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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权倾大宋-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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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实则心性坚韧,他是通过多年接触,了解王秀过往才看出的,恐怕这次佛门要付出惨重代价了。

欧阳澈在官场历练多年,承蒙王秀的器重,屡屡出任重任,早就非吴下阿蒙,杀伐果断尤甚,冷笑道:“世尊说慈悲,我看你佛门可有此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竟然敢当街刺杀两府相,真以为天下是佛陀的?”

“什么,阿弥陀佛。”

“会不会是弄错了,我佛慈悲,怎会行天人共偾事?”

“大人,难道也不拿个实证,深夜率兵冲撞佛门清净地,就不怕荼毒佛祖?”

众僧也不是傻瓜,能参加盛会的,哪个不是一方的高僧,岂能不明白其中厉害,竟敢公然刺杀当朝宰相,你要是杀死了倒是万事皆休,还有机会去掩饰,失手了将是佛门大祸,人家还能让你如意不成?

佛门各宗争道统,在唐代相互残杀严重,甚至连太宗和武后也无可奈何,明知龌蹉却视而不见,玄奘法师避居,曾被太宗赞叹保命上策,可见佛门争斗激烈。

不过,五季之后禅宗领佛门大统,佛门内部残杀逐渐熄灭,却没有想到竟然又出现,还是针对当朝宰相,一位大权独揽的宰相,绝对是作死的行径。

大峰和尚垂合十,宝象相当庄严,心中却是一片乱麻,知道要不圆了场子,恐怕真是一场佛门浩劫,王秀看是温文尔雅,手段却是端地毒辣决绝。怎么办?他心下是百般地算计,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好了,想必上定林寺、隆昌寺那边,也该结束了,还望各位高僧配合,不要生意外,那些缉捕使臣可不问你是否佛老。”欧阳澈的话相当生硬,却表明了态度,乖乖地配合,不要逼他下手。

“就算有些许摩罗,也不能拿下全体僧侣。”大峰和尚知道不是抗衡时候,既然欧阳澈敢抓人,肯定是抓到把柄,任谁也承受不了乱抓高僧的后果,只能委婉地点出给人些许脸面,。

“不是拿下,而是请各位高僧,去城内的寺院歇息,希望不要让我为难。”欧阳澈有几分不耐烦,还是多说一句。

自从天子遇刺以来,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要不是王秀为他顶着压力,恐怕早就被罢了江宁府,履历上多了不光彩的一页。如今,王秀竟然遭遇刺杀,不要说他是感恩的人,就是再次压在他头上的舆论,都让他几乎要狂了,要放在当年的性子,他真要提刀杀人。

“不知王相公怎样?”大峰和尚承蒙王秀善意,有些事不太认同,还是比较关心生死。

“哼哼,好了,还是不要耽搁。”欧阳澈没有回答,态度再次冰冷,他已经没有耐心多说。

“我是灵隐寺座,你们这些粗鄙之人怎生无礼,还不给我放开。”

“走吧,你个老秃驴,在呱噪小心老子揍你。”

云浩真人显然也得到消息,他是又惊又喜,开始震惊王秀遭到刺杀,无论是道门希望,还有他的前程,都压在王秀身上,尤其是几天来的辩论,让他眼前一亮,更加有了期盼,却哪想到佛门竟然刺杀,让他怎能受得了。

当然,还有一喜,那就是王秀竟然得脱,让他直呼无量天尊,急忙召集几位志向相近的道门高士商议。

用他的话说,这是道门百年不遇的大好时机,有了太初真君的仙神构架,又有了佛门愚蠢的败笔,道门完全可以造势,对佛门进行逼宫,让这群秃驴大出血。

其他几位高士,自然也是人老成精,他们甚至提出不少建设性意见,自然是坑佛门的主张,让云浩真人也禁不住嘴角直抽,简直太损了,一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老倌。

