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魂-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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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申(初二日),更以许州忠武军为匡国军,同州匡国军为忠武军,陕州保义军为镇国君。
乙亥(初五日),楚兵寇鄂州,淮南所署知州秦裴击破之。
淮南左牙指挥张颢、右牙指挥使徐温专制军政,弘农威王心不能平,欲去之而未能。二人不自安,共谋弑王,分其地以臣于梁。戊寅(初八),颢遣其党纪祥等弑王于寝室,诈云暴薨。
己卯(初九),颢集将吏于府廷,夹道及庭中堂上皆列白刃,令诸将悉去卫从然后入。颢厉声问曰:“嗣王已薨,军府谁当主之?”三问,莫应,颢气色益怒。幕僚严可求前密启曰:“军府至大,四境多虞,非公主之不可。然今日则恐太速。”颢曰:“何谓速也?”可求曰:“刘威、陶雅、李遇、李简皆先王之等夷,公今自立,此曹肯为公下乎?不若立幼主辅之,诸将孰不从!”颢默然久之。可求因屏左右,急书一纸置袖中,麾同列诣使宅贺,众莫测其所为,既至,可求跪读之,乃太夫人史氏教也。大要言:“先王创业艰难,嗣王不幸早世,隆演当次立,诸将宜无负杨氏,善辅导之。”辞旨明切。颢气色皆沮,以其义正,不敢夺,遂奉威王弟隆演称淮南留后、东面诸道行营都统。既罢,副都统朱瑾诣可求所居,曰:“瑾年十六七即横戈跃马,冲犯大敌,未尝畏慑,今日对颢,不觉流汗,公面折之如无人。乃知瑾匹夫之勇,不及公远矣。”因以兄事之。
颢以徐温为浙西观察使,镇润州。严可求说温曰:“公舍牙兵而出外藩,颢必以弑君之罪归公。”温惊曰:“然则奈何?”可求曰:“颢刚愎而暗于事,公能见听,请为公图之。”时副使李承嗣参预军府之政,可求又说承嗣曰:“颢凶威,如此,今出徐于外,意不徒然,恐亦非公之利。”承嗣深然之。可求往见颢曰:“公出徐公于外,人皆言公欲夺其兵权而杀之,多言亦可畏也。”颢曰:“右牙欲之,非吾意也。业已行矣,奈何?”可求曰:“止之易耳。”明日,可求邀颢及承嗣俱诣温,可求嗔目责温曰:“古人不忘一饭之恩,况公杨氏宿将!今幼嗣初立,多事之时,乃求自安于外,可乎?”温谢曰:“苟诸公见容,温何敢自专!”由是不行。颢知可求阴附温,夜,遣盗刺之,可求知不免,请为书辞府主。盗执刀临之,可求操笔无惧色。盗能辨字,见其辞旨忠壮,曰:“公长者,吾不忍杀。”掠其财以复命,曰:“捕之不获。”颢怒曰:“吾欲得可求首,何用财为!”温与可求谋诛颢,可求曰:“非钟泰章不可。”泰章者,合肥人;时为左监门卫将军。温使亲将彭城翟虔告之。泰章闻之喜,密结壮士三十人,夜,刺血相饮为誓。丁亥(十七日)旦,直入斩颢于牙堂,并其亲近。温始暴颢弑君之罪,斩纪祥等于市。诣西宫白太夫人。太夫人恐惧,大泣曰:“吾儿冲幼,祸难如此,愿保百口归庐州,公之惠也!”温曰:“张颢弑逆,不可不诛,夫人宜自安!”初,颢与温谋弑威王,温曰:“参用左、右牙兵,心必不一,不若独用吾兵。”颢不可,温曰:“然则独用公兵。”颢从之。至是,穷治逆党,皆左牙兵也,由是人以为温为实不知谋也。隆演以温为左、右牙都指挥使,军府事咸取决焉。以严可求为扬州司马。温性沉毅,自奉简俭,虽不知书,使人读狱讼之辞而决之,皆中情理。先是,张颢用事,刑戮酷滥,纵亲兵剽夺市里。温谓严可求曰:“大事已定,吾与公辈当力行善政,使人解衣而寝耳。”乃立法度,禁强暴,举大纲,军民安之。温以军旅委可求,以财赋委支计官骆知祥,皆称其职,淮南谓之“严、骆”。
后事如何,请看“69、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末及至“70、射雕英雄”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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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迭宕家谱(下)
56,迭宕家谱(下)——
“老先生!你且听好了!”只见耶家高堂之内的江北活神仙望着耶国宾说道,“单说你们老夫妇及子女,正与太极阴阳八卦之数相合。你看,老先生有三男三女,恰是阴阳八卦乾父坤母的‘震坎艮巽离兑’六子。如此圆圆之家实乃是阴阳之道、天地之造化。可以说是‘其生也昌矣,其寿也长矣。’其生胜似万物苏,其寿可比南山不老松。实可谓是大吉大利、多子多福的八卦之家,这着实是巧合微妙得令人羡慕而又概莫能比!”
