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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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当真让整个朝堂震惊不已。这些年商人们的势力发展的很快,他们和地方政fu之间虽然有些很密切的利益联系,也有着很大的冲突。
商业高速发展给大宋带来的新的经济增长模式,同时也对传统的小农经济造成严重地侵蚀。在这样『浪』『潮』中许多农民都离开了他们的土地,去作坊打工已经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相比于老实巴『交』守护自己那几亩地的农民,走出土地的这些人眼界显然更开阔一些,同时人口的流动也给官员的管理带来了极度的不方便。
商人势力的迅速坐大也冲击着整个大宋的社会格局,以前的那种所谓“士农工商”的等级很快受到冲击。手握财富、政治地位低下的商人们必利用他们手中的财富为自己的政治、社会地位另辟蹊径。
他们或上『交』王侯权贵,或与当地官员、豪杰构成新兴的一股势力,在政治、经济上他们甚至能左右一些基层的政权;更有一些嚣张的商人,或偷税漏税抗税,或以财凌权,在地方上俨然一副土皇帝的『摸』样。还有,商人重利观冲击传统的道德伦理观念。他们那一切为了赚钱的思想使他们和传统儒家文化格格不入。
这种矛盾在仁宗时期就很是明显了,那些地方官既要利用商人们为自己的领地带来繁荣,同时那繁荣之后的一些问题又让他们真的非常头疼。
这个问题仁宗没有解决,陈世美也没有解决。因为冲突并不是很可怕的事情,有许多矛盾,都是在冲突中得到磨合。
可是那些朝堂上的士大夫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矛盾居然在这个时候爆发了!整个云中府的商业在一日之间全部陷入了停顿,同时风『波』还在继续的扩散,临近的领地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如果不能迅速的抑制,让这场风『波』越来越大的话,那么整个大宋都可能被席卷。
刚刚被赵曙任命的那个商会会长上台没有几天,扛着赵曙大旗他还能在汴京吆喝两声,出了汴京之后那些商人根本不他,他根本没有能力来平息这场风『波』。
假如说柳永的跳河只是对赵曙执政之后一个名声上的冲击,那么这一次云中府的商人们集体罢市,则实实在在的考验着赵曙这套班子处置突发危机的能力。
仁宗为赵曙留了一套相对还算不错的朝堂组合,可是赵曙不愿意用那些人。自从他上台之后,除了文彦博因为把『女』儿嫁给赵曙依然受到重用之外,如欧阳修,宋祁那般人基本上都被闲置,司马光和范纯佑那些后生却以惊人的速度崛起。
崛起的快并不是意味着他们的能力就强,相反,这些人极度的缺少基层工作的经验,他们不知道县令是怎么敷衍上司的,不知道那些官吏是怎么吃拿卡要的,当这一次危机猛然袭来,范纯佑和司马光等人束手无策,根本不知道地方的事情该如何解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乱』转。
文彦博相对要成熟的多,在范纯佑等人想着平息商人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平息那些商人后面的那个人。
他想让夏竦出面帮他,夏竦现在是硕果仅存的三朝老臣了,他想着如果夏竦出面稳定一下局势,或许陈世美肯收手。
在夏竦面前站了很长时间了,夏竦却还在悠闲的晒着太阳:“前一阵子你不是做的可以么?陈世美也答应回来了,怎么几个小小的商会都摆不平?你可以让商会出面说项,朝廷稍微做出一些让步就是了。”
文彦博苦苦说道:“恩师,哪有那么简单?若是再过半年,让那商会的会长有一些声望,或许能劝说那些商家。任何人也掀不起这番风『浪』,但是这一次云中府的商户摆明了不买他的帐,学生请恩师出面,让那陈世美能收手。”
夏竦一抬手:“抓人么!谁不听话就抓起来,皇上不是已经抓了很多人么?像那个陈世忠,现在还在大牢里面呢吧?还有陈世美,不是已经被你们押回来了么?还要人家怎么收手?将脑袋送给你们?宽夫啊,陈世美不是那样的人。”
文彦博诺诺的也不说话,他听出了夏竦嘴中的嘲讽之意。
第767章先断一臂
第767章先断一臂
文彦博也觉得赵曙做的是有一些过分了,大宋有现在这番局面不是他赵曙的功劳,是仁宗留给他的。这其中倾注了夏竦等人的心血,赵曙不管仁宗和陈世美已经达成的协议,执意拿陈世美来开刀,作为他上台后立威的手段,这本身就是一个冒险。
他这个举动本来就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柳永的跳河事件更是让那些人的不满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现在朝堂上的人已经都开始寻思未来局势的发展了。
在那些商人中间也是一样,商人还能再抓么?抓了陈世忠,然后把徐积一脚踢开,已经引发了商人对新一任朝廷的信任,这个时候你如果再抓人,那商会马上就散了!
