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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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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伤者收拢了,也辛辛苦苦将死者埋葬了,但剩下来的时间就不用打仗了。虽然不是亲眼看到血淋淋的一幕,但绘声绘sè的传言还是让数量众多的绿营兵们胆战心惊。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沙纳海并没有在晚间立刻执行夜袭计划,倒让双方都安心渡过了这开战第一天令人悸动不安的夜晚。

既然要执行夜袭,所以第二天一早清军也没有发动进攻,几个营头都到了远处取土,大量的布袋、草袋也从襄阳、荆州调集过来,很快便在营内堆积如山起来。此外,清军还伐木取材,赶制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忙忙碌碌的,又是一天没有发动进攻。

清军既然不攻,郑军自然也好整以暇的休整、轮换。由于郑军的防线是围绕整个沙头市建立的,因此换到后方的将士还可以住在民房里、睡在熏烫过的木床上,吃着热汤、热饭,士气当然十分高涨。同时利用清军整修攻城器械的机会,随军的铁匠、木匠还赶制了相当的器械,从尸体上扒下的兵甲也得到了利用,至于清军衣物也经清洗、烫晒改制成了绑带。

第三天一早,清军还是没有进攻,若不是没有观察到清军分兵的情况,郑军上下还以为当面之敌已经转向监利、沔阳了,但这种不战的情况开始使得部分高级将领出现了担忧和焦虑的现象,知情的他们生怕清军已经察觉了东线的异状。

虽然崔平就站在郑克臧身边,但武卫军第一师统制蔡启安还是忍不住提议道:“王上,是不是该传令王总兵执行封侯方略了。”

“那边倒还不急!”郑克臧并非是预知了康熙将调来不菲的后备兵力,而是想让讷尔图大军的锐气更多消耗一点才好动手来个一剑封喉。“倒是这边,清虏夜袭的可能越来越大了,一线可有了应对的措施。”

“已经从公安一线调来了一批大竹,随军工匠已经赶制出相当数量的竹签,趁着清军两rì未来,一线各旅已经连夜派人在水障外围布下了。”回答郑克臧问题的是崔平,尽管他不清楚什么是封侯方略,但是王新化的名字落到耳里,还是给他了一点提示,既然东线有了动静,他身为郑克臧的幕僚,自然要辅弼郑克臧在西线做得更好,否则没了兵权再没了宠信,rì后只怕会两手空空。“另外各个马面堡也布置了竹制的简易抛石器,石头是抛不动的,但照明的草火球却可以打出七、八十步去,定可以发现清虏夜袭的身影。”

郑克臧当然知道崔平想听什么,于是夸赞道:“卿这两个主意出的不错,若是真能因此重挫清虏,卿当居首功。”

看着面上略有喜sè的崔平,郑克臧突然表情一凝:“清虏毕竟势大,若是不计伤亡还是迟早能填平水壕迫近墙垣的,所以要跟各师讲清楚,苦rì子在后面,省得一众骄兵悍将志得意满,吃了苦头不算,毁了孤的大事。”

崔平和蔡启安浑身一颤,当即俯身道:“臣等明白??????”

连一张月票都没有,真是太可怕了。

371。湖广夜战



事实上,清军将领的战争经验还是很丰富的。这不,出击的清军并没有选择生理上较为jǐng觉的上半夜行动,而是在接近黎明时分悄然出营,前半程人人口中衔枚,缓步潜行,直到预估到已经快接近了水壕边的时候才发足狂奔起来。只是清军没有注意到郑军在收拾尸体的时候已经沿水障设置了一片隐蔽的竹签阵,结果在自身重量的作用下,还算锋利的竹签刺穿了清军士兵薄底的军鞋,造成了一阵嗡嗡的呼痛声及人体倒地的撞击声。

声响震动了郑军在各处马面堡的哨兵,无数草火球被次第抛shè了出来,顿时照亮了若干区域。见到自己偷倒渣土的行为已经被发现,一不做二不休的清军干脆明火执仗起来,成百上千的下级官兵争先恐后的向水壕扑去。

