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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权倾大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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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而复始,自然可以。”

“我把钱放在你那,只有你拿去生钱,大头都被你占了,我只能喝点汤水,你能过意的去?”

“这个。”沈默嘿嘿地笑了,把玩着酒杯,他知道王秀又有生钱的好门道,索性不再说话。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王秀见沈默脸色玩味,显然猜到自己要干什么,他也不打马虎眼,道:“王记百货现在是我大姐主持,白糖之后是冰糖,利润我也不多说了。大姐要在开封设五处分店,她的意思和万事兴合作,王记占六层,万事兴四层,你看看怎样?”

沈掌柜吸了口凉气,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和沈默大大咧咧说话,沈默是谁啊?万事兴诺大家业的法定继承人,就算那些王公贵胄,权势上让沈默恭维,气势上却拿捏不了沈默。

俗话说过民以食为天,无论怎样改朝换代,商人是永恒存在的,皇朝的权贵却无法安然继承,沈家地位不算高,只要经营妥当就源远流长,王秀是何许人,敢和与沈默直接定框框,他简直不敢相信。

沈默陷入沉吟,亲自为王秀倒了杯酒,道:“冰糖?好,冰糖之后呢?”

“识之兄以为呢?”王秀拿起杯子,玩味地一笑。

沈掌柜咽了口唾液,他不再指望沈默给他暗示,目光转向6尧,但6尧这厮视他不见,一个劲地跟锦鲤龙飞酒较劲。

沈默嘿嘿一笑,端起酒杯,道:“以冰糖入四层,往后咱们兄弟再做打算,干上一杯。”

王秀脸上在笑,心里却鄙夷不已,这伙计做生意可真奸猾,不见利益咬死口不放。不过,坚持底线的人,往往比无底线的人有可信度,他相信沈默是追求利益最大化,但这个人绝不会为了眼前利益出卖朋友。

又是三杯,谈了些生意上的细节,沈掌柜比较有眼色,明白少东主与王秀吃酒,肯定有自己的时要说,拉着6尧推托酒足饭饱,先去下面等候。

房间里剩下二人,沈默才玩味地道:“老弟的意思,是要进军开封?”

王秀切牙笑道:“不是我,是大姐,老兄要是有心就照料一二,有钱大家赚才是正理。”

如果说王秀与王卿苧的商议,仅仅停留在理论层面,那今天他与沈默的对话,将决定王记百货的展。在开封有沈家的支持,才能减少大半的制约,百货涉及范围很广,却是杂货的升级版,不可避免和很多商家争利,没有强有力的奥援,绝对寸步难行。

那些牛鬼蛇神,是很难缠的。

聪明人无需多说,点到为止,沈默稍加沉吟就颔同意,风险与利益共沾,他赌得起。

王秀见沈默同意,笑道:“我要是中不了进士,就做个富家翁,跟着少东主混事。”

“别扯了,你要中不了进士,登不上龙飞榜,我看天下士人没几人能出头。”沈默一阵大笑,举起了酒杯。

王秀忽然按住酒杯,正色道:“王记百货一旦进来,将对万事兴造成一定冲击,识之兄能承担下来?”

沈默一怔,万事兴并非他一人独大,不要说老祖和家主,就是同辈也有竞争者,他一旦扶持王家百货,当然要对万事兴杂货一块生意冲突,既然有利益冲突就有反弹,到时候他必然受到家族内部某些人攻击。

恍然间,他明白王秀为他考虑,不由地感激地看了一眼,郑重地道:“放心,有钱大家挣,相信老祖和家主会明白的。”

既然有共同的利益点,又大于独立经营所带来的利益,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王秀呵呵一笑,举杯道:“满饮这杯酒,庆祝我们金明湖再会。”

沈默爽朗地大笑,道:“金明池,老弟可知道,昨夜白矾楼一会,不要多久你就会名满东京。”

王秀一饮而尽,心里却闪过周邦彦、叶梦得、蔡易等人身影,这三人代表大宋士大夫不同阶层,沈默的话虽然激进,却又十足的道理,他对心学正论很有信心,现在酵的还不到时候,自己能一飞冲天,心学正论才是成为羽翼之时。

“对了,上午蔡易派人知会我,待贡举后要请你好好吃一杯。”沈默玩味地道。

“贡举?”王秀冷冷一笑,夹了口菜道:“似乎有点太晚了?”

