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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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趴在地上哭得惨兮兮地方铮,抬了抬腿,轻轻一脚踹在方铮的屁股上,没好气道:“起来吧,演得再像,朕也不会当真地。”
方铮犹声大哭,双手还不停在御书房内的猩红地毯上捶打着,痛苦绝望之状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皇上渐感不耐,沉声道:“起来好好说话,再装朕就命人把你丢出去了。”
方铮地哭声然而止,动作敏捷的迅速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官服,声音平静无比的道:“是。”
皇上狠狠瞪了他一眼:“朕就知道你是装的。”
方铮苦着脸道:“皇上,您说的那件事真的不好办呀,很得罪人的,微臣若接了,会得罪整个华朝的官场,皇上,您不是跟潘尚书不对付么?让他去干这件事多好……”
皇上怒道:“住口!再跟朕讨价还价,朕在金銮殿上说的话你忘了么?朕决定地事情,是不可更改的,任何人都不能!”
真想不通皇上干嘛一定让我去做这件得罪人的事,方铮暗自琢磨着,莫非我最近做了什么事情让皇上很不爽,所以他存心报复我来着?
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去了,方铮无奈的恭声道:“是,不过,皇上,微能不能向您讨一道圣旨?这样才能压得住场面呀,不然微臣办事的时候别人不服怎么办?”
皇上点头道:“圣旨当然给你,名不正则言不顺。”
方拦住了正要下笔写圣旨地皇上,笑眯眯的道:“皇上,不用太麻烦,您只要写四个字就行。微臣回去把它制成一面旗子,办事的时候就打着这面旗子,一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嘿嘿。”
…………
方铮郑重其的将圣旨揣在怀里,皇上语重心长道:“方铮,你要用心办好这件事,京城的妓院向来藏污纳垢,朕在朝堂之上一力主张你来办此事,是有深意的,回去好好琢磨一下,以后朕不想什么事都提点清楚,你自己也该动动脑子了。”
方铮恭声是。
“方铮。”皇上叫住了正欲告退出门的他。
方铮回过身来:“微臣在。”
皇上提笔在龙案上写着什么,头也没抬的淡声道:“以后做什么事,自己收拾干净,包括无病,都是一样。哼!莫再提,莫再讲,名字都取得如此粗鄙,简直愚蠢之极!”
“啊?”方铮如同被人当头一盆凉水淋下,浑身冰冷。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方铮结结巴巴道,话一出口,便自觉失言,方铮赶紧摆出一副冤比海深的悲切表情,跪下大呼道:“……皇上!微臣冤……”
皇上这回没等他喊完冤,抬起头冷笑着打断了他:“你们以为此事做得隐秘,便瞒住了天下人?朕以前跟你说过,这天底下的事,只要朕想知道地,便一件事都瞒不过朕的眼睛,你难道忘了?或者以为朕只是在吹嘘?”
眼见抵赖不过了,方铮只好将头深深的磕在地上,沉默不语。脑中却在急速的运转着,难怪这事儿透着蹊跷,闹半皇上也掺了一脚进来,可是他刚刚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要治我地罪呢,还是……教训我下次干坏事干得更完美?这事皇上是怎么掺进来的?
方铮脑子里千头万绪,乱糟糟地,一时竟不知该开口辩解,还是承认错误。
皇上淡然道:“这回你倒学乖了,居然还会用借刀杀人这一招,看来你也知道了‘王法’二字的份量,可惜你还没学会收拾善后,若非朕提前知道了此事,湮灭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会儿你早被陈久霖抓起来扔在大牢了。哼,你真以为金陵府的捕快们是吃干饭的?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们会查不出来么?”
方铮恍然大悟,接着喜笑颜开道:“原来皇上跟我是一伙的,难怪微臣觉得这事儿干起来如有神助……”
皇上怒道:“放肆!莫把朕跟你这鸡鸣狗盗之徒扯在一起!哼!朕做什么事情必有朕地道理,你以为朕像你一般胡闹么?”
