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椤8媚铣示舷赂蔚ň懔训氖牵寰菇玸hè程较近的神威将军炮和缴获的夏军二寸炮前移,直至其也能shè击到南朝鲜军阵中为止。如此一来,南朝鲜军的损失就成倍增长了。
苦苦煎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位于中线的南朝鲜军已经有二十几个长枪队、刀盾队被迫撤下去重编了,而其左邻右舍的各部也或多或少有些损失。好在此时,清军的火炮也到了必须停下来散热的程度,否则南朝鲜军完全可能就被猛烈的炮火给直接打垮了。
清军的火炮停止后,中线的清军和左翼的北朝鲜军开始缓缓前进了。照道理,这个时候南朝鲜军的反击火炮应该响起了,但崔宪的命令一直没有下达,就在异乎寻常的寂静中,清军和北朝鲜军已经距离南朝鲜军的阵线不过两三百步了。
正当所有南朝鲜军手中都开始冒汗之际,崔宪开火的命令终于下达了,刹那间,电光雷鸣,无数霰弹、链弹砸在清军和北朝鲜军的头上,同样打倒了数以百计的对手。
以松散队形前进的清军开始顶着南朝鲜军的炮火开始小跑步,而还没有彻底散热完毕的清军火炮也冒险进行干扰shè击。就这样,顶过南朝鲜军三轮炮击之后,伤亡在四五百人以下的清军大队已经陆续突破了南朝鲜军的炮火阻击线。至于左翼的北朝鲜军此时虽然有样学样的同样突破了南朝鲜军设置的死亡线,但损失略大,阵型也较为混乱。
突破了南朝鲜军的炮火封锁后,清军没有快速的推进,反而在推进了一段之后,开始就地调整阵型,其中鸟铳手密集成行,率先缓步逼向南朝鲜阵线。
观察到清军的动作,南朝鲜军也跟着调整部属,三十个队的步铳手和三十个队的弓箭手,同样排列成横阵迎敌,于是,双方的对shè很快开始了。
南朝鲜军这边坚持夏军三列阵的战法,而清军却以九进十连环的老传统回应,双方的火力都是连绵不绝,但是显然清军的火力比之有明显停顿的南朝鲜军来说更加持续,不过由于单位火力密度的关系,双方的损失程度还算接近,只是因为南朝鲜军的步铳数量较少,因此清军才逐渐在互shè中占据了上风。
但另一个方向的北朝鲜军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虽说这个方向南朝鲜军和他们一样只有弓箭没有火铳,但由于之前突破炮火封锁时的混乱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整顿,因此在对shè中就吃了大亏。眼见得己方的弓箭手被大量杀伤,不得已,同样极少披甲的刀盾兵、长枪兵等战兵只能直冲南朝鲜军完整的阵列。
此时,已经驱散了当面的南朝鲜军步铳队的清军鸟铳兵们转而开始对南朝鲜军的弓箭队开火了。鉴于清军位于弓箭的直shè距离之外,只能吊shè的南朝鲜弓箭手给对手造成损失有限,崔宪不得不将其调去加强右翼战线,而把若干预备队填入zhōngyāng战线。
弓箭手的调防还在进行,为了不被清军鸟铳手逐一击倒,拥有兵力上优势的南朝鲜军便主动反击出去。见到南朝鲜军直扑无甲的鸟铳手、弓箭手,拱卫在八旗新军边上的绿营及前锋营的披甲战兵便迎了上去,于是更加残酷的白兵战开始了。
几乎同时,清军左翼的北朝鲜军也跟自己的同族白刃相交了。说着同样语言的同族兄弟们相互厮打着,彼此之间绝无任何的留手,其血腥程度可谓更胜zhōngyāng战线
507。再战朝鲜(5)
zhōngyāng和左翼都yijing进入了最终阶段,可清军的右翼却似乎刚刚才如梦初醒。六千多马步军缓步前行,快到南朝鲜军炮兵shè击范围了,人马忽然散开,然后快速南进,冲在最前列的俄罗斯佐领的阿尔巴津哥萨克人那张深目高鼻的斯拉夫人面孔在一向锁国没见过泰西人种的朝鲜人当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虽然心中同样无底,但并不妨碍官长们呵斥面前的炮手:“怕shime,用这炮就是死透的鬼也能让他再死一遍!还愣着干shime,开火癢ww。”火炮次第响起,饶是清军以疏散的阵线前进,但四飞的弹丸依旧打倒了不少人。看着凶神恶煞的阿尔巴津哥萨克人消失在炮火之中,fǎngfo卸掉心中大石的南朝鲜军官兵下意识的欢呼着,但这却无助于战局的走势。
