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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大宋权将-第260章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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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明伟抱着疑惑的表情,果然看到了十几艘新得光亮的战船隐藏在海珠岛的一处隐蔽的港口之中,船上还有不少人在修修补补。

隋宇得意说道:“看到了吧?都是新船,不知道怎么就被水贼抢了,老子找了些人改造了一番,正准备拉出去溜溜。”

“这船多好啊,老胡你不会真的就烧了吧?”

“那是当然。”胡明伟肯定说道:“放心,老子烧你十艘,届时给你陪一千艘。”

“这船不烧不行啊,打是打不过鞑子的,若是逃到半路给抓起来,更是麻烦,还不如烧了了事。”

胡明伟虽然不舍得,但也只好同意。众人准备了一下,姜才年纪大了,再加上水性不是很好,也就留在海珠岛上坐镇主持,等待消息。

胡明伟暂代指挥,主要力量还是隋宇的部将,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以前的水贼,听到去偷袭鞑子,胡明伟还担心他们不愿意去,想不到情绪比自己还激动。

问了隋宇才知道,这些人有一部分是淮北人士,甚至有一部分还是从北方流浪到此,他们都是跟鞑子有仇之人,至于没有仇恨的那些人,隋宇又不是傻子,早就清理了。

“这世道。”胡明伟叹了一口气,鞑子南犯,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孤儿寡母,不知道造成多少家破人亡,民不聊生远比贪官污吏造成的灾难。

有了这份情缘,大伙更加齐心,他们虽不知道情况,但是其中还有不少均州军派过来的人,他们都有了基础,只需要训练一下就能上手。

胡明伟这次算是狠了心,把剩下的火药都用上了,只求一击即中,总要给鞑子添一些麻烦,要不然老子这不是白出来了吗?

老子还想混出点名头呢?不是说乱世出英雄吗?老子不就是英雄。

瓜州渡口外,一望无际,借着月色,总算能够看一个模糊。

三更天,天气更冷了,留下来值日的士卒,一边喝着劣酒,一边躲着脚,他们都是最底下的小兵,头儿早已不知道躲在哪里暖和去了。

“今年的棉衣,远远比不上去年,一年不如一年啊。”一个小兵搓着手,眼馋的看着老兵的酒葫芦,他今年只有十七岁,可已经是三年的老兵,山东去年也遭受了干旱,能弄出这样的棉衣褂子已经很不错了,不知还有多少汉军穿的是当年宋兵那个时候的棉衣呢。

军中不允许喝酒,但是值日又另当一回事,值日的时候若没有一壶劣酒提神和驱寒,谁也熬不过这个严寒的冬天。

“南方啊。”老兵话说哆嗦,小喝了一口,道:“听说还要继续往南,给你穿这么厚的大衣干嘛?听说南方暖和呢?”

“这鬼天气,”小兵假装不知,偷偷向酒葫芦伸手:“都这么冷了,也不见水结冰。”

“不结冰,不结冰。”老兵瞪了小兵一眼,却允许小兵拿起酒葫芦,因为三更过后,很快就会有人换班,这酒自己也喝得差不多。

小兵暗中得意,拿起酒葫芦就抬头灌,任凭他再努力,也只能倒出小半口,尴尬挠了挠头,道:“叔,你说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啊,俺出来的时候,小妮他已经有了娃娃,想必这会都要生了。”

“别胡说。”老兵骂了一句,压低声音说道:“反正到时天气热了,怎么也得回去,鞑子兵打不下去呢?你放心就好。”

原来这是一家子,老兵还是小兵的叔叔,小兵担忧看了看长江,道:“要是能够快点天热就好了。”

战火已经燃烧了整整半年,小兵早已耐不下心,他无聊的躺在水寨的平台之上,任凭老兵叫了他两声,他也不吭声。

他看着漫天的星辰,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婆娘,手中抱着一个牛一般强壮的娃娃,娃娃虽只有半年岁大,但是却能够响亮的喊他:父亲。

