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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宋权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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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很少有人能够比得上他,但他并不以此自傲。

他性情十分沉静,不喜张扬。每当僚吏前来拜访,宾主互相取乐时,只有陆秀夫独自一人在旁,默默无语(清高自傲)。有时府中设宴摆酒,陆秀夫坐在席间,矜持庄重,不说一句话,人们都觉得他十分怪僻,难以接近,所以很少有人与他合得来。但陆秀夫治事有方,稳重干练的才华,却深得李庭芝的赏识和器重。

后来德祐元年,元朝兵马大举进攻南宋,两淮地区情况紧急,李氏幕府分崩离析,幕僚纷纷辞职,唯独陆秀夫临难不惧,与李庭芝同舟共济,誓死抗敌。李庭芝深深为他这种疾风劲草的宝贵品格所感动,觉得他是一个难得的忠义之士。才忍痛割爱,把他作为砥柱中流之材推荐给朝廷,官至礼部侍郎。

后来才成就他的名声。

陆秀夫摇了摇头:“要范大人出兵可不容易。”

众人等了半天,却见陆秀夫不再说话,李庭芝知道他性情,只好追问道:“还请君实细说。”

“吓坏了。”陆秀夫还是惜字如金。

早在咸淳五年初受命援救已被元军围攻了两年之久的襄樊,“范文虎以舟师援贵,至灌子滩,亦为蒙古所败,文虎以轻舟遁。”

除腿快值得称赞外,真是输的麻利干脆啊!仿佛要表彰他的败仗,灌子滩战败后仅四个月,范将军升官了:殿前副都指挥使,总禁兵。

过了两年,宋元在襄樊争夺进入决战阶段,范文虎与蒙古阿术等战于湍滩,大败,统制朱胜等一百多个将领当了蒙古人的俘虏。

两个月后范文虎再率十万大军进至鹿门。阿术“夹汉东、西为阵,别令一军趣会丹滩,击其前锋。诸将顺流鼓噪,”范将军再现饭桶本色,交战不利,便弃旗鼓,连夜逃跑。失去指挥的宋军大部被蒙古俘获,战船、甲仗都成了元军的战利品!

范文虎虽然在战场上每战必败,但在官场上却是当之无愧的常胜将军!众人心里觉得什么难受,却又拿这个超级大无赖没有丝毫办法。

第一卷襄樊第六十九章范天顺的计谋

“凭什么老子要受制于那个假惺惺的腐儒?”范文虎脸色发黑:“恩相说得好听,什么最后一战,然后就把自己调回朝廷,那也得等老子能够保住性命再说。”

“你李庭芝不是要打蒙古人吗?怎么不见你去打?你老李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可不愿意傻乎乎跟你去送死。”

“老爷,慎言,慎言。”旁边的老家人范恩赶紧扯了扯范文虎的衣袖,然后让屋里的人都出去,范文虎在府里说什么都可以,万一传出去还不掀起大风浪。

“老子偏偏就要说,想当年老子任黄州武定诸军都统制时,他李庭芝在哪?老子还是吕大帅的女婿呢?凭什么就要老子去送死,老子,老子连儿子还没有一个呢?”

“老子容易吗?要不是老子命大,恐怕早已经被鞑子砍成了肉酱。”

“老爷,老爷。”范恩低声道:“少爷不是也为老爷挣了脸吗?”

“哼。”范文虎脸色才平静了不少:“孽子,孽子而已。”

范天顺私自前往参加义勇,把范文虎气得半死,但老虎再狠毒也不吃自己的儿女呢?

“援兵之事?”老家人范恩转移话题,低声问道。

范文虎低头不语,前几次出兵已经被吓得半死,这次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拖延再说:“不急,先看一下李腐儒怎样?我再上书向恩相求情。”

老家人范恩点点头,知道自己老爷虽身高职位,但胆子却不大:“若是少爷回来,说不定有办法。”

“哼,别提这个孽子了,他要是敢回来,老子非打断他的两条腿不可。”

范恩见范文虎不高兴,喃喃说道:“小的知道老爷不过是嘴皮刀豆腐心,少爷不在的时候,老爷还不是整天担心得连觉也睡不好。”

