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是女皇-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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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则是心中长松了一口气，这护国法师还真不是一般啊，他只是在暗中偷偷瞄了这护国法师两眼，不带有多少敌意进去。即便如此，竟然还是被对方察觉到了，刚才那瞬间转身，若非自己反应快，还真会被对方侦查到了什么。
他师傅的事情。必须要在暗中调查，杨辰还不想被这白袍老人盯上。哪怕只是有一丝丝的蛛丝马迹泄漏也不成。
心中思绪时。杨辰不禁好奇的问道：“皇上，这护国法师一职，又是怎么一回事？”
弘武帝并不知道杨辰心中所想，只是平静的说道：“护国法师一职，乃是朕父王的父王所创立的一职。是为护国象征，不属文武两职范畴，权职独立。只要你能让他找到‘护国’的名义，除了朕，他谁都能杀，甚至无需向朕禀报，比先斩后奏的权利还要更高一筹，更特殊一分。”
“以护国的名义？”杨辰愣了愣。
弘武帝平和的道：“说简单点，只要你被他抓到有危害皇室，危害卫国的想法，他都可以随意处置你。就是姓曹的被他抓到证据，他理论上也可以处置那姓曹的，不过也只是理论上罢了。”
杨辰蓦地大悟，又突然惊道：“皇上，那这任护国法师，是何时任职的？”
“他是第一任护国法师，也是现在的这任。”弘武帝凝重的说道。
“什么，那他得活多少年了？”杨辰不由得说道。
三朝元老，一般是很少见的，而这护国法师，就是三朝元老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三朝元老，看起来身子骨还硬朗的狠着呢。
弘武帝摇了摇头：“这个朕也不知道了，朕初上位时，不过也就七八岁而已，那时他就这般模样了，现在他还是这般模样，于朕眼中，他根本没变化多少。”
杨辰现在算是确定了，这护国法师恐怕真是一个狠角色。
对于内家高手而言，年龄越大就越恐怖，因为内家高手，讲的是气，练的也是气。只要气不衰竭，对于内家拳高手而言，他们的五脏六腑还有身体机能是永远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除非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等等。
这也使得内家高手的年龄，要比一般人活的长。
活的越长，这个高手的含金量则就越高。
“朕的父王对其也知之甚少，父王刚上位时，他就已然在护国法师职位上了。只知晓其满含神秘，却又没什么实权，威胁不到皇室。不过父王仍然对其不敢掉以轻心，这护国法师实在是太古怪了，他出手，从未失手过。而他的真正实力，谁也不知道。”
弘武帝眉头皱了皱，虽然不说，但眼神里的不悦之意是十分明显的。
你护国法师这么厉害，又不为我所用，谁敢保证你哪天会不会过来行刺我？这当皇上的，谁又允许有人可以做到随时杀了他？
杨辰自然也看得出弘武帝的不悦所在，不禁问道：“皇上，这护国法师野心如何？”
“他倒是没什么野心，便是朕的父王也说这护国法师能别搭理就最好别搭理的好。他虽说控制掌管锦衣卫，但或许只是自保罢了，野心方面，倒是真没看到他有什么野心。”弘武帝语气平和的说道。
杨辰渐渐将这些记在心中，并未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那曹元帅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领着一大帮人，来到高台上，纷纷跪在弘武帝身前：“皇上，时辰已到，是否可以开始练兵了？”
弘武帝摆了摆手：“诸位起身吧。”
话罢，弘武帝方才讲道：“时辰的确差不多了，曹元帅宣布下去，练兵开始吧。”
杨辰并未说话，只是细细看着曹元帅的模样，总觉得这练兵之事，对于弘武帝而言实在是不妙居多。
