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第5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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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这等秘辛,董贵人深感震惊,顿时间竟将刘协不安分的魔掌抛之脑后,以致她对刘协的抚摸毫无感觉,根本没有意识到刘协的手已经撩开短裙,肆意揉捏着她的左侧丰臀。
对于刘协所说的阳安长公主刘华,董贵人早有耳闻,或者说闻名已久。昔日灵帝在世时,阳安长公主正值妙龄,灵帝为了巩固帝位,提拔亲信心腹进入朝堂,遂将刘华下嫁伏完为妻。而长公主刘华乃桓帝长女,桓帝膝下有三女,却无皇子,于是不得不在宗室中挑选世子继承帝位,灵帝便因此而继位。灵帝比刘华年长一轮(十二岁),因此刘华现年三十三岁,生有二子一女,其长女便是伏寿。
别看刘华已有生养,可她在皇室祖宗中却是最耀眼的一颗明珠,拥有绝美容颜,身姿绰约,风华绝代。无论出现在任何场合,她总是能够吸引所有异性的目光,令无数达官显贵惊艳不已,蠢蠢欲动,垂涎三尺。那一颦一笑间的万种风情,高挑丰腴的傲人身姿,即便是同为女儿身的董贵人和伏寿等容貌俱佳的豆蔻少女也为之惊羡仰慕,黯然失色。根本无法与刘华相媲美。而陪在她身边的伏完往往是被人忽视的存在,太锉了,俨然是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两者完全不匹配,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董贵人曾经亲眼见过阳安长公主刘华,那一次见面令她倍受打击,自惭行愧,继而对自己的容貌很不自信。就在离开长安的前一天,她听父亲董承提过一句:“伏完离开长安已有数月,阳安长公主竟然又怀孕了。真是咄咄怪事!”
当时董贵人并未在意此事,更不明白父亲提及阳安长公主时为何满脸愤恨之色,仿佛和刘华有深仇大恨似的。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直到此刻听完刘协的讲述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长公主刘华背着伏完与人私通有孕。这当真是辱没皇室宗族的大事。再结合刘协所言。长公主刘华的府邸竟在大将军府旁边,如此一来,与她私通之人呼之欲出,赫然是大将军李利。
这一秘辛让董贵人有些难以接受,或者说这种难以启齿的秘闻彻底摧毁了李大将军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正如刘协猜忌伏寿说话总是向着李利一样,董贵人心里未必就没有李利的影子。换言之,大将军李利曾是长安城里无数名门闺秀的梦中情人,称他是“大众情人”亦不为过;高大英俊、年轻有为。武可安邦、文可治国,叱咤风云。令人惊羡。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多情?有李利大将军美玉在前,诸多名门闺秀谁不对他侧目,谁不对自己的未来夫婿有所期许,而李大将军就是她们心目中的择偶标准,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强大而可靠的男人,错过就会抱憾终身的男人。
但是,此刻听到堪称完美男人的李大将军竟然和阳安长公主刘华私通,以致刘华怀有身孕。一瞬间,李大将军的完美形象轰然倒塌,使得董贵人怔怔失神,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令世人所不容的丑事。凭借李大将军的才情权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大将军府稍稍露出口风,便有无数大家闺秀蜂拥而至;即便是董贵人和伏寿这样有望入宫为后为妃的少女也不例外,她们宁愿放弃显赫的身份也甘愿进入大将军府服侍李利。
只可惜,她们纵然有意,却没有这种机会,李利根本不会多看她们一眼,甚至没有机会见到李利本人。然而谁也不会想到,李利竟然看上了已为人妇的长公主刘华,并致其怀孕。这怎么会这样呢?
当然,董贵人很清楚一件事,倘若长公主刘华与李利私通之事是真的,那就说明刘华和伏完已经彻底撇清关系,此后再不会与伏完有任何纠葛。而伏完之所以外放张掖郡守,并不是躲避李利,而是留下休书,带着两儿子离开长安,远离是非之地,重新开始一段宁静的新生活。毕竟,多年以来,伏完虽名为驸马,实际却一直被长公主刘华的光环所掩盖,身心疲惫,不堪重负。如今长公主刘华被李利降服,伏完反倒落得一身轻松,放下重担,重新开始新生活,安享荣华富贵。
“啊!”
