟,不能再让另一个兄弟落在鬼子的手里了。
赵斌又从后院屋顶上奔跑过来,恰在此时,黑龙会的高手举着火把,奔跑进店。
四名鬼子按着韩更,扶起了韩更。
赵斌登时心疼如绞,不顾危险,掏出一把铁钵斜甩而下。
“嗖嗖嗖……”
“叮叮叮……”
刚奔至天井的黑龙会武士,纷纷握着倭刀格挡暗器,无人受伤。可见这帮倭人武功不弱。
尽管无限危险,但是,赵斌为救韩更,却一跃而下,凌空斜踹一脚,蹬着一名鬼子的脑袋上。
“咣……”
“啊呀……”
那名鬼子惨叫一声,松开了韩更的手腕,斜斜歪歪的移开几步,侧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赵斌双足落地,反肘一击,又击在一名鬼子的后心上,那名鬼子腑脏震裂,身子摇晃了一下,便萎倒在地上。
剩下两名鬼子急箍着韩更移开数步。
武腾仓平奔至天井,双足一点,握刀凌空劈向赵斌。
赵斌落地,瞬间击倒两名鬼子,要握枪向武腾仓平开枪,已经没有机会,眼前刀光一闪,逼他就地打滚,左手又掏出铁钉。
另外两名武士随即握刀斜削而至,包抄而来。
赵斌将手中铁钉一甩。
乌黑的铁钉闪闪散掠而开,逼得武腾仓平和两名徒弟握刀疾舞护身,赵斌趁机翻身而起。韩更也就此奋力挣开两名鬼子的箍按。
从后院由侧门而入的鬼子,趁机朝赵斌开枪。
韩更挣开两名鬼子箍按,恰好眼望侧门奔来的开枪的鬼子,随即旋身挡在了赵斌的身前,大吼一声:“大哥快跑!别管我了!”双手一背,抓到了赵斌腰间的两颗手榴弹。
“叭叭叭……”
十余颗子弹全击在韩更的身上。
韩更身上十几个弹孔冒烟滴血。
赵斌颤声大喊:“兄弟……”
“快走!”韩更反肘一击,一手握着手榴弹举起来,用牙一咬拉栓,手榴弹即时冒烟。
。。。
第二十九章 生命代价
赵斌泣声大喊:“兄弟,不要……”却不得不泪眼朦胧转身就跑,从后门蹿出,由后院跳墙而奔。
武腾仓平及徒弟、所有的鬼子纷纷闪身而退,晃身而逃。
“哈哈哈……”韩更仰天大笑,满嘴是血,哽咽地说道:“张大哥,小弟来陪你了,偿还你一命。”
“轰……”
一声巨响,韩更被炸得浑身碎骨,天井后排房子也被炸塌了。韩更的碎骨也被埋在废墟里。
因为韩更的舍身相护,赵斌快速的消失于夜幕下,并潜到了昌盛街附近的平民区的一处破瓦房里。
“呜呜呜……”
涂力拉回张矛,却发现张矛浑身是血,并且遗体已经冰凉且已经僵硬,他伏在张矛的遗体上悲哀大哭起来。
赵斌赶到,滴着泪水,扶起涂力,哽咽地说道:“涂力,布雷,炸了张矛兄弟的遗体。”
涂力悲痛难忍,转身推开赵斌,泣声骂道:“放屁!就是因为你不肯分钱给兄弟们,才导致我们今夜这一劫。滚开!当你的花花公子去吧。”
赵斌闻言,心如刀割亦十分愤怒,吼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要反水了?老子可是你的营长,你是老子的警卫员。你他娘的别不识好歹。我是那种贪财的小人吗?你不知道我们潜回城里来是干什么的吗?”
他握枪指向涂力的额门,食指扣向板机。
涂力泪流满脸,激愤地说道:“好,你打死我。开枪啊!你要不打死我,你就没种,你不是男人。呜呜呜……”
赵斌一怔,收起手枪,十分危急的情况,让他无暇与涂力斗嘴,回身从黄包车上抓起两颗手榴弹,找来一条绳子,亲自布雷。
他将绳子的两端接着手榴弹的导火线上,然后将两颗手榴弹安装在大门背后,只要鬼子踹门而入,就会绊倒那根绳子,绳子绊动,就会牵动导火线,整栋瓦房就会炸毁。
涂力回身,抹抹泪水,奔跑过来,泣声喝道:“姓赵的,你干什么?你怎么可这样无情无义?”
赵斌心情十分沉重,难过地低声说道:“你拉着张矛兄弟的遗体回来,一路滴血,鬼子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
韩更已经握着手榴弹,和鬼子同归于尽了,米铺炸塌了,韩兄弟连遗体都没有了。
张矛兄弟也牺牲了,难道,还要让我再失去你这个好兄弟吗?那四十名葬身桃花林的亡魂呢?何人替他们查清惨遭埋伏的真相?何人为四十亡魂去复仇?
