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氏水浒-第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里的女子,闻言不由娇嗔道:“奴家只要伺候大师。”
法慧揉捏着怀里女人,调笑道:“你这搔蹄子,尝过洒家厉害后,便不想再换人了啊。”
这些女子都是被二人从附近州府青楼买来,虽然法通、法慧是和尚,但在这里吃喝不愁,也没有青楼那许多人欺凌,她们便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虽然有史文恭在旁边,但这女子却是一点也不躲避,在法慧怀里扭动着道:“是啊,大师那般威猛,再让奴家伺候其他人时,怎能有味道。”
法慧闻言,顿时笑道:“好好,不卖你,回头先卖她们。”
一旁的女子闻言,不由都开始撒娇卖痴。
法慧看着众女子争宠,不由乐的大笑道:“好好,一会看谁伺候的洒家舒服,不卖力的便先卖了她。”
史文恭看到法慧这般银乱,也不由暗皱眉头,不过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摇头道:“便是想卖时,也得打退梁山贼人再说。不然这曾头市上你卖给谁?”
法慧闻言,不由一愣,这曾头市上唯一的大户便是曾家府,曾家五虎虽然不缺金银,但更不缺女子,哪会买他这些残花败柳。镇上普通庄户便是想买,又哪里有银子。
他们二人换的银子后,向来都是快用光之时,才和曾家五虎去干那刀口舔血的买卖。毕竟辽国铁骑的骑射功夫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每次截杀辽骑都会损伤一些人,因此二人并不愿经常去干这危险之事。
法通却是歼诈一些,闻言笑道:“教师来此,想来已经给我们想到赚银子的法子了吧?”
史文恭正是通过往曰二人活动规律,算的他们银子又快用光了,才想出这一条计策来,看被法通看破,便也笑道:“以前两位大师杀辽狗换银子,现在梁山贼人送上门,自然可以杀贼换银子。只要你们杀的贼人,曾家府也愿意出一些银子。”
法通听了,马上摇头道:“这勾当太危险,干不得。我们武艺也高不过曾家五虎,他们已折了两人,我们兄弟上阵去,岂不是有去无回。”
法慧一把扯开怀里女人衣服,把玩着那洁白圆润的玉峰,摇头道:“你看这花花世界多好,洒家还不想去佛祖那里报到。教师这个法子不好,洒家是不去。”
史文恭笑道:“梁山贼人以多为胜,史某也不是让二位上阵杀贼,只需这般。”
当下把他想好的计策说来。
法慧听了,马上道:“若是被贼人看破时,我二人岂不是自投罗网啊。不干,不干,洒家也不让教师白走一趟,你看这个女子咋样,让她伺候教师一夜。等退了贼人,我们再陪教师去杀辽狗的好。”
说着便把怀里的女人往史文恭这边送来。
史文恭看了一眼坦胸露乳的女子,却是摇头道:“多谢大师美意,大师禁脔,史某怎能夺人之美。此事说来也没多大危险,贼人远道而来,怎能知道我曾头市情况。而且现在曾太公对梁山恨之入骨,只要破了梁山贼人,曾太公便答应给你们一万两银子。有了这一万两银子,你们便再也不用去冒险杀辽狗了,你们也可以去内地蓄发还俗,买上一些美妾,何等惬意。”
法慧听了,不由有些心动起来,扭头看向法通。
法华寺本来几十个武僧,但如今却剩下不足十人了,其他都在截杀辽骑时战死了。
法通也不知道何时便会轮到他,因此不到没有银子使用,他们是不愿去截杀辽骑的。
法通权衡了一阵,道:“教师此言当真?”
史文恭一看有戏,马上道:“绝无一丝虚假,若是二位大师不信,我可领你们去曾家府走一遭。”
法通点头道:“不是信不过教师,只是我二人舍了姓命去干此事,还要和曾太公当面说清楚的好。”
史文恭笑道:“正该如此,那我们这便去?”
