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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权倾大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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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钟离秋眉头微动,却未曾表态。

第十一章 九步成章

6天寿见王秀刺激张启元,正琢磨着怎样给张启元献个好,立即抓住机会,讥笑道:“果然是个粗鄙武夫,只会打打杀杀。天籁『小说”

“住口。”钟离秋厉声呵斥,让6天寿浑身打个哆嗦。

王秀连看也不看6天寿,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得他动真怒,朗声道:“安史之乱,起于玄宗懈怠政务,有李林甫、杨国忠擅权,国事败坏,军备不整。这些奸佞威逼边帅,安禄山如何不叛?历代皇帝一错再错,兵柄交给阉寺,导致天子生杀被宦官操纵,外有强藩镇林立,截留赋税,最后积重难返,最终被李全忠取代。”

“心酸数百年啊!以学生愚见,前唐乱政却始于太宗皇帝,血溅玄武门开夺嫡、杀子先河,这才是前唐败坏根源所在。”

“虽然很精彩,却是一家之言。”钟离秋虽不完全认同,却给与了很高评价。

“前唐太宗是英明圣武的君主,顺天意斩杀叛乱逆贼,开创贞观大兴,岂是你能诋毁的。”张启元见钟离秋并不甚认可,当即出言反驳。

“是嘛?”王秀见张启元跳出来,不由地淡然一笑,看着钟离秋,淡淡地道:“先生试想,宫闱门禁严密,秦王凭什么早晨登上玄武门,太祖也是雄略英主,两军在宫门交战,他竟然泛舟池上,裴寂可是宰相啊!一大早什么也不干,陪着天子游玩,难道这不很奇怪吗?”

钟离秋目光慎重,点了点头,道:“内有接应,夜控门禁,你是说。。”

“玄武门之乱,并非当日,而在昨夜。”

钟离秋点了点头,道:“王秀论的精辟,理应得胜。”

“学生一家之言,全在抛砖引玉。”

张启元心下不服,却也无可奈何,钟离秋都定下来了,还能做什么,没看有几为老兄垂沉思嘛!这时候出头,才是傻鸟。

“好了,那就赋诗一,来判个高低。”

“先生,这场不用对比,只要王秀在百息内做出一小诗,学生就认输。”张启元对文采颇为自负,也知道“王秀”对诗赋颇为迟钝。

百息成章看是很大方,对于“王秀”而言却千难万难,经义和策论比的是熟练程度和见识,但诗的韵律,风、赋、比、兴、雅、颂手法,不是一般士子所能掌握。

虽然,王秀以前做的诗词不能说惨不忍睹,但也被判了个中下,百息成诗,除非六月飞雪。

6天寿眼前一亮,急忙帮衬道:“王秀要能百息成诗,我就认输叩。”

等得就是你们狂言,王秀心中暗喜,当代文人最重视的是诗赋,要一举成名就在此时。

钟离秋摇着泥金扇,心不在焉地道:“那就开始吧。”

王秀对钟离秋的态度很惊讶,你再潇洒不羁,再清高也不能这样,一点也不顾别人感受,也不问别人是否同意,一言决断,太霸道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他心中有一丝不满,就算钟离秋才高八斗,他也看不惯其万物皆蝼蚁的自大作态,心下一横,生硬地道:“既然先生定下来,学生无话可说。”

“王秀,我等你下跪磕头。”6天寿双眼放光,在他看来,王秀必输无疑,连钟离秋都帮他。

不少书生都在捂嘴轻笑,王秀是何人,虽然今日语出惊人,但作诗何等难矣!像是经义、策论你还能忽悠一阵,诗词的精妙,他们也不敢保证一气呵成,有个乐子谁不愿看,还是丢尽面子的磕头。

王秀沉吟了几个呼吸,慢慢走了一步、两步、三步,停下步子在众人慎重、讥讽、嘲弄的目光中,他瞥了眼众人,摇头轻轻一叹,背着手再次迈步,四步、五步、六步,慢慢转过身来,环顾众人,似乎要开口。