“老神仙言重了!”耶国宾随即谦和地说道,“这仅仅是老夫这家庭成员的巧合而已。至于老神仙所说的‘生昌寿长’,自然是人人心中的美好愿望。也许并非如此的圆圆八卦之家,其生寿却也会昌盛而且长久。”
“老先生所言甚是!”只见江北活神点头赞许道,“不过无论怎么说,老先生之家都是一个天圆人意之象。正所谓‘圣人夺得造化意,手抟日月安炉里。微微腾倒天地精,攒簇阴阳走鬼神。’所以说,如若家庭和睦,顺应四时,五行八卦运乎其理,必然能够驱逐鬼神阴邪与灾祸劫煞!何以言此?远在东汉朝代自号云牙子的魏伯阳老先辈就曾经在《周易参同契》一书中说,‘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天地者,乾坤之象也。设位者,列阴阳配合之位也。易谓坎离,坎离者,乾坤二用。二用爻位,周流行六虚,往来既不定,上下无常。幽潜沦匿,变化于中,包囊万物,为道纪纲。’又有辞曰:‘易者,象也。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穷神以知化,阳往则阴来,辐凑而轮转,出入更卷舒。’这就是说,阴阳八卦之家,易象四时五行轮回其中,必会是强弱刚柔交融相济;即使是一方有难,也会八方响应也。”
“老神仙之言高深莫测,但是经过这几日的言传身教,我们全家老少也已能由先前的‘捕风捉影’而过渡到‘通晓其理’矣!如若老神仙有意在我府常住下去,我们必得日日受益,继而能掌握‘阴阳之道,五行八卦’之精髓概要矣!”
“大哥言之有理!”只见耶国文接过耶国宾之话,说道:“老神仙!以往我们对这阴阳五行八卦之说可谓是一窍不通,但经过老神仙多日与我们说辞论道,我们这一大家族也不禁是津津乐道了。”
就在这时,座上的田老太太忍不住开口向江北活神仙问道:“我说老神仙!你倒是也给我们这一家子算算前途命运啊?”
“老太太不用急!”只听江北活神仙应声答道,“我正要谈及此事!你们膝下曾经有四男三女……”江北活神仙渐渐放低了嗓音,思索着说道:“请恕老夫直言!后来你家另有两女遭难,实乃是参差不齐的难家之相,更难比圆圆八卦之家了。但是,虽然你这家门未与八卦相应,可是如今所得生者,经过自身的努力奋斗,他日也必会生寿长久直至各自小宇宙的太极圆圆之态。若问老夫何以言此,你们可以听我细细道来。别的暂且不说,单说你们各自的日后命运。在前两日,我根据你们各自的生辰八字,已预测出了你们各自的将来命运。你们看,耶国文老先生八字中逢刑,有夭贱短命之可能;田老太太的八字恰是‘卦逢生气,天德合,世世长年’的长寿之相;大小姐耶家珍八字注定日后有幸会成为宫门才人;大公子耶东升会走向丝绵利路之道;二公子耶金风有出家入佛之相;而三公子耶无害和四公子耶天云都是儒门高官之相。所以说,你这全家成员已是各得其所,而且在今后的道路之中都将会发展到顶极之态!此所谓你们家相虽然不应合八卦,但是一切主要靠边自己,靠自己奋斗创造,必会使各自的小宇宙如日中天、圆圆永无极,而且阴阳、五行、八卦运乎各自的小宇宙之中。这也是你们家门虽然有祸患隐在,却也有福禄在等待啊!”
