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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战枭在唐-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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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使节,破坏我大唐邦交,罪该万死。”

接着又道:“尔等不必愤慨,待我阿荦山回报圣上,必将他拿下,治他重罪!”

奚王惊疑不定,大唐的强大他是知道的,也害怕,这位自称使者谈吐之气不凡,真伪难辨。如果是普通人,即使是唐军将领,杀了也没啥,但是,唐使等于天可汗的龙鳞,触动天子龙鳞其后果难以想像,甚至比消灭一万唐军都要严重。

奚王迅速思量一遍,得出结论:将宁远铁骑安置在檀州代表着大唐的一种态度,一种威胁,潜台词不言而谕,不投怀送抱就只有死路一条,既然李怀唐能摆平契丹人,同样也能让奚人积尸断流。

也就是说,大唐的战略一如既往,先举起大棒,再派出使者诱导,恩威并济,目的无非要让奚族抛弃契丹,重归大唐。

想着想着,奚王再看这个阿荦山时,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唐使,如假包换。

随着深入的交流,奚王更加确信不疑,眼前这位懂得数种胡人语言的阿荦山见多识广,大言不惭,尤其是大唐对奚族的安抚战略见解独到,甚合他意。

……

“放心吧,王尽管派人与我入朝觐见圣上,只要奚族与我们合作共同对付契丹人,奖赏不会少于去年之数!”

阿荦山满不在乎地将胸膛擂得直响,给人十足的信心。

因为这一句话,奚人争论了足足两天,最后,奚王一锤定音。

安禄山在奚族牙帐里混了两天,日子过得很惬意,吃奚王的肥羊,睡奚王的女奴,乐不思蜀。

冰天雪地最好的去处是帐篷。安禄山躲在帐篷里化悲愤为力量,狠狠地折磨着敌人的替身:一名女奴。

女奴在他的疯狂冲击和抽打臀部的双重刺激下,凄惨哭嚎着,声闻帐外百步。

安禄山脸部肌肉扭曲五官狰狞,眼里的女奴俨然是当日的崔氏,正接受他的摧残,他曾数次尝试把女奴臆想成李怀唐的妻子,却苦于无法对号入座,只得退而求其次,先蹂躏韩二郎的“妻子”。

虽然眼前的想像不靠谱,但是安禄山觉得已经看见报复的希望了,只要奚王派人随他回唐,立功升官指日可待。他深知只有位高权重,才能对付李怀唐。

他越想越兴奋,不禁得意自言自语:“嘿嘿,爷爷我机智多才,谁能奈何得了我?李怀唐啊李怀唐,做梦都想不到吧?这一顿毒打,倒将我逼向机遇。”

安禄山确实是被逼的,当日王悔回去以后在张守硅面前告他一状,差点让他死在张守硅之手,至今他身上还欠着一百军棍,正是担心这致命的惩罚,伤势刚好他就藉口溜出关准备抓一名奚人邀功补过,却阴差阳错撞上了始料不及的奇遇。

一股刺骨冷风从帐门处吹入,中断了安禄山的思绪,也终结了他的**。

望着一泻千里的安禄山,奚王深表歉意,并致以好消息慰问。

但是安禄山不这么认为,还失望地摇头。

“奚王若要取信于圣上,得让德高望重之大臣或将领出使方能事半功倍,比如大将军琐高,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奚王指派的使者团仍旧是之前的琐猥一行数人,寒酸异常,难怪安禄山不满意。

奚王明显犹豫,似乎相当为难。

安禄山生气了:“派个无耳无鼻无名之辈为正使是想羞辱我主耶?”

