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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三国之天下我做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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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急忙躬身,一副恭敬无比的模样,道:“陛下夸奖了。”

身后的许褚大惊,心说这皇帝吃错药了吧,这大鱼大肉没有烂菜好吃?同时反过来一想,他不由不佩服自己主公。就是厉害,一瓢泔水就把汉献帝晃点的正南正北。怪不得以前曹孟德总是骂主公,一定没少吃亏。

高远看了看吃饭的汉献帝。一阵挤眉弄眼。

汉献帝一瞧,急忙道:“爱卿,你眼睛怎么了?”

高远一阵暗骂,心说这白痴,怪不得人家都草呗你,又是一阵眨巴眼,并对汉献帝示意四周的侍从。

汉献帝这才恍然大悟。急忙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喏。”侍从们都走了,厅堂里就剩下高远、许褚和汉献帝。

“爱卿有话要说?”汉献帝头顶冒问号道。

我太有话要说了。高远看到外人都走了,走上前去的时候。屁股后面长出一条无形的尾巴,摇了摇后,露出了蛊惑的严肃,把那汉献帝吓的不轻。只听他说道:“陛下。您想过没有。袁绍四世三公,是天下士族得魁首,天下士族都听他的,就算是曹操也比不上。他若是有什么心思,加上士族支持,恐怕就不是曹操和董卓能够相比的了。我听人说,袁绍击败曹操的时候,曾经作诗。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王莽不丈夫。”

“啊!”正说啃鸡腿的汉献帝。手一抖,鸡腿就飞了出去。

高远急忙接住,给他放回了碗里。

“王莽不丈夫!”汉献帝震惊了,王莽是谁,他老刘家个个门清。心说对呀,袁家四世三公,就算是在曹操掌控的朝廷里,百官之中也有许多是他家的门生故吏。他不就跟当年的王莽一样吗,就差篡位了。

许褚在一旁,眼珠乱转中,听着高远忽悠汉献帝,不觉就发现,好像主公背后长出来两个翅膀,一扇一扇的就把汉献帝给扇晕了。然而忽然之间,怎么洁白的双翼变成污浊的了呢?

许褚急忙细看,发现翅膀突然没有了,不禁揉了揉眼睛。

“这可能吗?”汉献帝还是很疑惑的。

高远露出了蛊惑的笑容,道:“陛下,侍卫副统领蒋義渠是袁绍的心腹,一定知道许多事情,我去打探打探,一问就知道。以免陛下不信,陛下就在暗处看着,如何?”

这办法好!

汉献帝一阵小鸡吃米般的点头,为了自己的将来,他说什么都要瞧一瞧的。

于是,高远步步后退,带着许褚退出了厅堂。

路上,许褚就在后面跟着,忍不住问道:“主公,您的黑翅膀呢?”

“放屁,谁有黑翅膀了!”高远“大怒”道。

“哦~,兴许是看错了……。”许褚挠了挠头。

高远便吩咐道:“一会去蒋義渠那里,看我眼色,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少顷,高远就来到了蒋義渠的庭院。

蒋義渠门都没处,只是让手下将高远二人带了进来。

高远来到客厅,就见蒋義渠高坐在堂上,一脸不屑的模样。他也能够想出蒋義渠现在的心情,毕竟蒋義渠那可是袁绍的嫡系,然现在,谁都知道汉献帝的人没势力。

侍从拿过毛巾,请高远净面。

高远却是挥了挥手,道:“蒋義渠将军,我这里有机密大事商议。”

蒋義渠眉头一皱,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转眼间,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三人,蒋義渠冷笑道:“统领大人,您有何事见教于我?”

