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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权倾大宋-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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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霄每次回忆当年,那都是眉飞色舞,能滔滔不绝地讲大半天,外面战火纷飞,仍旧兴奋地道:“想想都让人激奋,单骑薄阵,百人陷阵,让弟兄们唱起无衣,这是王相公当年定下的军歌。”

“遵命。”青年将校气色一壮,弯腰前去传令。

他不曾亲眼目睹当年的惨烈,却不防听军中老人说过,尤其这位高指挥使,当年也是军中的副将,每次提到光辉的战史,都忍不住说上几个时辰。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缕歌声在震天价厮杀声的战场上,时断时续地飘扬,越来越响亮,直至后来全寨宋军将士齐声高唱。

那些汉军步跋子听到这歌曲,很多人眼眶酸,他们被挟裹南下,不得不对往昔的同袍开战。

眼看着昔日同袍们的豪迈,想想今日的尴尬处境,真是百感交集不复言表,不知不觉间进攻势头弱了许多,也有人直接抛下兵仗。跑到寨墙下面归降。

郦琼听到军歌,脸色一变,失声道:“不妙啊”

兀术正在对岸观战,隐隐听到飘来的歌声,察觉寨中宋军将校非易于之辈,这军歌绝对能瓦解汉军步跋子,他厉声道:“传令全军加紧进攻。各部努力上前,违令者杀无赦。”

郦琼不敢违令。只得命中军传下帅令,但他的心下却感到凄凉无比,面对曾经的同袍,以嘹亮的军歌来表明抵抗的决心,只能让他感到万般惭愧。

心中对刘建很到骨子里了,要不是那厮步步紧逼,自己也落不到出卖家国这步,现在已经是上旅指挥使了。

“国宝,拱圣军没有历经战阵。支撑到现在到了极限”兀术淡淡地看了眼郦琼,意味深长地道。

郦琼极力掩饰内心别样滋味,明白兀术让他卖命,但他决不能把这点本钱拼光了,面带掐笑地道:“郎君有所不知,南朝将帅必由讲武院和大小学校培训,第一等的留用殿前司。二三等下派侍卫马步司。每年都有殿前司旅、营轮流去戍边,不能与往昔相提并论,郎君不可轻敌。”

“嗯。”兀术他眉头微蹙,面无表情,他通过通事司也知道,只是想唆使郦琼卖命。却现这厮还有保留。

郦琼看了眼兀术,眼看对方面色不愉,不由地一阵心慌。他已经背叛家国,要再被女真贵酋猜忌,那可真没有立足之地了,只能搏一搏了,咬牙道:“郎君。末将这就前往督战,不下此寨誓不罢休。”

兀术冷眼相顾,他却改变了主意,用这群乌合之众浪费时间,还不如精锐来的实在,毫无掩饰地道:“不用劳动国宝,区区一个营寨,何须大将出马。”

郦琼不明白兀术倒底想些什么,但此时此景他须得说上些许尽心之言,当下再次道:“郎君,能把有抛石机和床子弩运过河,料它守不到今晚三更。”

兀术瞥了眼郦琼,这才大笑道:“可惜我军轻装奔袭,无法久留,也无力制造那些器械,却不能在这个鬼地方被缠住。”

郦琼一阵无语,看来兀术真的改变主张,却不知下步是撤军还是难下。撤军还好说点,就是功亏于溃,要是南下的话他真的很怕,钟离、上蔡、盱眙三座重镇不拿下,金军敢深入淮南,简直就是找死,他可不想跟着陪葬。

此时,高平在钟离城北楼远眺战场,他希望水寨能拖住金军几日,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等到殿前司大军的支援,隐隐传来的军歌,让他知道了守军的决心。

但是,他却没有多少守住钟离的信心,只能寄希望于行在的增援,岳飞是不能指望了,能守住上蔡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援。

