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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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确死了,处死她的人是曹太后,陈元不可能帮她报仇。
她死了,苏岩的世界就崩塌了。
陈元拍拍苏岩的肩膀:“走吧,跟我去琼州好么?”
苏岩忽然一下大声哭了出来。他哭的悲戚,陈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生离死别,安慰别人的时候我们总是会说一句节哀顺变。
可是真正能够节哀顺变又有几人?
陈元回头看看颜查散,颜查散递过来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套新的衣服,陈元把衣服放在苏岩的『床』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还要去见沈蕊。
沈蕊的牢房关的比较远,因为她是『女』子。在牢房的角落里面有一个单间,是专『门』关『女』囚的。沈蕊是第二次被关进来了,上一次进来的时候是陈元带她出去的,这一次还是自己。
“还好么?”
“你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前几天我听他叫喊,可以这几天却没有声音,我喊他他也不回话,你先帮我看看他好不好?”
沈蕊看到陈元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他,就是杨指挥使了。
沈蕊还不知道,赵曙在两天前已经把杨指挥使和陈世忠这些人给放了,之所以还关着她,是因为赵曙觉得,沈蕊当初直接参与了那件事情。
陈元看着沈蕊,他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上一次自己救她出来的时候她跟自己走了,这一次,她不会再跟自己走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放『荡』的『女』人,『女』人放『荡』,是因为她的男人不值得她坚守,如庞吉,如自己。那牢头把牢『门』打开了,沈蕊一下掠出牢房,向前几日传来声音的那个方向跑去。经过陈元身边的时候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停留。
那个地方空了,看不到人,沈蕊的神情不断的变化着,颜查散在旁边说道:“他已经走了。”
沈蕊整个人顿时瘫倒在监牢里面。
这些年她一直害怕杨指挥使知道她的过去之后会离开她,可是现在他还是知道了。他走了,走之前甚至吝啬于和自己打一个招呼。这几天沈蕊一直坚持的希望在瞬息间破灭,她的脸上忽然笑了,笑着哭了,仿佛疯了一样。
苏岩在屋子哭,沈蕊在外面哭,陈元没有办法安慰他们任何一个,最终慢慢的走到了范纯佑的牢房前,盯着范纯佑:“回家吧,去看看你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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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走出了牢房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吐出『胸』中的郁闷:“查散,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回头帮我问问他们,如果他们愿意跟我走的话,你让他们在这里等上一会,我马上再回来一趟。”
颜查散点头:“嗯,你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么?”
陈元一笑:“不用,我要去耶律洪基那里,这一次,我要带他们一起去琼州。”
耶律洪基和萧鞑里在汴京,虽然大宋不少他们吃喝,也不会杀了他们,但是这种阶下囚的生活真的很苦,苦在心里。
仁宗活着,陈元不敢提出带这两个人,也不用提出这个问题,因为仁宗是个好人,他会在最大程度之内照顾到耶律洪基那已经很可怜的自尊,做的不一定会比自己差。
但是现在仁宗走了,新一任的皇上陈元不放心,所以还是带他们走吧。
萧鞑里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耶律洪基说,她只有偶尔才会想起那些事情,但是这一段时间萧鞑里念道最多的是耶律念陈和耶律缕伶。听陈元说要带她去见他们,萧鞑里很高兴。
就在陈元帮助他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沈蕊也从大理寺狱走了出来。当沈蕊『精』神恍惚的走到自己那所宅院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真的,忽然到来的这一切变故让她措手不及,特别是杨指挥使的离开,更是沈蕊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刚才颜查散告诉她,陈元要她去琼州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陈世美?这个人给自己带来一段惊心动魄的『精』彩,可是那『精』彩就像是天边的彩虹,可能看上去非常让人赏心悦目,可能会让自己日后再度怀念,但那对于沈蕊来说太过飘渺,她追求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属于她的男人,这一点陈世美显然做不到。
沈蕊自家的『门』口站了好半天的时间,最终还是决定进去,哪怕日后等着她的只有孤独,她也必须去面对那种孤独。
轻轻的推了一下,房『门』居然应手而开。沈蕊错愕了一下,忽然间一个身影从厨房那里蹿了出来,杨指挥使的身上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子,一脸的油烟灰尘。
“娘子,回来了?本来想做一顿好吃的给你一点惊喜,可是,可是,”杨指挥使可是了半天,看他那个样子沈蕊就知道,可是他没有这个手艺。
沈蕊忽然哭了,这一次却是哭着哭着就笑了。
杨指挥使讪讪说道:“平日看你做饭『挺』简单的,我自己捣鼓了两下,却『弄』成这一幅『摸』样!”
沈蕊一下飞扑了到他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的肩膀:“你为什么不去接我?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杨指挥使一声叹息:“这不是没有自信么!我听说那陈世美又回来了,深怕你再跟他走了,若是我去,倒让大家都难堪,所以我在这里等着。其实,我也很怕你不回来的。”
沈蕊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杨指挥使忙的把围裙解下:“好了,回来就好,这做饭的事情还是有劳娘子了,我去买上一些酒回来,今天我们好好喝上一顿!”