很快,双方的距离进入到步铳shè击的程度,于是清军马甲们加速前行,在南朝鲜军步铳队再三shè出铳弹之前,冲进了南朝鲜军的阵列,旋即驱散了步铳队,和稍后的弓箭队,与同样披甲的南朝鲜长枪兵、刀盾兵战在了一起。
被杀了个通透的南朝鲜步铳手们匆匆逃到后方整顿,这个shihou狐假虎威的北朝鲜军也冲了上来,战线纠缠在一起,形势顿时晦暗起来。不过出乎南朝鲜人预料的是,他们面前的锡伯、索伦各佐领的战斗力相当的差,甚至还不如同室cāo戈的北朝鲜军强悍,只是靠着少数达斡尔佐领和俄罗斯佐领的奋战,才跟南朝鲜军杀了个旗鼓相当
“尧濮兄,照这么打下去,南朝鲜军是赢定了。”站在大同江东一座二十余丈的无名小山上俯瞰河西战事的镇南浦临时分遣队统领陈本兴如是跟身边的人说道。“清军yijingméiyou预备队了,右翼又无法实施突破,一旦左翼先行崩溃的话,大局便定了。”
时任龙骧军第四师行军司马、管勾本师军机事宜的王宗康摇了摇头:“坡尔盆能被鞑酋康熙派来主持朝鲜战事,岂是无能之辈,或许他还有后手。”
“后手?”陈本兴轻笑道。“再不使出来就晚”
陈本兴的话还méiyou说完,在他望远镜的视线内,一队诡秘的清军躲躲藏藏的冒了出来。
陈本兴瞠目结舌的问道:“这是?这是哪里来的炮军?不好,清军要发炮了。”
隆隆的炮声响了起来,无差别的将当面的南北朝鲜军统统横扫在地,看着炮击的火光yijing靠近河滩边混乱的战团,王宗康点了点头:“这就是坡尔盆的后手了,好狠啊。”
王宗康向还不明所以的陈本兴解释道:“看旗号和装备的红夷大炮,这应该是绿营炮队,怪不得前面只看见八旗炮队在开火呢,原来坡尔盆把他们藏在了左翼,现在当做胜负手拿了,如此看来,坡尔盆最后的yidiǎn力量也该拿出来了。”
fǎngfo在呼应王宗康的话,一队甲胄华丽、一看就zhidào是坡尔盆亲卫的骑士和近百名绿旗兵从烟尘中冒了出来,当即就把在炮击中yijing找不到方向的南朝鲜军打得溃不成军。
王宗康又道:“崔宪手头还有一千多预备队,ruguo他果决的话,形势或许还能挽回。”
崔宪的预备队果然行动起来,但是让人无奈的事情发生了,在清军马队的驱赶下,乱糟糟向后逃去的南朝鲜军把ziji的增援部队给冲垮了,这下无论左翼清军直冲崔宪的中军还是先行包抄zhōngyāng阵线,崔宪都yijing无计可施了。
“博成兄,现在可该你上场了。”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隔岸观火的王宗康却终于露出了笑容。“崔宪若是彻底失败了,可就不合朝廷的利益了。”
“你也别说我,你这边也该动了。”陈本兴一边说着,一边命令道。“发旗号。”
随着几面信号旗的舞动,五条经过改装的平底船快速逆流而上。等到了预定的wèizhi附近,五条船相继将船头对准河西方向,然后五百料的船体缓缓抢滩,以近乎搁浅的方式靠近河西。甚至船还méiyou完全停稳,船头装备的三寸长炮边先后喷吐出致命的火焰。
正如片刻之前清军仅用绿营装备的区区六门红夷大炮就轰垮了猝不及防的南朝鲜军yiyàng,来自夏军水师的意料之外的炮击也造成了清军以及在清军呵斥下正重整队形的北朝鲜军的大混乱。一shijiān,清军和北朝鲜军也顾不得直捣崔宪中军和包抄zhōngyāng战线的重要使命了,尽快逃离夏军的炮击范围才是他们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东西。