“蔡家人一向如此,蔡二在蔡相公孙辈里,还算是出类拔萃的一位,蔡家二代中,也就是他五叔在算是正人君子。”沈默嘴上说,话语中的讽刺味道昭然若揭。

“既然人家诚心相约,我要是拿捏,反而落了下乘。”王秀知味地笑了。

“蔡相公四落四起,蔡家一门二相,老弟能把握时机,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王秀白了眼沈默,笑道:“识之兄说的有道理,你应该把握机会。”

沈默老脸一红,道:“连钟离先生也曾依附过蔡相公,人是人,事是事,老弟能结识蔡二,一旦有机会将会平步青云,少了十年的奋斗。”

“钟离先生?”王秀听到钟离秋的消息,把蔡家放在脑后,目光闪烁。

沈默摇了摇头道:“前几个月,钟离先生在京城一闪而过,没人知道他还在不在。”

“可惜了!”王秀有点失望,钟离秋离开商水,本以为来到开封就会见到,却神龙见不见尾,让人丧气。

“老弟,可知潘楼李行?”沈默放下杯子,话题一转。

王秀拿壶倒酒的手一抖,差点把酒洒在桌案上。李师师那可是芳名千古,他又怎能不知,但面子上故作平静,淡淡地道:“听说过。”

沈默咂咂嘴,笑道:“这些天沉下心来攻读,待贡院举士后,我请你去潘楼,搞不好会看到李行。”

王秀本来充满好奇,被沈默那么一说,顿时失去兴趣,入眼的到手的才是真的,能看一眼也不一定,太没意思。

沈默见王秀兴趣索然,眼珠子一转,又嬉笑道:“对了,有琴小娘子可好?”

王秀抬头诧异地看着沈默,心底漾起一点波澜,那一瞬的回,那一闪而过的娇颜,两世为人的他却无法忘怀!

有琴莫言,一位大爱无疆又俏皮可人的善良女子,今生他认定的女子,但那瞬间的回,让他升起一阵迷惘。如果她却来了,俏生生站在他的面前,他还会从容面对人生吗?

或许是心有所想,看错了吧!他心里有个不情愿的声音,让他很彷徨,生硬地道:“很好,我和她已经订婚,待回去后就成婚。”

沈默眼角闪过一丝寂落,似乎很开心地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有琴小娘子是难得的佳偶,老弟可要珍惜。不然,我定然不饶你。”

王秀心思晃动,根本没听沈默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道:“识之兄放心。”

第一一五章 一场必然的相遇

一连几天,王秀都在监舍里读书,生意自然由6尧办好,留下几百贯钱给他用,七千贯则有万事兴开出质票,在商水县的王卿苧,可以凭借这张票,在万事兴陈州分店提取现钱。天『籁小说

6尧也乘船回商水了,这伙计是高兴而归,一连几天都被沈掌柜请着吃酒楼,那白矾楼之行是散桌不假,但足以让他在商水炫耀了。

散桌怎么了?你想吃散桌,人家还不让你进呢!

王秀也会精打细算,身边带着仆人固然方便,但花费是很大的,衣食住行那样不要钱,还不如用监舍的帮闲小厮顺当,你只要给赏钱,一准的把事办妥,连饭菜也送到屋里。

这日,他去香浴堂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领着一壶好酒,买了烧野鸭肉、猪皮肉还有几色素菜,准备回屋大快朵颐。

来到监舍门口,他摸着钥匙开开门正要进去,冷不防后面一声娇喝:“你这人走路不看后面。”

王秀被吓的一哆嗦,酒壶差点掉了,回身看去原来是几天前的青衣小丫眷,正背着手笑嘻嘻看着他。

他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你啊!”

“是啊!”小丫眷仍然笑嘻嘻地,一双美目盯着王秀。

“有事吗?”