郑军的炮火很快响了起来,哨楼上的火铳也不断打了下去,但从马面堡上发出的草火球不是很快自然熄灭就是被清军用渣土淹没,因此在视界不良的情况下,郑军的shè击很多情况下都是盲目的,造成的损失也只有天知道。

不过由于针对水壕行动的绿营兵们主要是玩玩百米冲击外加乱扔些杂物,并无暴力抗法的企图,因此据守土墙、马面堡、哨楼等处拼命向外shè击的郑军几乎没有任何的损失,只是在门塞处依旧发生了较为激烈的战斗。

说起来也是因为天黑的缘故,预料到清军可能抹黑行动的郑军并没有在门塞前段矮墙边设置容易遭袭的守备兵,仅仅是在被打坏的大木门闩内外设置了交错布置的拒马以备减缓清军冲击速度,因此一众偷鸡摸狗的绿营兵很容易的就摸到了距离门塞极近的地方,并首次毫无损失的夺取了不设防的矮墙段。

但是矮墙段易手之后,清军发现后端通往后端高墙的门是关着的,要是想破开必然会惊动守备的郑军,不得已清军只有回到门塞正面试图搬走铁索相连的沉重拒马。可还没摸哨的清军有所动作,渣土大队的行动就把发现了。

郑军因为简易的抛石器的抛shè高度非常有限,所以没有在门塞两侧的高墙后布置,自是无法向门塞一线shè出照明用的草火球。但被惊动的郑军守备兵还是有所准备的向矮墙及门塞正面丢出了若干根火炬,飞旋的火炬只是照亮了极其有限的黑暗,不过足以让真相大白,于是密集的排铳便打了过去,给清军造成了极大的流血。

清军既然是来摸门的自然是有所准备的,受到打击后不但用鸟铳进行还击,还有带来虎蹲炮这种近距离上的大杀器。当将炮身扬起超过六十度角的虎蹲炮打出一片废铜烂铁之后,郑军不得不迎来了当晚的第一批伤亡者。

这个时候郑军后方支援部队已经开到,鉴于通道并不算十分宽阔,因此这支步队在拒马后的黑暗里排出了一个紧凑的三列阵,前排半蹲,中后排交错排列,平端的步铳直指火光跳跃。人头攒动的门塞入口处。

“放!”随着领队官的一声低喝,三十杆火铳的铳口齐齐一跳,顿时打得正在斩砍重型拒马的清军一阵鬼哭狼嚎。“起立,装弹。”领队官继续命令着,此时从门塞外传来清军鸟铳噼里啪啦的shè击声,两名派在第一排的郑军当即颓然倒下,但领队官看也不看,只是下令道。“副(领)队,把人拖下去,装好了弹药,咱们再来!”

步铳队隔着拒马跟清军交换着伤亡,被清军鸟铳和虎蹲炮暂时压制住的高墙守备则开始将一枚枚点燃的震天雷大力的抛向清军方向。在半空中爆炸的震天雷燃起的火焰照亮了夜空,四飞的弹片更是锄倒了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绿营兵。

清军伤亡惨重、清军还在进攻,不管是奉命填满水障的清军,还是yù图趁夜夺取门塞的清军,一个个发了疯似的狂乱着,在这场同胞相残的悲剧中为异族统治者矢志效命着。

在付出极大的代价之后,攻击门塞的清军终于砍碎搬走了塞门外的拒马,冲了进来,隔着门内的拒马跟郑军白兵对刺着………郑克臧的意图是将郑军陆师及水师龙骧军都变成全火器部队,但是由于扩军太速,因此不但最初的几个老牌师没有完成既定的换装,甚至部分新编练的师中原本步队和白兵队的比例还发生了颠倒,好在为了配合一定会到来的换装,原本的刀盾兵都换成了长矛兵,所以在对刺中,各处郑军丝毫不落下风。

清军一时在门塞处得手不了,但在各处水障前却取得了极大的成功。由于郑军水壕的宽度只是在一丈至一丈半之间,再加上清军在前一次白rì填埋中已经取得一定进展,因此在利用黑夜的掩护顶住了郑军的shè击后,清军已经趋于完成填埋的任务。