“咦,叔,快看,天上掉星星了。”小兵突然大喊起来。

老兵大吃一惊朝天上看去,只见十来个火球从天而降,其中有一个就朝着他们身边飞过来,不由大惊,拉起小兵就跑。

老兵拉着小兵刚跳下水,只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片大火烧了起来。

小兵惊慌喊道:“叔,咱们是不是要死了。”

老兵还算镇定,连忙拿出腰间的号角急促的吹了起来,不一会儿整个水寨都吹起了号角声。

张邦直还没睡,他一直睡得很晚,自从他防守瓜州渡口之后,睡得更晚了。老人本来应该渴睡,可是张邦直却不敢睡啊,他寄人屋檐之下,如履薄冰,他的一言一行关于张家的兴旺,他不得不小心。

幸好他张邦直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富贵荣华,他相信他所能得到的一切,终究是要靠自己去打拼,迫于形势他张家暂时只能栖身董士选之下,董士选为人乖戾,喜怒无常,而且特别好面子,张邦直和张宏都是懂大局的人,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他相信董士选不会走得太远,只要时机一到,他相信自己有很大机会取而代之,他有这个信心,是因为他懂得能屈能伸,他努力让自己更加完美,而不让董士选找到任何破绽。

自从宋军袭击瓜州以来,他更加谨慎了,他睡得更少了;而昨天董士选、吕文焕还有阿里海牙当面告诉他,任命他为扬州留守大军的统领,他就没法睡了。

他明白其中的艰难,不说留守扬州大军之中的各种派别,就说那神出鬼没的宋军,他也没有把握应付。

他本想婉拒,但是他不能当所有人的面让董士选没有面子,按照董士选的脾气,背后绝对会找他麻烦。

而且这不能不说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最好的结局就是董士选战死南方,这扬州大营的汉军就会被自己从新吞并,成为自己的发家之本。

张邦直越发谨慎了,他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开玩笑,他更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当赌注,当明天董士选、吕文焕离开扬州后,他就会迁到扬子桥,以扬子桥为中心,紧缩兵力,防守扬州,他一定要保证南方战事结束之后,扬州还是牢牢被自己掌握。

“嘭”的一声巨响,张邦直第一时间站了起来,然而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走出外面,他很谨慎,他知道董文炳是怎么死的,很快就传来了急促的号角声,然后就是杂乱的将士的吆喝声。

亲卫总算来到身边,喘气道:“将军,水寨被天雷袭击,引发大火,烧毁了不少战舰。”

“马上救火。”不是袭击,张邦直领头走了出去,大声道:“加紧大营防备,派出将士救火,一定不能让火势燃烧起来。”

“将、将军,你看。”身边一个亲卫目瞪口呆指着天空,只见十几个火球从天而降,然后落在水寨之内,大火迅速燃烧起来。

“不是天雷。”一个响亮的声音震耳欲溃,阿里海牙怒吼:“是均州军,奶奶的,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格尔旗,你去开寨门,顺着火球的方向追出去。”格尔旗是他的得力助手,精通水战,显然阿里海牙是动了气。

张邦直想开口,但看着暴怒的阿里海牙,连忙闭上嘴巴,看到水寨寨门打开,不少战舰涌了出去,但是水寨内火烧得还是很厉害,阿里海牙又指挥将士把还没引火的战舰驶出水寨,然后命令士兵全力救火。

一直等到天亮,大火才渐渐熄灭,被叫做格尔旗的小将也垂头丧气回来,阿里海牙和张邦直坐在大营之上,格尔旗闷闷说道:“大帅,对方狡猾得很,明知道打不过咱们,兄弟们还没过去,宋军就把战船烧毁了,等弟兄们围了上去,连渣滓也没剩下一点了。”

“更不用说见不到半个人影。”

“乓”的一声,阿里海牙大拳头桌子上,他和均州军交手多了,知道均州将士肯定是借助潜水服走人了,怒道:“张贵,老子和你不共戴天之仇。”

又有副将上来说损失战舰数百艘,士兵伤亡也有一千多人,阿里海牙哪里还忍得住,站起来大声道:“附近一定有均州军老窝,老子一定要把这些缩头乌龟揪出来。”