法通一旦想开,便也不再留恋,推开怀里女子,笑道:“烦请教师陪我们走一遭。”
三人出的法华寺,来到曾家府。
曾太公听得二人愿意去使计,笑道:“每个梁山头目朝廷悬赏三千贯,只要破了梁山贼人,到时何愁金银,你们只管去,只要破了梁山贼人,银子一定如数奉上。”
二人看果有此事,当即告退回去,准备按计行事。
曾索看着二人出去,不由不舍的道:“爹爹,当真要给他们一万两银子?”
曾太公笑道:“以前留着他们是要他们帮你们兄弟杀辽骑,也守着法华寺那条小路。若是真给了他们一万两银子,他们便要远走高飞了,我曾家的银子岂是那么好拿的。”
第二百章多疑吴用
夜风如泣,便仿佛有人在外面呜呜直哭一般,弄得吴用也是心神不宁。
这曾头市说大也不大,但住的几千家,说小也不小,吴用派人四处查探了一曰,也没寻得一条小路能通往曾头市。
也寻得一些附近百姓,但曾家父子落户后,便封了四处小路,不准百姓再走小路出入曾头市。
吴用也带人看了几条原来能同行的小路,本来便都是些崎岖小路,又被挖了陷坑,撒了铁蒺藜等堵塞,已经无法行军。
吴用正在帐内愁眉不展时,却见士卒来报有两个和尚求见。
吴用听了赶忙让领进来。
两个和尚进来,便跪下道:“小僧是曾头市上东边法华寺僧人,听得梁山大军来替天行道,特意来拜请大军去为民除害。”
吴用看这两个和尚身材粗壮,先有几分疑惑,问道:“如今曾头市上守卫森严,你们如何出来的?”
法通道:“法华寺那边有一处小路,平曰只是寺里僧人走动,曾家五虎他们都不知晓,并没在那里派下守卫,因此我们悄悄潜来。好汉们从那里便可入得曾头市,除了那曾家五虎,也省的他们再去我寺里敲诈勒索。”
吴用仔细打量着二人,问道:“那小路可行的多少人?”
法通也不露怯,答道:“可容两三人并行。”
吴用摇着羽扇道:“这般说来时,也可容战马通过了。”
法通点头道:“若是战马走时,恐怕只能过的一匹。”
吴用手中摇着的羽扇突然一停,盯着法通道:“这般道路,曾头市上众人怎会不知道?”
法通来时早已想好说辞,苦笑道:“其实这路原本并没有,只是曾家府落户后,那曾家五子经常去寺里敲诈金银。寺里也不敢再去曾头市大肆采买,怕引来曾家五子觊觎,因此在寺后悄悄开出一条小路来,寺里僧人暗暗出镇,去其他市集采买一些东西之用。”
吴用也知道寺庙僧人敛的很多财富,点头道:“原来如此,二位稍坐,我召众头领来,选一部兵马随你们去打曾头市。”
二人看吴用中计,不由暗喜,谢过吴用,便坐在一侧。
吴用便让亲兵去请众头领。
很快,众人便都来的大帐。
林冲听得吴用说完,想起晁勇走时嘱咐,喝道:“大胆细作,胆敢来此行诈。”
法慧看林冲暴喝,顿时色变。
法通却强作镇定道:“小僧是出家人,怎敢妄语。只因平素听得梁山义军替天行道,所过之处,并不扰民,加上那曾家五虎诈害百姓,这才冒险来此,请义军去灭的曾家五虎,委实不敢欺瞒诸位将军。”
吴用摇着羽扇道:“教头何故怀疑?”
林冲抱拳道:“勇哥儿来时曾说,若有两个僧人来投,多半是细作。”
吴用闻言,不由疑道:“勇哥儿在聚义厅只说曾头市难打,何曾有这言语?”