夏竦曾经说过,商会和士大夫的矛盾将是大宋未来的主要矛盾,这个矛盾怎么解决没有人能看的清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必须往前走,大宋没有回头路了。
再硬把商人打下去,那些商人会拿着钱跑到那些番邦去做买卖,而这套制度如果大宋不用那些番邦也会用的。到时候大宋的资产迅速的流失,危险的恐怕不止是大宋赵家的江山,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文彦博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来了一句:“恩师,您给学生指条明路好不好?”
夏竦的眼睛微微的闭着,整个人在躺椅上面一晃一晃的,晃了一会之后挥挥手:“你走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文彦博非常的失落,冲夏竦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躬身退出房『门』。
文彦博刚刚离开,宋祁的身影就出现在夏竦的旁边:“恩师,看样子他们是没招了。”
夏竦的眼睛盯着文彦博消失的方向,忽然一声叹息:“哎!宽夫这一次,恐怕要被皇上给害惨了!”
宋祁犹豫了一下说道:“恩师,世美不会真的敢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吧?”
夏竦转过头来:“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陈世美不敢做的。你知道皇上输在哪里么?”
宋祁想了一下:“第一是皇上在法理上站不住脚,先皇的事情虽然牵扯到陈世美,但是这无法抹杀陈世美的功劳。还有,皇上太着急了,若是等一阵子他的地位稳固在动手,陈世美或许无法翻身。”
夏竦忽然笑了:“哈哈,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宋祁颇为不解:“那恩师的看法是?”
夏竦慢慢的从躺椅上面起来,宋祁赶忙上前扶着,他伸手推开宋祁:“不要当我真的走不动了。我比你们这些人看的要透!”
宋祁诺诺说道:“是,是。”
夏竦慢慢的走了两步:“皇上输在他有两手准备,一手准备杀了陈世美,另一手还想着如果陈世美听话,他就放他一条生路。殊不知陈世美是什么人?这一次他真的是回来受审的么?我告诉你,他是回来玩命的。”
宋祁在恍惚中明白了什么,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出使辽国失败,但是那陈世美却把事情做好了。当时他问过陈世美,为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他却能做到?
陈世美给他的回答是:“你知道猎狗为什么抓不住兔子么?因为猎狗跑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兔子却是为了命。”
现在就是这样,陈世美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什么险都敢去冒。而赵曙甚至在杀陈世美的事情上面都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所以,夏竦对的,赵曙很有可能要输了。
宋祁知道柳永的为人,虽然号称泰斗,却胆小懦弱。当初跟着陈元之后陈世美几次有危险他都是第一个闪身的人。这样的人会自杀么?还有云中府的事情,没有任何征兆,一下就闹这么大,后面是谁在推手?
如果说这些和陈世美没有什么关系,宋祁不相信。
只是,陈世美到底想把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宋祁不敢想这个问题,他的心中隐隐的有着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夏竦家的『门』房却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老爷,外面有个客人说是要见你,我告诉他老爷现在不见客的,但是他执意不走,还把这个让我送进来给您,说您一定会见他。”
夏竦根本没有『门』房手里什么东西,嘴角一笑:“让他进来。”
『门』房愣了一下,随即躬身:“是。”
在『门』房去带人的时候,夏竦回头对宋祁说道:“宋祁啊,我跟你打赌,这是陈世美的人来了。”
宋祁没有多少惊讶,反问一句:“恩师,您打算怎么做?”
夏竦仰天一声叹息:“有的时候是没有办法的,我必须保住大宋,保住江山社稷,保住这些年我们的心血。如果这一切都毁了,我入土之后没脸去见先皇,也没有脸面去见包黑子,还有吕夷简那个死鬼。”
宋祁微微点头:“恩师,学生听您的。”
夏竦迈着步子往书房走去:“走,我们一起去看看,陈世美的底线到底在什么地方,假如他真的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咱们就和他斗一斗。”
司马光又升官了。
在赵曙上台不到半年的时间,司马光的官职是连续的提升,现在他已经坐上了夏随以前的那个位置。
虽然这个位置很烦心,有很多事情他处理起来非常的吃力,不过升官毕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加上司马光现在『春』风得意,在新皇上那里非常得宠,一帮曾经的同僚都附庸在他的周围,闹着让司马光请客。
这是应该的,大宋官场的潜规则中就有这么一条,叫迎来送往。司马光今天包下了一个酒楼,专『门』宴请自己的新旧同僚。
坐在马车上往酒楼里面去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云中府的事情该如何解决。那云中府的知府已经上表朝廷,说他来汴京一趟,向朝廷讨要对策。
对策司马光是没有的,而且那个知府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换做其他的知府,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朝廷早就把他给抹掉了,但是那个胖子不行。那个胖子曾经是大宋的一面旗帜,他的身上刻着抗辽英雄的印记,是仁宗刻上去的。
赵曙上台之后已经动了仁宗的贵妃,动了仁宗的宠臣,动了仁宗班子,还动了仁宗留下来的那套制度。朝堂上的那些大臣本来就十分不满了,现在欧阳修整天盯着柳永的不放,宋祁处于一个怠工的状态,那颜查散好像是算盘珠子,你拨一下他动一下。
如果再动仁宗树立起来的旗帜,那么事情最后可能无法收拾。
他觉得还是应该劝说那个知府,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个知府和商会闹出来的事情,只要他肯做出一些让步,应该是解决问题的最佳人选。
司马光一路上都在思考着用什么办法劝说知府大人,不知觉井然忘记了现在的时辰,他用手敲敲『门』框问赶车的车夫:“现在什么时候了?”