方铮脑子里飞快的想了想,瞧了瞧皇上地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那位刘公子……那啥,是您把他给阉了地吧?”
现在方铮想明白了,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妓院的打手不可能胆大妄为到那个地步,打了人还敢将别人阉,定是他们把刘公子打了一顿扔到岸边后,皇上派人又将他给阉了地。嗯,对,肯定是这样!
想清楚后,方铮不禁对皇上敬佩莫名,要不人家怎么是皇上呢,使阴招下绊子都比一般人厉害,幕后黑手都当得不简单呀。
方铮堆着献媚的笑容,大拍马屁:“想不到皇上非但治国有方,阉人更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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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战前动员
方铮灰溜溜的被皇上赶出了御书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皇上与方铮的交谈,结局总是不太愉快。
回府的路上,方铮脑子里琢磨着,皇上说治理妓院有深意,可方铮却想不通,所谓的深意,到底是什么?是皇上想动一动妓院背后的利益集团,借此机会打压一下朝中党争愈加激烈的大臣?还是想把这团火引到潘尚书身上?众所周知,此事因刘侍郎而起,而刘侍郎却是潘尚书一手提拔上来的,可谓是潘系中的心腹人物。
坐在缓缓行驶的马车里,方铮烦恼的挠挠头,他会耍小聪明,但一碰到这种高层的政治博弈,他就傻眼了,不是他的强项啊。
掀开车帘,杀手哥哥正骑着马紧紧护卫在马车的旁边。刺杀事件一直是个谜,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所以杀手哥哥最近的生意很不错,方大少爷却大大的破了财。
隔着小小的窗口,方铮问道:“杀手哥哥,如果我要请你去查抄妓院,你觉得我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杀手哥哥冷冷瞥了他一眼,酷酷的道:“……查抄一家二百两,先付银子再动手。”
方铮一窒,哭笑不得:“只问问你,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派你去查抄妓院?”
杀手哥哥:“我只收银子办事,不问原因。”
方铮耐心的道:“我没要你问原因,是要你想一下,为什么我要你这么做。”
手哥哥看了一眼方铮,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你要我做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原因?”
“…………”
我跟这古代人直没法沟通!
方铮叹口气。重重地放下了车帘。哥们糊涂了。根本就没问对人嘛。你能指望一个满脑子里只想着钱地杀手给你指点迷津吗?
回了府。在小院用过午饭。方铮一把将小绿搂在了怀里。
最近方铮经常对小绿毛手毛脚。在遭受过小绿地几次条件反射般地痛揍后。百折不挠地方大少爷终于将小绿地这种条件反射改过来了。现在地小绿已经能做到被毫无防备地吃豆腐后。不再动手伤人。这一点令满身淤青地方大少爷很欣慰。什么叫调教?这就是调教!
“小绿呀。跟少爷说说。今天都干了些么?”方铮搂怀里地小绿。贼手在小绿纤细地腰间上下抚摩。
小绿羞得俏脸通红,低声道:“……少爷,这是大白天呢,你……你就不能正经点?”
方铮色笑道:“其实你不知道,有地事情,白天做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方铮一边说,一边将手慢慢往上攀去,隔着衣服,轻轻握住了一团温软。
小绿羞得愈发厉害,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少爷……不要,不要乱动……”
“哇!小绿,你真是深藏不露呀,居然比嫣然还大,嗯……也比长平的大……”
“啪!”
“哎呀!”