“前段时间少爷没有消息,老爷都打算出兵襄樊了。”

“就你多嘴。”范文虎这人会拍马屁啊,当年蒙哥大汗与忽必烈兵分两道南侵,准备一举灭宋,蒙哥入四川,忽必烈攻湖北,开始时一路势如破竹。

但蒙古却是一个倒霉鬼,被宋将王坚败于合州钓鱼城,蒙哥大汗给大石头砸中负伤后不治身亡(不是金庸老先生说的杨过),忽必烈为了争夺汗位也于次年撤走。

在这次战争中本无功绩的贾似道因为子虚乌有的“大功”升到少傅、右丞相,从此走上南宋帝国的领导岗位。作为吕文德的亲戚,范文虎后台强硬啊,又在贾似道面前摇头摆尾献殷勤,拍马功高!也得到通报嘉奖,大力提拔,升为黄州武定诸军都统制,走上了独立领军的前途。

所以范恩作为老家人,也学了几手,狠狠的拍了拍范文虎的马屁。

“就算孽子有功,但能比得上老子功劳大吗?”范文虎还是板着脸:“难道老子殿前副都指挥使也配不上他投靠,非要跑到均州?”

“少爷也是年少气盛。”范恩恐怕是收了范天顺的好处:“纵使有千万不对,还不是一样给老爷长了脸?”

“嗯,那是恩相顾及老子的面子。”范文虎这人不但运气超级好,头脑也灵活:“孽子能有什么功劳?难道大宋就只能靠他们三千乌合之众?”

“老爷国家栋梁,少爷只是胡闹而已。”范恩小心道:“听鄂州传言,均州所谓义勇头领张贵已经到了鄂州,说不定少爷也跟着回来了呢?”

见范文虎不吭声,范恩自言自语道:“少爷肯定吃了不少苦头,可怜少爷从小娇生惯养,也不知道现在瘦成什么样了?”

范恩是范文虎的老家人,看着范天顺长大,说着就动情了:“少爷啊!”

范文虎迟疑了片刻,道:“孽子真的到鄂州了吗?”

范恩点头,道:“府中有不少下人是这样说,小的也不敢肯定,要不派人找一下?”

“好吧。”范文虎终究还是不放心:“找到这个孽子之后,老子非把他绑起来。”

“这样恐怕不好吧?”范恩迟疑说道:“少爷从小立志,我思量少爷这次离家出走,恐怕就是老爷管得太严了?”

“那你说怎么办?”范文虎皱着眉头:“老子把这个孽子拉扯大容易吗?万一,万一孽子真有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想活了。”

“叔父,天顺知错了。”范文虎话还没说完,只见门外范天顺满脸泪水跪在门口:“叔父,天顺知错了,你就狠狠责怪天顺吧。”

“你,你,孽子,你还敢回来。”范文虎指着范天顺怒吼:“你还敢回来,老子,老子非打断你的脚不可。”

“叔父,你就责怪天顺吧,天顺,天顺再也不敢了。”范天顺虽然不赞同范文虎的做事,甚至有些鄙视他的为人,但范文虎对他确实不错,自己父亲战死黄州后,范文虎便开始照顾自己,对自己可算是有求必应。范文虎几次进军襄樊都不让范天顺出征,这才逼得范天顺离家出走。

“老爷,老爷。”范恩拉了拉范文虎的衣袖:“你就别责怪少爷了,你看少爷,少爷这几个月可瘦了不少。”

鬼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呢?反正天下的父母看到自己久游不归的儿女时,都是只会瘦不胖。

“叔父,天顺愿领任何处罚,还请叔父别伤心坏了身体,天顺就是万死不能辞其咎啊。”范天顺爬到范文虎脚下,眼泪哗啦啦的流。

“唉,起来吧。”范文虎看着满脸泪花的范天顺,心软叹气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是,叔父。”范天顺乖乖爬了起来,又向范恩道了谢。

范恩连忙安排酒席,范天顺请范文虎上座,待得叔侄用过餐,范天顺才问道:“叔父,天顺听说朝廷下了圣旨?”

“你哪里听到的消息?”范文虎倒是很警惕,抢着接过话。

范天顺连忙道:“叔父见谅,侄儿陪同矮张来鄂州拜见李大人,听李大人所说。”

“孽子,孽子。”范文虎敲了敲桌子:“难道你不知道那个李腐儒整天就跟老子作对吗?”

