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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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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武营的兄弟们,你们是男子汉吗?”朱由检看到列队的士兵们露出向往的眼神,抓住机会,提高了声音。

“我们是。”

“你们的身体里有沸腾的热血吗?”

“我们有。”

“你们愿意为大明开疆辟土吗?”

“我们愿意。”

“你们平时的训练累吗?”

“我们不累。”

面对静穆的训练场,朱由检顿了顿,“我们今天多流汗,明天就会少流血。”

“今天多流汗,明天少流血。”整齐划一的回答,令朱由检十分满意,他没想到自己煽动性的语言竟是如此出色,都快赶上纳粹党旗下的宣言了。朱由检对自己也是十分满意,但现在还不是自满的时候,他要将这即将成型的热铁打成自己设计的模样,“我打算将这首歌当成奋武营的军歌,让它时刻引导着我们的训练、战斗,你们同意吗?”

“我们同意。”这一刻的气势恢宏,朱由检相信,不久之后,士兵们就会形成条件反射,只要听到这首歌,听到奋武营,士兵们想到的就会是守土开疆。

“那我给你们五天的时间。五天后,你们每个人都要会唱我们奋武营的军歌。我不管你们是否跑调,要大声唱出我们奋武营的气势。”

解散后,士兵们三三两两忙着学唱军歌,训练的疲劳早丢爪哇国了。

秦永年在听着亲兵的汇报,朱由检的许多做法他一点都不懂,特别是队列的训练,但是训练质量的提高和士兵士气的提升,他这个从事行伍多年的指挥使,还是看得出来的。他不由对朱由检暗暗惊叹,既然他会练兵,就让他练吧。他是忠实耿直的军人,一贯不参与政治,更不参与有关的斗争,但对自己的军队,还是很看重的。看着自己军队训练水平的提高,他打心眼里高兴,对于朱由检所要求的各种器械设备,都是尽量满足。

为了进一步激发士兵的训练热情,十天后,奋武营举行军事技能大比武,以检验这二十天的训练效果。

步兵比射箭、骑速、长枪、短刀。

骑兵比骑速、骑射、马上长刀、马上短刀。

全营停止训练一天,全部观看比赛。

上午先进行步兵比赛。

射箭比赛是在八十米外立一个木制圆盘,盘子的正中心标出红点,外面是三个同心圆。射中红点记为十环,外围依次为九环、八环、七环,每人射十箭,所中环数多者为胜。

结果王新和李盘都是九十八环,并列第一。朱由检准备给个并列冠军,但王新和李盘分属不同的千户,互不服气,经朱由检同意,进行加赛,一箭定胜负。

根据抽签决定,王新先射。他来到射位,用双眼瞄了箭靶,然后微微抬起左腿,虚跨半步,再双腿微曲,重心落在左腿上。待身形稳定,这才左手拿弓,右手搭箭,一石半的弓被拉了个满月。王新面无表情,目光紧盯着前方,突然松开右手,只听见“嗖”的一声,箭杆带着冷风直冲八十米外的箭靶,“噗”,前方很快就传来中靶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围观的士兵们欢呼“中了……中了……”“是十环!”

轮到李盘了,对手已经射中十环,立于不败之地,他的压力可想而知,朱由检也在一边,不动声色地观测。只见李盘稳步来到射位前,曲步、举弓、搭箭,一气呵成,但箭却没有射出去,他眯着眼,仔细观测前方的靶位,在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的不经意间,李盘松开右手,“嗖”、“噗”声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就像两枚连放的鞭炮。“又中了”,“十环”。围观的士兵对于自己军中的箭神,是绝不吝啬自己的掌声和欢呼声。

都是十环,还是没分出胜负,只能再加赛一箭。这次是李盘先射,结果两人又都是十环,还是不能分出胜负。王新提出,箭靶上的红心太大,不如换铜钱作为箭靶。朱由检心想,这样可以增加趣味性,也能激发士兵训练的积极性,说不定以后军中真的会出现箭神,刚好李盘也同意,于是换铜钱做靶子。一名士兵临时用一杆长枪斜插在箭靶处,然后在枪杆上系上一根细线,细线下挂着一枚铜钱。

