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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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重重的一拍面前的食盒:“闭嘴!”
“”
良久之后,袁尚长出了口气,摇头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你们在这里不和规矩,都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好好的守孝。”
甄宓闻言一愣。接着忙道:“可是,是你母亲让我们来照顾你,若是就这么回去,伯母却该怪罪。”
夏侯涓赶忙附和着点头:“要不,我们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吕玲绮做的更符合实际,直接撕下一段袖子把嘴给堵上了。
就在这个当口,突听院落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幽幽的铃铛声响,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在这浩瀚幽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想听不着都难。
一男三女尽皆转头向着院落的门口望去,却见一个老的掉渣的光头方士,手握一柄桃木剑,牛逼哄哄的率领着自己的开山大弟子,昂首阔步的走进院来,潇洒的跟逛窑子似的,一点都没有闯入他人居宅的不安与羞愧。
左仙师为了天下苍生,领着徒弟进宅降妖来了。
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袁尚对此二人的印象却极是深刻,见两人进院,灵台不由的猛然一醒,开口道:“是你们?上次在温县的那两位高人?”
左仙师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道:“难得,难得,小友果然是聪敏过人,记性极佳,却是还能记得我们师徒,我老人家心甚慰之!”
袁尚来回看着两人,奇道:“你们两位也是我老母派来照顾我生活的?”
左仙师闻言一愣,接着好奇与葛玄对望了一眼,奇道:“不知你老母乃是何方高人?何处仙友?在哪处仙境开山立府,却与我老人家认得?”
葛玄闻言不由的冷汗直流,低声道:“师傅,你不是说他是个妖星吗?他老母如何能是仙友?应该换做妖友才对!”
左仙师闻言楞了一楞,接着面色一黑,猛然抬手给了葛玄一个毛栗子,开口就骂。
“废屁!我老人家用你教训?没看出来我这是在用犀利的言语戏谑他吗?戏谑动懂不懂!调戏的意思!笨蛋玩意!”
第一百四十一章除妖
左仙师;真名左慈;表字元放;庐江人是也;现乃是丹鼎派道家之长也。
此老平日虽不着调;但本事确是实打实的有;通天彻地说不上;但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却也可当之。其自称为半仙之体虽然有袖张之嫌;但确确实实的有一身好本领;其不但精通五经博论;更通房中之术;在这人才相对单一的东汉末年;可算是位一等一的妙人奇士。
前番这奇士在赤城山;算出袁尚的命格怪异;不比凡人;颇有欲扰乱天道;破坏地格之势;心中的豪气不由顿生;随即产生出了为天下苍生除妖的遐想
于是乎;左慈仙师领着徒弟千山万水;吃苦受难;饥一顿饱一顿的穿越中州;直取河北;前来与妖孽袁尚一绝雌雄来了。
如今妖孽就在眼前;想起为了捉他这段时间而受到的苦楚、白眼和磨难;老人家的眼中不由的湿润了。
“降妖不易啊”老人家憋了好久;终究文采有限;只能喃喃的道出这么一句。
袁尚愣了愣神;左右来回瞅瞅;奇道:“什么妖?谁是妖?老人家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左慈闻言哼了哼;道:“装还装是不?上一次让你小子给我耍了;我老人家岂能再上你的第二次恶当你这犯天命地格的妖星如今就在眼前;我老人家岂能饶你受死吧”