高远不动声色,却是拿起一旁侍从留下的毛巾,擦了擦脸,又在蒋義渠震惊的目光下,将假胡子摘了下来。

“啊!”蒋義渠看到那真面目后,顿时菊花一紧,一股寒意从尾巴骨冒出来,直达后脑勺。虽然是坐在席塌上,也是被惊的后仰。

高远对许褚用了一个眼色,只见许褚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在蒋義渠叫破喉咙之前,就钳住了他的脖子,并捂住了嘴。

“呜呜……呜呜!”蒋義渠仿佛被钳住脖子的公鸭,无法出声,脸红脖子粗中,只剩下一双惊惧的眼神乱转。

高远来到他的面前,手就伸到了自己怀里,用力搓了搓,手拿出来的时候,就多出一个小黑球。不禁叭咂了吧咂嘴,心说这好多天没有洗澡了。

他将小球拿到蒋義渠眼前,慢慢说道:“这叫一日丧命散,乃是由蜈蚣、蟾蜍、蝎子、毒蛇、蜘蛛、五毒之物,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顾名思义,吃下去,一日丧命。”

蒋義渠冷汗直流,眼珠子随着高远手中小黑球的移动而移动。顿感一股腥臭从小黑球上扑面而来,菊花一松,差一点就屙了裤子。

“撬开他的嘴!”

许褚松开掐脖子的手时,还怕蒋義渠大叫,谁知蒋義渠那眼神死盯着一日丧命散,别说叫了,那嘴巴闭得劲,丝毫无缝。

“张开!”高远举着一日丧命散笑道。

卟噜卟噜,蒋義渠一阵甩腮帮子,心说我打死也不会张嘴的。

高远一阵暗乐,心说这一日丧命散的名字果然霸气,看把一千年前的将军给吓的。既然蒋義渠不张嘴,他说不得就要帮助帮助了。于是,又想许褚看去。

许褚一点头,左手掐住蒋義渠脖子,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伸了过去。许褚的力量多大,别看只有两根手指,却是有后世钳子的效果。

微微用力,蒋義渠就受不了了,“啊!”他惨叫一声,就张开了嘴。

“进去吧!”高远抖手一扔,小黑球就消失在蒋義渠的喉咙里。

随后,高远还亲自为蒋義渠顺了顺气,就示意许褚将其放开,就搂着蒋義渠肩膀头子,笑道:“这一下,就可以好好跟蒋義渠将军谈谈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被放开的蒋義渠也不叫,吓的脸色死人白,陡然转绿,一会就黑紫了。便感到嘴里苦涩,腥臭,一定是剧毒之物才有这种味道。

许褚不免说道:“这脸色变化如此之快!”

高远趁机道:“此乃药效直达五内所致!”他掰了掰手指头,“也就剩下十一个时辰了。”

蒋義渠眼珠子不转圈了,自己掐着自己脖子,惊道:“高高高高……高将军,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给我……给我吃的时候什么?”

高远冷哼一声,“不是给你解释清楚了吗?”

“是是是……。”蒋義渠也是个明白人,顿时一阵点头哈腰。在他看来,高远给他吃的一定是剧毒,为了活命,急忙道:“高将军,您想要怎样,您说,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一切好说。”

高远露出了笑容,拍了拍蒋義渠的肩膀,道:“蒋将军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伶俐人。”

蒋義渠勉强露出笑容,又一阵点头哈腰。

高远便继续说道:“咱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只需要配合我,明日药力生效之前,我一定给你解药。”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转冷,“若是不然,蒋義渠将军也不用找人料理后事了,找一块抹布就行了。”

“抹布?此话怎讲?”蒋義渠拿起桌子上的抹布擦汗道。

高远笑道:“将军已经化成血水,自然不需要什么后事安排。”

“啊!”蒋義渠惊的松手,抹布落地后又急忙捡起来擦了擦汗,为了活命,他那里还管什么袁绍,急忙道:“一切就按照高将军的安排。”

高远十分满意,心说这蒋義渠,有当汉奸的潜力,起身道:“既如此,一炷香时间后,我就在我那里,等着蒋義渠将军的大驾光临。”

从蒋義渠这里走出来后,许褚实在忍不住,问道:“主公,您从哪里得到的一日丧命散!”

高远哈哈一笑,道:“哪里有什么一日丧命散,那只不过是主公身上的污泥而已!”

许褚大惊失色,心说那蒋義渠也是一员战将,竟然被主公身上的泥把把吓成了这样。主公果然了得,这身上的泥巴巴都有这般的威力!