一声尖叫突兀而起,董贵人瞬间摒弃思绪,暮然惊醒。失声惊叫之余,她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罗衫半解,侧躺在榻上,胸前亵衣已被刘协解开,身下兽皮短裙也已褪去,春光大泄。而刘协侧卧在她身后,一手伸进亵衣之内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扶着那害人的物事强行闯进紧闭的荆扉,横冲直撞??
霎时,董贵人下意识地捂住嘴,强迫自己不发出声响,咬紧贝齿,硬撑着身后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心里没有一丝感觉,脑海里一直想着大将军李利,以致刘协自行摸索着解开她的贴身衣裤,她却浑然不察,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然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就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李利高大英俊的身影时,身体不由得随之动情,本能地轻轻扭动腰肢,甚是撩人。
那时刘协正在她身下摩挲,无意间摸到湿漉漉的水渍,这让刘协大为振奋,热血喷张,急不可耐地推倒董贵人
不多时,“寝宫”里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极度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而此时,门外也站着一人,霍然是皇后伏寿。听到董贵人的尖叫声后,出于女人的敏感直觉,伏寿第一时间赶到门外,透过门缝看到里面血脉喷张的场面。顿时,她想推门进去,却又怕惊扰二人的好事,尤其担心吓着并不“坚强”的刘协。故而她站在门外暗自盘算着,若是今日刘协超长发挥,她再进去分一杯羹。
“吼!”果然,一切正如伏寿所想,刘协是小毛驴拉车没长劲儿。仅仅一盏茶的工夫,刘协便低吼一声,瘫软在董贵人身上,早早“阵亡”了。
时间比伏寿预料的提前了很多,想必董贵人此刻一定很难受,刚刚苦尽甘来,却又戛然而止。这种情形她已经体会过很多次,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就完了,致使她悬在半空里不上不下,空落落的,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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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4章勤王令,四方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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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寒冬,白雪茫茫,北国风光,分外妖娆。
刚刚修建不久的官道上,十余辆马车缓缓前行,碾压着积雪“咯吱”作响。
车驾前后,还有三千铁甲沿途护送,将一行车驾看护得严严实实,不留死角。
居中的车驾尤其宽大,四匹战马并驾齐驱,马车左侧竖起一杆大旗,旗面上绣着金猊瑞兽,上书:“大将军李”。
“父相,是不是快到晋阳城了?孩儿要下车堆雪人、打雪仗,还要跟着子诚叔叔上山狩猎,不要整天坐在马车上。”稚气未脱的声音吵醒了闭目养神的李利,只闻其声便知其人,霍然是小昊儿。
“呵呵呵!你这小子,当真是屡教不改。为父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父相,老子就是个征战沙场的武将,其实就是武夫。你我是父子,叫我父亲或是‘阿大’都行,就是别叫父相。记住喽,下次再犯,那就要打屁股喽!”
“孩儿叫错了么?”小昊儿睁大眼睛看着李利,一双肉墩墩的小手撑着下巴,盯着李利左看右看,好像还是没看明白。
“娘说父亲是天下兵马大将军、当朝丞相,丞相比大将军的官大,所以孩儿应该叫父亲‘父相’。这是娘教的,难道错了吗?”