快去布雷,让更多的鬼子为张矛兄弟陪葬。无认如何,我们今夜带不走张矛兄弟的遗体的。”
“什么?你说什么?韩更……他……他……”涂力闻言,惊骇反问,泪水泉涌,又瞪圆了泪眼,不住后退,一阵头晕。
“唉……”赵斌沉重地叹了口气,只好自己再去找来两颗手榴弹,缠绑在张矛的遗体上,又用绳子系着导火线,并连接到大门背后的那根绳子上。
这是一个类似十字架形的雷区,仅有四颗手榴弹,但是,足以毁塌这座小小的瓦房。
弄好这一切,鬼子的嚷嚷声,便由远而近而来。
赵斌返身,抓着涂力的手肘,就由后门跑出。
涂力如丢了魂一样,被赵斌拽得跌跌撞撞,但是,他脚步渐快,意识慢慢恢得正常。蹿进后面小巷不远,他便甩开了赵斌,从腰间掏枪而出,哽咽地说道:“营长,爬墙上屋顶。前面小巷口,肯定有鬼子埋伏。”
赵斌回身,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出了涂力脸上的悔意,便点了点头,收枪爬墙,沿着围墙,跃上了屋顶。
涂力尾随而来。
两人在屋顶上轻轻跳跃,刚奔小巷口,探头一看,大路小路的十字路口,全是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一大队一大队的伪警和伪军四处踹门,到处入户入室搜索可疑之人。
“轰……轰轰……轰轰轰……”
也就在此时,涂力所居住的瓦房,传来了接二连三的轰炸声,惊天动地,阵阵浓烟腾空而起。
那座小瓦房轰然而塌,三名鬼子、五名伪警、七名伪军也给浑身碎骨的张矛陪葬了。
附近路口的鬼子、伪警、伪军本能地抱拳掩耳,或蹲在地上,或趴倒在地上。
赵斌和涂力难过地回望那处腾着浓烟和扬尘四撒的废墟,无声叹息,心绪沉重地离去。
他们在一处屋顶上跃下,逃入洋河公园,在黑漆漆的绿林里,逃回了公园外的三号公馆。
“大哥……”
“公子爷……”
“你们……”
“张矛呢?”
“韩更呢?”
关晶和老辛两人正在大厅里,来回的踱步,转得都有些头晕了,两人的心都跳得很响,蓦见赵斌和涂力两人泪流满脸的回来,都是浑身尘埃,两人的身上还有血迹。
关晶和老辛,都惊骇地接二连三的问。
赵斌气呼呼地说道:“你问他!”便侧身一指涂力,就转身绕过关晶,跑上二楼,回到他的办公室,关上房门了。
“到底怎么回事?说啊!”一向斯文单纯的关晶,顿感情况不妙,扬手指着涂力的鼻子,大吼大叫起来。
倏然间,她仿佛也看到那惨烈的一幕幕,晶莹的泪珠,从她眼帘顺着两腮滑落。
“扑通……”
涂力跪倒在关晶面前,泣声说道:“我有罪!是我害死了张矛和韩更兄弟两人……对不起……我无能……我没有救回两个兄弟的命……”
他哭着道罢,扑在地上,咚咚咚地磕头,把额门磕破了,地板溅血,他也磕晕在地上……关晶和老辛哭喊着,扶起涂力,为他包扎,为他疗伤,扶他到客房入睡……
宾如归客栈里,凌雪由甜心咖啡馆回来,郭剑浩便拉着她的手,将她拽进自己的房间,低声喝问:“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姓赵的又去劫财害命了?鬼子把满城的百姓都扰的不得安宁啊!满城的鸡飞蛋打,难道就是为了给姓赵的垫底?”
凌雪闻言,血冲脑门,蓦然甩开郭剑浩的手,愤然地斥责郭剑浩,骂道:“姓郭的,你什么意思?怎么城里一有风吹草动,就与姓赵的有关?他什么时候和你结仇了?你给老娘听好了,你现在住的、吃的、用的,可是都姓赵的供应给你的。你吃着人家给的饭,却总是在背后骂人家,你真不是东西!我告诉你,老娘不干了,我辞职。哼!”
她骂罢,转身而去。
。。。
第三十章 狡猾的宪兵队长
躲在房门外的何建诚,急忙堵在房门口,陪着笑脸,说道:“凌少校,别激动,别冲动。
咱们都是一家人,又都是身处虎穴,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都是容易,稍安勿躁,行吗?听我说几句,好吗?”
郭剑浩如傻了一般,呆呆地望着凌雪和何建诚。
凌雪没好气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何建诚只得继续陪着笑脸,说道:“今晚的事情,是不是与姓赵的有关?我们不得而知,不能妄自瞎猜,不能胡说八道。郭站长刚才情绪激动,那是因为担心你,关心你。这既是上级对下级的爱护,也是兄长对妹妹的关怀。我代站长向你敬礼,向你道歉。”
凌雪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何建诚,但是,何建诚的一番话,却让她心头的气消散了不少。不过,随之而来的担忧,又袭上她的心房。
她心思陡变,暗道:今晚的事,是不是姓赵的一伙干的?为什么他今晚不来甜心咖啡馆见我?