方铮龇牙咧嘴揉着淤青的手腕走出了房门,他的身后跟着满脸歉意小绿。
“少爷……对不起,小绿……不太习惯……”
方铮挤了个笑容:“没什么,不怪你,事实证明,你是个好姑娘。”
说着又低声嘀咕了一句:“……也证明,本少爷地抓奶龙爪手确实是百发百中,名不虚传……”
迎着小绿歉意又不解的目光,方铮施施然走了出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方铮忽然回过头道:“小绿,你母亲的下落,我前些日子已经拜托了突厥国师去打听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但多一分希望总是好的。”
看着小绿溢满泪水的感激目光,方铮赶紧摇手:“别谢,别感激,你要实在想报答,就以身相许吧。晚上我留着门,你钻我被窝里来……”
“…………”
建武十二年七月,京城地人们刚从突厥谈判成功的欣喜中平静下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治理京城妓院的行动又成了好事者口中的谈资。
天刚擦黑,正是掌灯时分,人们有的在吃饭,还有的富家公子或王孙纨绔却已摇着折扇,一副风流倜傥地潇洒打扮,施施然登上了青楼,或买醉,或狎妓,“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方府大门前。
宽敞的门前小广场今日显得有些拥挤,一千名龙武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正一言不发的静静站着。
冯仇刀披着盔甲,手按腰间三尺青锋,神情冷冽的注视着方府地大门。
孙管家从门房处战战兢兢的探出头,小心地望了望府门前那一千名杀气腾腾的士兵,又赶紧将头缩了回去,不停地唉声叹气:“少爷怎么还不来?……这也太胡闹了!”
府里远远传来跑步声,孙管家闻声一喜,赶紧迎上前去,愁眉苦脸道:“少爷……您今儿又是玩的哪一出啊?这么多军士站在咱们家门口,不知道地还以为来抄家的呢……”
来人正是方大少爷,平素还算仪表堂堂的他,今日却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显得有些凌乱,像在什么地方打过滚似的。
没功夫理会孙管家罗罗嗦嗦的念叨,方铮急急忙忙跑到冯仇刀面前,
“哎呀不好意思,冯大哥,小弟我吃饭晚了点,让你罪过罪过……”
今儿方铮心情不错,晚饭还喝了几口酒,喝得有点微醺,结果从小院出来时不知在什么地方摔了一交,弄得自己有点狼狈。
冯仇刀展颜一笑:“无妨。”
说着指了指肃立着的一千士兵,道:“皇上下旨命冯某带兵协助你,这些人够吗?不够我再调些进城。”
方铮见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士兵,乐得眉开眼笑:“够了够了,抓几个打手,逮几个嫖客而已,用不着这么大的阵仗,多谢冯大哥了。”
冯仇刀让过身,低声对方铮道:“那你就跟他们说两句吧。”
方铮楞,“说什么?”
“做什么事,听什么命令,你说他们怎么知道如何做?”
方铮恍然,白了,搞个战前动员嘛。这是哥们的强项呀。
整了整衣冠,方铮咳了两声,一手在腰间,一手学着伟人在空中大幅挥舞了一下,大声道:“同志们!……”
不是这个叫法吧?方铮尴尬的咳了咳,赶紧改口道:“……兄弟们!敌人已经出现了!他们就躲在京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冷冷地注视着我们勇敢而正义的人民军队,他们是一群蛀虫,腐蚀着我们的精神,消磨着我们的志气,榨取着我们的银子,糟蹋着我们地姐妹……你们说,面对这样的蛀虫,我们应该怎么办?”
方铮将手伸到边,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按惯例,这种时候士兵们应该气冲云霄,踌躇满志的大声吼几声如“杀!”“打!”“消灭他们!”之类长精神的话。
惯例的好象很难发生在方铮身上。
一千名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纷纷目瞪口呆地盯着站在最前面用手张着耳朵的方大人身上。包括方铮旁边的冯仇刀,也是一副懵懂茫然的模样,楞楞的看着方铮。
一些胆子大点地士兵见仇刀着楞,于是开始在下面交头接耳。
“方大人刚刚在说什么呢?”
“听不懂,很深奥,还说什么蛀虫,到底什么意思?”
“莫非大人命我们去捉虫子?这……上哪儿捉去呀?”