张启元眉头一鳌,6天寿脸色变了变,却见王秀再次摇了摇头,迈出第七步。

“娘地,吓老子一跳,这厮不是好东西。”6天寿的小心脏差点受不了,他是最害怕王秀真的吟出,他是要磕头地。

张启元也嘴角微抽,眉头微蹙,显然担惊受怕一场,但他到底是比6天寿稳重百倍,虽有些把持不住,却仍是面带春风般地微笑。

当钟离秋眉头微蹙之际,王秀站定脚步,慢慢地吟道:“明月别枝惊鹊。。”说着,眉头微蹙,似乎在沉思,又向前迈出第八步。

在众书生不屑地议论中,张启元嘴角微翘,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6天寿眼角剧烈抖动,拍着心脏,颤悠悠地讥笑道:“这厮装什么鸟,还惊鹊呢!”

“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第九步,刚好!王秀吟罢,对双目张开、稍显惊讶的钟离秋施礼,道:“请先生品鉴。”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全在王秀身上,有惊讶、有狐疑,更有嫉妒,却无人怀疑王秀这厮的文采。

‘九步成章,这厮真是扮猪吃老虎!’张启元一阵恶寒,目光凝重许多,今天,王秀给他的惊讶太多了。

6天寿面色变的很难看,不说别的,他胸中还是有半两墨水的,悄悄退开几步。

“6兄,哪里去,先生还没有定输赢。”

6天寿愣住了,仓然道“一时腹急。”

“你这时候要去茅子,想跑啊!”

“我也一时腹急。”

“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

“我早上还没出恭呢。”

众书生一阵狂笑,连钟离秋也嘴角一抽,张启元亦是眼皮子狂跳。

6天寿见众人嬉笑,立即明白过来,羞愧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真真切切倒了大霉,钟离秋说过以他为注,无论是谁,都不能否认王秀九步成章,简直是绝妙无比,最绝的是,他们竟不能修改一字。

“妙不可言,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嗯,九步成章,峰回路转,妙、妙、妙,实在是妙不可言。”钟离秋含笑看着王秀,目光少有地含着欣赏。

“谢先生赞誉,学生不敢当。”该谦虚恭敬的时候,王秀绝不吝惜矜持,还暗自向辛老先生道了个歉。

“陈思王七步成章,我看你也能做到,为什么要等到第九步?”

“先生,九为极数,道法自然,学生不敢忘。”

钟离秋面色平静,心里却万分惊讶,这个平日表现平庸的书生,今天给他的不是惊讶,而是太多的震撼,准确的说让他谈到了一点希望。

“好了,兑现诺言吧!”

在书生们的哄笑中,6天寿脸憋得通红,跟屎顶腚门子般,心里却委屈无比,求助的目光投向张启元,却失望地看到对方背过脸去。

他无可奈何下,不得跪下恨恨地道:“愿赌服输。”

“罢了。”王秀目光冰冷,痛打落水狗固然痛快,却远不如斩草除根来的实在,不给仇家翻身机会,道理他明白。

很可惜,如今的他没有自保能力,只能寄希望于拖延,时间是他最好的庇护伞,文武之道,有张有弛,扫了对方脸面,恰当好处的达到目的,再逼着对方磕头,是出了口恶气,但容易激起对方更大反弹,‘驰’正是为更好地反击做准备,更加衬托自家的大度。

无意中,他看了眼钟离秋,现对方目光全是赞赏,暗想要能得到钟离先生的赏识,商水县就没人敢动王家了。

一时间,众书生的脸跟夏日的雷雨,勾栏婊子的脸一样,一下子就变了样,你一句我一句献好的话,做尽那锦上添花的厌景。

笑话,在场没有傻瓜,经义、策论、诗赋都有一套的同窗,不去讨个好,结个善缘,那你太不会做人了。

“很好。”钟离秋淡淡一笑,目光似乎有些变了。

张启元面不改色,心下却惊涛骇浪,在他记忆里,钟离秋还真没赞誉学子‘很好’二字,充其量不过是‘不错’,三个‘妙’字后,又来一个妙不可言,如一把重锤砸在他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来。

忽然间,他心中一阵出奇地委屈,就像是自己刚把新娘子娶进门,第一夜却让王秀这厮给睡了,自个还得在旁边侍候着,那个憋的难受啊!