说罢;便见左慈老仙翁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嘴里叽叽咕咕;也不知道是在念叨什么仙法;飞起一跃直奔着袁尚而奔杀而来。
袁尚见状顿时一懵。
什么玩意?我是妖怪?我怎么不知道
说那时那时快;左慈一个飘忽之间;已是飞身越至到了袁尚的面前;手中桃木剑如同泰山压顶;直奔着袁尚的头顶砸下。
其速如风。其势如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便已是重重的敲在了袁尚的天灵盖子上
三女浑身顿时一颤;开口急呼:“小心”
可惜时辰却已是太迟;桃木剑夹杂着左慈的咒语;已是拍在了袁尚的头间。
“啊——”
袁尚惨叫一声;捂着头向后跌倒;脑门上瞬时鼓起了好大一包;又红又肿。跟个犄角似的;望之骇人。
那边厢葛玄跳脚给左慈助威;高兴的言道:“仙师好法力;一下子就给妖孽打回原形了话说这是个什么妖。居然还长着个犄角?青牛精”
袁尚捂着头上的大包;在地上疼的直打滚;闻言不由勃然大怒
“去你娘的你才青牛精你丫牛魔王这是包傻帽”
左慈见状微微一愣;奇怪的看着手中的桃木剑;喃喃自语道:“咦?奇怪?我老人家这仙剑来时已是用符水浇过;普通妖怪若是沾上;磕着的死;擦着的伤;怎么这妖物居然没事?莫不是符水过了时辰。失效了?且待我老人家再劈一剑试试。”
那边厢吕玲绮已然是反因过味来;焉能再让左慈于此逞凶;起身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虚手一晃;打出三朵剑花;与左慈战在一处。一时间院内刀光剑影;让人目不暇接。
左慈勃然大怒;一边与吕玲绮战;一边怒道:“哪里来的傻女;竟然敢阻我老人家除妖忒的不知好歹快快闪开。凡夫俗子休要往这仙妖之道上掺和;不是你能担待的起的”
吕玲绮面色凄冷;双目中以露杀机。
“哪里来的死方士。安敢如此无礼受死”
不说吕玲绮与左慈战在一处;甄宓已是起身;冲着院外高声呼喝道:“外面的侍从安在?院内有刺客速速进来保护主公”
连喊了两嗓子;却是无一人应答。
左慈一边舞剑挡住吕玲绮;一边仰天哈哈大乐:“小女子嚷破了喉咙也没用院外的护卫侍从;皆已是被我老人家用仙术放倒;不然我师徒又焉能如此随意便进来叫也没有;今日这孽障;我老人家是除定了”
甄宓闻言浑身一禀;心下细一琢磨;知晓这老方士言语属实;并无吹嘘。
夏侯涓抱着袁尚;浑身直打哆嗦;低声道:“哪里来的两个疯汉;居然这般了得?连吕姐姐也收拾他们不下”
话刚说完;便听一声闷响;却见吕玲绮居然被打的倒飞出去;手中长剑跌落;一下落在了袁尚的身旁;竟是昏死过去。
这老泥鳅;剑法好生了得
“混蛋打女的算什么能耐”袁尚见状大怒:“老王八有本事冲我来”
左仙师潇洒的将剑往身后一背;大模大样的来到了袁尚的面前;嘿然笑道:“区区妖孽;想不到还是个性情中人;还知道怜惜妇人啊?也罢也罢;我老人家给你这个机会”
说罢;左慈将吕玲绮的宝剑往袁尚面前一踢;然后轻轻的勾了勾手指头;摸样很是欠扁的风骚。
后边厢;葛玄见状有些担心了;忙道:“师傅;除了妖咱就走吧还给什么机会?何苦跟他周璇?”
“你懂个屁”
左慈回头骂了一句:“没看出来吗?我老人家这是戏谑调戏调戏懂不懂?不懂滚一边待着去”
葛玄闻言不吭声了。
仙师这是得意忘形了;天下妖怪一向狡猾;万一这妖一会使诈;师傅恐怕讨不得好去。
怎么办?
葛玄刚想到这里;却见袁尚已是执起宝剑;头上顶着个大包;起身去战左慈。
不管这老头今日是来除妖还是来耍疯的;但他胆敢伤我女人;就凭这一点;今日说什么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后面的三个;是我的人
我袁尚可以偷奸;可以耍滑;可以不要脸但是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别人手里吃亏
身为男人;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不如挥刀自宫来的痛快
等会她们三个。好像还不是我的女人吧?
不管了;是不是等会再说;先把这老王八料理了
袁尚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凭心而论;却还不如吕玲绮;吕玲绮在左慈的超卓剑法之下;尚走不出十个回合;袁尚虽然空有些力气;可惜剑法招式却远远地不如左慈精妙。如何能敌?