“大帅,”张邦直连忙拉住阿里海牙,紧张说道:“董将军、吕将军快到渡口了,还不如等大军南下之后再找他们算账。”

“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阿里海牙砂锅大的拳头又敲了几下桌子,这才安静下来,缓缓说道:“老子一定不会放过张贵。”

第二卷正阳第四十四章层层狙击(14)

第四十四章层层狙击(14)

董士选、吕文焕率领十万大军,在阿里海牙水师的接应之下南下健康,是日,水师横渡长江,旌旗覆盖了长江两岸,人生鼎沸,将士吆喝声、欢悦声掩盖了滔滔江水。

伴随大军南下的是数不尽物质和装备,这不但是战争,更重要的是一场巨赌,只不过赌注是南方一个偌大的朝廷。

当然,这一场巨赌对一方非常不公平,大宋就算是赢了,也不过是保本而已。

“祝大人南下战绩辉煌,再创鼎盛。”张邦直一脸诚恳、尊重的脸上,透出了真挚的笑容,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心中却是一再咀咒董士选战死南方,最好就是连骨头也没剩下半根,董家除了董士选外,其余不过是碌碌无为之辈,不足为惧。

“老将军,扬州之事就交给你了,”董士选意气风华,身后将士隆隆,士气如虹,建功立业的心态此刻早已经压制在报仇雪恨之上:“他日董某凯旋归来,定然为老将军请功。”

“多谢大人,末将鞠躬尽瘁,力保扬州。”张邦直装作激动,发抖说道:“董大人只恩义,在下永世不忘。”

众人尔虞我诈,直到阿里海牙发话,才依依不舍告辞而去,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们将帅之间真诚相处,坦诚相见,乃是朝廷不可多得的一对好拍档。

董士选、吕文焕南下第二天,张邦直把原负责后军的张宏,也就是他儿子调到瓜州渡口,他儿子张宏的本领可不在张邦直之下,两人见面,先是一阵唏嘘。

“父亲大人,董士选这小子终于离开了,日后淮北还不是咱们的天下?”张宏狠狠的灌了满一杯酒,他负责后军忐忑不安,常年又有均州军大旗等人率领他们发展起来的地方军袭击,总不得安宁,又怕有损失,又怕董士选责怪下来。

如今董士选离开扬州,张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头颅上的金刚箍脱掉了一番,说话也嚣张了很多。

张邦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摇头压低声音道:“军中董家亲信很多,宏儿还是谨慎为好,事情还没完结,万万不可张扬。”

“如今为父把你派到瓜州,希望你好好发挥,让朝廷注意到我们父子俩人,总有一天我们张家必然会再次飞黄腾达,光耀门楣。”

张宏点点头,他也不是不识大局之人,只是被压抑了太长时间,现在可以解脱,表现自然嚣张许多:“父亲大人放心,宏儿一定守住瓜州,让朝廷注意到我们父子俩人的功绩,让大汗知道咱们张家,并非就是一事无成之士。”

“我们张家,总不能一辈子被董家踩在头上,以前不是,宏儿相信以后也不是。”

“前天均州军袭击瓜州渡口之事,你也清楚得很。”张邦直叮嘱说道:“也就是说,在扬州不仅有宋军的精锐骑兵,也有均州军配合,只是目前不知道均州军的人数。”

“均州军胆子向来很大,喜欢兵行险招,而且出手毒辣,宏儿千万要小心。”

张宏也奇怪问道:“听说均州军发射了一种从天而降的天雷,均州军有此等凶器,瓜州渡口实在是防守不易,不知父亲大人有何妙计?”