等马车套好,外面已经传来了消息,就在今天早朝的时候,赵曙宣布退位,厉王的第三子赵焰继任为新的皇上。
赵焰今年十七岁,对于这忽如起来的幸福他当真是全无准备。能坐上这个位置他很意外,连厉王自己都很意外。
其他的几个王爷争抢的太厉害,最后曹太后实在没有办法决定用谁了,干脆就都不用,把平日里这个王子中间从不显山漏水的赵焰给拉了出来。
陈元看着满大街忙碌的人群,这件事情在迅速的传播,走过他身边的人都在议论这次惊天的变动,可是却没有人为这件事情打断自己的生活。
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结果是陈元想看到的,也是那些王爷们和大臣们想看到的。
陈元把最后一箱子东西搬上马车:“走吧。”
耶律洪基扶着萧鞑里坐在车上,看看陈元:“你真的舍得么?”
陈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舍得,心中那一丝隐隐的落寞或许能不让别人察觉,但是骗过自己却是非常难的。
耶律洪基已经得到了答案,笑着拍拍陈元的肩膀:“走吧。”
萧鞑里忽然像是看见了什么,手指往前方的一个街角指了一下:“那个人!”
耶律洪基一愣,顺着萧鞑里的手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娘,你看见谁了?”
萧鞑里很是『迷』『惑』的摇头:“不知道,刚才我看到一个人,好像我认识一样。”
耶律洪基没有往心里去,将她扶到马车里面坐好:“您一定是看错了!到马车里面歇着吧,我们马上去找姐姐和念陈,他们在琼州等我们呢。”
陈元却皱了一下眉头:“稍微等一会,我去看看。”
他几步跑到刚才的那个街口,往两边看了一下,左边没有什么人,而右边正有一个断『腿』的乞丐在地上爬行。
陈元看着那乞丐的身影,那乞丐稍稍回来一下头,看见陈元看着他的时候更是显得惊慌无比,双手更加的用力了。
乞丐回头的那一霎那真的让陈元大惊,虽然他的脸上都是污垢,但是陈元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来:“张大人!张砺!”
张砺丝毫不停留,双手动作的频率更快了,快的他自己都跟不上,一只手没有支撑住,整身体一下趴在地上。
陈元几步赶了上去,一把将他按住。
“我不是张砺!我不是张砺!”
张砺用那褴褛的衣袖遮盖自己的脸部,当他自己也发现这是徒劳的时候,随即放弃了。嘴中喃喃说道:“我,我,我只是想再看看她……”
陈元一声叹息:“你这又是何苦呢?走,我带你去见她!”
张砺极力的挣扎:“我不去!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时候,萧鞑里的那张脸却从陈元的背后冒了出来,张砺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萧鞑里笑了一下,对耶律洪基说道:“皇上你看,我就说这人我们一定认识吧?”
耶律洪基也是看着张砺微微的摇头,然后对陈元说道:“世美,我们的马车能再坐一个人么?”
张砺还没有说话,萧鞑里在一旁说道:“若是不能,就换一辆大的就是。”
张砺什么也不说了,被萧鞑里看到他现在这幅『摸』样,他真的很是羞愧,低着自己脑袋,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陈元看看耶律洪基,两个人一起伸手把张砺从地上提了起来:“走吧!”
刚刚套上马车,前方传来一阵奔腾的马蹄声,耶律洪基的眉头皱了起来:“来人了,是不是来杀你的?也许你们新皇上反悔了,他也要拿你开刀。”
陈元微微一笑:“他敢!不管他们了,我们走!”
马车缓缓像城『门』而去,后面一个骑士飞快的冲了过来:“大哥慢走!小弟送你一程!”
陈元回头,只见杨文广已经越来越近,还有那些个正在汴京军事学堂培训的将军们也来了,他们就跟在杨文广的后面,每个人的脸上好像都有一丝悲伤和不舍。
陈元笑了一下:“不用了!先开始让你帮我你不答应,现在来送我做什么?”
杨文广回答的倒也干脆:“我们杨家世代受皇上恩宠,造反的事情是不做的,不过大哥要走,我若是不送,当真是见不得人了!”
马车当然没有健马跑的快,说话间就被杨文广等人给追了上来,杨文广说道:“大哥莫不是生兄弟的气了么?这样吧,兄弟送你出汴京,在外面给你摆酒赔罪若何?”
陈元哈哈一笑:“我没那么小气!以后好好打仗,咱们和那些大食人有的打呢!我走了,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杨文广点头:“大哥放心就是。”
后面的高迎喜也追了上来:“将军,我已经学会那些大食人的话了,要不要我说两句给你听听?”
陈元笑道:“你说了我也听不懂,只要那些人也听懂就行了!”一旁的言占说道:“就是您听不懂他才敢说呢!”