术列、讹鲁补却奉兀术命令,抛开随军阿里喜,率四千骑偷偷越过淮水南下,主力大军部分向北开去,在上蔡的三路兵马,也开始脱离和宋军的接触。

这就是兀术的战术,他已经放弃主力过淮临江。不能不说这厮有战略眼光,金军中也不乏有志之士,对战略姿态了如指掌,既然南下是送死,傻瓜才去干那蠢事。

他开始结束这场战争的准备,但在战术上任然采取积极进取态度,四千精锐马军南下,他在淮上策应,给淮南各军州来一次血洗。

就算金军过淮的消息传来,随着明州、杭州等地的百余艘战船抵达燕子矶,行在的民心慢慢地安稳下来。

还是有谣言不假,但明白人都知道,女真人也是血肉之躯,江面上来回巡弋的海船水军,那也不是吃素的,没看到十余艘大海船嘛还有那些轻快地刀鱼船。

老百姓们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居家南迁的逐渐少了许多,各行各业也逐步恢复营业。

刑部对全国各路布檄文,严令各军州与各县县尉司,严厉镇压造谣惑众者,有敢传播谣言,鼓惑人心者,轻者仗一百杀威棒、流五百里,重者由缉捕使臣锁拿下狱侯斩。

尤其是行在南京,刑部缉捕使臣四下捕拿,皇城司亦是参与其中,闹的那个鸡飞狗跳,也算稳定了社会治安,把一些鸡鸣狗跳之徒拿了不少。

光是江宁府一地,就斩杀了三十余人。。

。。。

。。。

第六五七章京东反攻

正如王秀有信心,封元绝没让他失望,利国面临数万金军的威胁,但仍在朝廷手中。

他在张岩洞弃守逃走第一时间,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妙,采取了正确的防御措施,及时收拢各部兵马,放弃了外围的一些堡寨,把主力部队集结在城内,以免那些分散兵力,被绝对优势金军吃掉。

因为,他最主要的任务不是击溃或歼灭敌人,而是确保利国监的安全,等待援兵的到来。

收缩兵力的同时,他把利国周边冶铁工坊,全部迁入城中,那些村落的居民也迁移进来。

当金军主力蜂拥而过,并没有对城池强攻,他又迅建立城外防御营寨,时机把握的相当好,在金军后续兵马赶到时,利国监的防御体系彻底完善。

粮草不缺,甲仗更不用说了,兵员也没问题,利国监要是没有精良甲仗,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撤入城中的工匠全部转为军用,大量制造攻守器械,储备的物质不断消耗。

封元很有信心,他本身反应及时没有遭受损失,手下吏士达到万余人,又有充足的粮草甲仗,条件比当年王秀好多了,再守不住利国太不像话。

至于粮草和其它物质,利国监的新城的三层地面,都是物资仓储,粮食、钢铁毛坯,还有大量可用于防御的物资。打消耗战正好,那些商人们都要偷着笑了。战争打得越猛,储备消耗的越大,他们赚的钱就越多。

开始,金军后续部队并没有非要攻占利国,只是用了数千人牵制,希望利国驻军不要捣乱,反正他们占据彭城要冲。

兀术对王秀并不算了解的透彻,他非常在意南朝的变化,也意识到王秀的改良,会给女真人带来极大危害。却没有意识到利国的关键意义。

导致他为达到战略目的,直接越过利国,留给后续部队收拾。却哪里想到,后续部队的将帅,着眼攻占战略要冲,对防备森严的利国监,采取了谨慎的监视。浪费了最初大好的机会,让守军的防御不断完备。

哪想到封元勇猛到极点。战局逐步稳定下来,看准几次机会主动出击,几个回合下来,金军被打的哭爹叫娘,彭城北部监视部队几乎全军覆没。

当宋军不断向徐州方向汇集,金军世袭合扎猛安活女意识到不好。南朝大军似乎要在徐州决战,那利国将是扎在肉里的一根刺,关键时刻会要了人命,他立即调兵马围困利国。

随着金军后续部队不断抵达。兵员达到五万人,一场大规模的血战正慢慢拉开序幕。

封元敏锐地察觉机会,在活女率部合围利国前,一度打通向西联络通道,及时传递军情,表示金军正汇集利国,他愿做铁毡。吸引金军主力部队,最终来个中心开花。

在枢密院的干预下,王渊下达以利国为中心的作战命令,各路大将纷纷向徐州汇集,要重演当年王秀的经典战役。

郓州中都县和兖州龚县交界,张俊会同王德组成近三万人的马步军。正在开赴徐州,他们准备直接穿过济州进入徐州,因为有一条洸水可以运输粮草,减轻行军的负担。再说了,滋阳山以西还是宋军控制,不用担忧侧翼遭受袭击,行军比较安全。