“你这人好没礼貌,看这里来来回回的大措,那眼光能杀死人,也不要请我你去说。”小丫眷翻个白眼。

王秀这才觉几个士子不怀好意地目光,眉头一蹙道:“进来吧。”

小丫眷进了屋,背着手四处看了看,嘴里嘀咕:“国子监也太抠门了,这地方哪能住人。”

王秀放下酒菜,苦笑道:“你以为我们来游玩的,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有几个能住得起遇仙正店。”

“这话有点道理。”小丫眷鼓着小脸,老气横秋地点头。

王秀细看小丫眷,却见她生的娇俏玲珑,俏丽可爱,心里生出几分好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眷黛眉一挑,瞪着王秀道:“有你这样问女儿家名字的吗?”

王秀捏了捏鼻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你跟在我后面,我就不能问你芳名?”

小丫眷翻个白眼,道:“我叫青君,是我家二姐的内房侍女。”

“你家二姐。”王秀想到了那一回眸的刹那,一张刻在他心底的画面,不由地愣住了。

“咳咳,你这人真是呆子,看你马上弯弓的身姿,是不是我看错了?”小丫眷一双美眸盯着王秀,脸色怪怪地。

王秀被一个女孩鄙夷了,尴尬到了极点,干咳两声掩饰道:“这个。这个,哦,青君,找我有什么事?”

“还真有点事。”青君眼巴巴看着王秀,小嘴一撅道:“我家二姐让我来,要谢你那日恩情。”

“恩情,举手之劳,有什么谢不谢的。”王秀回味那张绝色倾国的脸蛋,嘴上客气着。

青君白了眼王秀,道:“你还别说,我家二姐有两名护卫跟随,当时他们在外面来不及出手,让你呈了英雄。”

“你是来谢我的,还是骂我的?”王秀呵呵笑了起来,感觉青君很有意思。

青君眨了眨眼,古怪地道:“我家二姐明天去大相国寺,不带随从。”

王秀没有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青君,半天没说话。

“想亲自向你道谢,笨死了,呆子。”青君狠狠剜了眼王秀,脸蛋上飞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转身跑了出去。

美人相约?王秀回过味来,吸了口凉气,抛开那让他无法忘却的素面,他真的很想一场偶遇。

当他心潮澎湃时,眼前却闪现出有琴莫言的身姿,躁动的心顿时凉了下来。

次日,他的确去了大相国寺,但远远站着相望,看到了戴席帽的白衣女子,还有红衣丫眷,青君东张西望,一脸的幽怨,待她们主仆三人徘徊良久进了寺门,他才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开,心情一片乱糟糟地。

两股念头不断地交战,一边是强烈的再看一眼冲动,一边是不要三心二意,招惹无故情债的声音。

哎呀!真的很难抉择,却不能不抉择,很明显白衣女子非富即贵,关键时刻还是少招惹。王秀选择了回避,哪怕是人家单纯地为了答谢,他也不愿节外生枝,还有一个月就要礼部试,该沉下心好好读书了。

不过,一颗心怎么也沉不下来,想回去读书却又没有心情,不知不觉地转到汴河相国寺桥南,就坐在河边一处小茶馆靠窗位子,要了壶烫好地龙凤团茶,自斟自饮起来。

当他坐了好大一会,心中决定以功名为重,成不成立即回商水和有琴莫言成婚,付了钱出去,心情爽场地漫步在汴河南岸的道路上。

两边行人匆匆,汴河旁的小道是景观河道,现在还不是晚上,没有几个人显得来河边逛,只有几艘小船载货往返。

王秀沉头想着心事,背着手慢慢向前走,再看眼汴河转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前面两丈远的河边,席帽白衣女子俏生生站在河边,青君就在她的身边,那双美眸含着三分薄怒,掐着腰正瞪着他。

“你这人好没有道理,我都跟你说了,去了也不见人影。”

王秀老脸一红,当他的目光落在白衣女子身上,能感觉到轻纱后的那双眸子,正在注视着他。

“我跟你说话说呢?真是个呆子。”青君撅着小嘴,一副要吃人的可爱样。

“青君,到那等我。”