那车夫忙的回话:“老爷,快到午时了。”
司马光的眉头皱了一下:“快一些,莫要让人等急了。”
车夫应声说道:“哎,您做好了!”
说话间他就加快了那马鞭的节奏,拉车的健马开始小步的奔跑起来。街道上也只能这么快了,两旁都是行人,若是撞着人家,大户人家会到开封府告你一状,小户人家现在也知道问你索要汤『药』费。
那健马一路小跑走过这条街道,转过这街口就是酒楼了,车夫刚刚把马头转过来,旁边却忽然冲出一辆马车,那马车上的车把式正在大声喊道:“让开!让开!马惊着了!快让开!”
行人纷纷惊慌的往一旁躲闪,但是司马光那车夫想要掉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那马车冲着自己就冲了过来,车夫再也不顾司马光了,本能的从车辕上跳了下来,连滚带爬的躲过这片区域。
那辆马车上的车夫双臂用力一拉,却已然没有拉住已经惊了马匹,四匹马毫无悬念的撞在一起,接着那辆马车出于惯『性』继续往前,被那倒在地上的四匹马杠了一下,整个车身顿时飞了起来,照着司马光的车身砸去!
车里的司马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先是听到外面一阵噪杂,接着那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他还没有来得及稳住身形,一阵巨大撞击力量从正前方传来,仿佛又很多东西再飞向自己一般!
司马光下意识的后仰身体,可是哪里能躲的开?
“砰!”一声巨响,两辆马车在车身在顷刻间变的粉碎。就在周围的人都惊愕不已的时候,司马光那车夫第一个回过神来,急忙跑回来大声喊道:“大人!大人!”
众人忙的上前帮他把那两辆已经『交』错在一起的马车分开,七手八脚的想把里面的人先救出来。同时也有好心的人刚忙跑到邻近的『药』铺里面喊来郎中,准备急救。
在大家的努力下,被夹在马车里的司马光终于『露』出了头来,一个声音很是欣喜的喊道:“没死啊!他还没死!你们看,他的眼睛还在动!”
这当真让参与救人的人都十分的高兴,那郎中也来了『精』神,指挥着人群慢慢的扒开司马光身体周围的那些碎木。
在旁边的茶楼上面,陈冬哥的眉头却是紧紧皱起了起来,眼睛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谢『玉』:“你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第768章战书以至
第768章战书以至
谢『玉』也感觉非常的意外,这个方法他们实验了无数次,每一次那车厢中的牲畜都不能幸免,这司马光为什么还能活着?
不过就算自己再实验无数次,事实也摆在眼前了,那司马光就是还活着,众人将他抬出来的时候他甚至已经能大声喊叫了。
“啊!!我的『腿』!”
谢『玉』的脸上泛出一道凶光:“公子,要不行我现在下去亲自动手宰了他!”
陈冬哥冷冷说道:“不用了,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汴京,在琼州等我们。我爹说了,他给你在外面找一块地,你们过的保证比现在更好。记住,最近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再出现在大宋。”
谢『玉』十分高兴:“是,是,一切听驸马爷安排,小人这就带着兄弟们离开。”
等开封府的展昭来到现场的时候,那个肇事的车夫早已经乘着人群『混』『乱』的时候溜走了。
这个时代的马车又没有车牌,而且那车夫出现的时候大街上极度的『混』『乱』,根本没有人注意车夫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展昭和颜查散走访了许多人,也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张龙赵虎等人也盘查汴京的几个做马车的车房,也查不出一个头绪,想是这马车是从外地的做好以后赶过来的。
事情一点头绪都找不到,正是因为找不到头绪,所有的人心中都知道这事情是陈世美派人做的。
没有人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司马光虽然没有被一下砸死,但是失血过多,御医说能不能脱离危险还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司马光的两条『腿』被废了。那『腿』被砸的血『肉』模糊,骨头都碎了。即便他能活下来,以后也注定是一个残障人士。
陈世美这一出手就把司马光给废了,而且手段那般的毒辣,那般的下流,他甚至没有找一个借口,没有去做什么转移一下大家的怀疑目标。
他总是这样出人意料,在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被柳永和那云中府的事情吸引的时候,他好像深怕别人把他给忘记了。
大家心里都有数,事情就是他做的。但是没有证据,谁也找不出来证据,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世美!”
赵曙非常的愤怒,把龙案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文彦博的眉头这几天始终紧紧的皱着,他感觉到陈世美是在向汴京传达一种信息,他又回来了的信息。
下一步陈世美会做什么?文彦博猜不到。
“万岁,陈世美如此胆大妄为,藐视大宋王法,理当治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