竟然要求佛门公开宣称,密宗为伪佛,烧毁密宗经文,密宗田产全部归道门。

这可是绝对的打脸,佛门内部斥责密宗不假,甚至有人为王秀暗自叫好,但那都是他们内部的事,叫好归叫好,那是不容外人插手,尤其忌惮道门的介入。

如果,是佛门大德驳斥密宗,定性为伪佛,那些僧人自然是没话说,甚至会联合起来打压密宗,要是道门给定了性,那可是决不能接受的。

“今夜,真君定然忙碌,明日我等去拜会。”云浩真人想想就一阵自得,忍不住想笑出来。

“那是当然,真君日理万机,些许小事还是明日再去。”

“道友言之有理。”

这群老狐狸自然明白,今天夜里非常热闹,王秀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有佛门那帮贼秃难受的,他们只要作壁上观,明天再看看形势,添上一两颗石子。

第1252第1252章夜话

一夜的乱糟糟,王秀很晚才回到府邸,除了几个小娃子,连大姐在内一家子都在等他。天籁小说

“秀哥儿可回来了,你真要把人吓死,好在没事了。”王卿苧第一个开口,她可是跑了大半天,几乎和文细君同时回来,才让家里妇人安静下来。

王秀见众女担忧,却不能一一安抚,王卿苧看是冒失,实则非常及时,看来大姐做事老道到了几点,不由地笑道:“有惊无险,几个杂鱼而已,许久没有动手了,手脚有点慢,再来几人最好,嘿嘿。”

没人觉得当时轻松,只要王秀平安就成了,城里遭到刺杀,任谁也无可奈何,友琴莫言上前剜了眼王秀,幽怨地道:“还笑,今后出门,可得小心点,不要整天大大咧咧。”

“可惜徐中去了军中,不然也会让小人逞能。”赵福金悠悠地道,她还是比较看好徐中能力,毕竟当年保护了她和林月姐,也知道其去军中是为了前程,总归是消弱王秀的护卫,让他尤为担心。

“就是,不如官人把他调回来。”林月姐也跟着帮衬,今个她可是心惊肉跳。

“就算要选拔护卫,也不能耽搁人家前程。”文细君不免反驳道。

王秀摇头苦笑,真是有人地方就有江湖,女人多了也是麻烦,就算再好的情谊,也会有曲曲弯弯,尤其有了孩子后的妇人,又有很多经历,那是相当的敏锐。

很明显,赵福金和林月姐同病相怜,又出身大内禁中,素来抱成团取暖,换句话说就是共同进退。

文细君独来独往,自己在外面也有产业,大大咧咧惯了,却有几分独木难支,友琴莫言虽说是王家大妇,却和大姐素来合拍,却是最有底蕴的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好了,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夜也深了,各自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

文细君瞥了眼王秀,似乎有话想说,却又犹豫着不知怎样开口。

友琴莫言却是知道,今个不是说别的事时候,王秀有很多事需要静静地思量,只是淡淡地道:“哥哥说的是,天色不早了,大家还是各自回去,有事明个再说。”

大家依依不舍地散去,连友琴莫言走了,说是哥哥劳累了,就在书房将就一夜,搞的王秀错愕,这和剧本明显不符,自己可是遭遇了刺杀,就算好端端地回来,总得给点甜头,他不奢望群芳谱,最起码也要推荐个温柔乡,怎么都一哄而散了。

看着自己兄弟那副傻样,王卿苧不免来了笑意,道:“一直都在心惊胆战,这会好端端没事,你自然成了孤家寡人。”

放在旁人用孤家寡人,那可是大不敬,她却知道自家和皇室关系,如今天下可是名为赵家,实则是他们王家的,私下里也敢说犯忌讳的话。

王秀何等老道,自然听出了别样意味,低声道:“大姐,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没看到她们见你无事,一个个自个都走了,你可得做好准备,她们都知道了,要不是生这档子破事,今个,恐怕就是兴师问罪。”王卿苧翻个白眼道,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

“大姐。。。。。”王秀一阵无语,他真没想到王卿苧太好心了,他是一点准备也没有,也难怪家里的女人,就只是几句安慰话,连点实际的也没有。

“该我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你自个看着办,她们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反正都认了,你也不用担心,还是去忙你的大事。”王卿苧也不愿意纠缠太多,夜已经深了该走了。