王秀听着黄莺般地清脆声音,整个人痴呆了,连青君走过去的白眼也视而不见。

“奴家谢过官人。”白衣女子轻轻一个万福。

“小娘子不必客气。”王秀急忙抱拳躬身还礼,目光却躲躲闪闪,最终还是落在那层轻纱上。

一阵清风拂过,轻纱被轻轻扬起一角,高跷的瑶鼻,饱满红润的唇,精致的下巴,如冬雪般地肤色,竟没有一丝的粉黛气息,如同蟾宫的谪仙,他是一阵的惊叹,不由地垂下头。

“在大相国寺上了香,回家前来汴河这看看,不想和官人相逢,才了了奴家心愿。”

王秀抬深深看了眼伊人,他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嘴上说出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道:“汴河景美,一起散步怎么样?”

“承蒙官人不弃蒲柳。”

王秀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时,哪想到白衣女子的回答,让他几乎惊呆了。

却见,白衣女子素手向上,轻轻揭起轻纱,挂在席帽帽檐上,露出那绝代艳丽的娇容。

王秀轻轻叹了口气,不忍再看下去,美人不美?见眉目未语含情,一张鹅蛋脸宜嗔宜喜,那双灵动眸子恰当好处,一抹清雅的流波,一身白色衣裙更加衬托出那份清丽。

不是美人不美,而是美不胜收,如果非得要来形容,有琴莫言是脱俗的空谷幽兰,她就是那高贵典雅的陈州紫。

两人默默地漫步在汴河旁,或许是天公作美,他们行走的小道上,竟然极少行人,偶然一两人过去,白衣女子也轻轻侧面,轻纱席帽让人看不到真容,却全落在王秀眼中。

此时此刻,王秀的心一点也不紧张了,整个人处于某种豁达的空明中,举止相当的自然,仿佛他们不是初次见面,而是穿越近千年的曾经的相识。

“在下商水王秀,敢问小娘子芳名?”

“奴家姓朱,单名一个琏字,官人是陈州的贡举人?”朱琏停下了脚步,一双妙目盯着王秀,迸出异样的色彩。

王秀疑惑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嗯。”

“那心学正论,也是官人的大作了?”

王秀这才明白,感情朱琏看了心学正论,一位女子也看纯学术的书,很不可思议,身居庭院深处的少女,哪个不是看婉约诗赋,有几个对枯燥学问感兴趣的?

“哪敢称大作,在商水县闲得无聊,正好和万事兴沈家的沈默,凑成份子写了一些心得。”

“格格。”朱琏一阵清脆的娇笑,如盛开的花朵。

王秀老脸一红,道:“难道不是?”

“凑份子,官人真有趣,你们要是凑份子,那天下的读书人都要投汴河了。”

朱琏那张美艳的脸蛋,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让不远处跟随的青君伸了伸小香舌,自言自语道:“自从那事。呸呸,二姐有阵子没开心的笑了。”

王秀怪不好意思的,灿灿笑道:“也不至于那么夸张。”

朱琏那双妙目,深深地凝视王秀,低声道:“象随心生,众生平等,心出万象,男女有同,天道使然。能说出这话,官人是一等一的读书人,不像那些整天只知道之乎者也,乱说男女有别的酸书生。”

原来是看了这些啊!王秀笑了笑,他在书里倡导男女平等,连沈默也有点别扭,今天算是遇到知音了,他正色道:“本来就是这样,可能现在还不能实现,但我相信几百年。不,如果努力的话,不出百年就会实现。”

“官人,好高的志向!”朱琏轻轻一叹,散着高贵的仕女幽兰。

第一一六章 三遇赵楷

整整一个月,王秀全然投入备考,正如绝大多数士子一样,三年一度的贡举是他们的头等大事,任谁也不敢有丝毫马虎,一旦落榜又得从解试重来,耽误不起啊!

虽然,王秀有越近千年的见识,有着无以伦比的策论预测力,但他不知道考卷内容啊!没办法,只能恶补某些知识,对外宣称用心备考,连蔡易来拜访也委婉谢绝。

至于那些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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