“大人,刚刚卑职跑到前面看过了。”气喘吁吁的亲兵向指挥行动的主官报告道。“已经基本上填住了。”主管还是不信,但亲兵赌咒发誓道。“大人,小的要是说谎,天亮你就砍了小的头,真的,再填下去,前面就山了。”

随着各处都有类似的报告,出于安抚绿营军心的考虑,沙纳海终于下令收兵。

当清脆的铜锣声响起的时候,无论是跑到一半还是重又靠近水障区的清军纷纷丢下身上的负重,以来时数倍的速度向回窜去,直把背影留在郑军炮口焰的余晖中。

当然,与水障区的清军只要不是太过倒霉就可以撒丫子逃回去不同,门塞区的清军就没有这样的便利了。尽管郑军白兵被自己设置的拒马所阻挡,一时无法追击,但是从高墙上丢下的震天雷以及阵阵排铳还是让仓皇而逃的清军留下了更多的牺牲者。

任务算是胜利完成了,可统计回营人数的时候,清军却笑不出来。郑军的shè击或许因为夜sè遮蔽而有失准头,然而清军各部还是至少丢下了三千兵马,其中或有当场被炮火打死的、或有负伤没有撤下来的、或有走错营头被他部兼并的,但也绝不乏趁夜溜走的逃兵。

丢了手下的清军营头们或许闷闷不乐,但沙纳海和讷尔图却很满意,在他们看来,只用了七千人不到就破开了郑军外围屏障,还给予郑军一定杀伤,这个买卖还是很合算的,因此他们还连夜摆酒为出阵的绿营各部庆功,一时倒也提高了绿营兵的士气。

沙纳海是老将,自然不会在庆功的时候忘记了大营的jǐng戒,这真要给郑军来个如法炮制他也丢人不是。但千算万算,他还是没有想到郑军的报复是如此的猛烈,正当清军大营中一部分清军吃得昏天黑地、一部分jǐng戒的绿旗兵馋的口水直流的时候,炮击发生了。

郑克臧打开六处通道,运出十八位三寸炮大炮,在两里之外,一口气向清军连绵十余里的大营无差别的炮击了半刻钟。若要是白天,这两里的路程,蒙古马队分分钟钟就可以赶到,甚至不用马队仅是步军冲击也要了郑军炮队的好看。但这是晚上,而且是最黑暗的黎明时分,谁知道郑军是不是在外面埋伏了大队等着清军自投罗网,因此被打得鸡飞狗跳的清军只好躲在大营里苦熬,直到郑军安然无损的撤出。

炮击严重挫伤了刚刚有所恢复的绿营士气,而第二天郑军再度送来的阵亡者和伤员更是让一众绿营兵出现了兔死狐悲的感受。不得已,沙纳海只得再休兵一rì,不过,就在当天,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巴尔虎回来了。

巴尔虎当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从荆州、宜昌、长阳、秭归等地抓来了三千多跟着曹仲英投郑的宜昌镇官兵的眷属。当清军压着这批哭哭啼啼的老弱妇孺出现在郑军战线前的时候,郑军都有些瞠目结舌,清军想干什么,驱使百姓蚁附吗?真是可恶之极。

郑军们怒火冲天、战意倍增,但来自清军的大嗓门却使得主要充当辅助兵的新附军们肝胆yù裂,哭声内外合应,唬得郑军不得不抽调预备队监视新附军的行动。

“利用妇孺,清虏太过卑鄙了。”面对郑克臧不动声sè的脸,有意无意露出万分痛苦表情的曹仲英如是说着。“请王上放心,臣等会把仇记在鞑虏的身上。”

“卿等的忠心,孤是知道的。”若不是新附军的作用在于瓦解绿营兵的斗志,郑克臧根本不必要跟曹仲英说这么多。“但是清虏所为意在动摇本藩军心。”这也是一部分愿意,毕竟现今的郑军中不少是新附军转变的,其中不乏有北地士卒,以人推己,想必心里自然有yīn影。“所以孤不得视若无睹,因此,来人。”郑克臧命令道。“派出军使。”

“什么!”沙纳海没有相当巴尔虎的作为会如此有效,有效到让他和讷尔图坐立不安。“海逆愿以同等被俘旗民换取这批逆属。”须知道郑军在常州一役抓了一万多京旗、在其他各处作战中也陆陆续续抓了好多旗兵、旗官,这些旗人现在多在石禄背石头,没死的也差不去了半条命,若是能将这批人换回来,不要说一换一,就是一换二、一换三、甚至一换十都会让沙纳海和讷尔图在旗人中获得极大的声誉。“王爷,你的意思呢??????”