其他人个个吃惊不小,一时间议论纷纷,6天寿眼都冒火了,目光除了恨就是恨,剩下那一点,是深深地忌惮。

王秀面色不改,心下却有些知味,钟离秋明显对他另眼相看,是个不错的兆头,当即风度翩翩地道:“先生过誉。”

说话间,他风淡云轻地一笑,瞥了眼一脸淡然的张启元,隐隐感到此人危险。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和张启元之间的战争,从今天正式开始了。

文会是商水县乃至整个大宋士林不起眼、却非常特殊的集会,大宋未来的精英,哪个不是从中脱颖而出,可以说县学文会的一举一动,受到县城市民的关注,文会上的消息传播度是很快的。

这不,早就有专门的帮闲传送出去,卖给那些茶馆酒肆,让说书人唬个由头,也有赶紧送给小报,赚取几十文骚铜过日子。

王秀在县学文会上大放异彩,尤其是得到钟离秋的赞誉,更让那些帮闲小厮像打了鸡血,纷纷用最快度把事消息传出去。

消息实在让人大摔眼镜,有不信的,更多是相信的,对于商水县居民而言,县学文会具有绝对的权威性,不能有任何质疑,大家纷纷说王家大郎三年不鸣,一鸣惊人,果然是奇才,九步成章,你以为任谁都能玩的?他可把才高八斗的钟离先生问倒了,最有前途的商水士子张启元也哑口无言。

当然,6天寿的丑态也被人得知,成为商水士林的笑谈,‘一时腹急’在第二天成了‘内急,一不小心摔茅坑里了’,第三天则继续酵,除了掉下去又吃饱喝足了。

当张文山从儿子那得到确认,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脸色阴郁地步入书房。

何老道看了第二天的小报,一脸的凝重,亲自下令王家还款日期再缓缓。

王秀却清醒无比,他没有任何自满,商业上的竞争残酷无比,为了让避免对方东山再起,往往是持续的打压,最后对方家破人亡。

最宝贵的时间被争取到了,至于能持续多久,他不知道,但一时一刻都不能浪费,因为他没有时间可供挥霍了!

第十二章 告别曾经

“太可恨了,奇耻大辱,此仇不报,我6天寿誓不为人。”6天寿恨的咬牙切齿,不断地向嘴里灌酒。

“喝酒。”几个小菜,两壶小酒,张启元冷冷地看着6天寿,暗骂这厮简直糊涂透顶,把他也给拉下水丢了面子。

“不行,这个蠢材,我要给他点厉害看看,绝不能让他如此嚣张。”6天寿满色潮红,虽然三个响头没磕,但那比磕头还要难受,众人鄙夷的目光,让他自尊心大损,把王秀恨到了牙根里。

你才是蠢材啊!张启元抿着酒,心里盘算怎么更好利用6天寿。

“张兄,不能这么算了,还是找几个泼皮教训这厮一顿。”6天寿气急败环,口无遮拦。

张启元暗骂一声傻瓜,王秀经了一场,所展现出来的睿智,让人拿捏不透。再说,有了钟离秋的赏识,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不要说对方可能有了防备,就是钟离秋也不会坐视不理,那可是连老爹也忌惮的存在。

钟离秋的神秘背景,连他老爹也说不上来,整个商水县甚至陈州,没有人敢惹这位县学教习。

他在心里鄙夷一阵,嘴上却温和地道:“是要想个法子整整他,这次要他丢尽脸面。”

“张世伯那。”

不等6天寿说话,张启元脸色一变,厉声道:“这事不是你能参合的,不要乱说话。”

6天寿吓了一跳,惊讶于张启元凶厉的双目,打了个冷战,意识到自个犯了忌讳,他有什么资格说张大善人。

“我有一招,保管让挽回你的面子,又让王家丢尽脸面。”张启元笑的很阴森,目光尽是阴邪。

“张兄有办法?”6天寿一喜,他是恨极王秀,几乎不折手段。

“就是这般。。”