“老神仙!”只见耶国文边思边说道,“既然我这家庭有隐患存在,但不知你能否卜测出这祸患将要来临的时间、地点?”
“嗯!……这个嘛?”江北活神仙捋了捋胡子,思索着说道,“要想卜测出灾祸来临的详细时间、地点,用《诸葛亮金钱神数》和《袁天罡称骨算法》倒还不能如此详细测出。你们既是想知道,也能及早躲避退让,自然‘有益无害!’所以,我还需要用六爻摇卦法来为你们家运进行准确占卜。”
话说之间,江北活神仙又手拿竹筒往桌上一倒,只听“哗铃铃”几声脆响,便见三枚铜币落到了桌面。于是,江北活神仙依次捏起这三枚铜币向众人说道:“你们可知这三只铜币的来由?告诉你们吧,此乃汉武帝时期的五铢钱,以它代替蓍草进行卜筮于今已盛行千年之久而不衰。所以如此者,正因为这铜钱六爻摇卦法不仅简单易行而且异常准确。”
“如此甚好!”只见此时的耶国宾不由惊喜道,“如若得仙人指点,我们耶家也好及早防备祸患的发生。老神仙也必是我们耶家的救命恩人、座上佳宾。”
“哈哈哈!”江北活神不禁遗笑大方地说道,“我何尝不愿如此呢?能为世人消灾免祸也是我一生所愿。只可惜,如今世乱唯危,危急四伏,即使人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将灾难祸患赶尽杀绝啊!”
“老神仙所言即是。”耶国宾也随之赞同道,“天下之大,何奇不有,何事不有?若要天下处处平安,谈何容易?但是如若世人能预测出将来之事,至少可以减免诸多祸患的发生啊!”
“嗯!既然如此,就让老夫为你们摇上一卦!”说着,只见江北活神便一次又一次地摇动起了那三枚五铢铜钱。……——
十一月七日辰时,汴梁,刘王府。
“大哥!大哥!”只见刘三横匆匆忙忙地跑进大堂,喜不自禁地说道,“二哥已将东侠东方不败请来了!”
“噢!!快快有请!”刘大横禁不住惊喜地蹦将而起,领着三弟便向外走去。
再看那刘府大院之中,由南至北,迎面走来了两名昂首阔步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位是:青衣束带乌龙靴,面似银盆闪金目;拦腰横佩宝蓝刀,一步一摆真逍遥。另一位则是:红袍玉带白龙靴,横眉飞发撩如波;腰间非是刀与剑,腋下携来棋一盒。
你道这来者两位是何许人也?其实这其中一位就是刘大横之弟刘二横,也就是刘两横,来自蓬莱县;另一位则是蓬莱仙山的“大手棋子”东方不败,乃是名列“东西南北侠”之一的武林一流高手。
“二弟!东方大侠!请恕为兄我有失远迎!里面请!里面请!”刘大横已乐呵呵地将这两位让进了屋内。
“哟——今日真是贵客临门哪!”只见“胜似吕雉赛则天”也在客厅门前眉飞色舞地嚷嚷道,“好久不见!二位别来无恙?”
“嫂夫人也一向可好?”只听刘二横也随声寒暄道。
“两位快请坐吧!我现在就命人摆宴,为你们二位接风洗尘。”周月梅春风满面地说道。
“夫人不必客气!”只见东方不败依旧稳若泰山地立在客厅中央,说道:“我想刘兄都知道我东方不败的脾气——在我所到之处,一定要与主人先切磋一下棋艺。不然,我就不是‘大手棋子’东方不败。如果主人能杀败我任何一盘,我就将我的三十二手绝杀、六十四路护身法亮与主人观赏!”