范天顺连忙道:“侄儿就是知道李大人处处为难叔父,所以才想借机探一下李大人的计谋,好不让他对叔父不利。”

“孽子倒有心了。”范文虎略略放松:“那可有什么发现?”

范天顺点了点头,道:“李大人手中虽然有三万余将士,但众将不和,士卒不经训练,如一盘散沙不足惧咦。”

“虽有刘义、范友信、苗再成等猛将,但彼此之间争执不休,陆秀夫等幕僚又沉默不语,无计可施。李大人倒想出兵,只是手中将领实在拿不出来见人,说到底还是要看叔父大人的禁军精英。”

“哼。”范文虎颇为得意:“李腐儒算得了什么?就是嘴皮子厉害,要是让他去跟蒙古人打,估计还是白瞪眼。”

“叔父说得对。”范天顺点头。

范文虎想起圣旨,心里郁闷:“朝廷也不知道怎么想,竟然让那个李腐儒管起老子来,老子就不出兵,看你李腐儒敢拿老子怎样?”

“叔父,”范天顺连忙接过话,道:“不知恩相方面?”

“恩相也建议出兵。”范文虎更加郁闷:“恩相言此乃是叔父襄樊最后一战,随后便把叔父调回朝廷。”

“我怕恩相说了到时也不算话。”范文虎苦笑道:“你叔父现在已经是殿前副指挥使,回到朝廷恩相将叔父如何安置?”

“叔父之所以今日能跟侄儿在此好好说话,无非是手中兵权而已,万一叔父离开鄂州回到朝廷,手无兵权,谁会把你叔父放在眼里?”

“此战若胜还好,但若有所失利,李腐儒虎视眈眈不容叔父狡辩,一旦上书朝廷,给事中陈宜中、监察御史陈文龙、太府寺丞陈仲微、京湖制置使汪立信等莫不是欲置叔父之死地,地方上还有张世杰等虎视眈眈,欲取叔父而代之。”

“叔父勿虑,侄儿倒有一计。”范天顺连忙道:“侄儿思量,恩相不反对朝廷圣旨,只不过是李大人属下张贵者杀了几名鞑子,长了恩相面子而已。”

“所以,侄儿欲代替叔父出兵,为叔父换取恩相的信任。”

“不行。”范文虎断口否定。

“叔父,”范天顺耐心说道:“侄儿代替叔父出战是有原因,殿前诸军,奉日、骁骑等自视甚高,从不把叔父大人放在眼里,侄儿知道叔父为了安抚这些老爷兵,花费了大量金银珠宝。”

“但洒出的银子养出了白眼狼。”范天顺有点恼,连范府的下人也敢不听话,更不用说朝廷的老爷兵:“蒙古军骁勇善战,我大宋士卒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所谓援助无非是喂饱这些豺狼而已,朝廷物质千万,让蒙古豺狼夺取了也可惜,侄儿,侄儿倒有一计。”

说完,见范文虎眼里有征求的意思,连忙俯身在范文虎耳边唧唧哇哇说了几句话。

范文虎倒是犹疑起来,要知道自己这个侄儿向来看不惯自己的做法,现在怎么就突然愿意与自己同谋:“此计虽妙,但还需从长计议。”

“侄儿代替叔父出战,情义上对恩相也说得过去,可以堵住李大人之口。”范天顺赶紧把好处列出来:“就算败了,侄儿自愿请辞去官也不会连累叔父,况且,届时叔父可以上奏朝廷把那些白眼狼好好教训一番。”

范文虎有点心动:“只是,只是这样侄儿代替叔父冒险,叔父心里过意不去。”

“不妨。”范天顺笑了笑:“此次均州之行,侄儿得到了一件秘密武器,有了这件秘密武器,侄儿可以潜伏水中好几个时辰,届时战事失利之时,侄儿逃脱也是容易得很。”

“再说,侄儿为叔父分担,那是天经地义之事,叔父若信不过侄儿,侄儿……”

“孽子,你我虽是叔侄,但情胜父子。”范文虎叹气道:“你叔父,你叔父却是被蒙古人打怕了,担心天顺你的安全啊。”