“张兄高明,难怪我那妹子。”

。。

整整三天,王秀躲在屋子里没有出过门,夜间,屋里的烛火也没有熄过,谢氏很是担忧儿子身子,几次要规劝不要那么卖力。

“官人,大哥奋读书这是好事,但日日熬夜,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官人不去劝说,反倒不闻不问,难道大哥累垮了你高兴。”一大早,谢氏端了熬好的粥,不断抱怨一脸灰白的王成。

面对自家娘子的抱怨,王成又能说什么呢!他的直觉告诉他,儿子不会在看书,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整整三天,对他简直就跟噩梦一样,四处奔走借钱却处处碰壁,最后他也认命了,实在没办法,只好坐等6天寿来盘了杂货铺子。但他不忍心谢氏知道的太多,强压心中苦楚,赔笑道:“娘子不要担心,我心中有数。”

“哼,大哥这些天忙忙碌碌,三更天也不见熄灯,你又整天在外面奔波,我。”想想夫君和儿子的压力,谢氏眼眶微酸,泪水险些掉下来。

“我还能做什么,那一摊子事,算了、算了。。”想想这几日就要失去杂货铺,他心里一阵怅然,跟丢了孩子一样。

“大哥,还在写呢,快把这碗米粥喝了,天干物燥的,当心心火上来。”谢氏不问丈夫,把炖好的米粥给王秀送来,生怕儿子身子有恙。

“娘,我不累。”王秀放下笔,把户籍名册合上站起身来,每天谢氏都为他亲自做可口美食,虽食材简单,却融入浓浓温情,让他更加坚定奋图强的决心。前世未曾去想,不曾去做的孝道,今生要百倍、千倍、万倍去回馈二老,尽人子之孝。

“做学问,也得注意身子,哪能那么拼命。哎,身子累垮了可怎么办?”

“没。。没什么,娘,我身子很壮,没事。”王秀把户籍名册挪到一旁,端起碗深深吸了口,笑道:“娘做的粥就是香。”

做母亲最大的愿望,其实并不是子女飞黄腾达,而是让子女开开心心,最大的满足也不是凤冠霞帔,而是儿女喜欢自己做的饭菜。儿子嘴里吐蜜,让你个谢氏一扫眼中雾霾,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道:“厨下还有,待会再给你端一碗,看你喝的。慢点、慢点。”

把谢氏支开,王秀简单梳洗一下,拿起写好的便来到前厅见到王成,问安后道:“爹爹,筹了多少钱?”

王成被问到了烦心事,脸色很不好看,没好气地道:“不要多问,你要出去?”

“我去县学交户籍名册,爹,你也别太。”王秀正要说昨夜考虑的事,却见谢氏过来,才把刚要出口的咽回去,道:“好了,我先走了,回来再跟爹说。”他同样不想让谢氏知道的太多,免得让谢氏担忧。

他到了县学交书拿钱,又带了一本空名册,顺着北大街一路出了北门,来到城外的顾家庄,这里是商水县招箭社所在。

“大郎来了,听丁三说你被几个泼皮围了,社长正要约人去看你。”

刚到校场外,便有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过来,看王秀的眼神很惊讶。

王秀笑咪咪地,道:“高五哥,社长在吗?”那汉子是招箭社好手高升,脾气暴烈但为人憨厚老成。

“那不是,走,跟我来。”高升豪爽地一笑,拉着王秀就走。

王秀被人拉着衣袖,还真不习惯,尴尬地用力摆脱,笑道:“五哥,我自个会走,你拽我作甚。”

“嗤。”高升翻个白眼,鄙夷地道:“真是个婆子。”

王秀被鄙视,但他了解高升本是直爽人,也就回个白眼,一点也不吃亏。

校场,村子外一处不大的场子,摆了十余个箭靶,几张桌案和几座兵器架,放置着朴刀、弓箭之类轻兵器,农闲两季,社中精壮保甲,便在此习练箭术。

如今是春季农忙,保甲丁壮都在务农,少有人在此练武,仅有几个头领人物。

社长是县里的城北巡檄弓手,唤作邱福,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脸鳌须,箭术很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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