崔宪对于这样的一波三折也有些茫然,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立刻收拢溃军。趁着清军方面的混乱,他好不rongyi收拢了三千多部属并加以粗粗整顿,随即便指挥他们重新在己方右翼构筑起一道新的防线,从而使得清军蓄谋已久的致命一击落到了空处。
获悉惊人逆转的坡尔盆心知不妙,但他还没等他作出调整,夏军的下一击又接踵而至tongguo一连串的战地信号的接力,早就布置在战场外围的一支夏军在半刻钟内投入了战斗,大呼小叫的直冲清军右翼杀去。
说起来这支夏军的兵力并不多,仅仅只有一个团六百余人,但是正在交战的南北朝鲜军听到越来越近的rì语吼叫后,一个个就像被蝎子蛰了脚面yiyàng,不顾面前还有敌人,扭头就跑。南朝鲜军逃也就算了,可北朝鲜军居然把友军也攘携在内,除了莫名其妙的达斡尔佐领还在茫然四顾外,刚才还在jiliè搏斗的战场一shijiān只剩下一地的尸骸、伤员以及两军各自逃跑时丢弃的军械、甲胄和若干失去主人的马匹。
看到这一幕,再看看即将扑过来的陌生军队,几个达斡尔佐领也转身就跑,就这样,随着双方的逃亡比赛,整个战场的西侧陡然平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心想获取军功的一众神策军颇为失望的在那咒骂着。
“大人,现在怎么办?”几个和裔出身的下级武官按耐不住对军功的渴望,向担任团千总的牛明理建议道。“要不,咱们继续杀下去?”
牛明理扫了扫因为冲锋而汗流浃背的部下们,微微权衡了一下,便决定道:“喝水,休息半柱香,然后我们去找清虏的中军”
牛明理注定要失望了,得到右翼崩溃的消息,坡尔盆当机立断鸣金收兵,靠着炮手拼命的发炮,清军挡住了南朝鲜军的追击。见到清军yijing后退,不想再次用部下血肉对抗清军炮火的崔宪也顺势罢手,至此虎头蛇尾的河西之战宣告结束。
是役,清军伤亡一千一百余人、损毁及丢弃绿营红夷大炮四位、战马约三百匹,北朝鲜军损失近二千五百人;南朝鲜军损失在四千人上下,只有夏军方面无一伤亡。
“本官本该料到海逆会出来搅局的。”以参战的兵力和最后的结果来说,清军应该是胜利者,但惨胜的坡尔盆却méiyou感到胜利的喜悦,相反他只是自责。“只是求胜心切了,如今又该如何向皇上交代。”坡尔盆ziji解下顶戴花翎交给身边的副手。“马副都统,稍后本官会上表自劾,剩下的兵马就麻烦你暂时统带了。”
“大帅,一共八旗亲贵在此,下官带兵恐怕军中不服,所以还请大帅勉为其难继续统率各部。”八旗新军锐健营汉军正白旗副都统马长录又怎么敢接过坡尔盆手中的顶戴花翎呢,正如他ziji所说的,虽然他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坡尔盆,但他一个假鞑子真汉jiān又如何能约束得了一种骄兵悍将,所以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劝说道:“再说了,下官以为公爷此战虽然未尽全功,但却méiyou败啊,皇上不会看不到这yidiǎn的,所以公爷所谓自参,下官以大可不必,否则皇上那边或许以为公爷要撂挑子就不好了”
坡尔盆悚然而惊,回首看了看马长录:“马副都统说的是,本官受教了。”
既然暂时打消了以退为进的心思,重新履行起一军之长职责的坡尔盆当即命令道:“立刻派人去跟南朝鲜军方面商议互换俘虏,至于战场上的伤患和尸首也请允许我方收拾。”
对于清军要求回收伤员和战殪者尸首的要求,崔宪不kěnéng不同意,他也yiyàng要收回战场上的遗尸和伤员,否则,一夜冻下来,估计活人也变成了尸体。当然,对于互换俘虏这个政治意味很浓的话题,崔宪也不kěnéng轻易同意,因此不幸落入对方之手的两军将士反而不如那些奄奄一息的伤者更加幸运。