范天顺呜咽道:“叔父大人请放心,天顺尚未尽孝,一定会保住性命。”

“倒是有心了。”范文虎看到范天顺确实是有心代替自己出征,心里有几分羞愧,但却安心不少:“不知侄儿此次出征,需要多少将士。”

“我军水师不足,将士多了反而容易误事。”范天顺想了一下,道:“盖万余人足矣。”

“余者请李大人发兵。”范天顺咬着牙道:“李大人既然逼叔父出兵,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第一卷襄樊第七十章范恩的间谍生涯

“小的见过统制大人。”月黑风高的夜晚,鄂州城内一个隐蔽的角落,一个头发略显苍白的老人,沧桑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身体高大,腰杆挺直,双眼炯炯有神,有点不高兴道:“我早已经不是什么统制,我现在是大元朝的千户。”

“是,统制大人。”老人有点固执,或许说人老了有点怀旧吧。

就如世界上交通工具无论多么发达,但双脚永远是第一交通工具。

汉子瞪了老头一眼,才道:“听说鄂州城最近不是很安宁,阿里海牙大人非常关心鄂州的安宁,让我过来问问。”

这人却正是范文虎在“灌子滩大战”仓皇逃跑后,被蒙古军俘虏的统制朱胜,朱胜俘虏后被刘整招降,然后被阿术主帅派到阿里海牙的虎头山大营听候调遣,以加强虎头山大营的实力。

至于这个老人,却正是范文虎府上的老人范恩。

范恩恶心了一番,才道:“统制大人明鉴,少爷确实已经回到了府上。”

“哼,”朱胜虽然降了蒙古人,但毕竟是范文虎的老家将,在鄂州也有不少熟人,对于范天顺回府的消息,刚回到鄂州的朱胜早已经知道。

阿里海牙太渴望这一战了,所以第一时间把朱胜派回了鄂州,也不担心此人再次叛变,不过根据阿里海牙的经验,见识了蒙古军的强大之后的降将,多半都是死心塌地为大元朝效忠。

“继续说下去。”朱胜看着犹疑的范恩,有点愤怒,投降了蒙古之后,朱胜虽然被任命为千户,可手下将士多半有异义,这次正好是自己立功的机会。

范恩低着头,心中恨不得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撕成碎片,但形势比人强,又不得不假装胆怯说道:“老爷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实在,实在不忍心。”

朱胜略微脸红,他是孤儿,被范文虎收留,被范恩养大,从某一个角度去看,范恩可以说是他父亲也不为过,只不过在万山大营见到刘整,被刘整一席话打动,才甘心降了蒙古人:“范文虎一介脓包。”

想起灌子滩大战,范文虎孤身逃跑,十万弟兄死伤无数,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失踪的失踪,战场如悲歌,心中大怒:“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范文虎几次救援襄樊,哪次不是抛弃部下逃跑?”

范文虎绝对是一个标准的逃跑将军,他逃跑的路线一直到至元十八年与左丞李庭同率江南军10万、战船3500艘从庆元入海征日。与忻都的东路军会师后开往鹰岛,本应立即进攻日本大宰府,但范文虎却迟疑不发。他又无海上常识,见台风前兆不知躲避。8月1日,遭台风袭击,战船破损甚巨,士卒溺死过半。范文虎却命大得很,抱船板漂流海中,被部将张禧救起。

直到此时,元军的败势也并非无法挽回,张禧建议:因粮于敌,利用船坏将士无反顾之心,重整旗鼓,拼死一战。可惜张禧看错了对象,范文虎理所当然地拒绝了这个建议,反于8月5日择坚船遁逃,弃数万士卒于鹰岛,取道高丽回国。

日本不亡非“神风”,乃范大将军做总指挥,日本人呐,实在是想输都难!

奇怪的是范文虎虽然在战场上每战必败,但在官场上却是当之无愧的常胜将军!就连一代英主忽必烈也对这个一无是处的范跑跑极为器重。征日的惨败,因他瞒报有术,直到第二年才真相大白(十几万人,不知道是怎么隐瞒),被革职查办,注意,可没杀。

仅仅过了一年,范跑跑便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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