第一百七十四章恐吓汉献帝

估摸着晚上**点的时候,高远庭院,厅堂之中。

汉献帝趁着夜色的掩护,在高远的安排下,悄悄避开了袁绍安排的侍从,来到了高远这里。

“陛下,您就在屏风后面委屈一会,听听蒋義渠会说些什么。”高远迎接道。

汉献帝微微点头,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思有些沉重有些矛盾,道:“那蒋義渠,会说出实情吗?”

为了将汉献帝骗了,高远自然不会说出具体情况,忽悠道:“微臣自有办法。”

这时,外面传来许褚的大嗓门,“主人,蒋将军到了!”

“快快!”高远一阵挥手,赶小鸡仔一样,就将心惊肉跳的汉献帝“轰”进了屏风里。之后,就哈哈大笑着去迎接蒋義渠。

蒋義渠进了门,神情慌张。只因吃了高远的一日丧命散,也不知他是否给解药。“高将军……。”蒋義渠点头哈腰,十分恭敬道。

高远眉头一皱,背后就给了蒋義渠屁股一脚。

蒋義渠急忙捂住腚门,这才有些开窍,咳嗽两声后,陡然变换了以前的模样,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还叫道:“哎呀,高将军,你这屋子不行啊,简直就是下人住的地方。”

高远便感到这小子也有些演技,他反而是点头哈腰道:“自然没有蒋将军那里好,请,请。”

高远还没有请,蒋義渠就理所当然的模样坐在了原本应该高远去做的主位上。高远这个主人反而陪在末席,挥手间,许褚就呈上来大盘大盘的酒肉。

蒋義渠眼高于顶的模样,皮笑肉不笑道:“高将军,不知今夜请我过府。又为何事?”

为了忽悠汉献帝,高远还需加强演技,赔笑道:“末将恰逢其会,偶然获得了现在的位置,岂能与蒋将军相提并论。来日就启奏陛下,唯有将军者。才能够做这侍卫统领。”

蒋義渠面露得意,一副算你小子有眼力的模样。

高远便从背后拿出来一个包裹,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来日还需将军在袁公面前美言几句,务必请让袁公知道,末将唯袁公马首是瞻。”

蒋義渠的笑意更浓了,心里却在骂道,这该死的高孟严,这不知道要搞什么鬼把戏。然而他已经被“控制”。不得不听高远的话,只好依照大导演高远的剧本演戏,接过来后,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将来咱们袁公得天下……,啊~,你懂得。”

“是是是。”高远急忙陪笑道。

蒋義渠也就打开了包裹,在屏风后面看着的汉献帝。顿时眼睛一亮,只见那包裹中金光闪闪。好多的金银珠宝。汉献帝不免想到:“高将军这是下了大本钱了,蒋義渠收了这么多贿赂,一定会说出有用的情报。”他不禁有些惭愧,心道:“高近忠心可鉴,若有一天,一定重重赏赐他。”

然而。当事人蒋義渠打开包裹后,却是有些傻眼,只见包裹里面,也就一层金银,下面全是石头。看着好大一包。其实没啥货色。心说高孟严这个穷光蛋果然狡诈,为了骗皇帝,费尽心机,也不知他到底这是要干什么。

随后,自然是喝酒了。

两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就喝下去一坛子酒。皆是真酒,已经有了五六分醉意。大家都记着演戏,不能再喝了,并给人一种**分醉意的感觉。

屏风里,汉献帝虽然在狭小的空间里躲了半个多时辰,但一点也不憋屈。此刻反而是止不住暗中催促高远,快点趁着蒋義渠酒醉问话。

高远蒙蒙叨叨的模样,突然问道:“袁公四世三公,天下人敬仰的人物,如今接了圣驾,一定会匡扶汉室,还政给陛下吧。”

蒋義渠醉眼稀松,先是嘎嘎嘲笑一通,随后挥手道:“袁公傻了不成?不自己主政,去听一个小儿的话?“

屏风后偷听的汉献帝,闻言脸色大变,忍不住打哆嗦,心道:“难不成我又落入一名国贼之手,为什么,一个个忠义模样,到头来都如此这般对我!”他止不住,更加细听。

高远一拍桌子,哐当一声,吓了众人一跳,他激动道:“就是如此,只有袁公这样的明主,才能够为天下带来太平。”然而话锋一转,道:“那么,陛下怎么办?”