陈元哈哈一笑,马车的速度丝毫不减,旁边的武鸣和董奎等人带着自己的队伍走到前面去为他开道,没走多远路程,只看见一队商贾早已经在路边站立,见到陈元的马车,陈世忠马上也骑马迎了上来:“大哥,稍停一下,大伙要送你一程!”
陈元眉头一皱:“不是让你不要惊动旁人么?”
陈世忠无比的委屈:“我没惊动,大伙都是自己来的!他们说要送你一些东西作为纪念!”
陈元却根本不停:“替我谢谢他们了!武鸣,继续往前!”
武鸣领命:“得令!”
看着陈元的马车从自己身边飞驰而去,那些商贾们当即有些错愕,小王掌柜一跺脚:“我就说了用马车先把道路堵起来!你们就是不听,如今如何是好?”
有个人反应到快:“快!快追上去!总会追到的!”
几百个商家同时套车,整条街道顿时慌『乱』了起来。
陈元纵马狂奔,在马车狂奔之中,忽然一道亮光『射』来,“哆!”的一声,一把飞刀擦着陈元的头发钉在身后的马车上,当真把陈元吓出一声冷汗。
周围那些将军们也是大惊,正待捉拿刺客的时候只听杨文广说道:“不要追了,来人并无恶意!”
陈元回过神来,转头看看那把飞刀,上面居然还有一封信,打开一看全部是对自己的敬仰之词。
想来是那些江湖上的侠士们也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来送自己一程,这当真让陈元哭笑不得。这可不好玩!万一他们失手了,自己岂不是很冤枉?
前方还有人在等着陈元,陈元现在才知道自己的人缘居然这般的好。有些听到消息的百姓早就在城『门』口摆好的香案,还拿着自己的一些好东西,希望驸马爷也带去做一个留念。
可是陈元根本没有下马车,他不想和他们道别,因为道别除了会增加伤感之外没有丝毫的意思。
一路奔出城『门』,陈元转头对杨文广说道:“好了,你们也回去吧!”
杨文广摇头:“大哥,我在送你一程。”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好的打好你们仗,我在琼州会看着你们的!不要被那些大食人把内『裤』给打掉了,再让我来给你们收拾那几寸长的玩意。”
杨文广呵呵一笑:“大哥放心,兄弟那玩意在自己身上,结实着呢!”
陈元回头看了一下,身后那些商贾已经追上来了,一些有马的百姓也跟着凑热闹,还有一些朝廷的官员居然也『混』杂其中,陈元知道,若是被这些人追上,那搞不好自己今天就走不了了!
“众将士听令!”
陈元大喊一声,一众将军们齐声应到:“末将在!”
陈元说道:“帮本将军拦住后方追兵,本将军先走一步!”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高迎喜第一个勒住马头:“是!”
一众将军马上停了下来,排好队形准备阻挡后面追上来的人群。杨文广也停下了,他轻轻一声叹息眼睛盯着陈元马上消失的方向,小声说了一句:“大哥,保重。”
正在众人失落之际,那马车里面传来陈世美那字正腔圆的音调唱起了京剧: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他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他『逼』死韩琪在庙堂。将状纸压至在了某的大堂上,咬紧了牙关你为哪桩!”
……
陈元就这样走了,甚至没有给一些想念他的人一个道别的机会。不过事情还是有以后的。
先从皇族内阁开始说吧,一开始的皇族内阁由八名王爷,还有一名大臣组成,九个人,正好可以投票对一些事情做出决定。
事情以后的发展当真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江山是老赵家的,他们不可能不上心。这一次赵曙和陈世美的矛盾让老赵家的这些王爷意识到,权臣,昏君,都不应该出现在大宋。
为了防止会再度出现昏君,他们组成的那个皇族内阁规定了以后皇上要立太子,必须参考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认为皇上中意的太子不足以坐稳大宋的江山,他们可以要求皇上撤换其他的皇子。
当然,如果皇上只有一个儿子,那么这一条就作废。
赵焰没有多少声望,他只能听从这些王爷们的摆布,『交』出一些皇权,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另外,为了扼杀如陈元这般权臣再度滋生的土壤,这些王爷们在组成皇族内阁之后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县令,指挥使以上的士大夫或者武将,不得经商!”
他们认为陈元的崛起就是一个权力和金钱『交』汇的过程。当一个有钱人有了权力,或者一个有权力的人忽然富甲天下,那他就会做权臣。这种皇族内阁的制度一直延续了一百多年,直到大宋发动征服欧洲战争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皇帝赵构昏庸无能,连续下发错误的命令,而皇族内阁在那个时期没有起到应起到的监督作用。
同时也是由于那个时候士大夫和武将,还有商人之间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平衡关系,加上社会的发展已经让他们对皇族内阁有颇多的不满,他们一起向皇族内阁发难,最后内阁被迫接受二十四位文武大臣进入。
再说陈世忠,夏竦让他进入了朝堂,没有品级,陈世忠后来还多次去过琼州,他的远洋贸易做的很大,成为了继陈元之后的大宋第二位首富。
张匡正的一生