“老夫思量,均州军虽有这种大杀器,但毕竟数量不多,如果数量多的话,前天这么好的机会,就不仅仅是只扔了数十个天雷。”

“老夫还注意到一件事,就是那天发射这种大杀器的战船离瓜州渡口并不远,老夫认为这种武器还有一个缺点。”

“就是不能远距离发射,只要宏儿加强戒备和防卫,均州军一来不会随便使用这种武器,二来也不容易找到机会使用。”

“瓜州应该无碍,再说均州军人数不会很多。”

张宏点头,拍了一个小马屁,道:“还是爹爹英明。”

“有一件事,孩儿如今倒要跟爹爹说一下,宏儿听说淮南已经落入均州军和淮南军之手。”

“张弘范跟从丞相南下,庐州大营原有骑兵万人,又有蒙古汉军四万人,但是均州军用奇兵引骑兵出营,然后伏击提额索万户,骑兵万人一个不剩。”

“随后均州军和淮南军包围了庐州大营,均州军有一副将乃王惟义王大人老家的乡亲,王惟义举兵投降,淮南彻底落入均州军之手,与其人有很大关系。”

“宏儿担心一件事,均州军与淮南军会不会过来淮北,还是南下?”

张邦直皱了皱眉头,他一把年纪什么事没见过,他早已过了那个惊慌的年纪,沉思了片刻,道:“宏儿此事是听何人所说?可否当真?”

张宏看了看张邦直,认真说道:“也不怕父亲责怪,宏儿一直和均州军有所联系,这个消息是均州军在高邮的密探传给宏儿。”

“宏儿倒是相信此事,即使有所夸大,但淮南已重新落入均州军之手,这定然是错不的了。”

张邦直也不责怪,张家无奈归顺董士选之后,一直如履薄冰,今日不知明日之事,张宏也是为张家留下一条后路,只要做得隐蔽,倒也无可非议。

张邦直不由也端起酒杯,仔细品了一口,他向来不喜欢喝酒,但现在的情况,他还是需要喝一小杯平静一下心态。

“宏儿认为,均州军会南下还是前往扬州?”

张宏挠了挠头,也像父亲一样品了一口烈酒,迟疑了片刻,道:“有很大可能。”

“据说均州军尚有兵力三万人,宏儿认为均州军抽调不出全部兵力,最多不应该超过两万人,不过淮南至少可以抽出三万人。”

“也就是说他们若是要取淮北,至少有四万以上的兵力,但有一件事父亲不要忘记了,均州军全部都是骑兵。”

“扬州城内至少也有上万兵力可以机动,再加上不知潜伏在何处的宋军精锐骑兵,这些兵力加在一起,将近六万之人。”

“山东汉军和吕文焕率领的汉军,原有兵力二十五万,经过扬州大战,伤亡接近四万,董士选和吕文焕又率领了十万南下,也就是说我们在淮北也只有十一万不到十二万人。”

“况且、况且黑杨还率领三万大军驻守湾头,这人向来只听吕文焕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听我们的话。”

“也就是说,我们能够彻底控制的兵力,只有八万多一点,除了瓜州渡口两万,扬子桥就只有六万多人了。”

“也可以说,两军势均力敌,我们并没有占什么优势,除了骑兵人数要比对方多一点而已。”

张宏果然是朝廷亲自任命的万户,本领确实是在张邦直之上,张邦直听了张宏一席话,才发现自己手中十多万大军,能够动用的不过是六万而已,若均州军与淮南联军不顾南方战事,联袂与自己决战淮北,自己能够有多大信心呢?

想到这里,张邦直迟疑问道:“宏儿,你认为董士选南下之前会不会已经知道此事。”

“定然知道。”张宏肯定说道:“不但张宏、甚至吕文焕也知道,这么大的事,他们又怎么不知道呢?”

“那……”

“父亲大人是想问他们为何不通知我们?”张宏冷笑,道:“若是父亲提前知道,还会留在扬州吗?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处理好了,就是咱们张家的一大功劳,可是万一有所损失?我们张家就真是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此事,应当如何应对?”张邦直谨慎问道。

张宏沉思了片刻,道:“如今之计,唯有期待均州军和淮南军尚顾及他们朝廷的安危,不要前来淮北,不过这个可能非常小,属下所知均州军唯张贵是从,张贵行军打仗向来出其不意,没有任何人可以猜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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