李利开怀一笑:“所谓父相,父在前、相在后。这是有别于外人的亲昵尊称。你娘没有说错,但你现在还小,不入军旅。又没有出仕,因此你我就是父子,就这么简单。父子之间有长幼之分,却无尊卑之别,更没有隶属关系,所以我就是你们的父亲,不是什么丞相。”
说话间。李利从手袖拿出手帕给躺在软榻上睡得正香的四个儿子擦掉口水,遂将睡在自己怀里的小儿子放在榻上,再给他们盖好被子。做完这些后。招手示意李昊坐在自己身边,轻声笑道:“此番我将六兄弟带在身边,从朔州一路行来,除了游山玩水。就是想让你们开开眼界。好好看看这片大好河山。等你再长大一些,为父就带着你们前往西域和南海,等到你们长大成人后,就要随军远赴西域,亦或是乘船前往辽东,看看大汉之外的世界,切不可局限于大汉一隅。
要知道,在大汉疆域之外还有更加广博的土地。那里同样有着许多强大的国家,其疆域之大。十倍乃至百倍于大汉,人口众多,种族林立。如果有可能,为父希望你们长大之后为我汉人开疆扩土,打造战船,远赴海洋彼岸,力争做到我汉人铁骑所到之处,皆为我汉人领土。即便不成功,也要倾尽全力,为后人指引方向,使其及早认识到大汉之外的广博土地,切不可固步自封,一味内讧厮杀。”
“外面的世界?”李昊托着腮喃喃自语,眼神很迷茫,似乎根本无法理解什么是世界。但有一点他听懂了,那就是在父亲治下之外的西边还有更加宽广的土地,父亲很想把它夺过来,却因自己和母亲还有姨娘无人照料,无法脱身。
五岁的孩子,尽管已经多少知道一点事了,却终究是极其有限,能够想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在他眼里,父亲就是天,无所不能;母亲和姨娘们就是地,包容他们所做的一切,悉心看护着他们一天天长大。因此,他们所想到的事情大多与父母联系在一起,根本理解不了李利所说的外面的世界。
“父亲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等孩儿长大了,陪父亲一起去,能不能带上弟弟妹妹,还有母亲和姨娘们一起去?”
“哈哈哈!”李利开怀大笑,疼惜地抚摸着小昊儿的头,笑道:“傻儿子,为父确实很想去外面看看,不过却不是游山玩水,而是率领大军前去征服那里的国家和土地。至于眼下么,实在是走不开呀,前脚一走,后脚便被其他诸侯端掉老巢,那就是无根之萍,只得逃亡西域喽!”
“父亲莫急,孩儿很快就长大了。到时候,父亲和母亲、姨娘们就留在家里,孩儿带着弟弟妹妹们征讨四方,不会让父亲失望的!”小昊儿煞有其事的说道。
“呵呵呵!我儿好志向,为父记住你今天这番话了。二十年之内,为父替你们兄弟扫清一切障碍,而后你们各自领兵远征,以十年为限,谁实现了今日诺言,为父便将手中的一切都交给他。”李利抚摸着小昊儿的头发,笑呵呵说道。
随后父子俩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小昊儿躺在李利怀里酣然入睡,交谈方才结束。
父子俩这番对话,此刻谁也没有当真,然而三十多年后却是一语成谶。李利的众多子女先后率军远征,开疆扩土,将时下的大汉疆域硬生生扩充五倍,足迹遍布整个东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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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城,刺史府。
安排好李利的妻儿家小后,鲁肃与李利坐在侧堂饮茶叙旧。
此次李利巡视北疆,将妻妾家小全都带在身边,深秋十月从长安出发,途径北地郡、上郡、朔州、云中、朔方郡、雁门郡、五原郡等郡县,而后进入太原郡,直至此刻下榻晋阳刺史府。历时两个多月,事先并未通报行程,只有一千金猊卫跟随,直到半月前抵达雁门郡时天降大雪,坐镇雁门的镇北将军滕霄唯恐出现纰漏,便派遣两千铁甲沿途护送,并将李利一行人的行程提前告知并州刺史鲁肃,由其负责接应。
“兄长此次北巡确实有些突然,愚弟事先竟浑然不知,若不是云龙将军派快马来报。只怕兄长和嫂夫人们进了晋阳城,愚弟还蒙在鼓里呢。”起身给李利的茶盅里续上热茶,鲁肃笑呵呵地道。
李利颔首笑道:“大雪封路。子敬没有接到传讯也在情理之中。何况,此番前来并州,不过是游山玩水罢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我却很少陪伴在他们身边,恰逢今冬无战事,便抽出时间带上他们走走看看,顺带巡视北疆。算是公私兼顾,两不耽误。更何况,自从子敬和公瑾收复并州后。我还没有亲自过来看看军政防务呢,此次捎带着一并巡查,权当是明察暗访,督查各郡县的治理情况。
因此。每到一个郡县。我都会住上两天,不去府衙,就住在客栈里暗查民情。这一趟走下来,已是临近腊月,年关将至。三日后起行,返回长安,子敬与我同行,并州政务就交给别驾崔琰接手。不知子敬意下如何?”