果然;只见左慈单手舞着桃木剑;右手掐着腰;跟猫耍耗子似的。与袁尚在场中来回交错比拼;悠然自得;尽显半仙之体的能耐。
“啪——”
三合之后;却见左慈的桃木剑寻了一个空隙;又敲在袁尚的头上;顷刻间又起一个大包。
“嘶——”袁尚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咦?还没死?不对啊是妖怪的话被我老人家仙剑一劈;骨头渣子都应该死干净了;怎么光是起了俩包?有蹊跷”左慈一边摸着胡须;一边暗暗奇道。
“你个老王八”袁尚摸了摸头。舞剑再攻。
又是三个回合;一剑又敲在了袁尚的脑袋上。
“嘶——疼”
“唉?又是一包不对啊再来”左慈心中疑惑了。
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
一包接一包啊。
袁尚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头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口中还自言自语。
“嘶——这老王八莫不是佛祖派下来度化我的?老子都要被他打成释迦摩尼了***”
看着蹲在地上;一个劲捂头的袁尚;左慈的心中泛起了嘀咕。
“若真是妖物。按道理在我老人家的神剑下;早就应该早就灰飞了;怎么光长个不见死呢莫不是这小子;其实真是个人?可是;他分明是祸乱天下的妖星啊”
说到这里。左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远处倒在地上的吕玲绮;以及在她身边低声呼唤的甄宓和夏侯涓三女;心中猛然一惊。急忙抬头望天;掐指去算。
“男的呈祸乱之气这三个女子竟却是祥云拱照;一为洛水主福祥之星;一为东宫天狼主征战之星;一为紫薇中天下主安平之星;三福星祥云笼罩;承托着祸乱之星;呈祥云东来之势;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我老人家看走了眼;这男的;表面上是灾祸;实则乃是牵动中原各祥瑞东来的紫气?帝胄之姿这;可能么?”
左仙师心下杂乱;神游太虚;一时间竟然是想的出神了。
临战之时;岂可随意转思;左慈老儿今日却是收到了一个天大的教训。
却见蹲在地上的袁尚猛然起身;趁着左慈出身思量的空隙;咬牙切齿;一脚直入左慈的中宫;恍如电光火石;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咔啪——”
左慈掐算的手顿时停住;一种被电击的感觉由胯下缓缓的升至全身;传至每一个汗毛孔上。
老人家愕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起脚阴笑的袁尚;豆大的汗珠顺着腮帮子缓缓滴落;似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来这一手
一记撩阴腿;世界真凄美
“啊”
左慈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悲鸣;凄凄惨惨切切;让人闻之揪心;视之流泪。
“妖孽啊妖孽”左慈捂着裤裆;缓缓的跪在了袁尚的面前;老人家面容抽搐;胡须不停的抖动。
葛玄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仗剑护持住仙师;不让袁尚得寸进尺。
“仙师仙师您怎么样?他他踢哪了?”眼看着师傅疼的撕心裂肺;葛玄不由的急忙出声相询。
“孽障啊真是个孽障啊我老人家的仙根;仙根清妹啊左慈对不起你啊;许诺给你的仙娃这下都没有了完啦呜哇哇哇——”
“左慈?”袁尚捂着头上的包;闻言不由的一愣:“这个名;我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第一百四十二章出榜招贤
年年打燕,今日让燕捉了眼,人一旦年纪大了,就总容易犯糊涂,好走神。
走神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也得分个场合,该走神的时候可以溜号,不该走神的时候,一定要集中精神。
左仙师就是没把握清楚这个尺度,所以说,老头今天悲剧了。
裤裆因为剧痛而传来一阵浓浓的湿意,左慈老头的眼里闪烁着两点晶莹的泪花,很凄婉,很诗意,充斥着无尽的沧桑,包涵着难以言齿的苦水。
“孽畜安敢如此对待本仙!甚是无礼!老天爷会惩罚你的!”左慈的声音有些嘶哑,比之刚才变得有些尖,有些细,不知道是不是卵蛋碎了,要变身之前的前兆。
袁尚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不管不顾,只是瞅着左慈老儿一个劲的冷笑。
葛玄见袁尚冷笑,怒气顿生,气道:“仙师休怒,且让徒儿我替你报仇!”