“尊使莫怒,琐高乃我奚族军顶梁柱,如果他去了大唐,如果宁远铁骑杀到,恐怕……”

“王尽管放心,没有吾皇之命,李怀唐他不敢轻举妄动。这一点,本使可以保证,到了幽州,本使即可令张守硅将宁远铁骑调走。”安禄山信誓旦旦,信口开河。

奚王竟然相信了安禄山之言,同意委派大将琐高出使大唐……

第556章 安都尉

渔阳城下,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三百具无头尸身横七竖八倒伏在地。一胡人大汉龇牙裂齿怒骂不止,另一胡人大汉对恶毒的咒骂听而不觉,反而狂笑。

得意者,安禄山也。

悲愤者,琐高也。

当琐高还以为唐军要给最高规格的礼遇时,屠刀出奇意料地降落在他的三百名随从项脖之上,仅他只身幸免,不杀他,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他的俘虏身份将成为安禄山升官发财的一个阶梯。

安禄山有理由也有资本轻狂。从俘虏到功成名就,他前后只动了动嘴皮子,甚至最后一击都无须他玷污他的手,渔阳守将乐意为他代劳。当然,在此之前,他告诉守将的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奚族人欲借出使之名袭击渔阳城。

就这么简单,奚族名将琐高成了安禄山的俘虏。

张守硅闻讯兴奋异常,这是他上任以来最大的胜利,须知琐高对奚族人的作用无可替代,可以夸张地说,俘虏琐高胜于歼灭上万奚人。安禄山由此连升数级至左果毅都尉,而且这只是在张守硅的权力之下的提拔,如无意外,等献俘论赏结束,朝廷绝对不会吝啬一个折冲府都尉的头衔。

幽州喜庆,檀州同样被欢乐的气氛笼罩。

因韩二郎的伤势而被延迟的婚礼终于得以举行,新人不止韩二郎与崔氏一对,在李怀唐的有意策划下,来自宁远铁骑的功勋将士和他们八仙过海从后营“赚”来的女俘即将集体粉墨登场。

长在异乡为异客,宁远铁骑军心难免浮动,盛大的集体婚礼可以排解他们心中的思乡情绪,也有利于后营的稳定。

闲着不如外出逛逛,李怀唐亲自当起了采购管事,但是小小的檀州城啥都缺,婚庆物品更缺。在檀州城逛一圈后,他不得不接受现实,转奔向幽州求解。

幽州城乃北地军政中心,人多,故商多,虽不及中原繁华,却也不乏各地货品。

到来幽州之前,李怀唐在檀州换了千贯上千斤的开元通宝,用马车运过来。

在一家绸布店里,李怀唐横扫了所有红绸红布,让他感叹的是,其中白迭布居然来自万里之外的宁远城。

当跟班的封常清付款时,东家直皱眉头:“客官是宁远铁骑将军吧?”

如今宁远铁骑在幽州的知名度高于皇帝,当日凯旋入城时,围观者众,宁远铁骑鲜明独特的衣甲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封常清疑惑地望着店家,他可是按价支付,不欠一个铜钱。

店家感觉到了客人的不满,忙解释道:“将军还是用宁远钱币支付吧。这上百斤的开元通宝我看着头疼!”

开元通宝的重量是个问题,真伪更是问题,不用检查,店家基本上可以确定其内必然参杂有不少私铸的含铜量不足的劣币。故而商人们更倾向于收宁远钱币,无论是金银铜币。

“哦?”李怀唐都颇为意外,原以为幽州偏僻之地不似中原能使用宁远钱币,还特意在檀州城用牛羊换来开元通宝。

“宁远钱币能在此流通?”

“当然可以,只要将军全部支付以宁远金币,价格上,老朽还可给以些许优惠。”

因宁远钱币受欢迎且量少,精明的商人们只入不出,尽量留着向上家入货时使用,而一般散客又很少持有,尤其是贵重的宁远金币。难得遇到使用宁远钱币的大主顾,店家当然兴奋和期待。

李怀唐笑笑示意封常清照办。

封常清自豪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

对,就这个!

店家两眼放光芒,色调迅速向从钱袋子倒出来的金币颜色靠齐……

幽州城内,龙门客栈成了李怀唐的物资集散地,一车车货品络绎不绝被拉到客栈里。

李怀唐随着最后一车杂货回客栈,在门口看到客栈围着一大群人,客栈里面似有争执,听声音,似乎提前返回的封常清遇到麻烦了。

客栈里,数十名唐军严阵以待,围着一大堆物资与封常清等人对峙着。。

尽管封常清表明了身份,但这伙唐军没有理会,在一名胡将的吆喝下,以搜查奚族细作为由,将货品翻了个底朝天凌乱不堪。

“你到底什么人?”封常清冷眼盯着故意找茬的胡将。

胡将身强体壮突厥人长相,毫不示弱回应以凌厉的目光,半晌才冷冷道:“营州捉生将史崒干,奉令搜查奚胡奸细。”

“那你查到了吗?”封常清压抑住怒火,语调不无调戏的成份。

史崒干抬了一下眼皮,闷哼一声,道:“这些绢帛布料都是胡族的必须之物,我怀疑你们资敌!来人,给我拿下!”