收拾完战场上的伤员和尸首,也顾不得进一步收拾遗落的军械军火,坡尔盆便连夜撤回了平壤。得到清军撤退的消息,崔宪长出一口气,不过随即他似乎又想到了,表情跟着紧张起来。是的,此战南朝鲜军兵力占有优势,但结果却是南朝鲜军的伤亡超过对手,若非夏军及时出手,南朝鲜军或许还将面临全军覆没的结局,这样的消息传到汉阳,别的不说,对崔宪本人的能力的质疑却是免不了的。
在这种情况下,崔宪最终只能吩咐心腹道:“去请夏军驻镇南浦的官长来一叙”
508。长岛港
“这里就是长岛港吗?”看着面前跟小渔村一样的港口,蔡元书的脸不仅抽搐起来,连岛上唯一被华夏朝廷直接掌握的港口都是如此,可想而知自己要接手的这片领地会是怎么样一个状态,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下船吧”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晕船症状的蔡元书发现自己居然又晕陆了,因此不得不在港口简陋的客栈内修养起来。这一躺下就是十来天,期间每天都有纳闽都护府的官员前来嘘寒问暖,只是这些官员的好意完全敌不过炎热的天气对蔡元书的折磨,只是迫于武成皇帝的yín威,蔡元书才不敢当了逃兵。
又躺了两天,下人报称陈国都总管前来拜访,对于陈龙,蔡元书并不熟悉,但是对方好歹在南洋打拼多年,虽然原本的根基现在落到了华夏朝手中,但他的经验对于蔡元书这样的新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因此就算他身子再不适,都要见一见这个邻居。
“小弟病体未愈,有失远迎,还请元朗兄恕罪。”以一身员外打扮的蔡元书跟黑瘦的陈龙站在一起,根本不像一名武夫。“来来来,屋里叙话。”等笑着把陈龙请进了有人力风扇的屋子后,蔡元书有些不解的问道。“不知道元朗兄此来”
陈龙知道蔡元书是怕华夏朝廷追究两个内藩私下串联,所以解释道:“朝廷给小弟拨了一批物资,小弟特意过来接应,不想知道国仲兄这几rì就在长岛港,所以冒昧前来拜访,其仓促之处,还请国仲兄见谅。不过国仲兄不必担心,如今是在外域,且都是立足未稳,朝廷是不会介意你我之间联手的。”
“原来如此,是小弟多虑了。”蔡元书也承认自己刚刚是有担心,他这个态度自然获得了陈龙的好感。“不过小弟新来,两眼一抹黑,所谓联手之意,不知元朗兄是怎么个章程?”
陈龙当然清楚蔡元书在担心什么,对此,他也很理解,毕竟两人并不熟稔,直到今天更是第一次见面,一上来就交浅言深的确是有些唐突,但陈龙也没有办法,毕竟一人力弱,两人力强,要想在土人和西班牙罪犯手中建立家园,他必须联合所有玩家。
“国仲兄初来,情况还不清楚,那小弟就替兄长解说一二。”陈龙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打开一看却是张长岛的地形图。“这是小弟从本港官员手中得到的,想来国仲兄这边应该也有一张类似的。”
蔡元书想了想回应道:“元朗兄说的是,小弟好像也得到一张,只是这几rì一直在病中,所以没有仔细看过,还烦扰元朗兄详细说明。”
“好说,”陈龙本来就要跟蔡元书详谈,因此自是一口就答应下来,随即只见用手在地图上虚画道。“根据朝廷的旨意,周大人、国仲兄你和小弟的领地依次由南至北分布。”
从陈龙画出的虚衔便可以知道,三个都总管治地的面积其实是不一样的。南方周正和所领的部分面积最大平原面积也最多,但与长岛港的联络必须通过蔡元书的领地,因此最为荒僻。北方陈龙的领地要较蔡元书的为大,且还可以向北最大扩张到布桑加岛,但是领地平原较少,出产自然不如蔡、周二人的领地。至于蔡元书的领地面积最小,但一来平原面积不小,二来紧邻长岛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