372。湖广硬战

换还是不还,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一如这个时代英圭黎那位“人类最伟大的戏剧天才”(注:这是马克思对威廉…莎士比亚的评价)笔下那位复仇王子哈姆雷特的独白,沙纳海因为巴尔虎招来的麻烦而头痛yù裂、举棋不定。

沙纳海呆若木鸡、但他上首那位面团团的大将军却没有他这般深思熟虑后的苦恼,只见一如被红布条挑逗的公牛一般,听完郑藩使者提出的建议,讷尔图便最快的语速拍板道:“换,为什么不换,马上就换!”

一想到换人之后,失去亲友的满洲宗贵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场景,讷尔图便飘飘yù仙。

可他的美梦才刚开始,边上的朱都纳和阿南达就有志一同的叫嚷道。“(不可)不能换!”

讷尔图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两人,好半天才问道:“不能换,为什么?”

阿南达冲着朱都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朱都纳便不顾郑藩使者还在场仅直说道:“王爷可要想清楚了,两下正在交兵,若是王爷不经请旨,便与逆匪私下议定了交换战俘,百官会怎么看王爷,朝廷会怎么看王爷。”

讷尔图一开始还觉得朱都纳提出的反对理由有些小题大做,须知道,即便有个别不开眼的对自己进行弹劾,但大清的根基是满人,只要满人满意了,别说他此番出自公心,就算他真的跟郑家勾勾搭搭,他也根本不怕。

但是,讷尔图很快咀嚼了朱都纳最后重复的那句话,不由得心惊肉跳。是的,换回了被俘的满人,自己是得到了赞誉,可是御座上的康熙会怎么想,是不是会认为自己有不臣的心思,否则怎么也说不通自己要僭越行事、市恩众人。

还没等讷尔图从突如其来的恐惧中清醒过来,朱都纳又言道:“若说朝廷这边或是远虑,可这边还有近忧啊,若是叛乱之后海逆会庇护自身家人,那咱们还怎么控制绿营,王爷,满人才多少,汉人才多少,当初朝廷之所以能入主中华,可靠的是杀人如砍瓜呀。”

讷尔图有些坐立不安了,可阿南达还觉得朱都纳说得不全面,于是补充道:“王爷,朱大人所言甚是,一旦换人势必动摇军心,另外,王爷以为说换人,海逆现在就能还得出的吗?”

这话更是有道理,显然郑克臧是不可能未卜先知的把之前的俘虏都带着身边,所谓换人若是不假,也必然是一个缓兵之计,于是故作恍然大悟的讷尔图虚心的问道:“原来是哄咱们的,好大的胆子,把他轰出去,咱们不换了。”

“不可!”边上的佟桂差一点跳了起来。“王爷,海逆来前已经大肆声张,所有人都知道海逆要跟王爷换人,若是没换成的话,传扬出去,京旗会怎么看,驻防八旗会怎么看!难道说朝廷是不要咱们满人了嘛!”

讷尔图感觉自己快要晕倒了,这答应换人他要倒霉,不答应换人他也要倒霉,这真真让他有些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了。说来,这六月天本来就热,现在再加上虚火上升,顿时让这位太平王爷觉得气有些透不过来了。

看到讷尔图有些摇摇yù坠的样子,再看看一脸看猴戏的郑军使者,沙纳海咬牙切齿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人可以换,但想来他身边也没带着,这样,本大人将这批逆眷现在就押往徐州并请旨朝廷,若是蒙得准许,就在淮河边换人吧!”

郑藩使者自回去复命了,想来这个答案已经能满足郑克臧心理预期了,但清军这边还要相当的首尾要处理:“传令各营,本该将这等逆属驱赶蚁附攻城,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故大将军决定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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