这种射法还是很有难度的,细线下的铜钱,在风中肯定有微微的晃动,如果铜钱的正面或者背面对着射箭的人,靶位还算不错,如果铜钱刚好晃倒侧面对着射箭的人,那靶位可是太小了,即使射中,也有运气的成分。

王新先射。他弯弓搭箭,瞄准铜钱,人和箭都纹丝不动。在众人的等待中,他突然一松手,铁箭破空,“嗖”的从众人眼前飞过,清脆的“当”声随即从前方穿过来。又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这次大家不用查看箭靶,从声音中就能判断出王新是中靶了,连王新自己也露出得意的笑,朱由检也是惊讶不已,大明有人才呀,只是这些基层的士兵从来没有得到展示能力的机会。

轮到李盘出场了,所有的人,包括朱由检,都认为他没有多少取胜的机会,刚才王新射中铜钱,也许有一些运气的成分,可铜钱不会总是给你机会,何况,即使李盘射中了,双方也只是打个平手。

第14章抛射

李盘不慌不忙,缓缓来到射位,也许他也觉得自己没有获胜的机会,心中反而平静下来,谁也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到慌乱。他斜视了一眼挂在枪杆下的铜钱,语出惊人:“这铜钱挂在细线下,射中了不为本事。哪位兄弟帮帮忙,在八十米外向空中扔一枚铜钱?”

围观的士兵都直愣愣地盯着李盘,连同他的队友,好像不认识似的,朱由检也是一愣,这铜钱飞在天空,位置不定,虽然有一定的运动轨迹,但受到重力、空气的摩擦力、风向的影响,实在太难以把握,比后世的射击场上的移动靶难度都大,毕竟,子弹的速度要快过弓箭。

终于有一名士兵出列,大概是李盘的队友,他征得朱由检的同意,一路小跑到八十米外,手握一枚铜钱,在等待李盘的口令。射箭不同于真枪,准备时间较长,如果李盘没准备好,铜钱就扔出去了,等李盘张弓搭箭,铜钱早就落地了,所以,要等李盘发出口令,准备好了才能扔铜钱。

众人都屏住呼吸,期盼见证奇迹的时刻。李盘终于发出“准备好了”的口令,手握铜钱的士兵果断地将铜钱向上一扔,铜钱在空中翻滚着,不断上升,快要到达最高点时,李盘的箭刚好赶到。“当”,一声清越的金属撞击声,铜钱在巨大的推力下,已经远远地飞向一边。铜钱丢了没关系,刚才的撞击声已是最好的明证,谁也不敢不能不会不忍否定李盘中靶。

靶场出奇地安静,似乎所有的人都暂时中断了呼吸,只有那“当”的清越声在靶场中心回荡,好像士兵们都不忍心打断那一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清越,李盘好像也被靶场宁静吓傻了,明明自己射中了,为什么没有获得历史的掌声?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李盘的队友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热烈地拥抱着自己心中的英雄,这英雄还和自己同锅吃饭、同榻睡眠、同场训练、同上战场。他们将李盘搞搞地举起,抛向空中,就像在抛一枚具有纪念意义的铜钱……

因为铜钱扔在空中,射中的难度更大,最后集体评定,李盘获胜。

朱由检悄悄将李盘拉向一边,“如果再向空中扔一枚铜钱,你还能射中的把握有几成?”

“五成。”李盘露出狡黠的微笑。

朱由检也露出会心的一笑,多么聪明的士兵,如果李盘选择射击细线下的铜钱,射中的把握也不过五六成,射中了,只是打个平手,射不中就是失败,既然两种射击方式失败的风险差不多,当然选择可能打败对手的方式。就像后世的体操、跳水比赛,遇到对手的强劲挑战时,如果一味选择自己特别稳定的动作,即使成功了,也未必能赢对手,要想击败对手,就要果断选择高难度动作,朱由检在看体育比赛时,特别反感那些运动员,失败还说,“我只和自己比”。如果真是和自己比,你干脆在家里比得了,何必疯到国际赛场?