可是，他对练兵之事儿根本插不了手，领兵他不会，将斗吧，他又不是龙门军的人，要如何帮弘武帝去扭转这局面？
这扭转不了局面，他又怎么亲秦染霜？
第二百二十二章：破阵环节
当然，他尽心尽意的去帮弘武帝想着龙门军取胜，肯定不是因为他想亲秦染霜……
呃，肯定不是。
亲秦染霜，是次要的。
他如今既然站在弘武帝的一方，多多少少，还是要帮弘武帝考虑一些的。
心思于此的同时，曹元帅也嗓门响亮的，将练兵开始之事宣布了下去。
这些兵士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生怕落了自家威风。
弘武帝在此刻站了出来，于高台之上，扫视了一圈，顿时间，演武场上百官文武，各军兵士，纷纷安静下来。
随即，弘武帝张口道：“练兵，每十年一次。展现的乃是我卫国的兵士血性，展现的是我卫国如此安康，坐拥如此大好山河的原因。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用到你们到时候来了。”
“今日，这并非战场，却胜似战场！证明你们是否能够上战场，保家卫国的时间，也正是今日。”
弘武帝文采还是有的，上前简单的一发言，便是说的吐字清晰，描述的波澜壮阔，让人心血沸腾。
“练兵，共分五个环节，一是演练环节，二是破阵环节。三是骑术环节，四是射术环节，五是将斗环节！”
杨辰这几日，对练兵的具体环节，也是有了一部分了解。
这第一演练环节，说简单点，就是让这些兵士耍耍花架子，说难听点就是在没开比之前先热热身。
第二个破阵环节，就是三方军队各自摆阵，彼此厮杀防守，谁家的阵型先被对方给破了，谁就算是输。这很考验到统领的指挥能力。和阵型的互相补足，同时，对兵士个人的临场反应考验能力也是很到位的。
破阵比赛，每两方各比五场，先赢三场者取胜。可以说，四个环节。这个环节，是最具有开胃效果的一个环节。
第三个环节骑术环节和第四个环节射术环节理解起来就很简单了，说白了就是挑最出色的兵士，先比骑术，后比射术。
而剩下最后一个环节将斗，比的就是谁的军队中，更具备勇猛之夫了。
五个比赛环节，扣出第一个演练环节不算。一个环节得第一者，正这个字划三笔。第二画两笔，第三只画一笔。
最后，谁得的‘正’多，谁就算胜。
如今弘武帝发言结束，其身旁的韩公公当即跳了出来，扯着鸭脖嗓子便道：“第一环节演练，开始，各位。都出场准备吧！”
这演练环节自然是无趣的很。
锦衣卫，龙门军。裁决军。
三大军队，各出二百三十二人，然后跳出来，整齐有序的演练一遍，嘿嘿哈哈的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看的杨辰都快睡着了。方才算是结束。
弘武帝和杨辰差不多，坐那都快打哈欠了，眼看演练结束，方才起身说道：“看来我卫**队兵士的血性都还在，如此雄风。如此威武，朕很欣慰。韩公公，接下来宣布第二个环节开始吧。”
这些假惺惺的话弘武说着也是累的不得了。
韩公公一样眼皮耷拉的厉害，只到弘武帝一句话后，方才蓦地惊醒，赶忙道：“第一环节演练结束，第二环节，破阵比赛开始。龙门军庞统领，锦衣卫韩指使，裁决军马将军……上来抽签吧。”
这韩公公扯着鸭脖嗓一番话下去后，三方军队的一把手，皆是上来一一抽签。
抽签规则，很简单，甲乙两份，谁抽到两个相同的字，这轮谁就先比。
庞统领，韩指使，马长河三人，一番抽签后，最终，结果出来。
“这个……龙门军对裁决军，庞统领，马将军，你们各自准备去吧。”韩公公看了一下抽签结果，无奈的宣布道。
裁决军的统领乃是曹元帅的副将马长河。
此刻的马长河背负着手，摸了摸胡子，随即阴冷的看了看庞仁杰，便是转身就走，似乎胜券在握，根本不将庞仁杰当成一回事般。
庞仁杰自然能够理解的出马长河的鄙夷，心中岂会不怒，当即便是一步跨出，回到了自家龙门军对，开始嘱咐起来。
两方准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有余，时间结束后，两方军队也纷纷来到了演武场的中心。