“天色太晚,城里也不太平,大姐就在府邸住下。”王秀遭到刺杀,现在正在捕拿元凶,消息散播的也广,谁知道那些凶徒会不会铤而走险,王卿苧是王家重要人物,他可不想有人对大姐不利。

“切,我是吓大的?就几个蟊贼而已,好了,我先走了,明个过来再说。”王卿苧不屑一顾,转身就向外走。

王秀苦笑摇头,貌似自己还真是多心了,王卿苧作为天下有数的富商,身边的保护力量岂能弱了?不要看随行车马护卫就那几人,他可是知道内幕的,还有不少护卫便装随行,一旦有事你就明白,王家大娘子并非浪得虚名,手下的精锐绝不次于班直侍卫。

自己一个人冷静下来,开始盘算利害得失,正如云浩真人所期盼,他已经决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绝非那些道门高士所想的那么纯粹,至少他需要考虑家国的得失。

次日,太子赵炅、虢国郡公赵旻、宁国公主赵含芝去福宁殿,给赵谌请安,恰好是韩氏带来的。

赵谌目光复杂地看着儿子,生硬地道:“太子繁忙,不用每天来请安。”

赵炅年纪虽小,却也是聪明睿智,何况去给朱琏请安时,又被交代一些,自然从容地道:“孩儿为爹爹分忧,不忙,孝乃人伦,身为人子断不能废。”

赵谌点了点头,目光稍加柔和,道:“昨个生的事情,太子知道了,却不知娘娘怎样意思?”

赵炅眨了眨眼,目光转向韩氏,垂不语,有些事情他也明白,自己不是天子,真正的天子正是老爹。

韩氏有感儿子的人小鬼大,却有意成全他,低声道:“官家,娘娘的意思是严惩,再给王相公配禁军宿卫,以免再出现意外。”

“哦,他家不是有护卫。。。。。”赵谌神色微涩,要说严惩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是行刺朝廷宰相,从法理人情上就不能懈怠,说道配禁军宿卫就有点过了,明显是援引前唐例子,还有当朝开府的皇亲国戚宿卫,都是设置宿卫的。

不过,王秀尚未开府,不能专设宿卫指挥,原先徐中为禁军名籍,常年留在王秀身边,已经属于特例,现在又要明面上设禁军宿卫,他是很不高兴。

“娘娘只是说说罢了,官家不用当真。”韩氏还不了解赵谌,见他脸色不予,立即出言圆场。

第1253第1253章保皇一方的反应

“待我见过娘娘再说。”赵谌脸色稍齐,又对赵炅道:“你小小年纪,沉稳得体,做得很是不错。不过,还是要用心攻读,我正要去娘娘那,为你经筵聘请大儒,还要好为之。”

韩氏黛眉微动,像儿子这个年纪,还在上宗学,赵谌竟然为设经筵,显然认同了太子身份,再也不用担心别的,不由地松了口气,柔声道:“还不谢过官家。”

“孩儿爹爹。”赵炅目光深沉,有模有样地躬身行礼,倒是有了大人样。

“行了,你们去吧!我身子有些疲倦了。”

赵谌打了韩氏母子,李琮缩头缩脚地进来,两个眼珠子乱转,轻声道:“官家。”

“嗯,你等退下。”

屏退了左右宫人,李琮才流露出可惜的表情,轻声道:“是奴臣该死,却让王相公逃了一劫,恐怕事情难以善了。”

“也不是你的过错,王公命大啊!想想,他也是南征北战的宿将,又岂是引颈受戮之人。”赵谌倒是没有气急败坏,反倒是缓缓地道:“当年,要不是王公勤王,恐怕也没有朕,他能够躲过一劫也好,就算还了人情。”

还了人情?要是王秀在场的话,真不知该怎样说才是,敢肯定的是会给这厮一耳光子。哦,你要杀人没杀成,还卖好地说还了人情,下次再杀人。

李琮一头黑线,感情官家还在犹豫不决,却不知是真是假,既然赵官家长吁短叹,也只得说道:“官家慈悲心怀,顾念旧情,王相公却率意行事,奴臣恐怕北伐之日,就是他难之时,官家断不可有犹豫。”

赵谌慢慢闭上眼睛,沉吟了良久,才睁眼道:“知道你的忠心,不知此次扫尾如何?”