骑速比赛的距离是十里,因为步兵对马匹的控制远远比不上骑兵,所以没有花样,只比速度,谁先到达目的地,谁就是胜利者。

八名参加比赛的士兵,一字摆开,他们都在紧张地注视着发令员,等待比赛开始。士兵们沿途围观,在这军技比赛的时刻,他们是观众,也是裁判监督员,所以不能要求他们像往常那样迈着整齐的队列,六千士兵随意寻找满意的观测点,稍显有点混乱,倒是充分表现了大汉民族的特色——围观。为了安全和不影响比赛,围观的士兵给参加比赛八名士兵让出了足够的空间。

令旗一挥,八匹参赛的马匹,在骑手的抽打下,很快就加速到极限,七号马匹的启动稍晚,急得马背上的骑手拼命抽打着马匹,好像启动落后完全是马匹的过错。

马蹄带起的灰尘弥散于空气中,在晚春微风吹拂下,示威似的久久浮荡在低空,又缓缓向下游飘去,惹得站在下风观看的士兵一片笑骂,他们既骂这讨厌的春风不合时宜,又骂自己不选择好上风,但骑手们已经过去,他们便又向马匹追去,恼人的春风早已抛在脑后。

八匹马你追我赶,时而聚在一起,像是在围追橄榄球;时而悠地分开,如同橄榄球被抛到新的位置,大家又各自去寻找新的目标。在相对狭小的空间,碰撞是难免的,七号马匹本来已经渐渐赶了上来,却被六号马匹阻了一下,又重新落到群体的后面,基本上丧失了夺冠的希望,气得七号马匹上的骑手破口大骂,拼命抽打座下的马匹。四号马匹本来稍占优势,已经领先半个马位,但被五号马匹刮了马臀,马匹吃痛,歪向一边,三号马匹迅速超了过去。谁都知道走直线最近,但拥挤的赛道,谁都难以做到无视他人的存在。领先的不但要扩大优势,还要预防他人的超越,如同短道速滑,卡住内道,盯着外道;落后的更是急红了眼,除了抽打马匹,将落后的责任归因于马匹,还不放过任何一个超越的机会,最不济也能将挡在自己前面的马匹撞开,表明自己不甘落后的决心。由于各个马匹的前后距离不大,都有夺冠的希望,谁也没有放弃。

十里的距离,对马匹来说,只是短跑,两侧观看的士兵们呼喊声伴随全程。在骑手们还没有从心里决出胜负的时候,马匹就到达终点,最后,三号马匹最先冲过终点。驾驶三号马匹的谭三运的运气真的不错,他只是领先四号马匹半个马位,要不是四号马匹被五号马匹碰撞,他是不可能夺冠的。获胜后的谭三运没有像李盘那样过分得意,反而向骑五号马匹的许文报以感激的一笑。不过比赛就是比赛,只重结果,不重过程,只要你没有违反规则,冠军就不会被剥夺,这不是奥与会上的盛装舞步,而是军技比武中的速度比赛,马匹有点碰撞是正常的事情。

令士兵最期待的是长枪比赛和短刀比赛。由于射箭比赛占用了太多的时间,朱由检决定将长枪比赛和短刀比赛同时进行,喜欢看比赛的士兵只能做出选择,要么看长枪比赛,要么看短刀比赛,也可以轮流着观看,朱由检认为长枪在战场上更有冲击力,更能体现军队的进攻能力,所以,他选择看长枪比赛。

为减少士兵受伤的风险,比赛用的兵器是长长的木棒,木棒的顶端沾上石灰水,参赛士兵须身着玄色衣裤,并且规定不得攻击裆、头等要害部位。比赛时间是一刻钟,如果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击倒对方,就以衣服上的白点为依据,白点少的获胜。

长枪组也有八名士兵参赛,分成四组捉对厮杀。获胜方稍事休息,再抽签决定下一轮的对手,直到决出冠军。

决赛在赵金龙和钱月胜之间展开。赵金龙是北直隶宣府人,典型的北方人,大鼻子,大眼睛,大嘴巴,高大粗犷,钱月胜是南直隶苏州人,虽然也是高大结实,身上却透着江南水乡的灵性,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严肃之中,却隐藏着一种坏坏的笑,叫人捉摸不透。