胡将说翻脸就翻脸,顷刻刀兵相见。

随同来幽州城的宁远铁骑将士个个是刀口舔血百战余生之辈,岂容他人在自己头上撒野?憋着的怒火瞬间爆发。

“你们要造反吗?”史崒干瞪眼叫嚣。

一名凶悍的宁远铁骑士兵怒道:“老子就造你的反!”话尚未说完,手中的利刃当着史崒干的脑袋砍下。

史崒干没料到对手如此暴戾,居然抢先进攻,慌忙举刀抵挡。

哐当声后,史思明惊出了一声冷汗,手中的唐刀断成两截,胸前的铠甲堪堪嵌住对手的利刀,差之毫厘,小命休矣,他甚至还能感觉到眉宇之间刀锋扫过的冷风。

“反了,反了,给我宰了他们!”史崒干倒退一步脱离威胁后,大呼小叫。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惊雷般的暴喝制止了血拼。

众人聚焦点处,一名威武的壮胡从密集的围观者主动空出的通道骂骂咧咧走过来。

“属下见过安都尉!”以史崒干为首的唐军向来者行礼作揖。

“阿荦山?”封常清认得来者,月前军营里的一顿棒棍他还曾示意行刑士兵给予他特别的“关照”,看来此人的皮确实够厚,恢复得相当快。

来者傲慢地瞥了封常清一眼,仿佛恍然的样子,露出皮肉不协调的笑容:“原来是封将军啊,我说是哪个刺头呢,敢在此闹事。”

又回头对那些士兵喝道:“还不给我滚?宁远铁骑是你们惹得起的么?”

“是,安都尉!”史崒干带头应命。

“你姓安?”封常清第二次听到了异常。

“这是我们的都尉安禄山!”

安禄山?!

人群里,李怀唐差点惊呼出声,至于那个史崒干吹嘘的什么单枪匹马活抓奚族大将琐高的功绩他一点都没听到,本来是想观察封常清的应变能力的,不料引出了个大人物……

第557章 集体婚礼

宁远铁骑的集体婚礼很低调,却无意惊动了幽州老大张守硅。 热书阁

给张守硅传信的正是安禄山。

“啧啧,这李怀唐挺会苦中作乐嘛,已经十几房娇妻美妾了,还要大张旗鼓娶美人?”张守硅愕然惊奇。

“他娶也罢了,还鼓动麾下集体娶妻,与兵同乐,哈哈……有意思,长史是否备一份薄礼去凑下热闹?”王悔也忍俊不禁。

张守硅笑道:“去,当然得去!老夫要瞧瞧,令英雄过不了关的胡娘到底长啥模样?”

“嗯,这份礼物轻不得,劳烦王管记与阿荦山同去准备一份厚礼。”张守硅依旧称呼安禄山的旧名,认为这个名字顺口,不过他不知道,名字的主人安禄山却有新的想法。

升官的同时,安禄山的野心开始受刺激而膨胀,土里土气旧名让他心生厌恶感,思前想后,还是用回了安禄山这个名字,安姓大姓,其便宜族叔从前在突厥为有名的将军,沾点光不犯罪。

往常安禄山总是执行命令最积极的一个,可今天的表现令张守硅疑惑不解。

“为何还不随王管记前去?”张守硅望着准备出门,并在门槛处迟疑了一会的王悔,向安禄山询问。

安禄山也回头看了看王悔的背影,确定现场说话不会被第三者所听去,才神秘兮兮道:“父亲大人,这是我们的机会!”

安禄山时刻将假子身份牢记心上,表现在嘴上。

“机会?”张守硅嗅到了阴谋气息。

“如果奚族人听说宁远铁骑集体娶妻,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潜夜而来做客?”安禄山不明言却有所指。

张守硅一愣,马上醒悟。

“你是说,他们做蝉和螳螂,我等为黄雀?”