虽然看不惯左慈平日里的一些作风,但老头毕竟是他的相濡以沫,朝夕共处的授业恩师,感情非常,如今见师父遭了人家的暗手,顿时心如刀绞,岂能不怒?
再混蛋那也是师父啊!
葛玄露胳膊挽袖子,正要往上冲去帮师父报仇,却见疼的哆哆嗦嗦的左慈猛然一把揪住葛玄,一边摇头,一边颤巍巍的开口道:“不行徒儿不可造次此子不可杀也!”
葛玄闻言顿时懵了。
一会要杀,一会又不要杀,到底是要不要杀啊?
“仙师,可您刚才不是还说,要除妖来着吗?这刚多大一会,便又是改口了?到底是除还是不除啊?”
葛玄不明所以,脑瓜子嗡嗡疼,他发现自己真的有点跟不上仙师的思路了,仙师的想法太超卓了,太跳跃了,太过天马行空了!
难道成了半仙之体的人,说话办事都是这么的不着调?
左慈出奇的没有理会葛玄的质问,少有的深沉盯着袁尚,缓缓道:“此子不是妖星,而是一个异数!我老人家一时不慎,险些看走了眼!你我乃是修行之士,不可随意造孽。”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面色有些薄怒。
这老头说我艺术?怎么说话呢?这不明显骂人呢吗?
左慈在葛玄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摇头叹道:“异数,确实是异数!此人降世,扰乱世间格局,也不知道对天下苍生而言,是福是祸哉?”
“唉,也罢!就让我老人家秉天持正,亲自督导这个小子,看看这世间之大势,在他的影响下,究竟会与天星显相产生什么样的不同来吧,小子!跪下给我老人家磕头!”
袁尚闻言懵了。
“磕磕什么头?”
左慈摸了摸胡须,仙风道骨之色尽显无遗。
“拜师头!”
这一下子,不光是袁尚,就连其身后甄宓,夏侯涓,以及葛玄尽皆懵了。
刚才还要打要杀的,现在就要磕拜师头,这老头是何方异兽,是非观念居然变得比喝水都顺溜,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语?简直匪夷所思。
袁尚张大着嘴巴看了左慈半天,面色一紧,道:“你擅闯我袁氏灵堂,拿着一把烂木疙瘩,兵兵乓乓的削我一头包,现在反过来让我给你磕头拜师傅?你觉得我是被你敲傻了还是你本身就是个疯子?”
左慈闻言一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点头道:“你这话,倒也是这么个理儿,也罢!拜师大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促成的,不能着急为师今天跟徒儿你有些误会,磕头的事就暂且缓一缓,为师且先回去,过些时日等你想通了,再来寻你磕头不迟。”
说罢,老方士伸出右手,从怀中取出一卷脏兮兮的竹简,隔空扔给袁尚,慢条斯理的道:“为师有秘法三部,名为《遁甲天书》,其分为《天遁》《地遁》《人遁》三卷,天、地两遁讲的都是观星炼丹修仙的事,跟你没啥狗屁关系,倒是这《人遁》一卷,乃是讲的君道,臣道,人道,天时地利,治国修身,兵家阵法,奇门遁甲,御人之术的人事章篇,拿于你去参悟参悟,日后也好少走些弯路,为天下造福!就算是为师今日给你的见面礼了。”
袁尚眉头一皱:“啥?啥假书?”
却见葛玄皱着眉头,眼巴巴的瞅着地上的那卷竹简,咽了口吐沫道:“仙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咋不知道你还有这秘籍呢?如何随便就给了他,不给我,仙师,您此举有些偏心了!”
“废屁!那《人遁》篇幅里记载的都是人政兵家之事,与你有个狗屁关系!回去练你的房中术得了!”
说罢,左慈便在葛玄的搀扶下,一拐一瘸的夹着蛋走到了院落门口,临行时还不忘回头摆摆手,道:“徒儿,那为师就先走了啊。”
“谁是你徒弟!滚!”
左慈微微一乐:“我这弟子真洒脱。”
说到这里,便见二人的身影在院落门口一拐,姗姗离去,缓缓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帘之中。
***************次日,守在院落门口的一众灰霜营侍卫方才一个个幽幽的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