“官家放心,薛太尉已经开始着手处置,别人抓不到把柄。”李琮有十足的信心,薛归义倾心赵柔嘉,有了一番算计,岂能不下十二分力气,就算有事那也是薛归义的事情,难道谁还敢真牵连官家不成?

赵谌点了点头,心中稍加安慰,又道:“太子倒是不错,我也很看好他,不日讲给他举办筵聘,里外事你也要多点心,不要让外朝说话。”

李琮脸色大变,抬高一分嗓门,仓促地道:“官家春秋正盛,眼看就能收归权柄,岂能。。。。。。”他是明白的,太子真的上位,那他可就成了昨日黄花,还指望着赵谌重新出山,他好盼个节度使。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一些事还要从长计议,不能计较眼下。”赵谌挥手打断李琮的话,奴臣就是奴臣,半点眼光也没有。

李琮无可奈何,再次压低嗓门,轻声道:“官家,此次失利,恐怕王公会有警觉,要行大事断不可犹豫。”

赵谌瞥了眼李琮,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阴沉地要滴水,手指却有节奏地敲打卧榻几案。

“简直是糊涂,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让徐进跑了?”赵柔嘉那绝美的脸蛋,迸现出冲天的怒火。她仍旧在小院中召集万俟禼、李琮,还有一位白衣青年。

“这个武夫,我就知道他靠不住,薛太尉太心软了,这种事还能迟疑?”李琮脸色也不好看。

原来,要薛归义去把徐进给除去,彻底掐断线索,却哪里想到薛归义去找徐进,却被告知枢密院刚刚出的敕令,徐进被转迁入车兵都监司,就任车兵辎重勾当参军,这厮去了车兵都参军司报道去了,结果是扑了个空。

这就不好办了,一个区区的殿直,死也就死了,没有太多的明显痕迹,要是车兵勾当辎重参军死亡,那可就是大事,要知道车兵都监可是封元,这厮可是个精明人物,你弄死他的人,简直是撩老虎须。

“现在不是怪罪薛归义之时,难道你们不觉得蹊跷,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昨个生刺杀,今天就调徐进入车兵都监司,虽说低等武官调遣,无需经过兵部,却仍然让人耐以寻味。”万俟禼忧心忡忡,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可能是巧合,要是徐进背叛,王相公昨天不会那么狼狈,四名护卫不可能全部战死,我看倒是像当初的那场龌龊,那位封都监想要就近报复,先扬后贬。”李琮不以为意地道。

“也有几分道理。”赵柔嘉听说过几位王门子弟聚会,还都是封元、李长昇那样的都校级别大将,徐进竟然破门而入,关键还有宗良在场,任谁也忍不下这口气,事后打击个中低等将校,拉进自己的衙门随意炮制。

“二姐,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还要些谨慎。”白衣青年淡淡地道,神情间颇多傲气。

“三哥,你却是什么道理?”赵柔嘉对青年态度温婉,显然把对方摆在同等地位上。

“郡公,是在说王相公已经有所察觉。”万俟禼头皮炸,惊讶地瞪着白衣青年。

“是有可能,却不能全然确定。”

来者正是赵构的长子赵旉,话说赵构也是能生儿子,南渡以来又生了两个儿子,两位郡主,他却是正式的庶长子,相对于吴氏两国夫人,身份是相当的尴尬。

朝廷对宗室封爵非常严格,秉承仁宗时代封王爵仅皇子或者长皇侄,爵位也不是世袭,甚至嫡长子也不可能袭爵。

嫡子、庶子一律承荫入仕,也就是个四品环卫官,能否升迁高爵就要看造化了,这种制度和士庶子弟承荫入仕无二,如果历任年深,齿德稍尊,才能够被封为王爵,而且要从最低等的郡王做起,多数人止步国公。

南迁后,皇室近支宗室稀少,朱琏态度是宽容的,赵构作为硕果仅存的藩王,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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