安禄山笑得贼兮兮:“父亲大人高明!”

“嗯,好计谋!不过,此事得与李怀唐通气通气,否则怕要误伤。”张守硅的脑子里在迅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安禄山摇头,否决:“欲让奚人入彀,必须得到宁远铁骑的逼真配合,如果因为他们的担忧挂念而导致多余的警惕和防范,恐怕我们将徒劳无功。”

张守硅有点犹豫,觉得不甚妥当,一时难以痛下决心。

“父亲大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反正有我们在,他们的安全不会出问题,事后再给他们赔礼压惊,想必善征惯战的李怀唐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安禄山恰到好处地给张守硅踌躇不定的心理天平上增添一根决定性的稻草砝码。

立功之心谁没有?特别是头顶上有一位志吞四夷的皇帝时,上有所好,为臣者自然下必甚焉。张守硅左右衡量,越觉得利大于弊,咬牙之间当场拍板。

当天,宁远铁骑将举行集体婚礼的荒诞消息疯传整个幽州城,一时间成为幽州军民的最热谈资……

傍晚时分,一辆马车从南驶来,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入幽州城。

马车在幽州最有名的龙门客栈前停下。

“哟,贵客驾临,欢迎之至!”店小二笑呵呵迎向可能是今天最后的一位宾客。

从马车下来的是一位靓丽小娘,浑身皮裘还被冻得直哆嗦,一看就知道非北地之人。

店内有火盘,热烘烘的,小娘半天才暖过身来。

“混帐的小厮,怎么不给姑奶奶端上好酒?”恢复过来的小娘语出惊人,与她娇美可爱的容貌有如天壤之别。

小娘带来的数名卫士仿佛很熟悉这种场面,见惯不怪非礼勿视,自顾自在旁桌上喝酒吃肉。

酒,被委屈的店小二端上来了。

“啊!呸,辣死我了!”小娘豪爽,满饮一口,结果酒水喷了店小二一身。

店小二也不生气,愣愣地望着可爱的小娘。

“看什么看?信不信姑奶奶挖了你的眼珠子?”小娘极力掩饰失态,冲小二发怒。

“信,信,”小二傻笑,眼前的俏丽小娘咋呼时别有一番风情,似娇似嗔,撩人心扉。

小娘不觉无礼的目光,大大咧咧道:“去,给我换上最好的酒!”

“哦,”小二本能应道,忽然想起什么,解释道:“好教小娘知道,这就是我们幽州最好的酒,名为二锅头!”

“二锅头?好难听的名字?真土!”小娘忍不住莞尔一笑,笑容几乎惊呆了店小二。

店小二回过神来,不无得意地卖弄:“小娘有所不知,这个名字为宁远上将军今天试酒后即兴所取,还说将来要卖到宁远去!”

“李怀唐?李怀唐他住在这里?”小娘惊起,一把揪住店小二的胸襟急问。旁边的数名卫士迅速围过来,焦急的情绪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对凶神恶煞的卫士,店小二始觉害怕,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走了。”

“走了?去了哪里?”小娘不依不饶,表现出的凶狠就差没拔刀架脖子。

“檀州。”店小二小心翼翼回应,生怕惹毛了这位漂亮的姑奶奶而带来杀身之祸。

小娘放开了店小二,对卫士说:“备车,马上出发!”

“呃,这个,夫人,晚上城门不开。”卫士长为难地耸肩摊手,虽然他也想尽早赶到檀州。

店小二犯了职业病,多嘴道:“是啊,夫人,先在这住上一晚明早再走。不着急,能赶上上将军的婚礼……”

“婚礼?什么婚礼?”

小二所言引起小娘的警惕,他的衣襟又遭了殃。

“上将军要娶胡娘……”

“啪!”

清脆响亮声过后,小二的脸颊出现了一座新鲜红润的五指山,大小恰好与小娘的纤掌一样。

“让你胡说!”

小娘不知吃了啥药,突然发飙。

小二捂着脸委屈道:“我,我没胡说,整个幽州城都晓得的,上将军要举行什么集体婚礼,今天他还来城里张罗婚庆之物,顺便惠顾了本店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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