韩公公扯着鸭脖嗓音：“开始吧。”
一时间，庞统领手握长旗那么一扫，紧接着，其身后的军队顿时间就摆出了一个鸟的形状。两边带两个翅膀，最中央的兵士举着盾牌，而两边作为‘翅膀’的兵士则是手握长枪。
“这是鹤击阵？”
“的确是鹤击阵，这阵法是以鸟的形状研究出来的。两边翅膀为进攻，中央为防守。据说早先研究出来时，这鹤击阵在千军万马中横冲直撞，无人可破。斩获了不知道多少战功啊。”
“龙门军上来就用鹤击阵？”
“也不知裁决军要用什么阵？”
马长河站在裁决军的最前方，看了看庞仁杰用出的鹤击阵，嗤笑在面，冷冷的低语着：“这庞仁杰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鹤击阵？这小子难道不知道鹤击阵到底是谁创造出来的吗？上去摆个鹤击阵出来？”
“将军，这庞仁杰是不是你派过去安插的奸细啊。”
“那倒不是。”马长河扭了扭脖子：“这鹤击阵虽然是裁决军创造出来的不假，不过很多人都不知道，书上也不曾记载。这庞仁杰不知道很正常，下面就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玩剩下的还敢拿出来玩弄？”
这鹤击阵，他们早就不用了，因为任何阵都有缺陷，都有破绽。在鹤击阵被敌人破解出来不久后，就被淘汰了。可是庞仁杰没打过仗啊，他哪里知道这鹤击阵的缺陷的？
只知道那兵法上将鹤击阵描写的出神入化，一心想立功，庞仁杰又哪里想那么多。
这时，马长河也将这些兵士组成了一团。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阵型在其中，只是完全的一团，然后由马长河带领。
“这马长河什么意思？”
“这马长河好像压根就没有组成什么阵法的意思啊。”
杨辰看得出来，马长河根本没有组成什么阵法，只是将这些兵士一个个站在一起，捏成了一个方形的团体。比起庞统领那花俏的鹤击阵，实在是没什么高深莫测之处。
可是他总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仿佛庞仁杰在马长河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一般。
第二百二十三章：我有办法取胜
杨辰的这个直觉并不是错误的，至少对于慕朝歌而言不是错误的。△￠，。。
慕朝歌站在台后，将这演武场上的一切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当看到这庞仁杰用出鹤击阵的时候，慕朝歌就一拍脑袋，可以万分确定这庞仁杰是绝对绝对的没有带兵打过仗了。否则的话，这庞仁杰不会用出鹤击阵此等愚蠢的阵法。
倒也不能说鹤击阵愚蠢，其实作为曾经为卫朝立下过赫赫战功的阵法，鹤击阵是辉煌过一时的。而这鹤击阵辉煌的时间段，就是在好几十年前边疆一代的战役上。
根据她父王所说，这鹤击阵的创始者就是裁决军的人。
那个时候，这鹤击阵有几百人组成，呈鸟状。在东阿人军队中横行肆虐，简直是将东阿人打的苦不堪言。可是后来裁决军就不用了，因为他们东阿人把这鹤击阵给破了。
前后也就半年的时间，这很正常，毕竟没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敌的。
而最尴尬的就是裁决军了。裁决军不愿意提起鹤击阵被破的事实，但又不想让这么美好的杰作消失，所以就记录在了兵法上，一顿吹嘘后，又没说明这鹤击阵的创始者是谁。
这种做法自然是往死里坑了卫朝后人。
别的不说，庞仁杰肯定是被坑到了。
这也是慕朝歌觉得庞仁杰没打过仗的原因，庞仁杰但凡打过一点仗就应该知道，这鹤击阵在几十年前用着还成，现在用。大家都知道弱点在哪。你不是给自己找不快受吗？而且你还是在裁决军。鹤击阵创始者的面前玩，这岂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鹤击阵的弱点太明显了。
什么弱点？
鸟的形状，若是在千军万马中横冲直撞，确实是强。