比赛一开始,赵金龙依靠身高、力量上的优势,猛打猛冲,一丈长的木棒,忽刺前胸,忽点软肋,忽击四肢,又忽作大棍,拦腰横扫。钱月胜步步为营,或用长棒作枪,招架化解对方的攻势,或借助步伐的灵活左躲右闪,并不时地借机反击,两个人一个攻多一个守多,煞是好看。

第15章阴森森的树林

这种激烈的身体对抗非常消耗体力,后世的职业拳击比赛,三分钟就休息一次;跆拳道比赛则两分钟休息一次,就是因为运动员的体力消耗太大。

两人都已经比赛过两场,虽然都有片刻的休息,但他们体力没有完全恢复。赵金龙一顿猛攻后,体力稍显不支,呼吸中已经稍微带喘。

钱月胜看准机会,突然转守为攻,并且加快节奏,赵金龙在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已是守得多攻得少,步伐也略显凌乱。钱月胜趁赵金龙左脚刚落地的时候,木棒虚化为枪,要点赵金龙的左膝内侧,赵金龙的木棒此时正在右侧,不及回防,只得抬起左脚,刚刚避开钱月胜的点击,重心已经不稳,钱月胜右脚前跨,飞起左脚扫在赵金龙支撑的右踝上。

“蓬”的一声,赵金龙重重地摔到在地上,仰面朝天。支持钱月胜的士兵发出一片欢呼,钱月胜也抬起右手,连续挥动,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朱由检想,长枪队在战场对敌时,毕竟不同于武士决斗,往往只是一两个回合的事,赵金龙的猛打猛冲,应该更适合战场,看来以后军技大比武要修改规则,不能让军队的训练误入歧途。

这时,赛场的西南角发出一阵阵呼喝声,原来短刀组的决赛正在进行,朱由检便也随人流去看短刀组的决赛。相比于钱月胜和赵金龙的高大威猛,参加短刀决赛的周风林和吴子豪,身形要矮小一些。

两人正进入比赛的关键时刻,朱由检的到来,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比赛。砍、劈、拨、撩、挑、斩、裹、刺,有板有眼,虎虎生风。

短刀比较灵活,速度比长枪要快得多,令人眼花缭乱,不时有士兵叫好,为双方加油助威。朱由检倒是能看清双方的刀法,他练过虚极刀法,特别是虚极神功,眼耳自然比常人精细许多,常人难以看清的高手比赛,在朱由检的眼中,也就是小学生初次学刀。

在朱由检愣神的时候,两人的决战也有了结果。

周风林的刀砍向吴子豪的左肩,吴子豪挥刀上迎,双刀叫错之际,吴子豪奋力格开周风林的短刀,再反手往下一划,劈向周风林的前胸,周风林的刀在外,只得往后滑行两步,闪开吴子豪的一击。吴子豪不待周风林反击,也是滑行两步,却是向前,追着周风林的身形,短刀奋力从上往下砍,周风林稳住身形,上体前倾,短刀护住头顶,成燎天之势,隔开吴子豪的刀锋。

只听见“啪”的一声,周风林的木刀段为两截,他吃了一惊,吴子豪却趁机一个上步,抓住他的右腕,一转身,搁在自己的右肩上,一个摔背,周风林重重地仰面跌倒在地上。

朱由检看双方的刀法,都是灵巧有余,威猛不足。他自己虚极刀法已经练成,走的正是威猛的路子,非常适合在战场上对敌。于是打算将虚极刀法传授给士兵们。

但是,他不知道如何传授虚极神功。他的神功是小雨在雾灵山一夜所授,每天练习自然长功,却不知道开始时怎么聚气成功,他感觉有些头大,看来只能传授外功。

下午是骑兵大比武,每项都有获胜者。

比赛结束后,朱由检进行了口头总结:

“参加比赛者都是各部的精锐,获胜者则是精中的精锐。”

“狭路相逢勇者胜。只有做到每名士兵都是猛虎、是野狼、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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