蒋義渠哐哐哐喝了一碗酒,又撕下一根鸡腿,只啃了一口就扔了,嘎嘎笑道:“你算是问对人了,你若是问其他人,没准还不知道!”

“你想知道吗?”蒋義渠作出诱惑的模样,而心里头则是已经骂开了花,心说高孟严这无耻之徒,亏他想得出来这些骗人的把戏。

高远一副向往的模样,道:“将军快快说来!”

屏风后面的汉献帝,就竖起了耳朵。

“法不传二耳!”蒋義渠,摇摇晃晃来到高远跟前,就要“咬耳朵”。

高远“大惊失色”,急忙拿起桌子上的大蒜,猛嚼一头。张嘴哈出一口气的时候,蒋義渠差一点背过气,心说这小子太能演戏了,急忙退了回去,连连扇空气,道:“咱们袁公,那可是四世三公,天下无人能比?然而,这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够比过他。”

屏风后的汉献帝,十分钦佩高远的机智,若是不然,他就听不到这些话了,心说袁本初原来也是一个国贼!

“只有一人?谁?”高远道。

蒋義渠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道:“自然是三公之上的那位了,你懂得!”

汉献帝闻言,虽然已经有些预料,但依旧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起来。

厅中的许褚,听到后,急忙捂嘴,差一点就笑出来。心说主公这招太绝了,估摸着皇帝已经是要被吓晕了。

高远马不停蹄,继续道:“那么,袁公会怎么办呢?”

蒋義渠眉毛连翘,嘴角一翘,似笑非笑道:“待得到了邺城,就大不相同了。”他手刀一挥,“汉室无后,嘿嘿,你懂得!”

“啊!原来如此!”高远脸色大变,回头望了一眼屏风。

蒋義渠喝了一大口酒,吐出酒气道:“这天下无人能够比拟袁公,又有百官拥护,这天下自然也就是袁公的了,你很有实务。跟着袁公,好好干,将来从龙立功,改朝换代,功劳大大滴。”

就此,演出结束,蒋義渠摇摇晃晃的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补充一句,“到时候,功劳大大滴!”

送走了蒋義渠,高远就去接汉献帝出屏风,探头进去后,便没发现人,惊道:“哎呀,陛下呢?”

许褚冲地上努了努嘴,高远低头的时候,就见汉献帝已经瘫软在了床上,冷汗气流中,小腿一抽一抽的。

看吧皇帝给吓的,就差尿裤子了。

高远送汉献帝回去的时候,汉献帝久久无语,只是不断的哆嗦。

高远就想,现在自己多说,反而不好,就让他慢慢“悟”吧,道:“陛下,您……哎,微臣先告退了。”

话说高远返回自己的庭院,由于连日辛苦,又喝了酒,全身乏力,就在厅堂里打了个地铺,呼呼大睡了过去。

半夜里。

汉献帝侧。

话说汉献帝在简陋的龙床上睡不着觉,心里止不住的联想,“我要被袁绍杀了,袁绍要杀我,我要死了,死了!”死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想到这里,全身一震抽搐,就腿肚子转筋。

“我死了,祖宗蒙羞,如何面对二十四代先帝!”汉献帝想到悲催处,又对现实没有办法,呜呜哭了起来。

哭声惊醒了伏皇后,她起身安慰道:“陛下心中有苦楚,何不找高将军诉说。我看高将军是一位难得的忠义之士,或许会有好的办法。”

汉献帝一拍大腿,急忙起身穿衣,以睡不着觉溜达为名,就走出了行宫。

话说汉献帝一路看似漫无目的,实则来到了高远的住处,就对袁绍安排的人道:“这里是高将军的住处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道:“睡不着觉,去找高将军聊聊。”

随从一阵暗骂,大晚上还穷折腾,活该基业折腾没了。他们只认为是巧合,没当回事。

汉献帝的身份,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许褚还没来得及叫起来高远,汉献帝就走进了厅堂。

高远被叫醒,癔症一会后,心中大喜,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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