为什么城西有轰炸声?为什么昌盛大街方向也传来轰炸声?哎哟,坏了,涂力几个,不就是住在昌盛大街附近的平房里吗?难不成,今夜之事,真与姓赵的有关?
她心想至此,登时额头冒汗,浑身发抖,既担心又愤怒,倒是忘了何建诚正在她背后向她敬礼呢!
“铃铃铃……”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郭剑浩如梦初醒,急转身抓起电话。
凌雪和何建诚两人也急靠近郭剑浩,偷听电话那端什么。因为这个时候,有电话来,意味着来电之人可能是内线。
果然,电话那端传来一个低沉又急促的声音:城西浩业米铺出事,昌盛大街西侧平民区有处民房炸塌,两名肇事者分别用手榴弹和鬼子同归于尽,另外两名肇事者逃脱,暗品为特制铁钉,疑为三扇山的土匪所为。
“啪……”
那个声音急促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凌雪和何建诚都没听到。
郭剑浩放下电话,露出笑脸,笑道:“行了,你们两个也不用紧张。今晚浩业米铺和昌盛街平民区出事,原是三扇山土匪所为。这次,土匪所用的暗器是特制铁钉,与前两次的破铁片和钝刀不一样。”
凌雪拍拍胸,长长的嘘了口气。
何建诚瞪圆了眼珠,又张大了嘴巴。
郭剑浩看到凌雪拍胸的动作,不由心头醋起,瞪着凌雪,悻悻地说道:“怎么会松了口气?是不是听说不是姓赵的惹事,你就心情好些?”
凌雪怒视郭剑浩一眼,侧开头去,不再理他。
郭剑浩又绕身上前,瞪着凌雪,逼问:“钱呢?你今晚不是与姓赵的帅锅接头吗?”
凌雪心头火起,骂道:“钱钱钱,你整天就知道钱。你以为天上会掉钱下来的?你以为天天有钱捡的?哼!”便绕身而过,摔门而去,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砰……”
房门重重摔上,吓了郭剑浩和何建诚两人一跳。
两名肇事者尸骨无存,两名肇事者逃跑了。
市中央的鬼子宪兵队大楼里,二楼大队长办公室,周新照、张焕庭、阮光禄、朱昊等人低头躬身,大气也不敢喘,等着挨宪兵大队长浅田正雄的训。
可是,高大威猛、手握倭刀的浅田正雄随后从门外进来,狡猾地只说了一句:“不要封城,撤掉大街小巷所有的军警,各单位只留下些便衣暗中观察可疑人员就可以。另外,把今夜所抓的那些人,全部释放。散会!”
“什么?”
周新照、朱昊、张焕庭和阮光禄都异口同声反问。
浅田正雄复述了一遍,又他们挥挥手。
周新照和朱昊、张焕庭、阮光禄等人便向浅田正雄敬个军礼,然后离开了大队长办公室,各回各部,放人去了。
周新照等人离去后,洗业米铺的掌柜记“卢榇”(武腾仓原)和黑龙会的馆主武腾仓平、宪兵大队部的值夜勤少佐军官山本多奈这才从楼下走上二楼的大队长办公室,拜见浅田正雄。
“八嘎……啪啪……”
浅田正雄一看到山本多奈,便怒骂一声,甩手就给山本多奈两记耳光,把得山本多奈两腮红肿、眼泪汪汪的。
浅田正雄骂道:“浩业米铺经营的不是什么大生意,只是一个稍为大一点的米铺,出了点事情,你竟然调动宪兵围捕几名肇事者,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不是要故意暴露皇军藏粮的秘密吗?
去,把大刀会和铁扇帮的两个头给我叫来。
这件案子,我们要外松内紧,表面上的功夫,让两大匪帮去做,让两大匪帮暗中调查今夜肇事者的身份。
你给我记住,以后凡是我们的特工经营的店铺商行出了事情,一律在表面上先由保安团和警察局去处理,宪兵队只在暗中做手脚。”
山本多奈躬身接令,应令而去。
武腾仓原又躬身向浅田正雄报告,说道:“中佐阁下,今晚米铺并未损失什么,就是毁了一栋房子,玉碎了十名士兵。”
浅田正雄却勃然大怒,没好气地指着武腾仓原的鼻子,破口大骂,在大骂中分析损失情况。
他吼道:“八嘎……怎么没有损失?玉碎的士兵不是皇军的精英吗?皇军培养一个精英特工,容易吗?另外,去昌盛街搜查平民区的时候,由于一处平房炸毁,宪兵队又玉碎了六名士兵。皇军今夜的损失是大大的。”
武腾仓原吓得登时脸色惨白,生怕浅田正雄追究他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