那是因为翅膀就适合大规模的扫荡。
可一旦遇到小规模打斗时，就不行了。
简单点来说，这鹤击阵更适合用于大战事儿，类似于这种比拼阵斗的，那简直是自取其辱啊。
鹤击阵依靠的就是两边翅膀的扫荡。别人只要把你这翅膀给切断了，你这鹤击阵还打个什么去？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般，她这念头刚落下，胜负便是已经分出来了。
而分出胜负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和她所预料的一样，庞仁杰的鹤击阵，翅膀被切断了。
“第一回合，胜……胜方，裁决军。”韩公公颇为无奈的宣布道。
龙门军的诸多兵士站在那里有些傻眼了，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刚才那一幕很迅速。裁决军的那一团兵士，上去二话不说。找准了他们鹤击阵的翅膀就冲了过来，他们还没想着怎么打呢，结果，翅膀就被人切开，阵型乱掉，失败了。
马长河身为曹元帅的手下，对龙门军自然没必要客气什么，出言讥讽道：“我说庞统领，你这统领当的实在是无趣啊。我这裁决军连热身都没呢，结果你三招都没过，就给趴下了，可没意思。”
“哈哈，龙门军，你们今个是不是没吃饭啊。”
“我看这龙门军就是一群窝囊废。”
“你们干脆认输得了，还玩什么？弱成这样，玩个屁啊。”
被这马长河带头讥讽，龙门军自然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了，可以说未战先衰。
不过最难受的还是弘武帝了，听着马长河的话，可以说是想怒又不知道怎么怒出来。
这马长河骂龙门军，就等于是骂他。
龙门军是他弘武帝直属的，谁不知道？但马长河完全可以装着不知道，毕竟，理论上来说，他弘武帝还应该管全天下所有的兵马呢。
杨辰站在弘武帝的身旁，现在也总算了解到了万仁杰为何对朝廷之事儿唉声叹气，又为何一直对马长河耿耿于怀却又毫无办法，他现在也算是见识到了马长河在朝廷中的威力。至少这马长河敢带头骂龙门军，骂弘武帝手底下的兵。
这意义，可是截然不同的！
庞仁杰气怒交加，最终也只能领着一队伍的兵士回来，然后商量吩咐起来第二个回合的对策。
这休息时间也就一会的工夫，没一会，两方军队再一次站在了演武场的最中央，纷纷展现出自己的阵型。
庞仁杰一如既往的摆动着手中大旗，他这旗子一摇摆，不久之后，其麾下的军队兵士便一个个提前准备好的，纷纷站齐了位置。紧接着，组成了一个前后整洁的阵型。
“虎牙阵，两边肥宽，最中央整合紧绷，似是一颗牙齿。”
“的确是虎牙阵。”
“这也是兵法上十分出名的阵法吧，同样是为我卫朝立下过赫赫战功的。”不少大臣坐在一旁，纷纷议论起来，有不少对这虎牙阵，还是十分清楚的。
慕朝歌一样，很清楚这虎牙阵。
她熟读兵法，对汉人出了名的打法也是十分清楚的。这虎牙阵她自是清楚，不过……
这庞仁杰简直是脑门有问题。
虎牙阵，那说白了还是用在打大型战役的。
庞仁杰就是被这个兵法给坑了。
兵法上写的怪好，那都是纸上谈兵，白扯。没什么阵法是可以长盛不衰的，虎牙阵也是其一个，和鹤击阵相同，用于大型战役，能起到不小的效果，小型战役，根本没什么用处。
很容易，阵型就被人破开了。
慕朝歌想到这，捂住脑袋，不到一会，就听到了惨叫声。
杨辰往下方看去，也看到了下边的惨状。经过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龙门军摆出的虎牙阵，在马长河面前表现的，不堪一击。
瞬间就被破解了。
“哈哈哈，龙门军，你们要是这么搞的话，就赶紧回家吃奶去吧。”
“对，回家吃奶。”
当兵的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说吃奶这种话了。
弘武帝唉声叹气，杨辰站在一旁也是颇显的无奈。
他虽然很想帮助，但归根结底还是爱莫能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