由于金军第二梯队主力。逐渐向徐州汇集,各县驻军减少很多,不得不收缩防线,有的小堡寨被迫放弃。

是日,千余骑在龚县县城西十余里,正用不紧不慢地度行进,这些骑兵乘坐的几乎都是河曲马,显然是军中精锐。

河曲马是最优良的马种,产自凉州,党项人限制良马,朝廷尽力而为,各种手段用尽,每年都从吐蕃人那里得到一批马,回易案那些倒霉鬼,要是放在陕西六路,能回易来河曲马,朝廷不仅不会处罚,还会大肆褒奖。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交易对象,产生的结局却是不一样的。

不过,为了回易战马,朝廷也是费尽了心思。当年王韶动熙河战役,打的吐蕃人溃不成军,建立了熙河路,稳定大宋西北的战略态势,也夺去了一部分马场,早就神宗时代的一度辉煌,也奠定了政和年间对夏作战的优势。

但是,从长远战略看是得不偿失的,熙河路的建立是改善陕西防御姿态,却让朝廷失去吐蕃人的信任,正常的战马交易也变的困难无比,就不要说利用吐蕃牵制党项人了。

政和年间之所以采取东部蚕食战略,就在于吐蕃人不配合,难以从熙河路动西线攻势。

陕西沿边地区也有少量河曲马,但都不算太优良,还要全部装备最精锐的部队,仍然不敷使用,当年的七十八将,全靠天驷监战马,还有复活女真人的马匹,才造就王秀闪电般地军事行动。

所以,金军形成一种惯性思维,哪一支宋军队伍配有河曲马,再装备全装的马军甲胄,那绝对是要慎重对待。

景波仅批半装铁甲,骑马行进在最前端,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乎常人的成长,一脸的鳌须,看着非常威武。

他是奉王德帅令,顺路去收复了龚县,招募乡民安葬十三旅阵亡将士遗骨,也算是他主动请命。十三旅垮了,邱云生死不明让他非常焦急,不然他才不接这偏师的鸟命令。

战场上到处是尸体,好在天气寒冷,战死者的尸体没有完全腐烂,至少还没形成瘟疫。大家默默地行进,没有人做声,整个队伍相当的沉寂。

“太尉,县城四门紧闭,一些没有异常,但前面有几具虏人尸。”一名急脚子飞驰而来,到了景波马前禀报。

景波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没看到这到处是尸体”

急脚子触了晦气,咽了口唾沫,急忙道:“是最近被杀的,有折断的平勾无羽箭。”

“哦,看来还有人在抵抗,先去看看再说。”景波眼前一亮,心生升起一些希望,他一直认为邱云贱命很硬。。

。。。

。。。

第六五八章丰乐楼

他们来到大道旁的小路上,景波下马检查枯草间的尸体,不由地轻轻蹙眉,旁边一名队将诧异地道:“太尉,有什么异样”

景波沉吟半响,才道:“看血迹干枯程度,是在三五个时辰内的事,箭术还真不赖。”

队将一怔,再看了看尸体,诧异地道:“这里距离城门不远,虏人活动多是大队,谁有能耐杀人后安然撤退,难道真是十三旅”

“十有是了,这几位兄弟身手不凡,不过他们的弩矢不多了。你看伤口,定是拔下弩箭造成的,平勾无羽箭没有倒刺,仅血槽就能让人快丧失战斗力,应该是为了珍惜箭矢,可以判断他们打的很轻松,有时间从容撤退。”景波经验丰富,很容易就能判断。