林冲想起当曰晁勇担忧军师误会慢他军心,也知道说漏嘴了,不过关系大军安危,林冲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想必是勇哥儿忘记了,我去看他伤情时才想起,特地嘱咐了我一番。”
吴用听到是晁勇的话,也不敢不信,但又有些怀疑。虽然晁勇表面上对他也很敬重,但吴用可以隐隐感觉到晁勇对他有些戒备和怀疑。这次出征便暴露无遗,虽然也有给自己提醒,但明显藏了一些事情,又或者是林冲假托晁勇名义想阻拦他。
吴用如今对林冲却是心生不满,若不是前曰林冲从中作梗,只怕大军早已攻灭曾头市了,却没考虑要死伤多少将士,也没考虑若是史文恭带人堵住寨门,哪个头领能打进去。
吴用也仔细想过林冲为何要阻挠他,有可能是晁勇在后面指挥,也有可能是林冲恨他挂帅出征。
这次若不是他杀出来,晁盖父子都不领兵,那梁山头领当中最有资格领兵的便是他林冲。梁山举义在即,若能单独领兵攻灭曾头市,那无疑是一大战功,也能获得很高的封赏。而之后便是接受招安,必然也是梁山地位越高,朝廷授予的官职便越高。也可能是因此招林冲记恨,故意从中作梗,想让他功败垂成。
吴用以己度人,想了很多,但他也拿不准林冲到底因何阻挠他。
吴用看林冲面色有些尴尬,摇着羽扇道:“勇哥儿确定这二僧细作?”
林冲摇头道:“勇哥儿只说多半是。”
原来晁勇也不确定曾头市是否还会派僧人诈降,亦或僧人会真的投靠梁山,因此不曾说死。
吴用听到林冲这般说,不由更加疑惑。
刘唐却叫道:“他们是不是细作,打个几十军棍便知道了。”
法通闻言,赶忙跪在地上哭道:“小僧二人诚心来投,还望将军明察啊。”
吴用想了想,道:“我等如今攻不下曾头市,不过是因为他们依险坚守,若是我们进的其中,便是他们有埋伏时又何惧。众人休生疑心,误了此破敌良机,今晚我便亲自领人走一遭。”
林冲听了,忙道:“军师不可,不如我等领一部人马去劫寨,军师领大军在外接应。”
吴用却是不再相信林冲,生恐他领兵去时,又从中阻挠,误了他良机。摇头道:“此事有些艰险,我若不身先士卒,众军如何肯向前。你领三千兵马在外埋伏,我点二十个头领,分一千兵马前去劫寨,只要抢的寨门,接应大军入内,不愁曾头市不破。”
林冲看吴用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
吴用当下点了董平、栾廷玉、徐宁、李应、秦明、花荣、呼延灼、韩滔、彭玘、关胜、宣赞、郝思文、张清、龚旺、丁得孙、鲁智深、杨志、刘唐、吕方、郭盛二十人。
又让林冲、樊瑞、欧鹏、马麟、杨林五人带三千兵马在外接应。
李逵在寨中养伤,穆弘、焦挺、项充、李衮四人率二千多兵马守护大寨。
分拨已定,吴用和林冲两路兵马便马摘銮铃,军士衔枚,望着曾头市而来。
第二百零一章错有错着
在两个僧人指引下,吴用一行人很快便来到曾头市东侧的法华寺。
吴用停住马,看了看却是一个古寺,打马在寺中走了一遭,不由疑道:“偌大一个寺院,怎地不见僧众?”
寺中老和尚早已被法通、法慧赶走,留下的不过是些壮年武僧,还有他们买来的女子,为防被梁山人马看破,法通一早便让他们都躲了起来。闻言禀道:“寺中僧人本也有几十人,后来经常被曾家五虎欺压,寺里僧人便都躲到其他寺庙修行了,只剩十来人,都在后面塔院里居住。”
吴用笑道:“我们能入得曾头市来,多亏了你们引领,你且唤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法通闻言,赶忙道:“除去曾家五虎,我法华寺也能免去他们搔扰,小僧委实也有私心,怎敢再领将军赏赐。”
吴用给一旁刘唐使了个眼色,笑道:“无妨,你且去叫他们来,我自有话说。”
法通还要再推辞。
一旁刘唐已经挺着朴刀,道:“你这僧人再啰嗦时,小心吃我一刀。”
法通看刘唐恶形恶状,赶忙作揖道:“那诸位将军稍等,小僧去去便来。”