“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只见刘大横满口赞同道,“既然东方大侠有此雅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我刘大横一向是个粗人,棋技自然是五大三粗,不堪一击。我看还是让我的军师夫人与东方兄杀上几局,我们三兄弟在此观阵!你看如何?”
“也好!”只见东方不败随即“哗”地一声,打开铁盒,然后将它向八仙桌上轻轻一抛。顿见一盘未曾开局的象棋已安稳无差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夫人请!”
“东方大侠请!”
于是,在这刘王府的客厅之内,一场笼罩着阴影的象棋大战拉开了序幕!——
是时辰时,黄河南岸,几方英雄的侠客,还在踏着黄色的土地,历行着他们的旅程——
“大哥!连日来我们三兄弟加倍赶路,如今已到洛阳,距离汴梁已是不远。我看我们还是找家客店大歇一场,明日及早再行赶路。”只见黄金河望着近在眼前的洛阳城说道。
“二弟说得对!”只见“黄河三剑客”的老大黄金振应声赞同道,“我也正有此意。不过现在时候尚早,我们就到城北的第一家酒楼。”
“哦!大哥你是说这洛阳城的龙宫酒楼!嗯!确实是个好地方。”只见黄金水像是在品尝着山珍海味,口水欲流,说道:“据说那里吹拉弹唱、吃喝嫖赌,是应有尽有。来到洛阳城不进龙宫,实在是一场遗憾!”
“哈哈哈……三弟的雅兴果然果然还是有增无减!我一提到酒楼,你顿时就感到口水直流,真是个好吃鬼!”只听黄金振大笑着边行边说道。
“咳!我也没办法!这是心向神往所致!想当初,三国时的曹操曾说得他的士卒望梅止渴,我们今日垂涎酒楼,也是情理自然。更何况我们远行疲惫,是该消遣一下了。”
这时,只听黄金河又接着说道:“那龙宫酒楼在城北含嘉仓前漕渠之首,尚有一段路程,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嗳!不忙!”只见黄金振一摆手,指着洛水之上,说道:“你俩瞧!后边有船!我们可以上船顺水北上,直到龙宫酒楼!”
“闻听此话,老二黄金河和老三黄金水都不由转首观望,果见一艘客船正在沿着洛水北岸尾随而来。他们看得出,虽然这艘客船形体巨大,但是它却沉稳而又飞快地超越过洛水之中的数只小木船。眨眼间的功夫,这艘客船已行进到他们黄家三兄弟所站立观望的地点。
“两位兄弟!“只见此时的黄金振趁机说道,”快随我跳上这船!”
话说之间,“黄河三剑客”便已轻足点地,看准船行之势,准备振臂跃上大船。然而,未等他们三人脚底用上三程气力,从那客船之上却凌空跃来一位身穿白衣肩飘黑色鹤氅的年轻武士。
“哈哈哈……你们三位不必上船上,我看该让你们统统落水。”
“你是什么人?为何管我们的闲事?”老大黄金振顿时怒火燃燃地冲来人喝道。
“哈哈哈……我可以让你们黄河三剑客死个明白!契丹第一杀手阿里耶库尔!”那年轻武士已眦牙裂嘴地瞪大了双睛。
“啊?!……”黄河三剑客闻听此言,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们心里知道,这个名字,早已在江湖武林界令人闻风丧胆、毛骨悚然;不知有多少大侠名剑都已惨死其手!这所谓的“契丹”,就是北国的耶律氏王朝。他们黄河三剑虽不是契丹国人,但是他们曾经出入过契丹国境,也见过其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可这“契丹第一杀手”阿里耶库尔却还是头一回在此遇见!而且这相遇的时间、地点竟是如此蹊跷!更可怕的是,这阿里耶库尔刚一露面,就已显示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哈哈哈!”黄金振终于以笑掩饰去了内心的惊慌,强压镇容地说道:“朋友!你我同在武林道,初次相见,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呢?如果你有雅兴的话,可随我们黄河三剑到龙宫酒楼一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