“一切全凭主公吩咐。微臣无异议。”鲁肃起身恭声应道。
李利见状,摆手示意鲁肃落座。摇头笑道:“子敬切莫拘礼,你我是兄弟,何分彼此啊!何况,经过这一路走来,并州各郡县吏治清明、施政有方,治理州郡卓有成效,凭此足见子敬政绩斐然,才能卓著,理应奖赏升迁。此外,崔琰政务娴熟,之前便是汉阳郡守,如今让他担任并州刺史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否则就是我李利赏罚不明、昏聩无能了。”
鲁肃闻言后,长嘘一口气,心有余悸道:“我还以为并州辖下各郡县出现重大纰漏,兄长对我治理并州有所不满呢,原来是虚惊一场。呵呵呵!”
李利闻言而笑:“你鲁子敬若是没有治理州郡之能,施政无方,纵然你是我李利的兄弟,我也不会姑息,一样严惩不贷。事实证明,之前我将你放在并州是明智之举,从去年收复并州到现在,整整一年时间,并州各郡县秩序井然,街市繁华;即使是大雪封路,来往商旅依然络绎不绝。这就是你的功劳,让我颇为欣慰,甚为庆幸你是我李利的义弟,与有荣焉哪!”
“兄长过奖了。”鲁肃爽朗而笑,自谦道:“兄长将并州交付于我,便是莫大的信任,愚弟焉敢不效死命?当初愚弟初来乍到,资历浅薄,若无兄长赏识并委以重任,愚弟纵有些许才能,亦无用武之地。故而,此番若说愚弟稍有功绩,那也是兄长知人善任之功,愚弟不过是略尽本份,尽力而为罢了。”
“哈哈哈!好了,你我兄弟之间便无须这般客套了。”李利摆手大笑道。
随即他渐渐收敛笑容,正色道:“眼下长安城暗流丛生,各方诸侯麾下的密探细作蜂拥而至,这是大乱将至的征兆。对此,子敬可曾听到一些风声?”
鲁肃闻声脸色微变,神情肃然,思索着说道:“不瞒兄长,此事愚弟确有耳闻。据说天子和百官们早在今年七月便已逃离长安,穿过丛林、绕开荥阳大营,而后东归洛阳。故此,三日前愚弟接到密报,晋阳城内出现天子的勤王诏书,号令各州州牧、刺史,各郡郡守出兵勤王,共襄大事。”
说话间,鲁肃将桌案上的竹简拿给李利过目,这便是天子颁布的勤王令。随即,鲁肃继续说道:“这是手抄诏令,数日前由关外(雁门关)传进并州,而这恰恰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按理说,这份勤王令应该从司隶传过来才对,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勤王令是从关外进入并州的。这就是说,关外蛮夷首领比我等先接到勤王令,此事当真是极为蹊跷。”
李利摇头微笑道:“没有什么蹊跷的,因为这份勤王令根本不是天子手书,而是李儒代笔撰写的诏令。或许子敬还不知道,正是李儒手把手教会天子写字,因此他草拟的诏书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即便是天子看到这份诏书,单凭字体而言,他也会误以为是自己写的。事实上,天子和百官们此刻还没到洛阳,仍被羁留在某个流寇盗匪的山寨里,直到开春之后,他们才能抵达东都。”
“啊!”鲁肃闻言惊愕,直勾勾地看着李利,疑声道:“这么说,这些勤王诏令都是主公授意的,先送到境外蛮夷部落,而后再传至各个州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