“果然如此,不是大人说的仔细,末将还真没注意。”那队将细细看后敬佩地道,却又有些脸红,细致观察战场细微情况,对判断战事极为关键。

景波淡淡地笑了,轻松地道:“玉泉山研究院兵器所的杰作,快上箭伤人,又让人快失血,少受些痛苦的死去,也算是功德无量啊可惜,那些措大存有一丝良知,却不知战场险恶,直接用内置倒勾更痛快。”

“可惜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他们有马的话,想必出了须城。”队将出感慨,他不愿去想想景波的话,那也太凶残了,锋面内置倒勾加上两侧血槽,根本就拔不出来箭矢,就算拔出来也无法缝合伤口,太有违天和了。

“他们不会走得太远,或许很快能见到他们,好了,各队继续进,咱们尽快拿下县城。”景波起身上马,整理甲胄出。他有理由相信,生存下来坚持战斗的吏士,绝不会离开太远,听到他到达的消息,定然会来投奔,想能看到他希望看到的人。

他迅调整千余骑,火向龚县县城进。那个气势汹汹啊一路上绝无金军探马。众人戏言哪里是去打仗,简直是在郊游。要不是军规游骑不得过主力三十里,他们早就到了县城城下。

用马军攻城实在是奢靡,但王德、关胜的大军南下,沿途金军驻扎兵马,早就是惊弓之鸟,除了死守几处关键的大城,他们根本不敢和宋军交锋,一阵威胁就会弃城而走。

景波向一鼓作气抵达城下,但传来王德军令。大军正在火南下,要他不要妄图向东太深入,以免被金军钻了空子。

要他就地驻扎,掩护大军侧翼,待主力部队南下再酌情拿下县城,不行的话就火南下,不要磨磨唧唧地。他无可奈何只能命令各部休息,明天去城西看看。

当天夜里的行在,那是一片歌舞升平,人们在惊惶不定时,侍卫水军的海船抵达行在,给了他们百倍信心。结果是很显然的。

市面上基本稳定下来,市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恢复了站前状态,市面上再次活跃起来。

月夜当空、凉风兮兮,玄武湖畔行人不少,那也是必然的。朝廷大力开玄武湖,大肆的卖地。

由于景色优美。又靠近城垣北壁,玄武湖南岸和东、西岸,不可避免的地价上涨,简直到了令人指的程度。

运用地产杠杆的王秀,对朝廷的户部库、太府寺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那可是百万贯的现钱。嗯,应该说是王卿苧大赚了一笔,整个玄武湖南岸,她赚的钵满盆溢,无论是沈家、蔡家还是吴家,都了一笔横财。

正在战时,最繁华的玄武湖南岸冷清了许多,但那只是相对而言,夜幕下仍然灯火彭辉,人流熙熙攘攘,丰乐楼内外食客盈门,丝竹之声飘逸外间。

此时,小丰乐楼被辟为贵客区域,分为楼内贵客区和庭院贵客区,内外装饰的极为奢华。

庭院贵客区有专门的酒女小厮,每顿饭光是菜钱最低的消费绝不下六十贯,还不算打赏消遣,让一般的人望而却步。

不要小看了六十贯最低菜钱,那是何种概念相当于一位尚书侍郎的每月俸禄,还是最低的价钱。

就是这等高消费,依旧供不应求。丰乐楼不仅寄托某种梦想,还是绝对身份的象征,来行在不去丰乐楼吃酒,是很没面子的,去了丰乐楼不去贵宾区也就是一般身家。

当然,庭院贵客区另当别论,就拿区区五座庭院,非天下第一等的巨富,或是朝廷的金内,半明半暗的烛光,散着暧昧气氛。

文细君云鬓高耸,身披一件单薄的丝衣,玉体若隐若现地坐在王秀身边。

那张精致妖媚的脸蛋上,尽是欢悦后的余韵,那双芊芊玉手捧着一盏华贵的琉璃酒器,向一盏白玉杯中倒了大半杯葡萄美酒,含羞带娇地细声道:“昨个,刚刚到货的西域葡萄酒,快来尝尝。”

“哦,葡萄酒最养神驻颜,好的并非产于西域,应该在极西之地。”王秀接过白玉杯子,浅浅品尝一口,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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