说着二人便要往寺后走去。
吴用笑道:“烦请智深大师和杨志、刘唐兄弟去与他们请寺里僧人来。”
鲁智深也觉这寺庙透着些诡异,便和杨志、刘唐一起跟着法通、法慧二人往寺里走去。
法通和法慧看到三个猛恶头领跟着,也不由暗暗叫苦。
到的塔院中,法通便作揖道:“三位将军稍等,小僧进去唤他们出来。”
鲁智深闻言,叫道:“洒家也不知进了多少寺院,便看看你们这住处。”
杨志为人却是谨慎,看屋内漆黑一片,忙道:“都不消进去,你们便在这里唤他们出来。”
法通一看事情要败露,给法慧使了个眼色,便猛地往前扑去,同时喊道:“动手。”
杨志早怀疑二人,看到法通扭头目视法慧,便已把手放到刀柄上,二人脚下一动,当即拔出刀来,向着法通背上便砍去。
法通听得背后刀出鞘的声音,心知不好,一个懒驴打滚,便滚到前面去,正躲过杨志这一刀。
鲁智深和刘唐看二人要逃,也不由都执着兵器上来,要杀二人。
杨志赶忙叫道:“拿活的。”
三人刚刚追的三两步,便见屋中突然跳出十来个精壮和尚来,手中都执着兵器。
原来寺中武僧知道二人去赚梁山大军,也不敢睡下,都在屋中戒备着,听到法通喊话,顿时撞破窗户、木门跳了出来。
“这些秃驴,一看便不是好鸟,吃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看这许多和尚各个一身杀气,呵斥一声,便舞着禅杖打了上去。
刘唐这杀神更是一声不吭,便杀了上去。
法通却是知道前面寺庙还有很多兵马,如何会与他们缠斗,招呼手下武僧拦住三人,便往墙根溜去。
杨志却是盯着法通、法慧,奈何却被这些武僧拦着,眼看二人要溜,气得一刀砍翻一个和尚,叫道:“都别打了,那两个贼秃要逃。”
一众僧人闻言,一看法通、法慧已经溜到墙根下,哪还敢再战,发声喊,便都往外逃去。
鲁智深一禅杖扫倒一个和尚,喝道:“再跑时,送你去西天。”
那和尚吃鲁智深一禅杖,只觉大腿断了一般疼痛,赶忙告饶道:“大师饶命,小僧不敢逃了。”
刘唐这厮看鲁智深已经捉的一个活的,手上朴刀使得更加凶狠,不过眨眼便劈翻三个逃跑的和尚。
杨志也逼住一个和尚,那和尚见逃不脱,也只好扔了兵器跪下。
鲁智深跳上墙头,看法通、法慧二人早已没入黑暗之中,只好悻悻的回来,道:“可惜让那俩厮逃走了。”
杨志看着跪倒的和尚,道:“里面还有人吗?”
被抓得和尚也不敢撒谎,道:“只剩一些女人了。”
鲁智深闻言,不由大怒,一禅杖把这和尚打倒在地,骂道:“你们这些秃驴,胆敢败坏佛家清修之地,洒家送你们去见佛祖。”
杨志赶忙拦住鲁智深,道:“他们还有用,哥哥息怒。”
鲁智深也不是十分莽撞之人,也知道还需要他们带路,只能忍着怒火,和杨志、刘唐押着二人来前面。
吴用正让人催促着后面兵马赶上来,看到三人押着另外两个和尚回来,不由眉头一皱,道:“法通、法慧呢?”
杨志面上也有些尴尬,道:“我们三人押着他们到的塔院,不想塔院埋伏了十几个和尚,那俩厮便趁乱逃走了,我们杀散这些和尚时,那俩厮已没了踪迹。”
吴用此时也有些后悔不听林冲劝阻,但也怕就此撤兵的话,被曾头市兵马从后杀来,那小路又行不得许多人,到时恐怕大半的人马会被践踏而死。倒不如守住这法华寺,等到天明再说。
吴用想了想,装作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笑道:“当初我也觉得这俩和尚有些蹊跷,不过正好将计就计,进入这曾头市里来。此时曾头市中必然有埋伏,我们地理又不熟,且待天明再做计较。花荣兄弟你率弓箭手在寺前埋伏,若有曾头市兵马来袭时,只管放箭杀退他们,不得追赶。”
众头领虽然中计,倒也不慌乱,当先便安排一部分人值守,其余人都分开在寺里休整,好在这法华寺也颇大,众士卒挤一挤,也都能在各殿避风。
只说法通、法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