“就是,这也太为难我们了……”
“…………”
“…………”
保持着侧耳倾听姿势的方铮,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震天般高亢的回答,终于失望的放下了手,瞧了一眼正在发楞的冯仇刀,方铮觉得有点尴尬。
渐渐的,方铮又有点恼羞成怒,这帮当兵的太没文化了,本少爷地话有这么难懂吗?
咳了咳,方铮大声道:“都给我闭嘴!”
士兵们顿时齐齐肃立,喧闹声噶然止。
方铮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大声道:“都给老子听着,今儿咱们要去抓人,也许还会打人,你们这些混蛋都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老子让你们抓谁就抓谁,让你们打谁就打谁,谁他娘的敢放跑一个,老子把他的蛋黄捏爆!你们这些混蛋都听到了吗?”
一千名士兵热血沸腾,群情激奋,齐声大喊道:“听到了!把他的蛋黄捏爆!”
“…………”
底下地士兵们又开始交头接耳。
“这样说咱们才听得懂嘛。”
“就是,方大人原来也跟咱们一样,是个大老粗。”
“嘘,小声点儿……”
方铮颓然的扶着额头,大声地叹了口气,懒懒的一挥手,有气无力地道:“出发吧。”
夜渐深沉,京城却仍然一片繁华闹,特别是那些勾栏妓院门口,生张熟魏,迎来送往,倩影绰绰,笑语盈盈,显出一派似虚似幻的奢华和香艳。
留香阁,京城中一个规模不算太大地妓院,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公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接着他又深深皱起了眉头。
今儿透着几分怪异,平日那些喜欢来听曲儿来狎妓的朝中官员们,今日不知为何一个都没见,偶有几顶官轿经过门前,也是远远的绕开,生怕惹上一身骚似的,这是怎么了?
一阵整齐而有节奏的跑步声传来,龟公抬眼望去,却见一大队士兵手执长矛,排着整齐的队伍,朝留香阁跑来,眨眼间便跑到了留香阁的门口。
士兵们一言不发的停住,然后分散开来,很快的,留香阁被士兵们团团围住。
这时一辆马车慢腾腾的出现在龟公的视线内。接着马车在留香阁门口停住,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此人年纪轻轻,身着五品官服,相貌堂堂,嘴角却含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龟公心下暗笑,不知这是朝中哪位大臣,嫖个妓还带着大队的军士来,谱儿摆得还真够大的。
龟公习惯性的堆出满脸笑容,正打算迎上前去,谁知一名士兵却举着一面大旗,一言不发的站了出来,将旗杆往地上狠狠一顿。
龟公凝目望去,见此旗大如幡布,长约丈余,宽约二尺,白底镶着金边,旗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斗大的行书:“奉旨扫黄”。
第一百三十章 奉旨扫黄
龟公见到这四个字顿时呆住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龟公读过几年书,字是认得的,“奉旨”俩意思他也懂,可他却不明白何谓“扫黄”。
心下隐隐觉得情况不妙,可恨的是今日晚饭后,留香阁的掌柜不知为何,沉着脸吩咐阁内所有的打手全部撤出妓院,龟公现在连个撑腰的人都找着。
想了想,龟公仍是堆上笑脸迎上前来,谄笑道:“这位大人,您这是办差,还是来喝花酒?有相好的姑娘吗?”
方铮哼了哼,神情倨傲的两眼望天,没搭理他。
龟公飞快的扫了眼四周林立的士兵,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仍陪着道:“这位大人如果是头一次来本阁,小的可以给您介绍几位不错的姑娘,她们不论琴艺唱曲都算得上京城一流,而且她们箫技也很不错……”
方铮闻言两眼一亮:“还会吹箫?”
一把勾过龟公,将手搭在的肩膀上,方铮色眯眯的问道:“素质如何?”
龟公一楞,随明白了方铮的意思,赶紧谄笑道:“保证个个都是绝色。”说着凑在方铮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